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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着错 作者:独根草(晋江vip2012-11-16正文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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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重正初次担当此任自然还是将公务置于要位的,一路上行来不单是轻车简行、事必躬亲,且经过三五日后还将沿途州府官员迎送之规做了整治,要其勿劳师动众,只分管河工诸官员一并陪同验看便可,因此上他这趟差事下来不单是花费有限,就是其过后呈报上来的奏报也极是祥尽,当真是未负宣和帝所望,独是行事稍显急进,为怒其有意针对者所难容却未知。
  
  原来这户部总理的河工之务,每年朝廷都会划拨大笔的银两下去,因此上至京城到地方便有一众官员犯中饱私囊之嫌,李重正对其中的细情倒也未尽知,但一路走来,观各州府内主理河工官员的衣食居所、车马玩好便觉其有奢侈之风,他隐忍了一路未曾多说半句,待回朝后自然要奏报个把出头鸟以将此风扭转,不过他却未曾考虑户部的某些差事对某些官员来讲就是肥缺,削尖了脑袋也要在其中寻个位置的,这河工整治便是一例,能觅得此项差事者大多与京中高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想处置便要自上而下行事才好,单就此事来奏报实有打草惊蛇之害,这不,此事的结果便是正统领户部的一位员外郎被宣和帝降职查办,而其后升任的名唤刘镇濂的依旧与其为同一阵营,但李重正当时对此自是一无所知,不过是其后渐觉廷上风向有异罢了,而没出半月,宣和帝在御书房单独招其问话时又直将一奏章甩给他瞧。
  
  李重正有些不解地拾起父皇寒着脸扔过来的奏章,只见那上面独奏明一事,就是他于巡视南部河道期间耽于女色,于某月某日某时请了操琴的女伶入驿馆相伴,其间该女子一夜一日未离二皇子所居之处,办皇差的途中行此等事实为不知轻重,以后怕也难堪大任。
  
  “可是真有此事?”宣和帝的声音让人喜怒不辨。
  
  “儿臣确是有失检点。”李重正未料想此等芝麻大点儿的事真就有人在上要加油添醋,这样看来自己当初那心计还未使错,没有明目张胆地为了儿女私情于途中将差事搁置一旁,若不然此时告到父皇面前的恐怕便还有擅离职守之大罪状了。
  
  “宜州那地方不止是山水秀美,雅人妙士也多在此处流连,想你初出京城,少见那等风物景致,一时把持不住迷了心也是有的,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凡事可都多掂量些。”
  
  “父皇宽仁,儿臣深感惶恐。”李重正心内的那块石头算是落地了,不过面上却更为恭敬了。
  
  “有句话不是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么,皇儿你这般年纪做出此等事来也不算大错,只不该太过招摇,看来以后为你选的正妃要胸襟大度才成,若不然难容你这脾性。”
  
  “儿臣不过是偶一放纵罢了,以后定不会再犯。”李重正乍一听宣和帝这话就觉心内又不轻松了,果不其然,宣和帝下一句直截了当地问起了他小儿女之□。
  
  “陶家的千金如何?我见她父在廷上倒是一向的老成持重,其子女的家教想来也是不差的。”宣和帝所说的便是官拜秘书监的陶伯安,皇后前几日提及她时便说是才貌双全,满口称赞,由此他才心血来潮地随口问了问皇儿。
  
  “儿臣唯求所娶之女子能够在父皇与母妃面前多尽孝道才遂心,旁的倒未曾多想。”李重正对于那位常与皇妹月珍一处玩闹的女子极少留意,因此上一时间连她的模样也未能想得清楚。
  
  宣和帝听了这话面上倒是微笑了,虽明知李重正这话模棱两可心内并无中意之向但还是未有半点儿恼意,只又叮嘱了几句旁的便摆摆手让李重正告退了。
        
作者有话要说:再试一遍,就不信,还更不成了!!!



