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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凤尾蕉的养护方法 番外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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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梦里都是你,每个晚上……”
  他不再说话了。柳南蕉也就此失声。仿佛一潭死水之下渐渐生出了一眼活泉。起初是细微的搅动,渐渐那镜子样的水面就沸腾起来,直到温热的泉水喷涌而出,漫过岸边的卵石。
  柳南蕉失神地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谢霖爬上来吻他,他才慢慢迟钝地抬起手,环住了谢霖的肩。这个吻没能持续多久,谢霖很快就跑开了。理智重新回来,柳南蕉面红耳赤地爬起来换床单。
  很快,他被人从身后抱住了,谢霖的声音真的很郁闷:“我快憋死了……”
  柳南蕉不敢回头看他,只是默默握住了谢霖的手:“等你复查没事的时候。我保证。”
  谢霖扳过他的肩,又一次开始吻他。
  那天他们躺在床上,聊起了很多事。谢霖对柳南蕉留下贝壳的事有点怨言,是吃醋的意思。柳南蕉失笑:“你有过那么多男男女女,我只有这一个。虽然不是爱情,但那也是我重要的人。”他握住谢霖的手,有些伤感:“一个你,一个他,再没有其他人了。”
  谢霖闷闷地,开始翻旧帐:“那回……你床头柜的套子不会也是……没开封,都快过期了。”
  柳南蕉坦白地说:“是,就买了那一盒,可最后是你用了啊。”
  谢霖又不说话了。过了好半天,才慢慢开口:“可能我说了你也不信。”
  柳南蕉侧头看他:“你要说,才知道我信不信。”
  结果听谢霖说完,脸上有点惊奇:“所以你整个大学只谈了三次恋爱,大四和悠然学姐分开后就一直单身?接着又有点恍然:难怪第一次……那么快……”
  谢霖有点生气:“太久没有就会那样,我那方面可没问题!”
  柳南蕉的笑容一闪而逝:“那次……你那么对我,我心里真的很难过。”
  谢霖一下子就灭火了,伸手过来搂他,低声下气道:“是我不好……那时候真的太绝望了,想着这辈子,可能就那么一次能碰你……”
  他这样一讲,柳南蕉也跟着心酸起来:“你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净做傻事呢?”
  “我也不知道。”谢霖闷闷地说:“在你身边,我好像脑子就没好使过……”
  柳南蕉叹了口气:“你啊……”
  那天他们一直聊了很久,聊过去的事,也聊家庭。或许因为真的相识太久,说起这一切,两个人都比想象得要自然。谢霖说你什么时候过来见见我爸妈吧,柳南蕉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很快就有点歉然,因为他不打算让谢霖去见自己的父母。确实也并没有什么好见的。
  谢霖表示理解。他们靠在一起聊天,发现彼此间原来有那么多细小而有趣的默契。谢霖说我那时候喜欢你喜欢得要死,可你连看都不乐意看我一眼,柳南蕉说不是不看,是只敢偷偷看。你那时候有多凶,自己不知道么?
