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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金主难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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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宋亦安一边憧憬着美好未来,一边在闻峪川身下绽放。
  闻峪川咬着宋亦安锁骨,对他在床上总喊自己闻先生颇为不满,“不要叫我闻先生,换个叫法。”
  叫他闻先生的人太多了。
  “嗯~~~”宋亦安喘了口气,“那该叫、叫什么?”
  “自己想。”闻峪川说话的同时,一个用力向前。
  宋亦安在战栗中,带着气声,喃出声:“那,叫你川哥好不好?”
  峪川他实在喊不出口。
  “叫川哥哥,别那么生硬。”
  翌日,宋亦安帮闻峪川系着领带,闻峪川净身高186,宋亦安净身高180,当宋亦安低头整理领带时,闻峪川刚好看见他头顶的旋圈,圆圆的,柔软的发丝儿顺着旋规律的围成圈儿,闻峪川没忍住,抬头摸了把他的发顶。
  “闻先生。”
  闻峪川眉头微蹙,“嗯?昨晚不是说过?不要叫我闻先生。”
  宋亦安脸一红,昨晚不是床上的调情吗?闻先生还当真了?好吧,依着他,川哥听起来亲近多了,难道,这是他的暗示?
  “川哥哥。”嘶,要命,这话喊出来,臊得慌。
  嘶,要命!不该让他这么喊,又想扒掉他衣服拖上床了。闻峪川心声。
  宋亦安绞着他的领带,问:“下周五,你有空吗?”
  “嗯?怎么?不一定。”
  宋亦安顿了顿,咬着下唇角,轻出声,“下周五,我生日,你能来吗?”
  下周五,农历冬月这初十,宋亦安满二十三周岁生日,距他认识闻峪川,两年零两个月了。
  “再看吧。”闻峪川脱口而出。
  宋亦安闭上眼,凑上前亲了亲闻峪川嘴角,羞赧跑回了卧室。
  冬月初一,距离生日还有九天。宋亦安大清早打电话叫醒林鸣:“小林子,帮我买点东西可以吗?”
  小林子抱着女朋友睡得正香,嘟囔:“什么?买什么?”
  “我发清单给你了,这几天帮我备齐,辛苦你了。”
  冬月初九,宋亦安开始布置房间,玫瑰花,百合花,彩色气球,心形蜡烛,还有……新的床单,新的香薰。
  冬月初十,一大早,宋亦安去市场采购食材,全捡闻峪川喜欢吃的,回去后,照着视频里的步骤做蛋糕,只要想着今天晚能跟闻先生一起过生日,宋亦安嘴角不受控的上扬。
  傍晚,五点,宋亦安发了条信息给闻峪川,小心翼翼地提醒:“不要忘记了今晚的约定哦。”
  “没忘。”那边回复。
  三天前,宋亦安跟他确认过,今晚他有空。
  八点,宋亦安饿了,先吃了点蛋糕边角料,看了看墙上的钟。
  嗯,闻先生应该还没忙完,再等等。
  十点,宋亦安靠在沙发,强撑着上下打架的眼皮,忐忑的给闻峪川发信息:“还没忙完吗?”
  没有回复。
  十一点五十分,宋亦安低落的站在一桌饭菜前,准备收桌倒掉饭菜,扔掉蛋糕,闻峪川没接电话,看来,是不准备过来了。
  又想着,好歹生日,不要浪费蛋糕,宋亦安叹了口气,点起一根蜡烛,盯着手机上的时间,等着它走向零点。
  十一点五十五分,开门声响起。
  宋亦安几乎是蹦着的,三两步,蹦到玄关处,眉头舒展开来,扬起小脸,“闻先生,你来啦。”
  闻峪川愣了愣,看见桌上的蛋糕,捏了捏眉心,浑身透着疲惫。忘记了今天他生日,三天前,他有意无意的问他初十有没有空过来吃饭,闻峪川应了,今天,原本想去给他买份礼物,因为突发事件,耽搁了,没去买。
  “生日快乐。”闻峪川拉着他的手,走到蛋糕前,“许个愿吧,生日快乐。”
  虽然没带礼物,但对宋亦安来说,闻先生本身就是最好的礼物啊!他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虔诚的许愿。
  闻峪川看起来毫无状态,随口敷衍:“接下来是不是要吃蛋糕?你许了什么愿?”
