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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第126章

小说: 我靠美颜稳住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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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不有趣?有趣很了。
  西夏二皇子给顾元白编故事时,他可是说得明明白白,知晓了此物有害之后,才知大势已势不可挡。顾元白一直都挺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此物有害的,又是怎么知道此物与扶桑有牵扯的。
  这些话他本可以不告诉顾元白,也可以将谎话说得更高明些,但他故意如此,好像就是为了给顾元留出两三处可以钻的空档,让顾元白来往里头深查一样。
  “去将西夏二皇子请来,”顾元白笑了,把消息放在烛火上烧了,“这些东西,没准就是人家想让我知道的东西。”
  田福生疑惑,“可圣上,这可是咱们监察处亲自去查出来的消息。”
  顾元白摇了摇头,“别国的探子短短两个月来到大恒,你觉得他们是否能探出这般详细又精准的消息来?”
  田福生被难住了,说不出来话。
  “即便监察处胜过别人良多,也到不了如此速度,”顾元白道,“这些消息如此详尽,说是他们探出来的,不如说是西夏二皇子给朕送的礼。”
  不过是让自己的话语破绽百出,等顾元白亲自去查时,再双手奉上百出的破绽,以此来做取信于顾元白的手段。
  *
  西夏二皇子来得很快。
  顾元白懒得和他兜圈子,让人赐了座后,开口便道:“二皇子,你若是想让朕相助与你,总得有些诚意。”
  李昂奕笑容微苦,“并非是我没有诚意,而是这些东西由圣上查出来,圣上眼见为实,才会相信我口中所说的话。”
  顾元白心中冷笑,我查着你放出来的消息来相信你的话,我看起来就那么傻吗?
  面上微微一笑,不接话。
  李昂奕轻咳一声,站起身行了礼,“还请您一一听我道来。”
  “上茶,”顾元白道,“请。”
  李昂奕目露回忆,缓缓说了起来。
  照他话中所说,便是他的母亲曾在入宫之前救过一个商贾的命。商贾赠与万金,待到李昂奕的母亲去世之后,商贾将这份恩情转移到了李昂奕的身上,因着李昂奕步步艰难,在宫中备受刁难,商贾便在临死之前,将一份保命的东西交给了李昂奕。
  李昂奕笑了笑,殿外的厚云遮挡了太阳,光色一暗,他道:“那东西,便是西夏国香的贩卖。”
  顾元白眯了眯眼,道:“继续。”
  “我起初只以为这是普通的香料,”李昂奕不急不缓,甚至还无奈一笑,“谁能想到这世上还有这种东西呢?我初时贩卖香料时,便被其中的财富给迷晕了眼。或许曾经也升起过几分疑惑或是觉得不妥的心思,但在金银财宝面前,这些就成了浮云。”
  “我将它做的越来越大,卖得越来越多,多到皇宫中的人也开始使用这等可以提神醒脑的香料,莫约谁也不会想到,西夏最无能软弱的二皇子竟然会是西夏最富有的一个人,”李昂奕,“说起来倒是有些好笑。”
  顾元白笑了两声,冷不丁道:“你攒够了足够图谋皇位的财富,你想要拉拢能够支持你的势力了。这时你突然晓得,一个西夏的皇帝,是不能在暗中贩卖国人这等有害国香的。所以你才想要停手,才‘陡然’认清了国香的害处。你想同朕结盟,不是为了西夏,而是想要铲除幕后黑手。让他们手中没有你的把柄,无法钳制于你,这样你就可以轻轻松松、干干净净地去争夺皇位,去做一个为国为民除清大害的好皇子了。”
  李昂奕顿住,半晌笑了开来,“您这话把我吓了一跳。”
  顾元白眉头一挑,淡色的唇勾起,戏谑道:“二皇子不是如此?”
  李昂奕叹了口气,品了口茶润润喉咙,“您这话一传出去,我就要被西夏的百姓一口一个唾沫给淹死了。”
  “淹不死你的,”顾元白也端起茶碗,垂眸,杯子遮去他眼中神色,“朕只说随口一说而已。”
  稍后,顾元白与李昂奕重新谈论起香料,不到片刻,李昂奕便请辞离开了。
  顾元白默默喝完了半杯茶,将前去驿馆医治西夏人的御医叫到了面前,“病都好了?”