  谢霖就又郁闷了。
  柳南蕉有些困了,还是凑过去吻他,含含糊糊地说:现在在看着呢。
  谢霖的神情柔软下来,回以一个同样温柔绵长的吻。


第12章 尾声
  谢霖在春节之前去了医院复查,柳南蕉陪他过去的。检查说已经完全康复了,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只是医生提醒以后也要多喝水。谢霖老是忘记,柳南蕉给他在手机上下了个提醒喝水的app。日常聊天,总不忘问一句,今天喝了多少水?谢霖笑着说他烦,声音里却透着一股高兴劲儿。柳南蕉看着他这个样子,有点哭笑不得。
  两个人的约定延迟了,因为谢霖又开始忙。柳南蕉听他在电话里抱怨亲戚难缠,简直要陪他一起头大起来。谢家人口繁多,光是那一堆名字就已经非常难记。
  羊皮只穿了几天,谢霖就又露出狼的性子。年三十的时候,他强行把柳南蕉拖回了家。谢家父母都在,柳南蕉窘迫得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儿放。谢父很威严的样子,谢母却完全出乎柳南蕉意料。她体贴温柔,有种天然的和善,让柳南蕉想起自己过世的母亲。谢霖在母亲面前的样子也让柳南蕉诧异。强势硬气都没了,谢霖整个人似乎完全温顺下来,像只被捋顺了毛的小猫。
  谢母很周到。柳南蕉害羞地叫她伯母。她伸出手指轻轻拭眼睛,说要是不嫌弃,叫妈也行。又和柳南蕉讲起很多谢霖小时候的事,末了拉着柳南蕉的手,说看着你,我总算是放心了。这个孩子从小就混,但他心是好的,从今往后就托付给你了。你们两个平安和顺地过日子,我们做父母的,最大的心愿也就实现了。说完又往柳南蕉手里塞了个红包,要他一定收下。柳南蕉接过来一摸,是银行卡。他被吓到,拼命推拒,又求救似地去看谢霖。谁知谢霖站在边上喜滋滋地看着他,说我妈给你的,你就拿么,不拿白不拿。
  谢母嗔了儿子一眼,温声安慰柳南蕉,说过年么,小辈都有红包,图个吉利。要是缺什么,就来和我讲,要是他胡闹,也来和我讲,不必惯着他。说着又充满喜悦地打量柳南蕉,说今年真是高兴,我和他爸又多了个儿子。
  谢父赶紧称是,一副老婆说得都对的样子。柳南蕉又一次感到了惊奇。
  吃年夜饭时谢霖变成了话痨,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厨师特意留心了柳南蕉的忌口,一桌菜都是他能吃的。饭菜很用心,谢母又不时劝菜,这次换做柳南蕉吃到撑。桌上除了谢霖一家和柳南蕉,也有谢家的保镖,司机,保姆和厨师。热热闹闹的一大桌人。谢霖解释说每年过年都是这样,大家忙了一年,图个喜庆开心。
  吃过了就是守岁,大家到院子里去放鞭炮和烟花。放过了之后,谢霖在红灯笼底下握柳南蕉的手,柳南蕉也就由他握着,心底一片柔然的欢喜。他真的很多年,都没有这样像样地过一回年了。
  别墅区挺多人家都在放爆竹,空气里很快有了烟味儿。柳南蕉咳嗽了两声,谢霖立刻警惕地拉他回到了屋子里。知道他不太喜欢热闹,房间是早早准备好了的。但谢霖却推着柳南蕉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可能是整栋房子里最乱的一间了。桌上堆得到处都是文件和书刊,墙上挂着各种方案图。谢霖也有些不好意思:“平时怕保姆弄乱了,只让她上来扫扫地换换床单。”说着他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柳南蕉:“帮我戴上吧。”
  是那对旧婚戒中的另一枚。因为从未戴过,多年过去仍然保存得很好,在戒指盒里闪闪发亮。柳南蕉拈起来,拉过谢霖的手,把它套了上去。
  刚刚好。他们的手握在一起,两枚戒指也碰在一起。谢霖拉起他的手,在戒指上吻了一下,低声说:“买的时候就在想象这一刻。有阵子太伤心,想扔掉,可是又舍不得。幸好没有扔。”
  柳南蕉抬起头,认真地说:“谢霖。谢谢你。”他微微踮起脚,吻上了谢霖的唇。谢霖很快回应了这个吻,他们一起倒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才一同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柳南蕉有些情动,可终究不好意思。楼下都是人。谢霖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有点懊恼地蹭了蹭他:“还不如春节一起出去度假……”
  柳南蕉摸着他扎手的头发,柔声道:“这样也挺好的。今天真的很高兴,你爸妈都是很好的人。”