  宋亦安心跳加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今晚的闻峪川,似乎很有人气,一种接近普通人的气息,说话的语气也跟平时不太一样,不再那么疏离淡漠,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中逐渐腾起,即将冲破束缚。
  宋亦安端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酒,仰头,一口气闷了。
  “许了个愿,希望闻峪川闻先生,能像我喜欢他那样喜欢我。”
  “砰砰砰!”
  一声一声,耳畔传来的,全是宋亦安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激烈。
  宋亦安的期待中,闻峪川冷沉嗓音落过来:“宋亦安,你过界了,我有没有告诫过你,不要跟我谈感情。”
  紧接着,关门的声音撞在宋亦安心上。
  “可是,蛋糕还没吃呢。”宋亦安低喃。
  宋亦安舀了一勺蛋糕进嘴里,好苦,原来,蛋糕是苦的啊,越吃越苦,宋亦安回到卧室,床上的玫瑰花瓣红得刺目,他关掉灯,黑暗中,灭顶的悲伤涌上来,泪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往下淌,洇湿了枕头。
  宋亦安躺在床上,忍着不出声,咬住手背。
  结束了。
  这样结束了,结束在他的二十三岁生日当天。


第39章 再遇闻先生
  闻峪川几乎是逃出星湖别苑。
  明明只是拒绝一个不听话,不该过界的无关紧要之人,解决一个不必要的麻烦,为什么心里这么空?闻峪川摸了摸胸口,确认心跳还在,坐进了车里,随手取了根烟,点燃。
  不谈感情,就这样相伴,不好吗?彼此寂寞时作个伴,无关感情,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毁掉它?
  晚上六点,闻峪川刚准备出发前往星湖别苑,接到弟弟徐峪河电话,电话中的弟弟少见的惊慌,哭着让他快回家,大哥站在顶楼,不让任何人靠近。
  闻峪川爬到楼顶,冷风吹得大哥徐峪江摇摇欲坠,随时有跌下楼的可能,也吹得闻峪川的心凉如寒冰,他害怕得语不成句,母亲跳下去的那一幕在他脑海来回闪现,他哀求,哄着大哥快点下来。
  徐峪江如同没有灵魂的躯壳,目光呆滞,重复着:“小川,我对不起妈妈,我对不起她,我应该听她的话,不该对人用情,我终于理解妈妈了,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对感情失望了……”
  峪河在楼下哭着喊着,求大哥快点下来。闻峪川在跟大哥对峙了一个小时候后,让人接了大哥的心理医生姜医生过来。
  姜医生上楼,让闻峪川先下去,十五分钟后,姜医生牵着大哥的手下楼了。
  大哥被姜医生带走。
  临走前,姜医生借了一步,对闻峪川说:“抱歉,我不能透露治疗对象的私人情感,我唯一能透露的是,峪江是因为感情方面困扰导致情绪失控,闻先生,对不起。”
  刚从一场惊心动魄的慌乱中脱离的闻峪川,自动略过了她的那句“对不起”和稍显亲密的“峪江”。
  姜医生带着大哥前脚离开,别墅门口徐大海的车辆驶过停在闻峪川跟前。
  徐大海轻蔑的扫了闻峪川一眼,嗤之以鼻,“看看,这就是闻素如生出的好儿子,跟她一样没用,除了情情爱爱,眼里还有什么?目光短浅,优柔寡断,他们闻家,基因如此!”
