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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综武侠]洗衣粉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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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一艘小船进去视野,反复穿梭,终于,余蔓注意到了这艘小船。
  船夫一身柳绿衣衫,见余蔓看过来,便摘下头上的斗笠扔到一边,赫然是绝心。
  “上船。”绝心笑着招手。
  余蔓烦闷地叹了口气,把脸扭到一边,不想理他。
  “蔓蔓。。。。。。”
  余蔓一怔,眉宇稍有舒展。
  “你是主人我是客,你招待我游一游这醉眠湖吧。”
  眼神发散,余蔓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蔓蔓,我亲自撑船。”
  余蔓看了看那艘越靠越近的小船,鬼使神差地迈了上去。
  绝心见余蔓肯上船,非常高兴,哪怕她坐在离他最远的船头,还背对着他。


第56章 我背后有人
  小船摇曳; 向湖心漂去。上船后,余蔓心中的郁气消了不少。
  被无名推下车又怎样; 她照样有年轻弟弟的船可以坐。可现在面临一个问题,以后她该如何面对无名这个邻居,说实话; 她不想面对。
  在无名心里; 颜盈是聂人王的妻子,也许有很多遗憾,但他不会夺人之妻。这个理由在余蔓看来是狗屁; 可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的道德感就是这么严苛。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保持礼貌疏离。若不是她太贪心; 把儿子塞过去不满足; 自己巴巴地凑上去傍大神,她和无名的关系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地步。
  天公的脸说变就变; 前一刻还艳阳高照; 转瞬就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绝心捡起斗笠戴上; 冲余蔓的背影喊了一句,“你进去避一避。”
  余蔓自然不会放任自己被雨浇着,她转身掀开草帘,钻进船篷。
  没过多久,绵绵细雨就变成了瓢泼大雨。行船的速度一下子快了许多; 船篷另一端的草帘卷在篷顶没有放下来; 余蔓可以看到外面乌蒙蒙的雨幕; 还有绝心湿透的下摆。
  游湖失败,绝心撑船迅速靠岸,他放下竹篙,猫腰跨进船篷。
  船身随湖波荡漾,一下接一下。余蔓和绝心中间横着一方小几,小几上有一盘蜜饯,余蔓尝了一块。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淡淡开口。
  绝心找出一条帕子擦了擦手,很干脆地说:“找你。”
  余蔓笑了,“你在江湖上人人喊打。。。。。。”找我也没用。
  “人人喊打的是武威将军,不是我。”绝心神情得意。
  计划失败是不假,可也把水搅浑了,他现在只是有些落魄,麻烦倒是不大。
  余蔓冷哼,“少得意,早晚追究到你头上。”
  “我等着。”绝心不假思索地说。他挪开小几,爬到余蔓跟前,两人的膝盖挨得极近,“我将立足中土,重振无神绝宫。”
  余蔓眨眨眼,奇怪地看着他。“不回东瀛?”
  在中土白手起家,岂不是难度更大。
  “东瀛太小了。。。。。。”绝心叹道,眼神闪烁了一下,微笑着低语,“更何况,没有你,我回去有什么意思。”
  余蔓的表情变得有些诡秘,她定定看着绝心片刻,末了,眼睫一扑扇,目光落到别处。
  “你多大了?”语气透着一丝丝玩味。
  绝心故作不快,“我告诉过你。”
  这个问题她问过,他也回答过。
  余蔓想了想,很快便从记忆中找到了结果,“嗯,十七。”
  他们第一次见面,绝心说他十六岁,过了一年,就是十七。
  绝心一听,忍不住勾了下嘴角。
  “我有一个后辈,和你一样大。”余蔓叹道。
  十七岁的剑晨管二十七岁的她,叫阿姨。
  十七岁的绝心向她求爱,对于这样一个感觉很微妙的人,她还是有压力的,毕竟,年长的一方有一种无形的责任。
  “他也喜欢你?”绝心笑得不怀好意,并将余蔓口中的后辈默认成男人。
  “当然不。”余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绝心敛了笑,正色道:“我不是你的后辈,你别想用这种理由打发我。”
  “没打发你。”
  绝心一呆。
  “就是有一点。。。。。。不忍心。”余蔓眼神渐渐迷蒙,似醉非醉。
  “你答应了。”绝心喃喃低语,眼里闪着喜悦。
  余蔓没说话,内心还有些摇摆不定,可奇怪的念头愈演愈烈。
  “你知道么,那时你每天傍晚出现在河边,我远远看着你,以为是潮水把你送到陆地上来的。”
  余蔓怔怔听着,心有触动。
  “我喜欢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我喜欢走在你身边。”
  一番情不自禁的自述,让绝心的脸颊一阵阵发热,这是他平生鲜有的状况。
  他倾身靠近,抓住余蔓叠放的双手,十分强势,“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就这么定了。”
  余蔓失神至此,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还记得,院子里的那棵红枫吗?”
