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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金主难当-第45章

小说: 金主难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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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饿不饿?我让人送吃的上来。”闻峪川说着附下身,在宋亦安印下一个带有薄荷味的吻。
  “几点了?”宋亦安这一开口,嗓子嘶哑的程度差点惊着他自己,没来由的,脸又一阵发烫。
  “快一点了,别担心,剧组今天放假一天,今天外面下雨了,开不了工。”
  宋亦安捞起枕头往闻峪川身上砸,问道:“我戏服呢?”
  闻峪川抓住枕头,垫在他后腰,宠溺的捏捏他鼻尖,“别恼,新的戏服今晚会送到,昨晚那套……”
  “你把那套怎么了?”宋亦安急了,要是随便乱扔,给人看到那可真是!
  “那套戏服我收藏了,我打算以后我们的家,专门做一间房间,用来放你的各式戏服。”
  宋亦安耳尖一热,心也跟着发热,“谁、谁要跟你一家啊。”
  “好好好,不是你要跟我一家,是我要跟你一家。”
  打闹中,宋亦安电话响起,是林鸣。
  “喂,安安,我在你房间门口,给你送吃的。”
  “小林子你怎么了?这么小声,做贼啊?”宋亦安指了指门,示意门外有人,原本是想提醒闻峪川让他先穿好衣服,闻峪川却像看不见他的眼神,拿过一套衣服替宋亦安套上。
  盯着闻峪川穿上裤子和上衣,宋亦安这才忍着腿间不适感去开门放小林子进来。
  林鸣一进门就开始咋呼,跟方才电话里压底声音的他万全两个人,“安安,你是不知道!昨晚除了你、沈影帝、陈夏哥没有去聚餐,其他人全部喝醉了,就连导演都被赵副总灌倒了,那个赵副总是真能喝!还有哦,昨晚你出名了,现在整个剧组,就连剧组的蚊子和蚂蚁都知道了,你就是盛星未来的老板夫!”
  宋亦安单手捂面,扭头狠狠瞪了一眼跟沙发同色衣服的闻峪川,闻峪川耸耸肩,作出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
  林鸣循着宋亦安目光看过去,差点没吓得蹦上天花板,将饭盒往桌上一放,转身往外跑,“那什么,安安,你们好好休息,不打扰了,明天你的戏份还是夜戏。”
  吃过饭,雨停了,一弯彩虹辉映着湛蓝的雨后晴空,宋亦安倚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一缕阳光就过玻璃窗落在他的睫毛上,映出一层淡淡的温柔的倒影,闻峪川走过去,从背后拥住他。
  “安安,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我们过什么样的生活?”
  宋亦安微怔,想过,很久以前想过,经常想,发呆时想,睡梦中也想,后来发生那么多事,不再敢想未来。
  “没想过。”
  “我想过,”闻峪川吻了吻他的耳垂,“你喜欢演戏,我支持你,但是四十岁后,你必须减少工作量,我呢,四十五岁退休,你去哪里拍戏,我跟去哪里,你还可以给糖豆找个伴,或者你喜欢猫也可以养几只,空闲的时候我们可以看电影,看完睡觉,睡完再看,忙的时候,你忙你的,我忙我的,这样的生活,你喜欢吗?”
  宋亦安眼里水汽氤氲,转身回抱闻峪川,靠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轻轻的,坚定的,说:“我喜欢,只要有你在,我都喜欢。”
  傍晚,晚霞散绮,蔷薇色晖光照在大地,落在沿着青石板小路压马路的俩人身上。闻峪川去捉宋亦安的手,宋亦安紧张的左右顾盼,生怕被人认出来。
  闻峪川微用力,将他往自己身旁带了一把,与他十指相扣,“别怕,迟早要公开的,不是决定好拍完这部电影给我名份吗?”
