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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综]渣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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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Reborn都要怀疑对方可能会擦一辈子,任札开口了。

    “虽然不知道你那么急切的想知道些什么,但是本帅从不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语气不急不缓的,若不是调查过资料知道对方的性格是这般,Reborn都要怀疑对方在耍他了。

    “本帅的确会把那些入侵者清出本校。”话锋一转,“但本帅为何要对你解答你的疑虑呢?”

    “……”没错,对方的确没必要对他解答。

    但是他也有他的方法。

    Reborn拿出了列恩所变的手枪,对准了任札的眉心。

    表情纯良天真,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么阁下是否介意回答我的话?”

    Reborn所做的任何事,都是经过考量的。

    这次也不例外。

    而且,他也有信心相信,没人不怕死。

    就算他眼前的双黑少年也一样。

    可惜,若是对着别人用这一套理论的话也许可行性为百分八十以上。

    但若是这一套理论用在任札的身上,那么则是百分之一都没有。

    任札享受战斗,并不是不畏惧生死。

    但是生死是在自尊受到威胁的时候。

    那么也就不足为惧了。

    任札瞥了一眼Reborn手中那把对准了他眉心的手枪,轻挑眉。

    “德式PPK自动手枪?倒也不错。”

    把视线移到Reborn上,四目相视。

    “也许你更想要用CZ75手枪?”

    Reborn紧盯着他的视线一会,倒也把手中的手枪收了起来。

    “嘛,我更常用的是这把。”

    任札不语,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看了一会景色后淡淡的道:“倦了。”

    说完也不等Reborn开口,转身就走。

    看着渐渐走远的身影,Reborn也没说什么。

    等对方的身影彻底在视线内消失了,他才从矮围墙上跳下来,轻飘飘的。

    指环战第四天早上,任札发现校内严重被破坏。

    却也没多说什么。

    至少他觉得只要学生没发生什么事就好了。

    倒是……

    轻飘飘的瞥了一眼旁边鬼叫的褐发少年。

    倒是这个少年,洞察力挺强的嘛。

    听那灰白发的少年叫他为十代目?

    普及了很多现代知识的任札想,原来是一群黑手党么?

    黑手党之间的战争?

    对黑社会不咸不淡的任札眸光闪烁了一下。

    呵,原来并盛里还有黑社会的学生么?

    正在任札思索要不要调|教一番的时候,便听到了上课铃声了。

    看着还在原地的褐发少年,他立即抽|出了教鞭。

    在Reborn的目光下抽了他的学生一鞭子。

    对着捂着被抽到的手臂不可思议看着他的少年,他语气平淡的说道:“上课铃声响了还不去上课,想要被好好的调|教么?”

    泽田纲吉这才意识到,如今的并盛中学可谓是被眼前的这个少年给一手掌握了。

    想到委员长的地盘被抢夺了,他纠结了一下在任札快要挥下第二鞭的时候飞也似地向着学校跑去。

    任札收起了教鞭,稍微满意。

    对着一边的Reborn点了下头,也迈开不紧不慢的步伐向学校走去。

    在Reborn刚有所动作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的对着后面说:“校外的,一律不准进入学校,否则……”

    后面的话不用说也知道,无非就是调|教!

    Reborn听此停顿住了步伐,紧盯着任札的背影。

    任札没理会背后那火辣辣的目光,而是依旧踏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背挺得直直的。

    这是一个军人该有的姿势。

    一个融入了骨子里的气势。

    最后Reborn还是进到了学校里。

    也许任札也知道了,但是却什么都没说。

    Reborn很满意,继续监控他内定的彭格列的成员。

    以及他那愚蠢的却很有天赋的徒弟。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

    本来只是室内严重被破坏,如今连操场都惨遭到破坏。

    除了雷之战去看过一次的任札沉默。

    似乎他对那些人太过于放心了?

    否则校内怎么会被破坏的如此严重?

    任札微眯眼,他思索要不要今晚搞突袭。

    最后这个想法还是被打消了。

    打消他这个想法的是暗中观察他的Reborn。

    他说,“这是属于彭格列的战斗,希望你不要介入。”

    彭格列?没听过。

    不过这关他什么事么?

    他只知道本来用来培育温室花朵学校以及他的根据地被破坏了。

    仅此而已。

    不过,Reborn接下来的一句话还是让他沉默住了。

    “云雀恭弥也不希望他的战斗被打断吧。”

    云雀恭弥……

    任札微眯眼,想起了那双狭长的眼睛。

    眼眸内是满满的战意。

    孤傲,自我,唯我独尊的少年。

    任札想起了因为那句玩笑话而跟他闹别扭的少年了。

    Reborn知道他戳中了点,便没继续多说些什么。

    默然的走了。

    思索了许久,最终任札还是放弃了要搞突袭的想法。

    不过听那个大头婴儿的话,今晚好像是最后的战斗?

    最后么……

    任札恢复了死人脸。

    没有情绪的眸子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他悄悄的决定了下来。

    晚上还是去看一看吧。

    看看那个少年成长了多少。

    又想起上次对委员长所说的话,他的唇边不易察觉的微勾起。

    给冷峻的面容徒增了几丝邪肆。

    随即又想到了少年跟金发男子这几日的互动。

    弧度退去,眸子一沉,

    也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夜晚来临,任札早早的就找了个位置观看。

    一个可清晰观看全场,却不会被波及的地方。

    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一夜。

    更何况,场内有一个不速之客?