  脑海中马上有了画面,绝心点头道:“记得。”
  余蔓垂眸,眼角泄出一丝柔光,似有万种风情。她扶着绝心的肩膀慢慢换了个坐姿,绝心仰头看着她,忍不住顺势将她揽住。
  她也不躲,任由自己跌进绝心怀中,轻声说:“我一直觉得那种铺天盖地的颜色很压抑很可怕,但有你在的时候就不一样。”
  那段灰暗的时光里,亦敌亦友的绝心是她的慰藉,那种感觉诞生在心底,异常隐秘。
  绝心着迷地凝视着余蔓,欣喜若狂。炙热的鼻息吐在颈上,余蔓蹙眉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一阵风雨卷进来,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凉意,余蔓惊呼一般倒吸一口气。
  绝心扭过身,一手揽着余蔓一手伸臂去放草帘,船篷下变得异常昏暗。
  余蔓依偎着他,侧脸靠在他胸膛,望着草帘四角星星点点的光线,幽幽问:“你说。。。。。。这雨还得下多久?”
  “随便它下多久。”绝心哼笑,捉起余蔓的手,低头印上一吻。
  余蔓搂住他的脖子,攀到耳边低语,“最好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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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之下,湖波一浪高过一浪,停靠在岸边的小船摇晃得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乌云散去,雨过天晴。波光粼粼的湖面闪着金色,小船静静停在岸边。
  余蔓合眼小憩,待心跳平复,把气喘匀了,懒洋洋地撑起身整理衣衫。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绝心覆在她背上腻歪着,负气道:“就是拿我当个消遣。”
  系衣带的手一顿,余蔓挑眉,斜睨着绝心,“说得好像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你未婚我单身,你有情我有意,消遣一下又何妨。
  “那你以后别来找我,我消遣不起。”她冷哼一声,把脸扭到一边。
  “不行,我得缠着你。”绝心从后面环住余蔓,收紧手臂,下巴磨蹭着她的肩窝,语气十分不满,“你不消遣我,我就死缠着你。”
  方才她背对着他整理衣衫,让他生出一种她会翻脸不认人的错觉。
  余蔓无奈叹了口气,推推他,“别闹了,天都晴了。”
  万一有人路过,听到他们在里面腻歪,多不好意思。
  绝心见她转好,倒是胆子大起来,出其不意将她扑倒,船身猛地倾斜。
  余蔓吓了一跳,紧紧抱住他,待恢复了平衡,瞪眼斥道:“船翻了怎么办?”
  “船翻了,我就绑着你沉到湖底。”
  绝心在余蔓脸上轻轻啃了一口,余蔓觉得痒,吃吃笑起来。
  “我们继续打架,好不好。”绝心忙碌着,口齿不清地说。
  这时,空气中突然漫起一股强烈的杀意。
  余蔓和绝心双双一滞,紧接着,腾腾杀气袭来。对方不客气,余蔓和绝心也不是吃素的,各自出手还击。
  三方真气交锋,船篷顷刻间四分五裂,余蔓刚从船底捡起自己的刀,一抬头,看清岸上的男人,顿时怒火更盛。
  “聂人王,你存心找不痛快!”
