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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综武侠]洗衣粉儿-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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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靖也不答,径直朝他方才眺望的方向飞奔,余蔓只得调转车头跟上。
  很快,余蔓发现了郭靖的目标,沙丘下躺着个人,身子埋了半截。
  这种地方。。。。。。该不会是个死人吧。
  “靖儿!”余蔓想要制止,可是已经晚了。
  郭靖把那人翻过来,然后开挖那人埋在沙土里的两条腿。
  大概是被翻动的原因,那人张张嘴,发出一声微弱的□□。双眼依旧紧闭,不过好歹证明了,他还活着。
  余蔓下车查看,此人满面尘土,又不睁眼,只能推断是二三十岁的年纪,不会太大。左肩有一处箭伤,除此之外,身上绣有暗纹的黑色锦衣还是很完整的,脏污也掩不住衣饰的富丽。
  她取来水囊,悬空往这人血迹斑斑的唇间倾倒。
  “咳咳。。。。。。”黑衣男子呛了水,剧烈咳嗽起来。
  余蔓料到会如此,已先一步扶正水囊。
  黑衣男子唰一下睁开双眼,仿佛刚从噩梦中惊醒。和蓝天白云一道入眼的,还有一张秀颜。
  余蔓跪地,捧着水囊俯身观察他,“你还好吗?”
  黑衣男子怔怔望着蓝天白云背景下的余蔓,半晌也不知开口说话。
  余蔓只当他刚转醒,还没缓过来,于是,慢慢给他喂水。为防止他呛到,托起他的后脑。
  水囊里大半的水都给他喝了,余蔓用剩下那一小部分,冲洗了他左肩上的伤口,然后上药包扎。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黑衣男子倚着郭靖半卧,感激地看着余蔓。
  “不用报。”余蔓摇头笑笑,轻声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她并未对他落难的原因表示好奇,黑衣男子却主动道出。
  “我姓陆,单名一个洪字,行商至此遭了强盗,九死一生,万幸得姑娘相助。”
  余蔓点头应付,神情淡淡的兴致不高,又问:“我们往南走,你呢?”
  同路的话,可以帮一把,不同路的话,还是趁早散了吧,她还想尽快走出这片荒漠。
  “我也往南去,回家。”
  “你家在哪儿?”
  “中都。”
  乍一听这地名,余蔓愣了愣,末了恍然。就是燕京呀。。。。。。做了金国的都城改叫中都了。
  “我们是扶灵回乡的。”她扭身指着车上的棺材,语气充满遗憾,“否则就捎你一段路了。”
  介意的话,就算了。
  “没、没关系。”


第73章 我吃盘花生米
  上车后; 余蔓掰了一块干粮给陆洪; 陆洪吃下后,很快就在颠簸中陷入昏睡。
  一觉醒来; 星月当空; 夜色已经开始消退了; 周围一片寂静,陆洪慢慢起身; 动作放得很轻。他凝目四顾; 发现置身之地已不是遇险的那片荒漠,野草遍地。
  马儿卧地安静休息,余蔓搂着郭靖,两人裹着厚厚的毯子躺在毛毡上; 依靠马腹而眠。
  陆洪也不声张; 默默凝视着余蔓的侧脸,直至天明。
  。。。。。。。。。。。。。。。。。。。。
  吃过早饭; 郭靖骑马在附近玩耍。
  陆洪眼睁睁看着余蔓走近,不禁眉目带笑。
  余蔓也是一团和气,指指他的左肩,“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陆洪愣了愣; 赶紧侧身把左肩挪到余蔓面前。余蔓解开布条; 清理了一下伤口; 然后重新上药。
  “姑娘贵姓?”陆洪轻声问。
  他听那个叫靖儿的男孩称她作姨母; 既然不是母子; 想来她应该是位姑娘。
  余蔓在给缠伤口的布条打结; 随口回道:“我姓包。”
  “包姑娘啊。。。。。。”陆洪点点头,又问:“包姑娘是哪里人?”
