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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着错 作者:独根草(晋江vip2012-11-16正文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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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要在此过夜不成?”宗凝掐了一下浑身尚在□的某人的腰身。
  
  “嗯。”李重正连挡的意思都没有,反正宗凝被自己这一折腾早失了力气,掐上去也没大的痛意。
  
  “哪有你这样混闹的。”宗凝连坐起来的意思都有了,不过因身上的衣衫实在不整就还是作罢了。
  
  “凝凝让我睡吧,我累了。”李重正说着话间便打起了哈欠。
  
  再度妥协的宗凝终是拗不过一个不忍心,没奈何地与李重正同床共枕了一晚,虽说累及自己要为他不时地掀盖被子充当服侍宫人可也是甘之如怡,不过就是此人有些不知好歹,于梦中也要在自己身上揉搓捏蹭才烦恼。
  
  李重正虽说贪恋与宗凝此番的闺房之乐可也睡的十分警醒,第二日未到卯时便已起身,其实他压根儿也未能睡的踏实,身上总有一处蠢蠢欲动着,想着与宗凝再度颠龙倒凤一番才会更好受些,但瞧她那形状是断不肯让自己如意的了,由此他才会怏怏地早起,穿戴整齐后便悄没声儿地出了房,宗凝再度醒来时便见枕畔已空,独留一枚玉璧在床头处,而另一枚终还是被厚颜的李重正拿了去。
  



☆、第十八章

  因晚间李重正那一番闹腾实是累心劳身,宗凝这日晨间身子便极是倦怠,由此她自然想着能安稳的多躺上些时候再起,但恰在她再度朦胧间,丫环轻轻的一声‘老夫人的咳症昨晚大发了’却让她猛一激灵,接着便飞快地爬将起来。
  
  “怎么无缘无故的就大发了?”宗凝边慌乱地穿着衣衫边问身旁的丫环。
  
  “侍候老夫人的姐姐们刚去回夫人了,说是昨晚睡的就不甚安宁,今早开始就咳的厉害了。”
  
  宗凝想起昨晚祖母的举动,心中这才惊觉她那会儿怕是已有不妥了,但此时的她也无暇多想,唯有快些到她身旁才行。
  
  宗凝到了她祖母床边之时却见宗夫人早已守在其身旁了,一旁的丫环也是端茶的端茶、递水的递水,照顾的十分妥帖,单等着那相熟的大夫过来为其调治验看,到底因何这病症来的如此汹汹。
  
  “我这就是年纪大了,毛病自然不少,你们别太忧心。”宗凝的祖母边咳边安慰床边的两母女,尤其是那个小的,象是有些害怕了呢,可自己这寿数许是要到了,就是想陪在她身边也是不能够了。
  
  “祖母再喝上两剂疏散的汤药就好了也说不定。”自欺欺人的宗凝明知祖母的身子瞧着不大好却还是说着哄人的话,她祖孙两个这会儿倒是心有灵犀。
  
  “凝儿去把参汤端过来,你祖母这一早上还未有东西吃下肚呢。”宗夫人自己站到一旁,由着女儿在她祖母身旁尽孝心博其欢喜。
  
  宗凝这边的小半碗参汤还未全喂得下去,那边已有人引了大夫进来把脉了。
  
  仿若真就如宗凝方才所说那般,这已然为宗老夫人诊过两次病的大夫照旧说了一句无妨,之后便依旧是开了张疏散的汤方,而后宗夫人便送其出房了,而其再度回来之时脸上的笑就堆的太多了些,宗凝的心由此便直觉发沉。
  
  “娘,那大夫到底是如何说的?”
  