☆、第二十一章

  李重正受此等暗箭所伤心内自然沉郁,回宫后面色开始有些不睦,因此上话也没有几句,他宫中的内侍宫人伺候他多时,均知道这会儿不能扰他,一时间毓福宫中变得悄无声息起来,以至于萧缜迈步到了宫门口还当这其中的主人去了他处,若不是眼尖的小顺子唤了声‘萧大人里边请,殿下正想寻个人说话呢’,他都要转身出宫了。
  
  “被你父皇训斥了?”萧缜其实不用看李重正那脸色也知道是为何,但就是不知宣和帝到底气到何种程度,向来有皇差在身时因渔色误了行程那罪过是可小也可大。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李重正将这八个字狠狠地吐了出来。
  
  “你父皇对你也算是宽仁了。”萧缜自顾自地闲坐在一旁,顺手将宫人刚上来的茶润了润唇。
  
  “这事儿该是户部中人上奏,只不知是何人在背后指使。”李重正也不与萧缜兜圈子,直接将心内所疑之事尽说与他听。
  
  “你心中早已有了一定,不过是不肯尽信罢了。”
  
  “若真是他,如何能这般快的授意得了户部之人。”李重正其实还是未敢相信,三弟李重非平日里可谓不显山不露水,不过就是在父皇与母后面前因言行乖顺而日渐得宠罢了,但其在朝堂之上论政时却少有见地,多半以中庸之态处事,这样的无有作为怎会能将朝中重臣收为心腹呢?
  
  “许是有你我不知的瓜葛呢。”
  
  “也只是这般揣测罢了。”
  
  “无论如何以后行事都要谨慎些,万不可再蹈那日的覆辙。”萧缜一想到李重正那一日一夜的疯狂都觉得是匪夷所思,哪里有人半夜里策马狂奔只为见心上人一面的。
  
  “这里到湖州一日一夜又跑不回来,我还能如何。”李重正的声音有些黯然,他回京后曾与萧缜饮得大醉,实在是因那日宗凝对他有些太过冷情,他心内愁苦,只想找人一诉衷肠,至此,他那等疯狂行事才被这至交好友知晓,而猜到自己皇儿会有此一出儿的德妃娘娘见他未曾就此事多言也不肯深问,只当他终是心愿得偿也就放下心了。
  
  原来李重正早在京城之时便已做好了借机前往湖州的打算,待诸人行到宜州境地便有意耽搁起来,只说此处那软语吟唱以往在宫中一直无缘听闻,若不能趁机饱耳福倒是虚了此行,因此上到了歇息的所在便招来当地花楼的头牌做出寻欢做乐的形状,实则不过是要她做个幌子罢了,他自己早在这女伶开始吟唱之时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房,就在旁人便都当他沉醉在温柔乡中不能自拨的那会儿,他已然快马加鞭地跑出了宜州。
  
  其实湖州虽说与宜州相邻,但那路程普通人的坐着车驾也是要走上小半日的,因此上李重正寻到宗府所住之处时已然是天色渐昏黑的戌时末了,宗大学士初一见他便被唬得抖衣顿足,直说殿下若有了闪失老臣如何与皇上交待,你这行事也太莽撞了些。
  
  李重正对于这师傅这通教训自然是点头受了,倒是他师母宗夫人心疼其路上辛苦,着人抬了热水沐浴,又备了上好的饭菜,而在病榻上已缠绵了十数日的宗凝被人唤起见到他时却只是有些错愕,就在与他两人独对之时也只说了些路上辛苦之类的客套话,待他被安置到客房歇息时也未瞧着有感动到投怀送抱的意思,而更让李重正心凉的是,他本以为于这房内无人能一亲香泽以慰相思时宗凝却还象是有些推拒,倒也是有个好借口,‘风寒在身,过了殿下的贵体如何是好。’末了,他只能是狠命的搂上一会儿罢了。
  
