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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搜灵网咖-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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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灵崖紧紧抱着谢如渐,浑身发抖。
  “别怕,不会丢下你了……”如福至心灵,从来不擅长体察他人情绪的谢如渐说出了令楚灵崖动荡不安的心灵平静的话语,“放心。”他轻轻的、笨拙的拍着楚灵崖的背脊,“我不会走,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了……”
  满山的摩崖石刻寂静无声,一行行的历史深深镌刻在岩石之中,多少风流人物,几多厚重的、炽热的、极端的情绪如今不过是一个个字符,靠着排列组合呈现当时的面貌,至于旁人能体味到多少,都与它们无关,哪怕是无人来看,也亘古不变。
  在他们的光阴中,那便是永恒!
  ……
  “你……你到底是……”许竹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失去了声息。
  一个男人不慌不忙地走上前,他的手中拿着一枝黑色复古手杖,手杖杖头处镶嵌着一颗橘红色的水晶球,水晶球大小刚好能容一个成年男人一握,球的下方则雕刻着宛如禽类爪子的造型,脚爪张开,刚好将水晶球握在爪中。
  走到许竹跟前,男人举起手杖,对准他的左胸轻轻一按,杖身便直接穿透了许竹的胸口将他的心脏捅了个对穿。没过一会儿,这具身体便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像被开水烫了死掉的西瓜虫,逐渐舒展开身体,一动不动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这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还在等待什么。
  很快,丝丝缕缕乳白色的气从许竹的尸体上散逸出来,逐渐在空中融汇并勾勒出了一个魂体的形状。看那五官的模样,正是许竹的鬼魂没错。
  然而,那魂体还没完全形成便忽然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尖叫,随后消散了。还是那个男人,他手中的手杖杖头散发出光芒,将许竹的鬼魂完全消灭。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身看去。
  地上七倒八歪都是尸体,有人类的,也有鬼差的,当然还有跟着张冲一起越狱的常乐鬼狱的鬼怪们,此时除了张冲,他们全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冲跌坐在地,脸上满是谄媚,谄媚之下还有惶恐,因为丢了一只胳膊,此时的他显得落魄又肮脏,叫人看了就觉得厌恶。
  “主人,多谢主人搭救!”张冲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多谢主人,多谢主人。”
  “谢什么。”男人的声音一点也不冷,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温度,是那种宛如温泉水一般清灵美妙的嗓音,“我又不是来救你的。”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黑色的光芒一闪,张冲的眉心便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洞。从前额到后脑勺,张冲被戳了个对穿,大脑直接被破坏了。
  “主、人……为、什、么……”张冲竟然还没有马上死,他倒在地上,一边抽搐,一边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话,“我……没有……说……”
  “还能为什么,”男人却将手杖在张冲的衣服上蹭了蹭,擦去了那上头沾染的灰白色的脑浆,“我让你收集信仰练练手,可没说过让你去常乐鬼狱闹事。”
  “我……我只是……想看看……”
  “没什么只是。”男人说着,一只看不见的透明的手便掐住了张冲的脖颈,只听“咔擦”一声,他的颈椎骨被丨干脆利落地折断,这一次是真的送了性命。
  “真没眼力见,谁准你动我的人!”男人对张冲显然嫌弃极了,连看都不看一眼便转身离开,“除了我以外,这世上谁也没资格动谢观玄!”他说着,宛如踩踏着登天的台阶一般,一级级向上,慢慢消失在了天际。
  几乎是在他消失的瞬间,尸堆上猛然升腾起一股冷冷的绿色火焰。那些尸体,不论是鬼差还是鬼怪,抑或是张冲这样的人,一沾到那火焰便迅速爆燃,然后静静地消失。眼看着所有尸体都将消失得一干二净,柳月娥满脸煞白地从一具鬼差的尸体下方钻了出来,滚得远远的,即便如此,她的手上仍然沾到了一点火星,最后只能一咬牙,用长长的指甲斩断了自己的手掌,这才防止了那火焰继续往身上蔓延。捂着自己断掉的手腕切口,柳月娥的脸上写满了惊惧!


