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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着错 作者:独根草(晋江vip2012-11-16正文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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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殿下是为谁摘的?”
  
  “你不过就是想知道那女子是谁罢了。还同我绕弯子呢。”
  
  “奴才看着她眼熟,象是在哪个府上见过似的,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了。”小顺子编起瞎话来有时也是不带眨眼的,但可惜这次他不知自己这谎被人瞬间拆穿了。
  
  “那你就想吧,想出来是谁家的有赏。”李重正淡笑着说这话时已然进了毓福宫,香蓝等几位宫人连忙上前为其更衣,这才发觉自己家主子怎么如此打扮?难不成真就要与侍卫营中人打成一片、无分彼此么?
  
  “记得将这衣服送还给侍卫营的禇勋。”小顺子一听李重正这吩咐方知将自家主子打败的人唤禇勋,明日里定要亲自过去一趟,见识一下此人。
  
  



☆、第九章

  小顺子此后的半月倒是与侍卫营中的禇勋结识的算是熟了些,对他那直来直去的粗犷性子也还佩服,且因他时不时的念叨此人,连带着香蓝和香萱两姐妹也都晓得了禇侍卫人品正直、性情坦诚,不失为一条好汉,但就是他别总同二殿下别劲儿狠斗个没完就更好了。其实他们几个人怎晓得李重正有多快活,能寻到这么个与自己较真儿的对手可算得上是幸事了。
  
  相较于李重正面上的轻快,小顺子倒时不时的感到郁闷,只因他还是未猜到那日喜食樱桃的少女是何府的千金,就算他躲在在暗处将每日里上下朝走动的大臣挨个琢磨了遍也毫无头绪,而更让他觉着这二殿下许下的赏赐没了着落的是无论他在宫中如何勤快走动也未曾再见过此女的芳踪,而二殿下自己也是对她不提不念,全无一丝的挂念,明明自己瞧着他可是对其上了心的,就算是未到钟情那地步也可够上说是另眼相看了。
  
  “奴才不要赏赐了,殿下可否把那日女子是谁说上个一二?”
  
  小顺子这日终于是挨不过心痒向李重正哀求起来,谁想眼前这二殿下初听他话便有些发愣,过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抿起薄唇笑道:“真是没用,这都过了多久了还未知道她是哪府的。”
  
  “殿下若多提点两句,奴才定会知道。”
  
  “她父你时常便可得见,且有时还会被他训上个把句。”
  
  “训奴才的人不少,殿下再细说些。”
  
  “他时不时的要你在我身旁多进劝诫,万不可只顾顺着我的心意,任我行好勇斗狠之事。”李重正说完这话后便等着自己这奴才惊到目瞪口呆,不过出乎他所料,小顺子只是纳闷地眨巴眨巴了双眼,好一会儿后才怯怯的张口问道:“宗大学士家的?那、那不是他亲生的吧?”
  
  李重正终于忍不住朗声大笑了,实在是这奴才与自己想的大抵一样,自己最初不也是觉着这女儿的性情实在与那父亲太不相象,何止是不象,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许是她未在其身边长大的缘故。
  
  “真是宗大学士亲生的?”小顺子又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实在怪不得他,他随李重正去过几次宗大学士的府上却未曾见过这位小姐,只知她上面曾有个夭折了的姐姐,再则她那相貌也与宗大学士相去甚远,现在一想,倒是与其母亲有稍许的肖似,但余下的大半却还有是在他二人的面上找不出相象处,而那举止气度则更有着太多的天真烂漫,怎看都不象是宗大学士一手教导出来的。
  
  “我瞧着不象是抱养的。”李重正故做出深思的形状。
  
  小顺子听后赞同地点起了头,不料头上早挨了李重正的一记猛敲。
  
  “你还真敢胡想。”
  
  “殿下其实也定是这般想过,不过就是没奴才这嘴直罢了。”小顺子声音轻到不能再轻,但还是能让李重正有所耳闻,他随即板起脸瞪了其一眼,后者没奈何地就此闭起了嘴巴,可待到李重正整装起身出宫时还是麻利地紧随其后。
  
  “这日头还有些晒,外面暑气也未有散的意思,殿下就在宫里歇着不好?”
  
