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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金主难当-第47章

小说: 金主难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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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亦安顺手截图,发给闻峪川,只是想分享下文案清凉一夏,闻峪川回:味蕾里有海,那不得齁咸?
  宋亦安:……
  “《离忧》第十七场AB镜第一次,Action!”随着场记板的清脆声,宋亦安立马调整状态进入角色状态。
  就在离忧等慕云轩那句空头承诺的第二年春日,他等来了慕云轩。
  慕云轩骑着鬃毛宝骏,威风凛然的停在韵香楼前,引得路人纷纷围观,老鸨叫出楼内一众姐儿小倌站成几排,慕云轩站在大门口说:“我要离忧,我要为他赎身。”
  离忧就这样被带走了,只带了一套红衣和一张写有他名字的字幅。路上,慕云轩告诉离忧他未能考取功名,官场黑暗,状元、探花等早已内定,所幸丞相惜才,慕云轩已入丞相府成为丞相幕僚。
  离忧被带回慕云轩的宅院,宅院与丞相府相连,有一道小门连通,宅子里除了一个哑巴管家和一个小丫头,就只有刚被带回来的离忧了。离忧已经十七岁了,韵香楼长大的他,对于男女之间或男人与男人之间的那些秘事,早已了然于心,他以为慕云轩会有安排,可慕云轩只是让他住偏院客房,并没僭越之举,离忧在宅院一待就是三个月,这三个月, 慕云轩只在有时间,便会找他谈心,教他识字,离忧也尽心尽力的担起照顾慕云轩的重任,为他做饭洗衣,料理宅院。
  三个月后的一天,慕云轩带回一个身穿白衣,蒙着面纱的姑娘,他告诉离忧,姑娘是他胞妹,来京城养病。离忧同样尽心照顾那位姑娘。一天,姑娘受丞相夫人邀约过府赏花,回来后,姑娘郁郁寡欢,慕云轩也是长吁短叹。
  晚上,慕云轩喝醉了,抱着离忧痛哭,他说,他妹妹在丞相府赏花那天,正巧皇上微服出宫看望生病的丞相,隔着花园看中了姑娘,丞相夫人当即收姑娘为义女,下月初,姑娘就要进宫为妃,他还说,皇上天性残暴,骄奢淫逸,后宫女子数千,且挥霍无度,视臣民如草芥,妹妹身体不好,进宫必死。
  离忧不懂这些,离忧只知道住在慕云轩的宅子,就要照顾好他,如果能为他分忧就更好了。
  慕云轩抓着离忧的手,一直自责,直骂自己没用,连唯一的妹妹都保护不好,说到最后醉倒昏睡过去。
  又过一天,慕云轩好友到访,趁慕云轩不在家,找到离忧,告诉他,只有离忧能帮慕云轩兄妹渡过劫难。
  离忧听了好友的话,一个人想了很我,离忧本身就是孑然一身,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家人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将他卖给了韵香楼,后来再无音讯,只有慕云轩对他好过,离忧想帮慕云轩。
  于是,离忧找到慕云轩,说了好友的计划,让离忧扮成姑娘,替她入宫,蒙上面纱谁也不知道,入宫后,他们还有一个更疯狂的计划,让离忧找机会杀了皇帝。
  慕云轩答应了,给了离忧一包毒药和一包解药,告诉离忧,先吃解药,再把毒药含在嘴里,找机会杀了皇帝,到时慕云轩就会带离忧离开。
  “CUT!”
  现场一片呼声,C场景的戏份算是彻底拍完了。
  化妆间,化妆老师正在帮宋亦安卸妆,乔文远倚在化妆台旁,兴奋的直搓手,“安安,下场戏该我出场了,咱俩终于可以搭戏了,话说,戏里有皇帝抱离忧的戏份,我抱了,下次见到你那位闻总,他该不会卸掉我胳膊吧?”
  “放心,他没这么小气。”
  “谁说我没这么小气?”
  一道声音,挟着草木调香水味卷进,宋亦安从镜中看清来人,欣喜之情溢满镜面,“你怎么来啦?”