  风撩动路旁的蓝楹花,拨下一朵小花,落在闻峪川肩上,宋亦安轻轻拈下那朵小花,塞进闻峪川口袋,“不是这部电影拍完,是等我站在领奖台的时候,那时候再公开。”
  “好,我相信不会太久。”
  青石板小路往前的岔路口,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巷蜿蜒在眼前,闻峪川执起宋亦安手,慢慢向小巷深处走,小巷像是被人遗忘,除了偶尔的几声蝉鸣和树稍的叶动,安静的令人舒心。
  看情形,这里以前应该有人住,一家一户,独门别院,可惜现在人去楼空,院子里长满了野花野草,成就别样景致。
  “哎,你看那家院子里,好多多肉啊。”
  闻峪川宠溺的在无人的小巷里亲亲他唇角,“过去看看。”
  “这不算私闯民宅吧?”宋亦安站在门外喊了几声,无人应,这才往前走。
  院门开着,院中无人,门槛长满青苔,院中多肉泛滥,宋亦安看得走不动路。闻峪川默默掏出手机,拍下宋亦安痴迷多肉的画面,有一种多肉闻峪川认识,宋亦安曾种过,名为桃美人。桃美人花如其名,犹如桃子一般可爱圆润,粉粉嫩嫩,不过在闻峪川眼中,桃美人跟他的安安一比,还是逊色一筹。
  “川……”
  “嘘,”宋亦安刚想说话,被闻峪川拉到院子木门后,“有人。”
  果真有人!门木年久失修,中间干裂开的缝隙,刚好能看清院中景物,和走进来的两个人。
  沈彦,陈夏。
  宋亦安与闻峪川眼神交换,用不用出去打招呼?闻峪川摇头,抬手欲捂宋亦安眼睛。宋亦安按住闻峪川手往外门缝外瞧。
  门外,院中,沈彦和陈夏在接吻。
  闻峪川托起宋亦安下巴,帮他合上惊讶过度的嘴,宋亦安有猜测过他们的关系,没想过会如此……令人大跌眼镜。
  那针锋相对的假象下面,蕴含的是不为人知的情意缠绵?
  院中两人吻了好久,从宋亦安角度望过去,是沈彦强搂着陈夏,最后结束时,陈夏对着沈彦下巴猛挥一拳,啐了一口,骂道:“沈彦!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你有病?”
  沈彦擦擦嘴角血渍,目光灼灼,“对,我有病,我是有病!我这几年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犯病,犯一种叫作想念陈夏的病!”
  “那你就去治病吧,别来招惹我,别管我!我不需要你管,你想方设法,用尽人脉把我诓过来演你的戏,行,我来了,我演了,说好了,演完离忧,你走你的康庄大道,我走我的乡间小路,我们两不相欠。”
  沈彦语气柔下来,“小夏,别任性,我怎么能不管你?要我再继续看着你在名不经传的小酒吧驻唱浪费你的青春,还是在无人的天桥底下挥霍你的才华?我做不到,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在娱乐圈这么拼这么努力?你真以为我是贪恋那点虚荣?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要变强大,只有我强大起来,我才能保护你,才能助你实现你的梦想,我要让你的歌声令所有人听到。”
  “少他妈煽情,让开!”
  陈夏冲出小院,先行离开,沈彦独自一人站了许久,跟着离开小院。
  宋亦安长长的吁了口气,刚准备从门后绕出,被闻峪川锁进怀中,按住结结实实地亲了一通,气喘之际,闻峪川以指腹轻抚过他的下唇,望着他的眼睛说:“我很庆幸,我还能再次拥抱你,安安,谢谢你给我再次靠近你的机会。”
  “怎么突然说这个?”
  “有感而发,”闻峪川抱着他,顿了顿,“希望他们能早日冰释前嫌。”
  一抹坏笑自宋亦安嘴角浮起,“他们,他们是谁啊?是以前你吃过醋的沈影帝,还是最近你吃过醋的陈夏哥?”
