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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国家荣誉-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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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逊要的是只有一张床的单间。到了晚上,他把事先准备好的一把新锁按上,把旧锁换了。吐逊凶狠地对尔曼和海米提说:“委屈你们了,从现在开始,谁都不能出这间屋子。”空气中顿时呈现出一种沉闷和压抑。    
    吐逊让卡拉到床上来,让尔曼和海米提睡在地上。睡觉前,吐逊疑神疑鬼地让尔曼和海米提脱光了衣服睡觉。卫星定位设备本来安装在海米提的衣服钮扣上,因为被强行脱去衣服,卫星定位设备脱离了海米提的身体,无法进行有效的摄像功能。    
    那时,陈大漠等人住在与海米提相隔五间屋子的另一个房间里,卫星定位设备信号突然变得不清晰,大伙都有些急,想直接踹开门把那伙人抓了算了,但陈大漠觉得,还是稳着点好,因为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况,再等等海米提的情报。    
    半夜,卡拉悄悄问:“下一步怎么办?”    
    吐逊道:“西尔艾力在新藏公路零公里处跟咱们汇合,他通过关系找到一个从青海过来的枪贩子,那人已经把十几支柯尔特M16加强型步枪藏在新藏公路零公里处。那人约定明天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由于俩人的声音太小,海米提干着急,听不清他俩说了什么。    
    吐逊悄悄对卡拉说:“喂,我看天气不好!门口停着的那辆“沙漠王”好像有问题,我看见好几次了,是不是跟踪我们的?”    
    卡拉把窗帘的一角揭开,借着月光,他看见了那辆停放在招待所门前的“沙漠王”,他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在路上时,被人扔酒瓶子砸坏了玻璃的那辆车吗?尽管已经修复好,但卡拉仍然记得那辆车。他对吐逊说:“不好,这辆车可能是对着咱们来的。”    
    两人悄悄商量了一下,既然警方已经察觉了,那就不能把枪带在身上,万一被查住,麻烦就大了。他俩决定把枪藏在招待所的卫生间。    
    海米提虽然闭着眼睛,但他不敢睡。忽然,他听见吐逊和卡拉从床上爬起来的动静,接着,他感觉两人慑手慑脚地走到他面前,他立刻佯装打起呼噜,可是紧接着,他就觉得有一股凉丝丝的东西喷到他脸上,他刚想喊,但仅仅一秒钟工夫,他就昏睡过去。    
    原来,为了自身的安全,吐逊把携带入境的“辣椒喷雾剂”喷到海米提和尔曼的鼻孔里。吐逊得意地说:“二十四小时之内,他们不会醒来。”    
    卡拉没见过这种“辣椒喷雾剂”,它的外形就是一支小巧的圆珠笔,他好奇地问吐逊:“这东西太神奇了,咱俩为什么不会晕倒?”    
    吐逊得意地说:“等回到基地,让我好好跟你上上课。现在没工夫告诉你,赶紧动手吧。”于是,两人搭成人梯,把卫生间的屋顶揭下一层砖瓦,把那支鲁格SP101小底把左轮手枪放进去,再把拆下的砖瓦原封不动地贴好。做好这一切后,吐逊说:“我翻窗户出去,你从前门走,出去后,各走各的,三天后基地见。”    
    于是,吐逊翻后窗跑了。等到吐逊没了踪影之后,卡拉才悄悄打开前门,他化妆成一个蒙面维族妇女的模样。    
    王路其实一直没睡着,他想不明白装在海米提钮扣上的卫星定位设备怎么失灵了?因为睡不着,王路干脆跑到服务台去坐着,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104。    
    下半夜三点多,从104房间走出一个蒙面的维族妇女。开始,王路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房间。可是,那个“蒙面女人”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像个男人,而且那人离开招待所后,越走越快。    
    王路意识到此人有问题,他顾不上跟谁说一声,撒开腿就追过去。    
    王路几大步就追上了蒙面女人,他在身后喊:“喂,站住!”    