  “浙西。”
  陆洪微微一笑,心下了然,和余蔓聊了几句风土人情,便不再多言。
  途径河流,余蔓提着一串水囊去打水。装满第三只水囊的时候,一个风尘仆仆的道士出现在对岸。
  余蔓抬头,那道士也望过来,两人对视一眼,便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
  费了一番工夫,将水囊全部装满,返回时,提着一串沉甸甸的水囊,余蔓的脚步慢了许多。
  郭靖紧挨陆洪而坐,扬着小脸眼睛睁得大大的,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哈哈大笑。
  余蔓走近,就听郭靖迭声追问陆洪,“海东青张开翅膀有多大?羽毛真是金色的?”
  陆洪笑着摇头,正要开口,忽然眸子微眯,举目向余蔓身后望去,面露犹疑。
  余蔓亦是皱眉,转身打量尾随而来的道士。
  “这孩子几岁了?”道士直勾勾地看着车上郭靖。
  余蔓把水囊重重撂下,语气不善,“你要干什么?”
  “可是叫郭靖?”
  余蔓脸色微变。
  郭靖一脸惊奇地看着那道士,“你怎么知道我叫郭靖?”
  道士一听,大喜过望。
  “你爹是郭啸天,家住临安郊外的牛家村,对吗?”
  “对。”郭靖用力点头。
  李萍担心儿子生长在蒙古,日久忘了祖宗,便时常念叨这些旧事。
  道士心潮起伏,悲喜交集,他长叹一声,欲上前抱起郭靖。
  余蔓横跨一步将他拦住,明知故问,“你是哪位?”
  还能是哪位,大名鼎鼎的丘处机呗。
  “我是这孩子父母的好友。”丘处机匆匆对余蔓说了一句,又回过头去问郭靖,“孩子,你娘呢?”
  郭靖拍拍身后的棺材,很认真地说:“娘在里面。”
  丘处机愕然。
  “你是郭大哥郭大嫂的好友?我怎么没见过你?”余蔓像看贼一样,斜睨着丘处机打量。
  她当然没见过丘处机,她也知道他说得是真的,只是,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就攀上关系。
  靖儿的抚养权在她手里,丘处机别妄想反客为主。
  终于,丘处机失去耐心,对余蔓瞪眼,语气很冲,“我也没见过你,你又是谁?”
  余蔓微笑,颇有几分自得,“我是靖儿的家长。”
  她和郭啸天是十几年的邻居,和李萍也有数年的情谊,受李萍托孤的人是她,丘处机还不赶紧退下。
  丘处机沉吟,以为余蔓是郭、李二人谁家的亲戚,“我曾送给郭啸天一把匕首,上面刻有‘郭靖’二字,是传给他未出世的孩儿。”
  杨铁心那里还有一把“杨康”,可惜连个后人都没留下。
  郭靖眼睛一亮,赶紧掏出匕首,把刻字的那面翻过来。
  “姨,他说得对。”
  丘处机看着余蔓,背起手,眼神仿佛在说“这下你总该信了吧”。
  “你是靖儿的姨母?”他倨傲地抬起下巴,“我是全真教丘处机。。。。。。”
  顿了顿,见对方毫无反应,便继续说道:“我打算收靖儿为徒,将他带在身边照料。”
  “那我呢?”余蔓幽幽道。
  丘处机一僵,万万没想到余蔓这么问。
  陆洪失声惊呼,“包姑娘。。。。。。”
  她该不会,也想被这道士带在身边照料吧。
  丘处机觉得有些不适,垂下头干咳一声,“你若生计困难,我可以。。。。。。”找个地方安置你,委托朋友照顾你。
  “我可以!”
  余蔓和丘处机俱是眉头一皱,目光扫向半路杀出来的陆洪,传递出的意思差不多,都是“关你什么事”的疑惑。
  陆洪一脸凝重,沉声道:“包姑娘,你有任何困难,我都会鼎力相助。”
  钱不是问题,权更不是问题。
  “千万不要。。。。。。”委屈自己。
  余蔓挥手打断他,收回目光。
  她重新对上丘处机的眼睛,冷冷道:“我在嘲讽你,听不懂吗?”
