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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搜灵网咖-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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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灵崖:“确定。我一共也就走了五六分钟吧,就看到了一扇门,打开门出去就到了那栋办公楼里。”楚灵崖也看向后面,“我们要往回走吗?”
  谢如渐摇摇头:“已经走岔了,再往回走也走不到刚才的地方,继续向前。”
  “好。”
  两人便接着往前走了,中途楚灵崖的手机没电了,只能委屈地关了机。谢如渐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只灯笼,提在了手里。路还很长,虽然目前情况不明,但或许是因为两个人都在的关系,不论楚灵崖还是谢如渐都不怎么紧张。
  楚灵崖说:“哎,那小鬼肯定跑了,一会儿我们就算回去也逮不着他了。”
  谢如渐说:“我在他身上留了印记,他躲到哪里我都能找到。”
  楚灵崖震惊:“这什么时候的事?”
  谢如渐:“打架的时候。”
  楚灵崖深表佩服并且为冼小吉捏了一把汗。
  谢如渐说:“你刚刚掉到水箱里被水淹没的时候害怕吗?”
  楚灵崖说:“怕啊,不过后来我想反正变成了鬼我也能缠着你我就不怕不怕啦。”
  谢如渐对着黑暗翻了个白眼。
  楚灵崖说:“咦,有出口?”
  谢如渐望过去,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点不一样的景色,两人飞快地跑了过去,到了那里一看,赫然发现那是一个洞口。谢如渐当先走了进去,楚灵崖紧随其后,他们居然真的来到了一处山洞里。这洞里摆着一张石床,还有些石凳石桌什么的,一侧有一堆破铜烂铁,另一侧摆了个博古架,不管上面曾经放过什么,现在已经全部空了。
  谢如渐在看到这个洞穴的那一刻,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他仔细检查了那个博古架,伸手在破铜烂铁里翻了半天,又在石凳石桌上摸过,那桌子上还有个盘子,里头本来大概摆了点水果什么的,反正现在已经烂成泥了,最后,他走到石床前。
  床上铺着点稻草,谢如渐弯下腰去,拈起了什么东西。
  楚灵崖问:“怎么了?”
  谢如渐手里拿着的像是某种动物毛发,不是很长,带着一点橘红的颜色。
  谢如渐说:“唐时雨长什么样子?”
  楚灵崖说:“我拍了档案里的照片,给你看。”跟着他又一愣,“啊,忘记手机没电了。”
  “算了。”谢如渐却说,“长相是可以变化的。”予一惜一湍一兑。
  “嗯?”楚灵崖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你是指唐时雨身份有诈?”
  谢如渐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我最后一次见到容真是八十年前,我把他打伤以后,他就消失不见了,不知道藏到了哪里。我现在怀疑,容真很可能就是唐时雨。”


第128章 鬼犯10
  “王朝”乘坐着妖兽; 赶在黑天城城门关闭前进了城。
  这城池比地府任何一座城池都更小一些,虽然小,却尤为重要; 因为这里是离执掌地府的北太帝君居住的府邸最近的地方。在这里居住的基本都是在地府核心办事的人员及其家眷; 可以看做是一座小型的行政中心。
  “王朝”在进城的时候接受了极为细致的盘查; 看门的鬼兵将他从头到尾,里里外外全部检查了一遍,验明了正身,查看了身份令牌; 最后又问了几个问题才将他放入。