    谁料“蒙面女人”听到身后有人喊,撒开腿就跑,越跑,王路越觉得有问题。于是,他冲上前去,猛然把“蒙面女人”扑倒,一把揭开了罩在“蒙面女人”头上的长披肩,露出一张男人的脸,他是卡拉。卡拉的手正摸向腰间,那里是一把尖刀。王路没有慌张,他飞快地伸出手砍在卡拉的脖子上,但是这一招似乎未能见效,卡拉仍然敏捷地把刀直握在手里。“小子,反应挺快的嘛?”王路不仅没害怕,反而更镇静了。因为他从对方拿刀的姿势,看出来对方不是他的对手。王路的教官在课堂上曾说过:“一般受过训练的人用刀是斜握,向对手的胸膛以上刺,因为这样可以一刀解决战斗,没有受过训练的人是直握刀,对着下腹部刺,这样的概率较大。”现在,王路一闪身,左手抓住他拿刀的手腕,往怀里一带,然后抬起右腿狠狠地顶在卡拉的小腹上,就把卡拉放倒了。    
    卡拉虽然精通枪械,但他自身的体质很差,而且,他并没有像吐逊那样,在境外受过特种培训。于是,他成了王路俘虏。    
    陈大漠等人听到动静也都跑了出来,却见王路已经押着卡拉往回走呢。    
    王路直接把卡拉带回104房间,海米提和尔曼仍然昏睡之中。侦查员们怎么喊,也喊不醒。王路上前试试他们的鼻孔,发现都还有气,再回头看看卡拉的神情里有一丝得意,他就明白了,他对大伙说:“算了,他俩是被喷了‘辣椒喷雾剂”,一时醒不过来。”他猛然问卡拉:“对不对,卡拉?”    
    卡拉忙说:“对。”    
    王路问:“你的同伙呢?”    
    卡拉得意地说:“你们恐怕找不到他。”    
    王路气愤地说:“那你自己就当替死鬼吧。”    
    马建中和亚力坤无心跟卡拉逗嘴,他俩已经把屋里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枪。后来,还是马建中机灵,他突然觉得卫生间哗哗作响有点不对头,他对亚力坤说:“既然卫生间哗哗响着,那就说明,他俩刚才在卫生间呆过,搜!”于是,俩人一头扎进卫生间。    
    果然,不到十分钟,马建中就喊上了,他说:“卫生间的天花板被人移动过。”接着,他又喊:“这儿找到一支枪!”    
    马建中猴子似地倒挂在天花板上,取出一支鲁格SP101小底把左轮手枪。    
    卡拉一看,脸儿都白了。    
    陈大漠瞥了一眼卡拉,果断地说:“就地突审。”    
    


第十四篇第二十八章(5)

                            五    
    卡拉整整一天都装傻,死活不开口。亚力坤气得用手点着卡拉的鼻子说:“什么都不讲是吧?叫什么名字也不说是吧?从哪儿来的也一问三不知对吧?好,你有种,我服你了。那我最后一次问你,为什么是你坐在我面前?而不是街上的其他什么良民?”    
       卡拉抬头叹口气,坚定地说:“我没有罪,你们不该抓我。”    
       亚力坤也叹口气说:“你有三十岁了吧?我也三十出头了。我们俩人算是同时代的维吾尔青年,可是咱俩却走上不同的道路,今天坐在相反的位置上。咱们维吾尔族,应该有传统的美德和品格。我记得老人常常对我们说,吃苹果的时候不要忘记种植果树的人,喝着清水去摧残开渠引水的人,那么这种人必然不得人心。你们想干的事,难道不是这样吗?”    