  御医回道:“回圣上,臣等都已将其医治好了。”
  顾元白让他们回去,又叫来了薛远。
  薛远一本正经地行了礼:“圣上?”
  “去把西夏二皇子的腿给打断,”顾元白风轻云淡道,“总得找个理由,把人留在大恒。”
  西夏二皇子这人太阴,他说的话不能全信,信个三成就是极限。顾元白还要再往下查,等查清楚了才知道这个合作伙伴是羊,还是披着羊皮的狼。


第123章 
  这事薛远会啊!
  薛远下值后就带人去做了此事。在宵禁之前,他已带着手下人回到了府中。
  用过晚膳之后,薛远就回了房。门咯吱一声响,薛远推门而入,他这时才发觉黑暗之中,屋内还坐着另外一个人。
  这人道:“薛九遥,做成了?”
  是圣上的声音。
  薛远好似没有听到,镇定地关上了门,从门缝中打进来的几分剔透月光越来越是细微,最后彻底被关在了门外。
  圣上道:“朕在问你话。”
  薛远自言自语:“我竟然听到了圣上的声音,莫非也吸入那毒香了?”
  顾元白嗤笑一声,不急了,他悠然靠在椅背上,转着手上的凝绿玉扳指,看他装模作样地是想做些什么。
  薛远摸着黑走近,脚尖碰上了桌子,他也闻到了圣上身上的香味。圣上应当是沐浴后赶来的薛府,湿意浓重,雾气氤氲。
  这定然不是幻觉,但薛远却只当不知,他揣着砰砰跳的心脏,到了跟前便急不可耐地伸手,大掌握住圣上的脑袋,低头去寻着唇。
  不过瞬息,顾元白的唇便被饥渴的薛远吮吸得疼了,这家伙像是干渴了许久似的,舌头一个劲地往顾元白嘴里钻去,贪婪热烈地裹着唇瓣,鼻尖的气息都要被他榨干。
  顾元白狠狠一口咬下去,薛远倒吸一口冷气,捂着嘴巴含糊道:“圣上。”
  顾元白也抬手捂住了唇,疼得好像掉了块肉一般,“薛九遥,你是要咬掉我的一块肉吗?”
  薛远听到圣上的这一声小小的吸气,连忙拉着人走出了房门,院落中月光明亮,地上都好似成了一汪泛着白光的池塘,薛远按着圣上坐在石凳之上,看着顾元白的唇是否破了皮。
  还好,没破。只是淡色的唇像是碾了花汁一般被薛远吮出了红,凑近一闻,真的犹如花蕊那般香甜。
  薛远好久没亲他了,因着圣上的忙碌,因着圣上在骂了他三次畜生东西后,他却在圣上的面前微微硬了的缘由,直到现在,已是一月零七天。
  薛远没忍住,又是低头含了一口,“我下次再轻些。”
  顾元白推开他,心道你再怎么轻,你的舌头还是这么大,堵着太撑,烦人。
  “问你最后一次,事情做好了吗?”顾元白皱眉。
  “办好了,”薛远点点头,好好地回着话,“如圣上所说,断了其右腿,未留半分痕迹。”
  顾元白心中一松,“很好。”
  两个人一同出了门,顺着小路往薛府门前走去。月色当空,虫鸣鸟叫隐隐。顾元白心中升起了些少有的宁静,两人漫步到湖边时,薛远突然握住了顾元白的手。
  莫约是景色太好,也莫约是心情愉悦,顾元白佯装不知,而是问道:“他可向你们求饶了?”