  “想着皇嫂有身孕后我还未曾亲自去皇兄府上与他道贺,今儿个正好走一走。”李重正这倒也不是心血来潮,实在是他只要闲了也想听皇兄说些佛理故事,其实倒不是多受感化,不过就是希图个里面的热闹,有时还会与他就某事辩上一番,弄得皇兄直说他于佛理上少了慧根,但却也对他无甚打击,听是依旧听,辩是依旧辩。
  
  其实这世间的佛学道理是颇能移人心性的,且大多是告诫人要持心戒恶,再不就是讲因果报应,其中虽说全是以劝人向善为主但看多了还是让人意志消沉,因此李重正只会于无事时听他皇兄李重元讲上一些,自己却少有握一卷经书在手苦读之时。
  
  “二弟今日来的正好,三弟前些日子里得了本好经书送与了为兄,你翻看翻看,倒是有些意思。”
  
  李重正到了这大皇子府中还未等落座,李重元便神情欣然地唤过奴仆,命其将那本已被自己视若珍宝的心密集呈给二殿下瞧上一瞧。
  
  “经书何时看不可,弟此次来可是专为恭贺皇兄的。”
  
  李重正口中的话虽如常但那心中不由得却是一沉,想三弟李重非虽时常对人是笑容可掬的模样,但其内里可绝非能入得了善男信女一流,他如此的辛苦寻来这久未于本朝坊间出现的心密集难不成真个是兄弟情深?可自己若是这般想怕都会惹来旁人的笑话,他定是捏准了大皇兄这纯良的性子,想着此后定是会有为他所用之时,虽说大皇兄在父皇面前为其进言之时也不会由此对自己说上半个不字,但总还是让人心中不大舒畅。
  
  “确是该贺,映枫由此便不必再受父皇无谓的责难了。”李重元面上的笑还是有些苦涩。
  
  “皇嫂若是一举得男便可少受些,但若非如此少不得还要辛苦她。”
  
  “我与你皇嫂商议过了,只生这一胎便罢 ,即便是女儿也如此。”
  
  “可父皇那里?”
  
  “你和三弟随便哪个都可替皇兄分担些,再过上两三年父皇也就不再逼皇兄了。”
  
  “父皇对皇兄的期望还是甚高。”李重正这会儿有些见不得皇兄清心寡欲的模样,只觉他多半是不愿担起自己该尽的职责。
  
  李重元经过好一阵子的沉默后才慢慢地开口道:“今生我在帝王家便无法与佛门结缘,以至于有些事只能是心到佛知,但上天也算是待我不薄,赐了个与我同心意的妻子,至今也未说过那些劝夫上进的混话,我心愿足矣。”
  
  李重正未曾料想到自己这皇兄心中竟是这般想,他怕是只为在父皇跟前尽孝道才从未开口提及皈依佛门之事,但其心其志现已是无有转移之机了,皇兄若是这般的情形,他于政务上必不肯留太多的心、费太多的神,对前朝后宫的形势也多半视而不见,以至于成了旁人的枪矢尤不知。
  
  事实证明李重正所想绝非是小人之心,这一年的九月九重阳节下时,李重非真个就代宣和帝在宫中举办的长寿宴上行祝辞之事,而这在年高德厚诸人面前讨喜的巧宗以往可都是落到大皇子的头上,而今年重阳,大皇子以兄长之姿举荐三弟行事历练,宣和帝思想了两日后也就应了。
  
  李重元说这话全仗着近水楼台的便利,因宣和帝如今发了狠,定要亲自教导于他,自然父子两个便常在一处坐卧,李重元只消说提上几句三弟心地仁厚、慈孝恭敬便可打动宣和帝的为父之心了。
  