  闻峪川接过化妆老师手中的卸妆棉,将手里的拎着的东西递给宋亦安,乔文远、化妆老师自觉让位,退出化妆间。
  “这是……一个小冰箱?”宋亦安好奇地打开冰箱,是那款中午他截图发过去的海盐冰淇淋!淡淡的蓝,冒着丝丝冷气,宋亦安经不起诱惑,轻轻拿起冰淇淋,对着尖尖咬了一小口。
  闻峪川盯着他,眼神逐渐炙热,“你为什么不像广告里那样舔冰淇淋?”
  宋亦安手一抖,在热空气中逐渐融化的冰淇淋掉下一滴在手指上,“舔?怎么舔法?冰淇淋不都是咬着吃的吗?”
  闻峪川捉过他的手,对准滴有冰淇淋的那根手指舔了下去。
  瞬间,犹如一道烟花在宋亦安天灵盖炸开,酥麻直达尾椎骨。
  “像这样。”闻峪川面不改色的又舔了一口,这一口舔在宋亦安唇角。
  整个冰淇淋自宋亦安手中滑出,掉落在宋亦安腿上,他咽了咽嘴里的清爽海盐味,不可思议的望着闻峪川,“你专程过来,就是要给我演示怎么舔冰淇淋么?”
  闻峪川轻摩宋亦安下唇,“我来讨债,你欠我的赤足照片,我亲自来拍。”
  宋亦安眼皮跳了跳,好不容易养了一周的腰,又开始隐隐发胀。


第68章 分明是小别胜新婚
  宋亦安趁着闻峪川“兽性大发”前蹦到门边,打开了化妆间的门,生怕他像上次那般胡闹,宋亦安可是适应了好几天,才将那晚的一幕幕从脑海里移动存档,可不想再重蹈一次一进化妆间,一照镜子就脸红的覆辙。
  闻峪川轻笑,“今晚我没订房间,跟你住。”
  宋亦安腹诽:这不是明摆着么,你要是订了才怪。
  宋亦安非常庆幸他们是在外面吃了饭回的酒店。一进房间门,闻峪川抱起宋亦安走到床边,按住他,替他脱下鞋袜,揉捏着脚踝,“你在戏里,是用这只脚踩人肩的吗?”
  “你……放手先,捏得我好痒……”
  闻峪川捏得更紧,手指沿着他的脚踝一寸一寸上移,“是这样吗?你们在戏里,是这样吗?然后呢?后面的戏份怎么拍?”
  宋亦安背脊绷紧,好气又好笑,这人,一惯的爱吃醋,还死不承认,索性逗逗他。宋亦安轻抬小腿,赤足踩在闻峪川肩上,扯着他的领带,缓缓坐起,慢慢凑近,凑到闻峪川耳畔,对着他的耳吹了口气,“戏里就是这样……”
  闻峪川刚要吻他,被他偏头躲开,沿着闻峪川锁骨,慢慢的移动赤着的脚,最后落在喉结处,故意的,他勾了勾他的喉结,这一勾,勾得闻峪川理智尽失,猛一个起身,将宋亦安压回床上……
  大半宿后,宋亦安靠在闻峪川怀中,浑身无力的享受他按摩服务。
  “这算什么,专程来,就是为了来欺负我?”