  “未曾,”薛远沉吟片刻,“他倒是有骨气,先是以利相诱,无法让我等收手之后,便一声不吭,让着我们动手了。”
  “此人城府极深,”顾元白皱眉,“西夏国香的来源一事,绝不止他说的那般。”
  李昂奕给顾元白的感觉很不好。
  至今未有人给过顾元白这样的感受,李昂奕好像是藏在棉花里的一把尖刀,猝不及防之下,便会戳破无害的表面狠狠来上鲜血淋漓的一击要害。
  这样的人若是搞不清楚他的目的,那么顾元白宁愿错杀,也绝对不会放他回西夏。
  薛远道:“圣上,回神。”
  顾元白回过了神,侧头看了他一眼,“怎么?”
  “白日里想着国事就罢了,”薛远谆谆善诱,捏着他柔软的掌心,“好不容易入了夜,再去想这些麻烦事,脑子受不住。”
  顾元白无声勾起唇角,“朕今日可是歇息了五个时辰。”
  薛远眼皮跳了一瞬,“是吗?”
  顾元白哼笑道:“你连朕睡个晌午觉都要蹲在一旁盯着,你能不知道?”
  “……”薛远终于叹了口气,“那圣上睡也睡够了,白日里处理政务也处理得够了。臣便直说,你这会儿和我在一起,能不能只看着我想着我?”
  顾元白道:“唇上还痛着。”
  他说这句话本是想提醒薛远,告诉薛远若是他当真只看着他,那唇上就不只是被亲的有些疼但却没有破皮的程度了。
  薛远当了真,皱着眉头,又细细检查了遍顾元白的嘴唇。
  他低着头,俊眉就在眼前,锋利的眼角含着几分急迫,全副身心都压在了顾元白的身上。顾元白被捧着脸拨弄着唇,目光在薛远脖颈上的喉结上若有若无地扫过:“无事。”
  但薛远却还不放手,他低头轻轻一嗅,低声:“圣上身上的味儿好香甜。”
  顾元白喉间有些痒,却没有说话。
  “圣上是不是为了来见臣,才特意沐浴了一番?”薛远低低笑了,笑得耳朵发痒,热气发烫,“头发也好香。”
  “滚吧,”顾元白慢吞吞地道,“薛九遥,你当真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薛远怕惹恼了他,及时换了一个话:“圣上还记不记得您之前给臣送来的那些干花?”
  顾元白:“记得。”
  薛远放下了捧着小皇帝的手,转而小心翼翼地从自己的腰间扯下一个香囊。香囊一打开,花香味儿便迎面扑了上来,薛远从中捏起一片石榴红的花瓣,“圣上,这花尝起来的味道当真不错,我喂你吃一点?”
  顾元白往香囊中瞥了一眼,里头的花被吃得只剩下了一半,难怪薛远与他亲嘴的时候有股花香草木味道,原来是因为这。
  他伸手要接过花瓣,薛远却反手将花瓣放进了自己的嘴里,而后低头,用舌尖推着花瓣入了顾元白的唇,又将花瓣搅得四分五裂混着花汁,过了好一会儿,才退出来,唇贴着唇,哑声问:“好吃吗?”
  顾元白的声音也跟着哑了,“再来。”
  薛远于是又拿出了一个花瓣,着急地贴了过去。
  *
  圣上在薛府吃完了半袋香囊的干花后,才上了回宫的马车。
  回到宫殿的一路上,顾元白抬袖掩着半张脸。宫侍只以为他是困了,等回到寝宫,洗漱的东西和床铺具已准备好,只等着他上床睡觉。
  顾元白挥退了宫侍,“拿个小些的镜子来。”
  宫侍送上了镜子,一一悄声退去。等房门被关上,顾元白才放下袖子拿起镜子一瞧,嘴唇处果然已经肿了。
  大意了。
  终究还是被薛远的男色给勾到了。
  镜中的人长眉微皱,唇上发肿,发丝些微凌乱,眉目之中却是餍足而慵懒。顾元白心道,怪不得薛九遥成日如同看到肉骨头的那般看他,这样的神情,谁顶得住?
  他舔了舔唇,肿起的唇上一痛,连舌尖划过也已承受不住。
  他究竟是怎么跟薛远吃完了那一香囊的花瓣的?
  顾元白回想了一番,竟然回想不起来,只记得和薛远唇舌交缠的画面,越想越是清晰,甚至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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