  闻峪川气极,握紧拳头冲上去,要不是被他的保镖拦住,闻峪川一定会在他脑袋上开个洞。
  “你不配提我妈妈的名字!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啧啧,小川啊小川,你还小,你不懂,你看,你大哥,你弟弟,都是废物,你嘛,恃才傲物,总以为你能控制一切,你的计划我早看透了,你想把山河百业占为己有,股权分给你大哥和弟弟,可是你也看见了,你大哥,恋爱脑,彻头彻尾的废物,你弟弟,算了,不说了,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我会养他们一辈子,你还是尽快把股份吐出来。”
  “你做梦,别想!马上滚!”
  闻峪川脑子里一团乱麻,身边还有徐大海的人,是谁?家里煮饭阿姨?不可能,阿姨是从妈妈小时候照顾起,园丁王伯?不可能,王伯是外公的老部下。
  “你看,孩子,你也会跟你妈妈跟你大哥一样,闻素如的儿子,注定跟她一样,毁在感情上,为爱情所困,你注定要走你妈妈走过的路,闻家的人,生性懦弱,非将相之才,不适合掌舵当霸主,所以,股份吐出来,日后我们还是父子。”
  闻峪川大吼:“我不会!我永远不会!我妈妈不是懦弱,她只是识人不清!我也永远不会跟她一样!”
  一阵冷风钻进车窗缝隙,闻峪川被烟呛得直咳嗽,嘴里那股尼古丁的滋味渐渐被苦涩所取代,他才不会为情所伤,决不会,只要心够硬,没人能伤到他,只要他够强大,就能护住哥哥和弟弟,守住外公和妈妈的留下的资产,只要没有软肋,谁都休想控制他。
  闻峪川在车里坐了一整夜。
  宋亦安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里的他被困在水里,溺水的窒息感紧紧缠绕着他,好不容易抓到一块浮木探出头来,还没来的及喘口气,又被按人大力按进水中。
  待醒来,宋亦安真如同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浑身湿透,无力,头晕目眩。
  闻先生呢?
  哦,没有闻先生了。
  满床的玫瑰花瓣,窗台燃尽的香薰,都在提醒他昨夜的愚蠢。
  闻先生,应该再也不会来了。
  这样也好,以后再也不用患得患失,再也不用想着他有没有空,会不会来,有没有吃饭,会不会挨饿。
  宋亦安在家昏天暗地的睡了三天,拉起窗帘,阻断阳光,封闭式沉睡。
  这三天,他没有再联系过闻峪川。
  林鸣在打了宋亦安无数个电话都处于关机状态后,径直冲到他家,拍开了宋亦安家的门。
  小林子在见到宋亦安的瞬间,退出房间,看了楼层,证实那的确是宋亦安的房子,再次踏进门,不敢相信眼前之是他:“安安,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憔悴?”
  宋亦安麻木的侧身,僵硬的柔了把头顶睡得乱凌乱的头发,纳纳地说:“小林子,是你啊,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舒服还是?”
  “没以为什么,小林子,你来了啊。”
  林鸣被他的举动吓得不轻,忙上前探向他额头,好在没发热,“别吓我啊安安,你到底怎么了?”
  神情恍惚,精神不振,说话颠三倒四,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气。
  “我真的没事,就是睡多了。”宋亦安抓了把头发,并不想把心底的伤口随意示人,无人能感同身受,除了得到同情的目光和同仇敌忾情谊,“到底什么事啊?”
  林鸣狐疑的秾睇,强行打消紧追细问的念头,“你记不记得大概十天前,那个老妖婆通知你,说是给你接了个代言?”
  宋亦安细细回想,确是有那么一回事儿,大概是见他有蹿红的苗头,一直当他透明人的永晟济经人刘莹,十天前,突然电话通知宋亦安,让他参加一个甲方的晏会,相谈代言相关事宜,当时宋亦安一心扑在准备生日夜上,没过多留意,只是应了下来,想着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代言费至少自己能拿到两成。
  “有点印象。”
  “今天那老妖婆电话打到我这里了,说是你电话不通,通知你今晚上出席甲方宴会,时间和地址都发过来了,让你直接过去就有,有人接应。”
  宋亦安迟钝的应了声,为之奋斗的目标已不存在,初衷已变,接不接代言,又有何意义。
  晚上,林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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