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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综武侠]洗衣粉儿-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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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子突遭横祸,我们孤儿寡母走投无路,求先生庇护。”
  说着,已有演练经验在身的聂风和断浪,扑通一声跪在无名面前。
  “这是我儿聂风,这是断帅之子断浪,求先生收他们为徒,让他们学习先生的品格,做正气之人。”
  无名沉默良久,余蔓正准备再接再厉说点什么,就听他发出一声叹息。
  “聂人王与断帅齐名江湖,都是当今武林响当当的人物。”
  “我虽未曾与他二人谋面,可你既然求到我头上,我也不会坐视不理。”
  余蔓一听,知道这是有戏,顿时双眸盈笑,正要催促聂风和断浪赶紧磕头叫师父,就听无名那边沉声续了两个字。
  “不过。。。。。。”
  由于无名关子卖得太长,余蔓不得不开口追问,“不过什么?”
  无名淡淡一笑,“师徒讲究缘法,这两个孩子未必适合做我的徒弟。”
  主要是,未必合他的心意。
  “那也得试试才知道合不合适呀。”余蔓一拍大腿,拎起聂风和断浪的小胳膊,热情地向无名推荐道:“你来摸摸骨,他们资质很好的,是学武的料子。”
  无名失笑,挥手示意余蔓够了,点头道:“我先留他们在身边一段时间,看看他们心性如何。”
  “好,麻烦您了。”余蔓给无名作揖,然后敲了敲还在发愣的聂风和断浪的脑壳,低声道:“还不快谢谢师父。”
  “谢师父。”聂风和断浪异口同声。
  “以后要听师父的话,孝敬师父,还有那边那位小哥哥,也要听哥哥的话。。。。。。”
  “聂夫人。”无名从桌上拿起雪饮刀,唤了余蔓一声没反应,只得稍稍提高一点声调,又唤了一声。
  “啊?”余蔓茫然抬头,才意识到这声什么夫人是在叫谁,她指指自己,纠正无名,“我姓颜。”
  无名不太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改口,“颜夫人,这刀,你拿回去。”
  余蔓知道他不会收,便又客气了一句,“都说了,是送给您的见面礼。”
  “这是聂家的刀,我要来何用。”无名起身,缓步走到余蔓面前,“颜夫人一出手就是送刀,可有问过聂家的列祖列宗?”
  看着无名一步步走进,余蔓撇撇嘴,觉得他不是来还刀的,更像是来替天行道的。
  “放我手里是会被抢走的,那些人抢刀的时候,也会问一问聂家的列祖列宗?”她摊手辩解,其实心里也承认,自己对聂家的传家宝雪饮刀并不看重,属于随用随弃的态度。
  “如果先生用不到,那可否替风儿保管几年?待他能舞得动刀了,再交给他使用。”
  无名沉吟,觉得余蔓说得在理,虽然雪饮刀与自己的藏室格格不入,但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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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侠义心肠,曾提议给余蔓安排一个容身之处,即便他与聂风、断浪做不成师徒,给聂、断两家的遗孀遗孤一点庇护,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而且他看得出来,余蔓是个拎得清的女人。
  不过,余蔓谢绝了这番好意,她独自离开中华阁,向无名和两个孩子承诺,两个月后回来。
  颜盈的武功是跟聂人王学着玩的,非常粗浅,好在她并没有将聂人王教她的冰心诀和傲寒六诀全部忘到脑后。现在余蔓不用带娃,腾出手来可以一边搞生活一边把武功练起来。
  两个月后,余蔓买了一大盒糖果子,去中华阁看聂风和断浪。两个孩子依偎在余蔓膝边,高兴极了。
  “娘,你去哪儿了?风儿好想你。”
  余蔓拆开纸盒,分果子给他们吃,“娘去赚钱了。”
  “赚钱?”聂风和断浪面面相觑,脑海中不约而同回放起余蔓野地里刨草药,河边洗衣服的画面,不禁双双皱起笑脸,露出忧色。
  “你们呢,在这里跟着师父专心练功,娘呢,在外面专心赚钱。”余蔓一手戳一只小脸蛋,神情那叫一个眉飞色舞,“等你们长大成了武林高手,娘赚够了钱成了富婆,到时候,我们就再也不用分开了。”
  一听再也不用分开,聂风和断浪顿时心生向往。
  “那要多久?”断浪问。
  “我这边用不了多久。”余蔓歪头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样,“就看你们。。。。。。”
  话说到一半,余蔓忽然眼神闪烁了一下,她抬起断浪的下巴,仔细看了一下断浪远离自己那侧的脸。
  “练功伤到了?”