  “进去吧。”
  “王朝”赶紧道了谢,随后下了妖兽; 一路走了进去。
  黑天城内不允许乘坐妖兽横冲直撞; 所有鬼在这里都要守规矩,一来是因为这里的鬼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二来则是因为这座城就在北太帝君的眼皮底下。
  “王朝”抬起头; 看向远处。
  黑天城的上空,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可以看到漂浮着一座若隐若现的山,此山极为孤窄,色黑,直插云霄; 山顶时不时可见霹雳阵阵; 山脚的地方则隐隐可以看到如同岩浆一样的暗红色纹路。
  这就是传说中的罗酆山,也是北太帝君的住所。每一天,在地府政府部门工作的鬼怪们会沿着一条固定的路线前往山中自己的办公地点工作,然后在同样的时间打卡下班,回到自己在黑天城的家中。“王朝”虽然也算有官职在身,但在黑天城里压根排不上名号; 只是一个身份最低的小官吏。
  拜天赋异能所赐,这个“王朝”在复制王朝的身份时候就弄清楚了关于这只鬼的一切,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王朝”在黑天城中的家。
  那是一栋位处最偏僻区域的小小的房舍,“王朝”家里除了他以外并没有其他鬼,这对他来说显然是个好消息。
  进了院门,拴好妖兽,他开始慢吞吞地打扫卫生,等到将院子里的枯枝败叶以及从罗酆山鬼狱中飘过来的被烧死的恶灵产生的黑灰都扫除干净后,他才感到某种注视自己的眼光移开了。耳朵里听到了一阵翅膀扑打的声音,他等了一会儿才慢慢抬头,只来得及看到一只飞远的乌鸦的影子。
  监视者走了。
  黑天城城防果然十分严密,即便已经做完了层层查验,对于从外界回来的鬼差仍然会再多加一道保险锁,就等着那些妄图混进来搞事的家伙好不容易混进来以后放松戒备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时,便可突然跳出来给予致命一击。
  “王朝”轻轻松了一口气,将扫帚放到一旁,打开门出去。
  此时正是鬼吏们工作的时间,黑天城里的鬼怪并不多。“王朝”沿着大街走了一段路,折入一条小巷子里,在巷子的尽头有一间看起来小小的店面,黑色牌匾,朴实无华地写着“杂货铺”三个字。“王朝”掀开门帘进去,里头进深却极深,他走了好一段路才看到了一个高高的柜台,柜台后有一只须眉皆白却长着一张童颜的老鬼正在拨弄算盘。见到“王朝”进来,这只鬼抬起头来,问了句:“要什么?”
  “王朝”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丢了上去,老鬼打开包袱看了一眼,不由脸色一变。过了一会儿,他才对“王朝”说:“等我一下。”
  “王朝”并不着急地在厅堂里站着。四面皆是顶天立地的货架,上面堆满了稀奇古怪的货物,有看起来像是动物头骨的东西,有瓶子里泡着的奇怪的眼球,被锁链捆得严严实实还在不停发出敲击声的小棺材等等……
  很快,那只老鬼走了出来。他这次没回到柜台上,而是径直从柜台后绕了出来,走到了“王朝”身边。
  “拿去。”他紧张地低声说,“只此一次,如若出了事情你一鬼承担。”
  “王朝”冷漠地点了下头,他待要展开老鬼给他的东西看一眼,一只嶙峋的骨爪却按在了他的手上,散发着凉意:“出去再看。”
  “王朝”看了老鬼一眼,不以为然,仍是将那包袱皮抖开了。老鬼发出了一声尖锐的鸣叫,似乎十分生气但又拿“王朝”没办法。出现在“王朝”眼前的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不,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是一张皮,一张鬼皮!