  两母女心照不宣地背着宗老夫人到了外间背人处,宗凝急切地开口询问起了实情。
  
  “脉象不好,早些提防。”
  
  宗夫人此时方面呈疲色,着人唤了个伶俐些的家仆过来,着其去为宗大学士报个信儿,顺带着看看自家老爷可否从宫中请个高明些的太医过来,再为老夫人开个高明些的方子,延些时日也好。
  
  “娘,宫里的太医就能医好祖母么?”宗凝的眼泪有些已经止不住要往下掉了。
  
  “不许哭,过会儿先要陪着你祖母说说话。”
  
  本着尽人事、听天命的宗夫人自然是要斥责一句女儿此时的不懂事,因她这般神色宗凝也就勉强收了哭意,又自去净了净了脸,打扮的精神些了才回到她祖母身旁。
  
  宗凝如今是头一回盼着自己稍有些畏惧的爹快些回府,可越盼越觉得时辰过的慢,直到午时都过了他才匆匆地带着位老太医进了门。
  
  虽说有宫中的太医来开方断诊,但宗凝祖母的病势依旧未有半分削减,第二日便是汤水不进、胸口憋闷,昏沉沉地躺在那里,有时连人都认不得了,直到第三日的晚间才算清醒了些,身子也能倚坐得起了,甚至开口想饮些茶水,而唤向自己平素里极疼爱的孙女儿时那神态也清明安祥了许多。
  
  “凝凝,凝凝。”
  
  宗凝乖顺地依言上前,只管握住祖母那瘦削的手却不敢抬头看她,怕的是自己对上她那慈爱的眼便要痛哭失声,她虽年纪小可也知此时祖母多半是回光返照之象,与自己说些心里话后便要放心地去了。
  
  “凝凝,以后在爹娘跟前儿要听话,他两个比我这老婆子还心疼你呢。”
  
  “凝凝知道。”宗凝的眼泪无声的滑落了下来。
  
  “你自小儿在我身边长大,我是管教的松了些,倒要你爹娘接着受累了。”
  
  “是不肖子让娘您老人家受累才是。”宗大学士此时站在一旁也是眼眶泛红。
  
  “这孙女儿是被我宠惯的有些娇性了,可你也要有些耐性,万不可再责打她,若不然你爹与我两个都不会依你。”宗凝的祖母到了此时也还在为孙女儿打算。
  
  “儿子以后再不碰她一下。”宗大学士拭了拭眼睛连声应着。
  
  “也不知我的凝凝有多少的福分可用,本想着给你找个敦厚的老实孩子,我与你爹娘也就放心了,谁知道老天爷偏是不让人如意,硬要将你给了那混帐小子,可惜了的,你那个心计儿以后要如何才能过的安稳呢?他皇室中人惯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如此又岂能会一心一意对我的宝贝凝凝好。”因这憋在心里许久的话一下子都说了出来有些费力,宗凝的祖母随后便又是一阵深咳,旁边的宗夫人亲自捧了茶水到其嘴边,她小小的咽下一口后方又平复了些。
  
  “儿子以后定会勤加教导,不会要她再行差踏错便是。”
  
  “我只求我的宝贝孙女儿性命无忧、平平安安地过这一世。”宗凝祖母缓缓说完这话,那苍老的手便挣扎着还想抚一抚孙女儿还有些稚气的脸庞,但终是未能抬得起来,无奈的脸上却是现出了一丝笑意,之后便安然的合拢双目了无气息了。
  
  宗凝一时间只知道伏在那里哽咽,大颗大颗的眼泪接连不断地掉落下来,她越是哭的无声便越是让人不安心,疼惜女儿的宗夫人含着泪上前将她搂在怀里,想让她痛快地哭将出来,省得将心事都憋在心里,其实这心地纯良的女儿不过就是因为祖母的突然亡故有些悔恨罢了,恨她自己浮躁的举止行事,让祖母为此镇日的忧心,继而病邪成势,由此才会突然的撒手人寰。
  