  断浪的额角和眉梢有褪得差不多的青紫,细看的话,下巴底下也有淤青。
  “才不是,他跟霍师兄打架打得。”聂风小声说。
  “霍师兄是谁?”余蔓好奇。
  无名不是只有剑晨一个徒弟么,怎么又多出来个霍师兄。
  断浪被拆穿,对聂风怒目而视,很不服气,“什么霍师兄,他比咱们来得晚。”
  “他比咱们大,叫声师兄怎么了。”又没正式拜师。
  余蔓轻轻咳嗽一声,说了半天,还是没说霍师兄是谁。
  这时,出具少年模样的剑晨走过来,聂风和断浪赶紧站好行礼,口称师兄。
  “颜夫人,师父有请。”
  余蔓心想,十有□□是要跟她说两个孩子的去留问题。
  “断浪,你也一起去。”剑晨又道。
  余蔓一愣,瞅瞅聂风,心情顿时复杂起来。
  无名在书房,这一次余蔓没有戴头巾遮脸,敲门进去后,明显感觉到无名的视线在她两眼之间短暂徘徊,似乎想在开口前,确认是不是同一个人。
  简短的,几乎是余蔓单方面的寒暄过后,无名向她表示,不会收断浪为徒。
  “多谢先生教导,断浪会想念先生的。”断浪严肃地说。
  苦笑僵在脸上,余蔓生生哽住。这下好了,断浪一句话全堵死,她也不用磨嘴皮子试着挽回了,轻松得不知该哭还是笑。
  。。。。。。。。。。。。。。。。。。。。
  第二次中华阁之行,拎着盒点心进去,领了个断浪出来,余蔓以为断浪嘴上不在乎,心里还满失落的,直到夜里。。。。。。熄了灯。
  余蔓在城边租了一间房,很小的一间房,厨房在露天,即便如此,断浪也兴奋地到处摸到处看。
  夜里,熄灯躺下,断浪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余蔓的脸和耳朵,余蔓轻笑,在他身上拍了拍。
  “霍惊觉那小子来得比我晚,走得比我早,他才最不招人待见呢。”
  断浪抓起余蔓的一缕头发,放在眼皮上,自顾自地说:“我不喜欢那里。。。。。。”
  “无名先生经常半夜拉二胡,一拉就是一宿,我都睡不好觉。”


第44章 我背后有人
  断浪天真地以为就此能摆脱无名的夜半二胡,可没想到的是; 半年之后; 余蔓咸鱼翻身; 租下中华阁隔壁的铺面; 还连着一个两进院子。一进作仓储; 大厨房也设在那里; 二进用作起居。
  铺子规模不大; 面积是中华阁的一半; 而且只有一层。大门上悬挂着余蔓亲笔书写的牌匾; 叫光明小馆; 门框两侧各钉着一条木牌,上面写着“酒菜小吃”和“简食快餐”。这家店定向营业给那些单纯想喝顿小酒,吃顿便饭的客人。
  搬进“豪宅”的第七天,余蔓一言不发地去街上买了支唢呐。入夜后; 她躺在床上,眼睛睁得老大,直到。。。。。。隔壁传来悠扬的二胡声。
  余蔓身躯一震,诈尸一般坐起; 拎着白天新买的唢呐; 蹬蹬出了房门,翻上两家之间的院墙。她坐在墙头; 随便起了个调子; 鼓着腮帮开始吹唢呐。
  对面的二胡弦音一滑; 之后与余蔓的唢呐隔空纠缠了一盏茶的工夫; 最终还是放弃了。
  二胡声停,无名人也到了墙下,余蔓肺活量消耗过快,正抱着唢呐呼哧呼哧大口呼吸。
  “颜夫人雅兴。”
  无名不太明白余蔓这一出是何意,开口先客气了一句,可此时的余蔓却是不会跟他客气的。
  “无名先生,您晚上不睡可以白天补觉,我们这些劳苦大众,晚上睡不好白天也得照常干活。”
  她得赚钱改善生活,还要教养孩子,武功这种保命技能,立身之本更不能丢下,她这么辛苦,也逃不过做梦听无名的二胡。
  无名诧异一愣,“我。。。。。。打扰到你了?”