  绝心一愣,惊诧不已,“聂人王?他不是死了吗?”
  聂人王微微低着头,手里提着雪饮刀,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他远远地看着她坐在湖边,看着她上了这条船,雨停后他找到这里,清清楚楚地听到她和那个男人在里面厮混。
  “他是谁?”聂人王嘶声问。
  绝心扬起下巴,嘴角挂着冷笑,正要说话,却被余蔓用手肘撞了一下。
  “你快走。”
  绝心一听,霍然扭头,表情变得很可怕,“为什么?”
  余蔓无暇留意绝心的乖张,她一脸凝重,暗暗调整站姿和双手的位置。有风吹过,翻起聂人王额前的乱发,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
  “是聂家祖传的疯血症,聂人王犯病了。”


第57章 我背后有人
  聂人王双目赤红; 举刀杀过来。虽然知道他的目标是绝心,余蔓也免不了心惊肉跳; 更无法置身事外。
  她抢在绝心出手前迎上去,这么做的原因,绝心抵挡不住是一方面; 更多是为自己争口气。
  为了以后能有一个正常的生活环境; 聂人王这种看她跟谁好,就红眼发狂的毛病,不应该被放任。
  绝心不甘示弱,拔刀上前; 与余蔓并肩迎战聂人王。他看得出来,自己和聂人王在武力上存在差距; 可当着情人的面; 怎能对情敌不战而逃。
  没过多久; 绝心身上便挂了彩。聂人王时不时就要发出一声山崩地裂般的咆哮,眼底的清明所剩无几。所有行为都在执行一个字; 杀。
  聂人王发起的每一招攻击都强劲至极; 绝心渐渐力不从心; 几次落入险境,便萌生了退意。可他见余蔓一身凌厉愈战愈勇,而且局势并未失控; 他咬咬牙; 继续坚持。
  终于; 机会来了。余蔓隔空点出一指; 将冰心诀的真气打在聂人王的眉心上。
  聂人王身躯一震,眼中的血色剧烈翻涌,紧接着慢慢淡去。余蔓并未马上断开真气,聂人王僵立在原地,神智有苏醒的迹象。
  绝心见状,心生毒计,一刀直刺聂人王的心窝。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他当然要加以利用,永绝后患。
  余蔓大惊,她厌烦聂人王是不假,可远没到要他死的地步,何况,他在她面前以这种方式死去,日后,她该如何跟聂风交代。
  可是,不等她挑开绝心的刀,便有一道剑气从天而降,把绝心掀了个跟头。
  绝心狼狈地倒退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定睛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无名。
  无名在中华阁感受到来自城西的杀气,担心伤及无辜百姓,便亲赴此地一探究竟。
  余蔓没好气地瞪着他,低声道:“还不快走。”
  绝心受了伤,也怕自己在无名和聂人王手下难有活路,他脸色阴沉,最后看了余蔓一眼,带着满心愤恨离去。
  绝心走后,余蔓犹豫了一下,才将视线转向无名。
  无名砍晕聂人王,慢吞吞把人架在肩上,施展轻功头也不回地走了,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余蔓。
  湖边只剩余蔓一个人,还有一艘残破的小船。
  她静立良久,霍然归刀入鞘,拢了拢松散的衣领,勾起唇角发出一声冷笑。
  。。。。。。。。。。。。。。。。。。。。
  入夜,断浪端着碗筷,敲响正房的门。
  “姨,是我。”
  “进。”隔着门,余蔓的声音从房间深处传来。
  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断浪走进去,“我把饭给你端来了。”
  自打她从外面回来,就一直待在房里没出来过,晚饭也吃。
  余蔓在书房,随口回了句,“放桌上。”
  断浪把碗筷放在桌上,碗里一半米饭一半菜,菜一咸口的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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