  而这重阳节后的一日,宫里的菊花开的还正好,宇文皇后则下旨请了各府的命妇进宫来赏菊,为的无非是热热闹闹的赏花之余品评品评各府小姐,顺带着让自己的宝贝公主也学着如何与各方周旋。 
  
  而这一日的宗凝也勉为其难地随母一道入宫了,不能辜负了皇后娘娘与德妃娘娘的一番美意不是,自己的爹说起来那也是皇子的师傅,虽说其品级在外人看来并不够高。
  
  这宫中菊花自是比别处开的繁盛多彩、姿态各异,况有些名贵之种寻常人更是少有机会得见,因此宗凝初初到这花园中时自然是有些眼花缭乱,与各位贵人见过礼后但忙不迭的各处探看去了,等她再回到娘亲所在处时却见其身旁站定之人有些眼熟。
  
  “凝儿还未曾见过二殿下吧,快些过来见礼。”已然快近五旬的宗夫人面容严整,这会儿在皇子面前更不例外。
  
  宗凝在娘亲面前倒也不失乖顺,李重正反有些纳罕了,他哪里懂得宗凝的心思,想她自小便未在父母身边长大,再怎样亲生的母女十余年间少在一处生活也免不得生疏,因此上顺从不过就是不太与其亲昵的一种表象罢了。
  
  宗凝这厢极正式的施过礼后宗夫人方才开口道:“这是你宗师傅的小女儿宗凝,自小与她祖母一道在南边的湖州生活,入京的时日尚短,有些规矩还未教导全,若是言语间有所冒犯,还望殿下多担待些。”
  
  “怪道几次去师傅府上拜望时均未曾得见。”
  
  “上次进宫时也想让其拜见殿下,可这孩子自小淘气惯了,怕见了倒惹殿下笑话。”
  
  李重正只一脸正经地听着宗夫人寒暄,心里却想着上一次宗凝摘樱桃的傻样子,确是不大庄重,尤其那白生生的藕臂因衣袖挽起而微露却也丝毫不在意的瞬间,不过还好那会儿没什么宫人内侍往来,看了那风光的不过是自己一人而已。
  
  宗夫人本还想着再叮嘱宗凝几句,可德妃娘娘那边来人唤其一道过去叙谈,她只能不放心地任女儿与这性情有些冷硬的二殿下随意闲话了,但愿她别象在其祖母跟前那般随便才好。
  
  



☆、第十章

  头上簪着两朵小紫菊的宗凝本看起来清新可人、淡雅贤淑,不过在其娘亲刚走远后便又有些调皮地笑道:“怪道那日的侍卫哥哥神采非凡,原是二殿下捉弄人假扮的。”
  
  李重正未想到宗凝开口竟还是如此天真,他立时便被其坦诚的笑语说的心内轻快起来,原本还想着怎样与她就那日之事费些口舌,寻常的千金小姐都有些自恃矜贵,不喜被人捉弄,即便是无意为之也会觉面上无光,象是未被看重似的,谁想她却是没一点儿在乎,换句话说,过了这两三个月未见她,她还是未有什么大家闺秀的气派,方才不过是在其娘亲面前做样子罢了。
  
  “殿下怎就不说话了?,我方才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本我就该看得出,那般俊俏的少年怎么是宫中的侍卫?定是气度非凡的皇子才对。”
  
  “你以后可莫把俊俏的侍卫都错认成皇子。”李重正自己也不知为何,只觉与有些许孩子气的宗凝可无话不说,开个小小的玩笑更是太过平常,虽说他平日里只与心腹及至交才会有上一两句玩笑之语。
  
  宗凝那嫩生生的俏脸终于是有些粉色飞上了腮边,不过倒也没多恼,就是嗔着回嘴道:“怪不得爹说你的行事欠稳妥,性子还有些顽劣乖张。”
  
  这话说的李重正只在心中回了声冷哼,他以往也料想到这宗师傅是有些这样看待自己,但从他女儿口中听到这品评终有些愤懑,不过他面上却还是带着谦逊的笑意,因此宗凝便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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