  谢霖笑起来:“我妈是好,我爸就不好说了。他以前打我的样子你可没见过。跟他坦白那会儿,要不是我妈拦着,估计他真有揍死我的心。”
  柳南蕉很心疼:“我都不知道……”
  谢霖说你知道也没什么用,我还是一样得挨揍。他低头,眼里都是笑意:“过两天,等走完亲戚,我们去北珑泡温泉。”
  柳南蕉点点头:“谢霖,春节快乐,祝你今年健康平安,工作顺利。”
  “你也是。”谢霖抚摸他的脸:“好好的,开开心心,健康平安。”
  春假一结束,柳南蕉就开始四处投简历。谢霖的日程比年前松了许多,常常晚上过来。柳南蕉之前住院的因由不知道被谁透露了出去,谢霖气极了。柳南蕉反倒劝他,说都过去了。一来人没事,二来确实已经过去很长时间,证据什么的早就没了。也因为这件事,许多旧的想法慢慢变了,离开研究所,出去看看的念头涌了上来。谢霖欲言又止,柳南蕉心思一动,说当初我毕业找工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谢霖叹气,默认了。
  柳南蕉说这些年你到底瞒着我做了多少事?谢霖沉默许久,说我只想你过得轻松一点,不要离我太远。
  柳南蕉温声道:“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可别什么事都瞒着我。”
  谢霖郑重地点头:“我保证。”
  柳南蕉忙完自己的事,去蒸了两碗蛋羹,拿回来和谢霖一起吃。两个人靠在一起,一面看数据,一面吃着滑溜溜热乎乎的鸡蛋羹。柳南蕉自己做数据分析的,对这些东西也是触类旁通。他给谢霖指出了几个点,慢慢说了自己的想法。
  谢霖却听得有点心不在焉,吃完了蛋羹,开始兴致勃勃地玩起柳南蕉的手指。他最近在戒烟,总嚷嚷手里少了点东西。柳南蕉开始没能领会精神,给谢霖用泡沫塑料和白纸糊了盒一比一的香烟模型。
  谢霖看到以后简直惊呆了。当然那小玩意儿很快就被抛弃了。谢霖找到了新的目标,柳南蕉的手指。柳南蕉自己左看右看,真没看出十个指头有什么好玩。但谢霖坐在他身边,一玩儿就能玩儿上半天,这也是一件很让人迷惑的事。
  柳南蕉洋洋洒洒说了一堆,转头发现谢霖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他有点无奈:“你有仔细听我讲话么?”
  谢霖却答非所问:“你什么时候搬到我那边去住吧,也不远,我还可以开车送你上下班。”
  柳南蕉说但是我打算自己买车了,我有驾照。
  谢霖梗了一下,很快转变战术:“搬过去就不用做家务了。那边有阿姨。还不用吃外卖,阿姨做饭很好吃。”他循循善诱:“真的,然后就每天都能看到我了……你看,我现在又不是每天都能过来。”
  柳南蕉望天想了想,脸有点红:“谢霖……我觉得分开住有助于我们彼此在某些事上更节制一些……”
  谢霖哀怨地看着他:“我觉得我已经特别节制了……你要实在住不惯还可以再回来。试试呗。”
  柳南蕉终于点了头。
  收拾东西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在那期间,谢霖兴冲冲地想要给柳南蕉买台车,遭到拒绝后仍不死心。柳南蕉费了很大力气才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们一起去店里选车,柳南蕉挑中了一辆很小的车,只要三万。谢霖全程黑脸,向柳南蕉展示了自己坐进去连腿都伸不开的窘况。最后折衷,买了台更好的。没超出柳南蕉的承受能力,但谢霖总算可以比较舒服地坐进去。
  这件事让谢霖郁闷了好多天。柳南蕉看出苗头不对,小心地去哄,不出所料又被吃到渣都不剩。结束后谢霖摸着他汗湿的背,声音有点幽怨:“都到这份儿上了,你怎么还是要和我分得那么清……”
  柳南蕉累得几乎说不出话,但仍然很耐心:“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慢慢来。”
  毕竟日子还长。
  谢霖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凑上来吻柳南蕉的耳朵,低声道:“嗯,听你的。”
  搬家的事是谢霖张罗的,柳南蕉那阵子在跑面试。接到电话,下午直接去了谢霖那边,结果开门就被吓了一套。客厅里放着个一米五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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