  闻峪川搂着他,“哪里是欺负,分明是小别胜新婚。”
  闻峪川只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赶去机场,这次没让宋亦安送,上次两眼泪汪汪相送的场景他不想再经历一遍,那眼泪,分明就是挽留,可成年人的世界毕竟不只是只有爱情,还有事业,家人,责任等着他,硬逼着自己走。公司即将开启新项目,徐大海正式退去集团,所有股份须重新分配;盛星股份也将重新认置。
  待处理完这些事,至少也是半个月后,一想到半个月不能见宋亦安,闻峪川又是一阵气闷。
  宋亦安嘴上说没关系,半个月很快过去了,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
  《离忧》因着影帝沈彦的绯闻连带着上了几次热搜,当然,也都跟宋亦安有关,不知是沈彦的站姐还是宋亦安的私生粉,将那晚剧组山庄聚餐,沈彦将蜂蜜水递给宋亦安的画面拍了下来放到网上,CP沸腾了,直呼正主发糖,那画面,简直坐实了宋亦安就是沈彦微博照片中看不清脸的人,宋亦安问沈彦用不用澄清,陈夏说不用,澄清做什么,任他们去嗨。
  沈彦点头,说听陈夏的,宋亦安摊摊手,还能怎么样,娱乐圈就是真真假假,相信你的人不澄清也相信你,不信你的人,你澄清,他说你欲盖弥彰。
  转眼间,进组三个多月了,剧也已拍至尾声,跟闻峪川已经有50多天没见了,他那边公司遇到点麻烦,中间几次表示想抽时间过来,都被宋亦安以排戏紧张,连排夜戏为由劝住了,不想闻先生太辛苦,两地来回飞,过来待的时间不足十小时,每一次分别时更煎熬,索性一次性把思念存满,静待重逢时。
  电影并不是按着观众们在银幕上所看到的剧情发展拍摄,而是穿插着拍,有时同一个场景,影片中会重复出现,剧组会把所有在需要在那场景拍的戏份安排在一起拍,有时一个道具需要用几场戏,也会用这种拍摄手法,同时也能避免路透导致的剧透,总有艺人站姐想法设法躲在暗处拍路透,最夸张的一次,有站姐爬到电线杆下不来,最后还是剧组的人报警也弄了下来。
  今天要拍的这场,算是电影中的重头戏,离忧顶替慕云轩的妹妹入宫了,宫人送来一套大红婚服,离忧他脱下常穿的红裳,换上一套素锦白服,外面再套上大红婚服,盖上喜帕,坐上轿撵,轿帷一落下,离忧的泪跟着落下,落在大红的喜服上,他是抱着必死的心态去的,慕云轩送他上轿前,用力在宽大的广袖下握了把他的手,他知道,那是嘱咐,嘱咐他不要忘记进宫的目的。
  “CUT!”导演喊,“准备换E场景,乔文远换好装没?准备!”
  乔文远早在一旁摩拳擦掌了,“准备好了!”
  场景切换,皇宫内,寝殿。
  离忧独自被安置在寝殿内,他揭下盖头,脱下喜服,白色素衣露出来,离忧就这么等着,等皇帝的到来,袖中有匕首,指甲缝有毒药,一个不经意的抬眸,离忧看到墙上挂着一幅画,熟悉的一幅画,那幅慕云轩两年前为他作下的画像,红衣,笑颜,离忧望着画怔神,不明白为什么画会出现在皇宫。
  皇帝遣散门口的宫人,推开门,见到的便是一身素衣的离忧望着画出神。
  “你终于来了,朕终于等到你了,我们终于又再见面了。”
  离忧转身,看清楚皇帝,很年轻,面善,笑意温柔。
  “你认识我吗?”离忧问。
  皇帝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一块疤痕,问离忧,“十年前,你曾救过一个落水的男孩,还将他背走,一路被人追杀,眼看就要被人抓住,你背着男孩躲进草垛中,期间有人乱射,将一只箭射进草垛中,一箭穿透男孩和你的手臂。”
  说着皇帝执起离忧手,拉起他的衣袖,露出跟皇帝同样的疤痕,“这是同一支箭射伤的,同样的疤痕,你还是想不起来吗?我就是你救过的小包子,我说过会回去找你,会接跟我一起生活,我等找了你十年。”
  离忧好一阵恍惚,努力回想,终于在模糊的记忆中找回那段,那年他也不过八岁,那天他在河边洗衣,水面飘来一个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离忧把男孩从水里拉上来,慌乱的抱着他乱抖,男孩咳呛一声吐出水,醒了过来,身后追杀的人隔着河岸,眼看就要靠近了,离忧背起男孩往身后山林跑,身后追兵已要射箭,情急之下,离忧背后男孩躲进了一处高高的草垛,刚躲进去,一支箭跟着穿进草垛,一支射穿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手臂,两孩子你捂着我的嘴,我捂着你的嘴,硬是不敢出声。
  听见追兵离远的声音,在痛得快要失去意识前,男孩对离忧说,他叫小包子,他一定会带离忧走,不会再让离忧受苦。
  后来的事离忧统统不记得,他晕了过去,等再醒来,手臂的伤已被人处理过,他还在草垛旁,男孩不见了,身旁留有一盒伤药和一袋银子,时间一长,离忧已经慢慢忘记了有个男孩,欠他一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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