  “王朝”抖搂开鬼皮看了一眼,满意了,随后便不发一言地离开。
  “下次别让我瞧见你!”老鬼在他身后愤怒地吼叫,“王朝”冲着身后轻轻挥了挥手,然后那老鬼的脸上突然便显出了痛苦的神色。他苍白的脸孔一下子竟然也有了一点红晕,但那并不是什么好事,像人类缺氧一般,老鬼痛苦地倒在地上,两只骨爪拼命在空中乱抓,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正在慢慢扼紧他的喉咙,收紧、再收紧,直到他浑浊的双目转为呆滞,轻飘飘地倒在地上。这时候,老鬼脖子上的东西才显了形,那是一圈极细的类似鱼线的东西。
  “王朝”一边走,一边将那张鬼皮披到身上。
  那鬼皮就像一件贴身剪裁的衣服,虽然从包袱里拿出来的时候皱皱巴巴,但是当“王朝”将它披到身上的时候,它又变得活像液体隐形衣一样既光滑又自然,没有一处不妥贴了。
  老鬼倒下的时候,“王朝”已经走到了店铺门口,他撩起门帘,一只手的三根手指轻轻动了一下,紧跟着那老鬼便突然又站立了起来,他先是像傀儡一样僵硬地动了动胳膊腿,又眨了眨眼睛,很快他的动作就变得灵活起来了,表情也跟着变得生动起来。
  “王朝”轻声道:“继续工作。”
  那只老鬼便冲着“王朝”拜了一拜,回到柜台后面,又爬到他的高凳子上继续拨算盘去了。时间刚刚好,“王朝”身上的“衣服”也快穿好了,属于鬼差王朝的脸消失了,容真的脸孔露了出来但又很快被身上那层鬼皮自带的相貌所覆盖。容真适应了一下那副容貌,一掀帘子离开了这间杂货铺。
  ……
  容真是唐时雨?
  楚灵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狐毛。”谢如渐说,“还有这堆东西。容真以前就很喜欢收集些闪闪亮亮又没什么用的废品,我那时候还说过他不像只狐狸倒像只乌鸦。”
  楚灵崖说:“不是,如渐哥,我是想问,容真为什么要以唐时雨的身份藏在长丰鬼狱里?他有什么特殊目的吗?”
  谢如渐说:“这我还不知道。”
  楚灵崖说:“我记得你说容真在两百年前遇见你,跟了你一百多年,随后离开,妖的那部分失控,杀了很多人,然后是八十多年前,你和他遇见了以后将他打伤,之后他就藏匿了起来,直到前一阵子被你擒获?”
  谢如渐说:“对。”
  楚灵崖问:“当初容真为什么要离开你?”
  谢如渐疑惑地看向楚灵崖:“为什么?”
  “对。”楚灵崖说,“如果是我的话,有你在的地方我都不想离开,他居然舍得走!”
  谢如渐:“……”
  谢如渐无奈道:“他跟你不一样,我们俩又不是……那种关系。”
  “哪怕不一样,总得有个理由。”楚灵崖说,“如渐哥你自己说的,容真跟你遇见的年代山河破碎,时局动荡,一个人生活极为不易,你把他捡回家,抚养长大,他怎么也得感恩你的付出,为什么会在一百年后突然离开?”
  “倒也不算是突然离开的。”谢如渐回忆着。容真虽然是他一手带大的,但那时候的谢如渐并没有对任何人打开心门,哪怕是容真这个他亲手养大的孩子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个稍微走得近一点的同事,是以容真离开的那段记忆他其实并不记得十分清楚。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谢如渐说:“就有一天突然说不想做了,想到外面去。”
  楚灵崖问:“到外面去?他有没有说要到哪里去,去做什么?”
  谢如渐努力回想,记忆一点一点地复苏。
  想起来了,大概是这么一回事儿。
  一百年前的某个冬天的晚上,谢如渐像往常一样巡查完鬼狱回到柜台后面,发现容真望着外头落下的冷雨正在发呆。
  谢如渐没空思考养子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只是习惯性地翻出簿册,核对鬼犯名录。
  此时正是1920年,这一年除夕与雨水节气相逢,春节罕见的晚。不过这一年的华国人民恐怕也没有太多心思来过节,时局动荡,人们渴望太平安定的生活却不知道接下去他们还将面临更为残酷的世界。
  “师父,什么是鬼犯?”当时,容真突然这么问道。这半妖青年寡言少语,从小就显得少年老成。
  “鬼犯当然是犯了罪的鬼。”谢如渐答。
  容真问:“什么是犯了罪的鬼?”
  谢如渐有点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养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对这件事较起真儿来。
  “就是做了不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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