  “瞧你这样子若真要是娶不到宗小姐可还得了。”萧缜打趣起了面上微露苦笑的李重正,实在是他这无助茫然的样子太过少见,由不得自己取笑他。
  
  “娶不到?”李重正凤眼微眯、笃定的冷哼了一声。
  
  “知道你心里有数,尽做些让人不齿的行径怎能没数。”萧缜的声音越来越低,且那脸色稍有些不自在,实在是面皮没那人厚。
  
  “我若不这般便要由着她嫁与旁人不成?”李重正倒是没一点儿心虚的意思,反振振有词地问了回去。
  
  “可你到底是毁了人家的清白,宗大学士与她娘亲那会儿不知如何伤心呢。”萧缜见人家做出无礼之事的人都理直气壮自己也就不必羞于启齿了,说中他的痛处许还能让他以后收敛些,若不然他还真当人家巴不得他来欺负自己的女儿呢。
  
  “其实最伤心的怕是她祖母。”李重正一听这话果有些赧然,再想起突然过世的宗老夫人,她一定是恨极了自己这般混帐的对待宗凝吧?那可是她一手带大的孙女儿。
  
  “如今她家人怕是只盼着你别始乱终弃就感激不尽了。”萧缜的话里不无讽刺。
  
  “我以后只娶她一个,定不负她便是。”李重正颇有些信誓旦旦的意思。
  
  萧缜未想到人家存着这等的决心,那自己方才那一通说辞就有些对其偏苛了,宗凝与他可说得上是两情相悦,不单单是郎有情,那妾也是有意的,两人因要被棒打鸳鸯才出此下策也情非得已,自己还是为挚友多方着想些,让他早日抱得美人归才是。
  
  “可你父皇若为你指了旁人做正妃该如何是好?”
  
  “母妃说她会尽力说服父皇。”李重正的声音有些不太敢确定。
  
  “那自然是会成的,你母妃少有为你做主之时,这当儿偏要有自己的主意旁人也奈何不得。”
  
  “道理是这个道理。”李重正一想到近两年来父皇的执意妄为心内便还是有些发慌的,虽说自己的母妃平日里言语稀少、待人谦和有礼,得机侍奉父皇时更是尽心皆力,但真他若就是固执己见,硬要将宇文母后认定的人选指给自己母妃也是无能为力。
  
  “你就只管放宽心好了。”萧缜在给李重正吃定心丸,他是觉着宗凝因这家世太过一般,自然不会招来有心人的挂念,相反,她若真是配给了李重正反会让有些人暗里笑上几声,而德妃娘娘向来是个沉稳刚强的,少有在宣和帝面前乞怜求情的举动,真就因这皇儿纳妃之事哭闹一场,他也不会不给这个脸面,怎么说也是侍候了他十几年的女人了。
  
  “别只说我了,明日有空儿还过来吧。”
  
  “看情形再说。”萧缜这不是推脱,实在是家里的母亲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要自己在旁边伺候着,平日里下了朝自然是要快些赶回家中去。
  
  “要你过来可不单是我的意思。”李重正卖起了关子。
  
  “难不成是你父皇下了圣旨?”
  
  “到底是聪明人,一猜就中。”
  
  “皇上?”萧缜看着李重正那一脸的猥琐相便知没什么好事儿,甚至他隐隐觉得,李重正就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自然因父皇对你有另眼相看的意思,要我这个皇兄多为皇妹尽些心。”
  
  眼看着萧缜的面色蓦地有些僵了,李重正忙将方才宣和帝所说的话全盘托出。
  
  原来宣和帝在与李重正说过他这不当行事后便转了话风,言其身为皇兄自该为皇妹多尽些心,朕瞧着萧缜为人循规蹈矩、言语谨慎,是个值得托付之人,你月珍皇妹如今也到了择驸马的年纪,带他多往凤阳宫中走上几遭儿,成与不成的还要看她两人的缘法。
  
  “你放心,父皇极是疼爱月珍,定会要顾着她的意思,你只管摆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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