  宗夫人到底是宗凝的娘亲,确将她的心思大概看了个明白,宗凝此时的心中除了悲痛真就隐隐生出了懊悔,悔自己行为不端,做出那等荒唐行径,招至祖母内里添了愁闷,心火才会愈盛,想那年迈之人,就是平日里安静惬意的生活都难免生出些病痛,一年中时不时的都少不了要汤药做伴,而自己怎就未料及此,反仗着她素日的娇纵疼爱做出此等混帐事来,如今细想当时,自己是鬼迷心窍了不成?也莫说当时,就是在前儿个晚上自己不也还在与李重正乱来么?而那时的祖母怕是还在心内自责,将孙女儿的任性妄为视做自己看顾有失所致,若是真有向上苍许愿灵验这一说,自己情愿未与李重正有这样多的纠葛,如此一来,祖母许是还会陪在自己身旁不时的殷殷叮嘱、细细看顾,更许她还会见到自己风风光光地嫁做他人妇,喝上一杯孙女婿敬的茶也说不定,她以往不就曾笑着以此逗趣么?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可能会修文,大伙儿无视啊,不是更新、不是更新、不是更新。。。。。。(回声)



☆、第十九章

  不管宗凝如何的悲痛懊悔,她还是强撑着与爹娘一道守在了祖母的灵前,镇日里泪水不断,因此李重正前来师傅府上吊唁之时便心疼至极,只恨自己不能代她在此守着,省得把她熬得面色苍白、全是病容,连眼神都象是虚空了,若不是因在老人家的灵前放肆不得他才不会狠着心肠做出视而不见的形状。
  
  宗凝即便是神情有些呆怔可也还是被李重正接下来的所为弄的手足无措了,就连宗大学士也失了主意,不顾自己此时该做的本是还礼,却是惶恐的站起身来要将二皇子拉将起来,免得他再将头磕下去。
  
  李重正适才早遣人将这灵堂中的闲杂人等清了出去,如此一来他方好行这儿孙才需行的三跪九叩之礼,因此宗大学士那力气一时间要想将心意已决的李重正拉起还真就是件难事,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那礼节做全,之后才扭身走了,而他再看向自己那回过神来的宝贝女儿,只见她那眼泪却又是涌了一脸,他无奈间也唯有叹息。
  
  宗府的这桩大事出来,虽则人来人往祭吊之人并未间断,但与同等人家有过此种境况的相比终是差上一层,不单说是丧仪少了些隆重炫耀,就是宾客也未至如云的地步,宗大学士多年为官,自然心内明白此是为何,他倒是并未深以为意,但却还是在此后寻了个时机为宗凝说上了些人□故。
  
  “凝儿,你祖母这事如今也办的差不多了,看了这月余你也该明白爹非那等位高权重之人……”
  
  “你说这些做什么?”宗夫人看着瘦了一大圈的女儿有些不忍。
  
  “她早晚都要明了这些,你我陪不得她一辈子。”宗大学士也有些伤感,李重正前些时候的行为无非是要自己安心,他定会将女儿迎娶进门便是了,但照以往的情形推断,女儿多半也只是做他的一个侧妃罢了,若是不早些教导她清楚形势,怕是以后她自个儿的平安都难保呢。
  
  “娘,爹要说的女儿都明白,他也是为女儿以后好。”宗凝因这些时日劳累声音已有些嘶哑,但内里却隐隐有了沉稳之意,少了几许以往那少女的天真无忌之状。
  
  “哎,此时还要说这些,你是想要女儿心里再难受不成?”宗夫人还是有些怨怪之意。
  
  宗大学士这会儿却对女儿的懂事极感欣慰,因此也就不大理会夫人,自顾自地说将了下去,“爹不过是个从四品的大学士,未曾入过内阁,因此上也就无多大的权势可用,如今有些个颜面不过是因做了这二殿下的师傅罢了,你将来全无母家可依仗,即便是做了他皇子的身边人怕也不会是正位。”
  
  “爹,女儿知道。”宗凝情知爹说的是实话可这心里还是觉得沉沉的不好受。
  
  “二殿下以后身边必不会只你一人,你以后若想着能在他府上安然过活便要大度守礼才行,若不然时日长了会招他厌嫌也说不定。”
  
  “嗯。”宗凝头低到不能再低,爹娘的苦心如今自己方才悟到,可是不是有些迟了呢?
  
  “以后再说这些也不晚,明儿个还有得忙呢,先歇息去吧。”宗夫人适时地将满面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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