  闻峪川不自然的清咳一声,捏住宋亦安下颌,挑起,吻住,“不重要。”
  闻峪川在这里一待,就是三天。
  第四天,宋亦安眼角通红的送闻峪川去机场,眼眶里蓄满离别的泪水,仿佛只要一眨眼就会顺着脸颊爬出,闻峪川心痛不已,“安安,我还是不回去了,我再待两天,公司的事也没那么急,可以缓两天。”
  “不,”宋亦安把行机票塞他手里,“你多待一天,我的不舍就多增一分,两天后我更舍不得送你走。”
  “那我先回去,忙完再过来。”
  “不,”宋亦安把行李箱往前一推,“你再来,我又要重复一遍分离的痛苦,一个月后再来,让思念盛满一点。”
  闻峪川一步三回头的往登机口走去,临了,还冲回来狠狠地抱了宋亦安一回。
  眼看着飞机飞走,宋亦安松了口气,潇洒地擦了把眼尾,墨镜一戴,“小林子,走,回去拍戏,听说今晚我有亲热戏,导演暗示我几回了,闻总在,没法儿拍,只要一有丁点儿亲密戏,哪怕是拉个手,蹭个肩,他都在片场像顶着张冰块脸。”
  终于是送走了,我这腰也能好好养几天了,大腿破皮的地方还没好,大热天的,他在我得天天穿长裤长袖,终于是轻松了。
  林鸣使劲吸着他的珍珠奶茶,看着手机上闻总登机前转过来的一笔钱,几个0来着?1、2、3、4、5……哎,不数了,手有点抖,这钱拿了,安安不会生气吧?我拿着给以后给安安应援,买他的代言,他应该不会生气吧?
  我想应该不会,那就收了吧,按照闻总的意思,安安拍戏的过程每一段都录制下来发给他,嗯,就这么办。


第66章 “我好想你。”
  闻峪川回去后,收到林鸣发的第一段视频,视频中那段戏,是慕云轩离开后的一年,某日饮酒过度,梦里与离忧的一段亲密戏。
  戏中,罗帐随风轻摇,离忧依旧一身红衣,云绸如水色荡漾在离忧的红衣之下,慕云轩缓缓附身上前,撩起离忧鬓边一缕乌发轻嗅,离忧赤足,踮在慕云轩左肩,慕云轩捉住他脚踝,挑下罗帐,流苏摇曳。
  影片只拍到这里,实际上最亲密的动作也不过是握脚踝,硬生生的给闻峪川脑补出一场香艳大戏,明知是拍戏,是演的,他还是气得差点当场飞往剧组。
  远在千里之外拍戏的宋亦安,望着微信上闻峪川发来的几个字一脸懵:左脚拍给我看下。
  什么癖好,要看我今天的鞋吗?
  宋亦安拍了一张穿着白色板鞋的照片发过去。
  信息秒回:脱鞋,裤脚拉高,赤脚拍。
  宋亦安回:走戏呢,晚上拍给你看好不好?
  那边没了动静,宋亦安纳闷,这人,又是抽哪门子疯?
  “安安,服装老师到了,可以进去换衣服了。”林鸣喊。
  “这就来。”宋亦安将手机调为静音,递给林鸣。
  离忧十六岁了,老鸨咬着蜜饯儿一边跟老姐妹骂那些短命的公子哥儿,来了几回就不来了,也不知是不是死在哪张床上了,一边吐槽离忧:“白养了,脸生得俏有什么用,衣裳再鲜艳又有什么用,不会讨男人开心,白瞎了这幅面容。”
  老姐妹:“哎哟,可不是嘛,姐姐,那不如把离忧卖给我吧,我那楼里缺个奉酒的小哥儿。”
  “呸,你想得美!他十岁我就买了他,眼看着养到十六岁,虽说一个子儿不挣,放着养眼也成,才不会便宜你!”
  离忧默默地劈柴,长高了,身上的衣裳短了一截,老鸨也没给他添新衣的意思,楼里其他小倌的旧衣他又不愿穿,太暴露,还总能闻到一股股淫靡的味道,离忧不喜欢,他只喜欢自己身上的红衣,慕公子离开前留下一套墨宝,他教会离忧写自己的名字,他走后这一年,离忧又学会了几个字,他会了“慕云轩”三个字,每晚离忧都会拿出墨宝偷偷练习一遍,久而久之,身上沾染着好闻的墨香味。
  夜里,离忧捧着慕云轩离开前下的“离忧”字幅走神,那日离开前,慕公子写下这两个字,换走了他先前为离忧画下的那幅画,他说要带在身边以慰思念,也好日后当个信物,离忧红着脸与他交换,以画换字。
  “CUT!”导演在监视屏后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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