  “靖儿有我,不需要你照料,更不需要你收他为徒。”
  “你若挂念故人之子,可以来牛家村看望,我,欢迎。”
  丘处机闻言,愤然变色,指着余蔓斥道:“你这女人,目光短浅。”
  靖儿是个男孩,他作为师父可以一定程度上填补父职的缺失,肯定比跟着姨母要有益于成长。最重要的是,他可以教靖儿武功,郭啸天之子,怎能不习武。靖儿跟着姨母能学什么,学绣花么。
  余蔓冷笑一声,眼含讥诮,“你这男人,脸厚如墙。”
  说罢,跳上车,扬起马鞭哗哗甩了两鞭,驾车离开。
  丘处机留在原地,脸色铁青,气得七窍生烟。
  。。。。。。。。。。。。。。。。。。。。
  丘处机没有放弃,余蔓也不认为他会轻易放弃,但她万万没想到,他会用这么不体面这么无耻的方式达到目的。
  他趁余蔓在稍远一点的地方采食取水,抱起郭靖抢了马,绝尘而去。
  听到郭靖的尖叫和陆洪的怒吼,余蔓反应极快,立即从远处追赶,可已经来不及了。
  “都怪我。”陆洪捶胸顿足,恼恨不已。
  并非他大意,而是他跟本无能为力。
  “不怪你。”余蔓恹恹道。
  “你随我回中都,我马上召。。。。。。”陆洪突然舌头一短,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顿了顿,继续说道:“我马上托人情,花重金请江湖高人出山,把靖儿夺回来。”
  “不用。”余蔓摇头,淡淡道:“随他去好了。”
  她心里有气,但并不着急。毕竟,丘处机对靖儿充满善意,而且是有责任心的,所以她还是先照顾死者,送李萍回乡下葬为好。
  就让丘处机先得意几天,等她腾出手来,教他重阳宫鸡犬不宁!


第74章 我吃盘花生米
  陆洪肩上的伤还没完全好; 但已行动无碍,后面几日和余蔓相处; 体贴入微。
  距离中都大概有十里路; 余蔓停下车; 抬手向东指; 对陆洪说:“往前走就是中都。”
  言下之意; 你可以下车了。
  事发突然; 陆洪愣了愣; 才慢吞吞地下车。
  “包姑娘; 何不到中都歇歇脚?我也想请你来家中做客。”
  出蒙古入金境; 长时间的车马劳顿; 风餐露宿; 加上郭靖被抢一事; 她身上的疲态十分明显。陆洪心想,虽然不是特别顺路; 但是多走几里地,哪怕到中都只休整一日也好。
  “谢你美意,我还是想继续赶路。”余蔓不咸不淡地说; 她最后看了陆洪一眼,微微点头,“你保重。”
  说罢; 目视前方; 挥鞭在马屁股上轻轻一扫; 车轮滚动。
  “后会有期。”陆洪声音低沉; 笔直地立在原地,没有挽留,也没有追赶。
  他痴痴凝视着远去的倩影,久久不舍离去。
  。。。。。。。。。。。。。。。。。。。。
  牛家村的老房子空置多年,十分简陋,余蔓想着以后抚养郭靖,必然要在这里常住,于是请来泥瓦匠,两日的工夫便将老屋修缮一新。
  与此同时,她在村外选了块地,葬下李萍,还给郭啸天立了个衣冠冢,夫妻俩的坟挨在一起。
  墓碑落成那一天,余蔓在坟前祭拜了小半日,回去的路上心里计划着明日去东村铁匠那里,锻一锻自己卷刃的弯刀,然后启程去终南山。
  一抬头,发现远处有人在自家门外徘徊,还时不时探头探脑向院子里窥视,鬼鬼祟祟。
  余蔓走近一瞧,是个穿着花衣裳,两鬓各簪一朵粉红绢花的老太。
  花衣老太转身,眯着眼使劲往余蔓脸上瞅,她认出了余蔓,余蔓也认出了她。
  “哎呦,我的包大姑娘。。。。。。”她小跑到余蔓跟前,挥着手绢,“你可回来了,老婆子我想死你了。”
  余蔓推门进院,漫不经心地笑道:“什么风儿把田婆婆您给吹来了。”
  姓田的婆子是村里的媒婆,偶尔还兼职神婆,十里八村都有名。
  田婆跟在余蔓身后,“大姑娘这次回来,还走吗?”
  余蔓请田婆进屋坐,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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