第93章 惑心1
  外间下着蒙蒙细雨; 谢如渐坐在自己屋子里,眼前摆放着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成人巴掌大的罗盘,正是观玄晷; 只不过与之前槐婆婆刚刚交回给谢如渐时候的相比; 眼前这个显得死气沉沉; 不仅铜锈遍布罗盘表面,所有的字迹都不再清晰,原本看起来十分灵动的中心处的眼睛也已经失去了光彩,变成了一块黑乎乎的废铁。
  最后一枚可以使用的观玄晷也废了。
  尽管在出发之前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尽管到现在谢如渐也没有后悔,因为他通过观玄晷不仅找到了楚灵崖的身世; 同时也意外地发现了两人之间早有渊源; 但他却因为某个意料之外的发现陷入了沉思。
  如果还能使用一次就好了,这一次就能看看清楚那匆匆一瞥到底是不是错觉,但是这注定是现在的他做不到的事了; 除非他再从楚灵崖那里将本属于他的观玄之眼再拿回来,而那样做不仅会伤害到楚灵崖,以他现在的情况恐怕也发挥不出正常的实力。
  可那究竟是不是错觉?
  谢如渐不由得再一次搜刮记忆,那个印象十分稀薄,一开始压根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直到他完全拿回了一千三百年前被自己封禁的记忆; 才意识到发生在广阳的事里面还存在着一个未解开的疑点。江心白的尸首不见了是疑点,更令人不安的是,谢如渐在记忆的角落里,在曲小荷与华阴拼尽全力逃出广阳幽灵城的那个混乱画面里,依稀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像是……江心白。
  窗外传来了啾啾的鸟鸣声,一道银光从窗外射了进来; 落到了谢如渐的手上。还是信鸟,谢如渐从鸟身上取下了一张纸,匆匆读完后,他皱起了眉头。
  难道是他猜错了?
  这术力变化而成的小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它仅有服从命令的本能而已,但是对于谢如渐的亲近却是天生的。此时,它就像是感知到了谢如渐不佳的情绪一般,嘴里吐出一串美妙的鸟鸣,拍打着散落光屑的翅膀,似乎想要逗谢如渐开心。
  “连你也在担心我吗?”谢如渐伸出指头轻轻摸了摸小鸟的小脑袋瓜,后者便主动在他的手指上蹭了蹭,显得十分惬意。
  “算了,”谢如渐想,“或许真的是他看错了,再说楚灵崖也回来了,也该是他兑现诺言的时候了。”谢如渐站起身来,他手下的银色小鸟便化成了一支细巧的银镯子回到了他手腕上。他将刚刚小鸟带回来的纸片拿起来轻轻一扬,纸片上便冒出了暗红色的光,跟着就像是被高温烧灼一般,飞快地消失,谢如渐将燃烧的纸张丢进了正冒着袅袅青烟的香炉里,那上面已经烧得只剩下一列字“江心白,公元189年生,220年死……”
  然后,就连那一列字也完全消失了。
  ……
  “楚小哥,你们前段时间跑哪儿去啦,我们来了好几次都没见网咖开门,还以为你们不做了呢。”
  “就是,都快把我急死了,你知道我是你特调奶茶的重度上瘾患者嘛!”