    任札唇边勾起了一个邪肆的笑意。

 6家庭教师六

    人来人往的机场上,任札不慌不忙的向着机场大门走去。

    办登机手续、过安检、候机、登记,从容不迫。

    找到自己的位置,那是一个靠窗的位置,任札很满意。

    闭上眼眸,在自己的位置上稍作小憩。

    不多会,他便感觉到了飞机的动静,起飞了。

    睁开眼眸,看着下面变小的建筑物。

    垂眸,不知在作何想。

    没多会,他又再次闭上了双眼。

    不在多想,专心致志的休憩。

    十年后。

    一身军服的任札坐在办公室里,听着部下的报告着谁谁谁犯了什么事。

    任札修改着手中的训练资料,没作答。

    那人见此皱眉,站着军人最是端正的站姿,询问:“少将,您就这么让他犯错?”

    任札不带停顿的继续修修改改,反问:“你就这么闲?”

    那名部下的脸瞬间扭曲了。

    想必也知道任札的手段,不在废话了。

    “不,一点也不。”

    “回去带领,没问题吧?”

    “……是!”

    激昂而来败灰而去。

    见到那名部下离去,任札这才抬起头,用笔尖敲了敲桌面。

    立即的,从门外走进来了一名男子,他站好看着任札,等待指示。

    把笔放好,任札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说道:“把我的教鞭拿来。”

    听闻那名男子立即把任札放在一边的教鞭拿过去,态度恭敬。

    拿过教鞭对着自己的掌心轻拍几下,表情不变的先走一步,对着后面傻傻站着的男子说道:“跟上。”

    男子眸光闪烁了几下,立即跟上了任札,一步不多一步不少的跟在后面。

    取了车,任札直接坐在了车后座。

    那名男子很是上道的坐在了驾驶位上,想必也是相当熟悉了。

    “少将,去哪?”

    “机场。”直接吐出这么两个字,任札就不在做声的直接休憩了。

    他没有在过于问些什么,而是直接发动了车子,目标是机场。

    车速也是不缓不慢的,想必是想让任札睡的安稳些?

    可他也知道,任札是不可能真的睡着,最多也只算是在小憩。

    然而只要发生了什么事,他绝对是第一个发现和躲过的。

    少将这个位置,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更何况是从小就移居到日本,兵当了没几年就升到少将这个位置。

    任札是优秀的,无论是肯吃苦耐劳还是当了少将的那种凌厉手段。

    不让自己受人欺压,也不会让部队受到一丝伤害。

    冯青从后视镜看到了任札的睡颜。

    少了那种平时的冷峻面容让冯青的心脏怦然心动。

    强自压下那种过于激烈的情绪,冯青认真的开车。

    他想,还是让这种丑陋的感情,独留于心中就好。

    车停留在机场大门外,对着后座的任札轻声道:“少将,到了。”

    车一停,任札便察觉到了。

    在冯青的话一说出口他便睁开了眸子。

    隔着玻璃向着周围随便扫视一眼,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耳麦带在了耳上。

    “你在哪?”

    “机场大门正前方,军方专用车。”

    听闻里面的人询问,任札立即报告了他的所在方位。

    不一会,他就看到了从大门处走出来的十年未见的人。

    一样狭长的眸子,冷峻的气势,却多了一丝沉稳。

    任札见人来了,对着驾驶座上的青峰道:“开门。”

    冯青无任何意见的打开了车门锁。

    见人还坐在驾驶座位上,任札不易察觉的微蹙眉,命令。

    “下车,让他进来。”

    说实话,就这么短短的六个字,若不是清楚他的人还真摸不着头脑。

    冯青手握着方向盘的手的手指微动了一下,还是听从命令的下车,走到车后座打开车门,请已经走过来的云雀恭弥上座。

    十年后的云雀恭弥容貌并没有变化多少,但是气势却改变了许多。

    不在如十年前的张狂,反倒是沉稳了。

    若是十年前的云雀恭弥看到私自消失的任札,保准一拐子过去。

    狠狠地、不带留情的那种。

    见一辆绿色的越野车上走下来了一位穿着军人服装的男子,走到后车座打开了车门,露出了里面十年未见的任札,十年后的云雀恭弥也只是微挑眉随后不客气的坐了上去。

    然而冯青见对方如此的不客气,倒也没做些什么。

    只是以一个不易察觉的角度打量了他一眼。

    车再度出发,这次去的却不是军营,而是任札外面的房子。

    一个在周围的房屋对比下显得特别古韵味的房子。

    那是任札军队分配下的私人房屋,被他给拆了重新按照自己的喜好而建立的房子。

    很大,但里面的配饰也很足,倒也不觉得空旷了。

    似是不知道任札的品味如此之好,云雀恭弥有些意外的向着任札一挑眉。

    任札表情未变,语气亦是不缓不慢的淡然,“习惯就好。”

    然而就是这么一句暧|昧不清的话被说得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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