    卡拉沉默着,他开始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亚力坤接着说:“几只野鼠,不管它怎么厉害,但是它们绝对不可能拱倒昆仑大山;几群蚂蚁,不论它怎么凶狠,但是它们绝对不可能推倒高楼大厦。你们想干的事情,就像几只野鼠、几群蚂蚁,最终必然失败,落得个可耻的一场。这样的案例很多,你自个想想吧。你为他们东奔西跑,担惊受怕,最后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会得到什么结果?你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手心里,还不赶快跟他们划清界限,如果死死地包庇他们,会有什么好下场呢?”    
    亚力坤对自己的这番话颇为得意,他暗想,这话肯定像一枚枚炸弹,把卡拉炸晕了,他偷眼瞧了瞧卡拉,发现他正在发抖,亚力坤突然把脸色放得非常威严,他说:“我要说的,全都说了,卡拉,你说,你到底讲不讲?”    
    卡拉一惊:原来审他的警察知道他的名字。他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两天不讲话,一开口他突然变得口吃了:“我只是为别人买枪——”    
    亚力坤打断他的话:“为谁买枪?买枪干什么?钱从哪里来?跑掉的那个人是干什么的?要讲,你就要像倒提口袋倒西瓜那样,全都讲出来!听明白没有?我已经给你搭好了梯子,你赶快从悬崖上爬下来吧。我这个人喜欢痛快,你要赶紧适应我!你就会有好出路。”    
    卡拉迟疑地问:“要是我讲了以后,你们会对我怎么样?”    
    亚力坤说:“你想想,你的头儿能给你两万块钱买枪,说明你的头很重用你,也说明你在组织中是个说了算的人物,如果你不讲,就凭这一点,我们能放过你吗?但是如实讲了,就是另一种情况了,你是聪明人,还用我讲下去吗?”    
    “不,不,我向真主保证,我们所有的人用的名字都是化名,我自己都说不清我应该叫那个名字。我们做了大量的炸弹,我们的头目说,等我把枪买回去后,我们首先要在喀什市,在汉族人的春节放响‘礼炮’,显一显我们这个组织的威风。我向真主保证,是艾尔肯给我的钱让我买枪。”卡拉的口一开,就像河水猛然冲出山涧,挡都挡不住。    
    侦查员们一听到“艾尔肯”这个名字,全都跳起来了,原来大伙是跟一直想要干掉的人干上了。大伙找这个人找得好辛苦,现在他终于浮出水面了。    
    “艾尔肯现在什么地方?”    
    卡拉突然哭了起来,他说:“你们不要逼我了,我不能再说了。”    
    


第十五篇第二十九章(1)

    第二十九章    
    钟成的妻子对马天牧说:“我的同学当中,好多夫妻过着过着就散了,但我们俩不会散。有时我就想,这幸福啊,要看是怎样一个标准?如果从一个女人需要丈夫关心、需要丈夫呵护这点来说,我不幸福。在这点上,钟成做得不好,非常不好,但我也知道,他不是对我不好,而是没有时间对我好。如果从一个女人为自己的丈夫而骄傲来说,我是幸福的。因为我丈夫是个实实在在干工作的人,而且受到大家的敬重。他出差在外,我只为他工作是否有危险、高血压病是不是又犯了而揪心,从来不考虑他的人品有问题。他对家庭、对我的感情绝对忠诚,就这点而言呢,我又觉得值了。”    
                              一    
    马天牧一直想跟王路长谈一次,但自从艾力牺牲,反恐一队的人似乎也都消失了,找谁都找不到。她并不知道,王路和他的战友正周旋在一宗神秘的购枪案里。    
    马天牧决定一边采访,一边等王路回来。    
    这天,马天牧费了点周折才打听到钟成的家,像所有乱冲乱撞毫无经验的年轻记者一样,她咚咚咚地敲开了钟成家的门。    
    门开了,是钟成妻子的一张笑脸。她刚做完胆曩切除,正在家里休息。    
    “大姐,人能进来吗?”马天牧提着一袋水果笑咪咪地问。    
    “你都来了,我能不让你进吗?”钟成的妻子实在地说,她把马天牧请到客厅的沙发上。    
    马天牧没想到钟成的妻子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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