  谢如渐刚到前厅就听见了流泉般叮咚作响的音乐以及人们轻松愉快的交谈声,两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孩坐在吧台边正忙着调戏楚灵崖,后者则微笑着一一应答,应对得体,时不时引来姑娘们的一阵笑声。
  “如渐哥!”几乎是谢如渐刚出现,楚灵崖就察觉到了,飞快地看了过来。
  经过了将近一个月的休养,楚灵崖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了,除了他的眼睛似乎变得更亮了,人也消瘦了一些以外。谢冠他们也都知道楚灵崖回来了,对于他死而复生这件事自然存在很大疑问,但当事人不肯说,又有谢如渐保驾护航,这个秘密也就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事实,被草草翻页。
  谢如渐如今自然明白了楚灵崖不死的秘密,楚灵崖也不是人。
  这当然不是骂人,而是一种事实描述。
  楚灵崖的身份实在太特殊了,他的生父是楚华阴,一个吞食了大鬼鬼丹半人半鬼的存在,生母则是曲小荷,本来好歹算是个人,却因为当年被修真界的人合围险些丧命,靠躲入广阳幽灵城中才勉强吊住了一口气,强行保住了楚灵崖的命。
  幽灵城中的时间流逝速度与方式都和外界不同,曲小荷花了将近十年才将楚灵崖生下来,这早就不是普通婴儿的范畴了。此后,为了让楚灵崖顺利长大,谢如渐又带着他随机穿越一千多年的光阴,将他扔到了现代社会,这又构成了另一层次的身份追查难度,所以楚灵崖现在不仅是个没有出生年月死亡时间的黑户,同时还是个血管里流淌着华阴传承下来的非人非鬼血脉的特殊存在——难怪他的血对鬼怪们既是补药也是毒药,加上他还得到了谢如渐赠予的观玄之眼,如果真要找个形容词的话,上世纪流行的武侠小说男主角基本也就这样了。
  楚灵崖一喊“如渐哥”,网咖里几个女性顾客便吃吃低笑起来,像是彼此达成了什么心照不宣的共识。谢如渐虽然觉得她们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但他并不在意。
  “小楚……”他想了想,还是对楚灵崖招招手。
  “如渐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楚灵崖一能下地走动就跑来网咖上班了,但是另一方面,这家伙却一直借口身体还没好全,赖在谢如渐的小楼里死活不肯搬回宿舍。谢如渐明知道这家伙是在撒娇,却还是默许了这种“僭越”的行为。
  楚灵崖为了保护他可是差点就死了!谢如渐每每想到这里,心里还是会不痛快,继而思绪又会不由自主地飘到他们在历史光阴中因为附着在华阴与曲小荷身上带来的那一吻。
  如果说之前谢如渐还对楚灵崖嘴里口口声声的喜欢有些莫名,那么通过这一次的事情,他已经不再怀疑。他只是觉得有些茫然,为什么会有人喜欢他呢?
  “如渐哥?”
  谢如渐回过神来,说:“你去公众号和门口都贴个公告,就说我们明天休息一天。”
  “休息?”楚灵崖愣了一下,“为什么要休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办吗?”
  谢如渐看向他,青年的唇角天生微微上扬,看着他的时候总是带着点笑意,眼神真诚无比。谢如渐说:“忘了我答应过你什么,只要你醒来,我就跟你约会。”
  楚灵崖:“……”
  坐得近的客人听了个正着,好几个人差点连饮料都打翻了,坐在柜台边刚刚还在撩楚灵崖的俩姑娘激动得互相捂住嘴,满脸都是“我嗑到真的了”的激动!
  谢如渐见楚灵崖还愣在那里一脸懵逼,不由有些好笑:“五、四……”
  楚灵崖跳了起来:“我马上去弄,如渐哥,你说话算话,不许取消承诺!”说着便冲回房间里搞公告去了。
  外面的雨虽然还在下着,但却再没有什么惆怅意味,谢如渐想到明天,心情也难得晴朗起来。
  ……
  第二天一早,谢如渐还在被窝里赖着,门外已经传来了哒哒哒的脚步声。
  谢如渐一开始是不打算理睬的,可是那脚步声就在他房门前,从左走到右,又右走到左,始终没个消停。谢如渐痛苦地睁开眼,爬起身来开门:“谁……阿嚏!”
  一身正装打扮的楚灵崖手里捧着一束花站在谢如渐的门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身上又喷了骚包至极的古龙水,领口洁白,皮鞋锃亮,也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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