  许是她刚搬过来不适应,还没有静下心去体会曲中的那份宁静与淡泊,无名心想。
  “起止打扰我,你看看店里的伙计,还有附近的邻居,哪个不是眼圈发黑直冒青光。”余蔓举起唢呐,指着无名控诉,“大家敬重你,可你天天拉,整宿整宿地拉,谁受得了。”
  无名有些失神,他一直以为身边的那些人长期精神不振,是因生活艰辛,可现在听风儿他娘这么一说。。。。。。
  “很难听?”
  “不难听,很好听。”余蔓实事求是,给予无名肯定。然后顿了顿,苦口婆心地说:“但是也要正常休息,给耳朵放松的机会嘛。”
  无名的二胡技艺不差,问题是他拉得并非什么舒缓乐曲,不助眠不说,还反复环绕易让人心情悲凉。
  无名沉吟,末了,冲余蔓微微点了下头,“抱歉,打扰了。”
  说罢,转身离去。
  余蔓以为此事告终,不禁露出释然的微笑,就在这时,无名头也不回地幽幽传来一句,“唢呐收起来,以后别吹了。”
  。。。。。。。。。。。。。。。。。。。。
  次日一早,光明小馆门前,挂着露水的鲜花丢了一地。正值初夏,百花盛开,因余蔓昨夜的壮举,邻里们纷纷采来鲜花放在店门外,以示支持和感谢。
  开店做生意,是余蔓生活的一部分,她不可能一直遮遮掩掩的,自然是大方示人。
  光明小馆的老板娘是个绝色美人,很快就流传开了,而往光明小馆门前扔花的习惯也阴错阳差地保留了下来。起初,大家都不知道老板娘姓什么,不知谁先起得头,叫了声“花夫人”代指,索性就一股脑地都这么叫了。
  那年,中华阁的老板无名,还是个面有棱角,线条分明,自带忧郁气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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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三年过去了。
  光明小馆的生意非常好,招牌菜是百吃不腻的烧鸭和炸鸡,余蔓把鸡鸭庖得易于食用,腌卤入味后,经过精心烧制和煎炸,最后淋上她的独家秘制酱汁,无论是堂食还是外带,都极受欢迎。
  “姨,头发扎得有点紧。”断浪站在院子里,被梳子抿得脑袋东倒西歪。
  三年间,他身条抽长,虽稚气未脱,却已是小小少年的模样了。
  “扎紧点好,利索。”余蔓嘴里叼着根发带,口齿倒还清晰,“你看风儿,整天披头散发的,跟个小疯子似的。”
  断浪一听,对比起聂风,有人管梳头的他更幸福,顿时忘了要拔起的头皮,咧嘴笑起来。
  给断浪扎好马尾,余蔓摘着梳子上的断发,随口打听断浪的功课,“剑法练得怎么样了?”
  她问得是断家的蚀日剑法。
  断浪手里有断家的家传剑谱,她将前世所学教给他,基础打了三年,最近开始敦促他自学蚀日剑法。
  “不怎么样,好多地方不明白。”断浪撇嘴。
  “好多不明白?”余蔓失声,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我带你去问无名。。。。。。”
  “不去。”断浪果断决绝,并且小脸一板,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余蔓哑然,无声地叹了口气,然后俯下身,揽着断浪的肩膀,柔声说:“那你告诉我,我帮你解一解。”
  这个世界的武学体系不同于前世,对余蔓来说有些陌生,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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