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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冷厉校霸的学神小娇夫-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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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身量差不多,可屏幕上的这个男孩气质比儿子更柔和一点。
  那一张侧脸和长发很好认。
  余书记目光一转,往小厅看去,屏幕上的主人拿着一个酒杯,被刚刚成年的同学像模像样得敬酒,可为人谦卑,即使是敬他的酒,还是把杯口放低。
  余书记的目光在边景身上看了好一会,谢庭才摆脱清华教授,到跟前来:“妈,打完了吗?手机给我。”
  余书记被这一叫,回过神来,把手机交出去,心中安慰自己,只是一个屏保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哦哦,好,你徐阿姨在路上出了点小车祸,你到楼下去接一下她。”余书记吩咐道。
  “徐阿姨?来过我们家里那位吗?”谢庭问道。
  “是,你快去接一下她。”
  “。。。。。。”
  看着儿子拔腿奔去的声音,余书记心中暗下了个决定,隔了三分钟,才迈着小步伐走向小厅。
  老何见余书记来了,刚刚坐下吃两口马上站起来,赶紧道:“余老师,您有什么吩咐吗?”
  余书记抬手安抚道:“没事,我是来找边景同学的,你坐着吃吧,这三年来辛苦了,下次我单独请你。”
  老何哪里敢让堂堂教育局书记请自己,卑躬屈膝道:“哪里哪里,都是我应该做的工作。”
  可是余书记没有听她客套完,脚步有些着急有些不稳走到边景跟前。
  轻声道:“小景,阿姨找不到谢庭,你方便借你手机给他打个电话吗?”
  边景喝了一杯酒,他酒量小,啤酒只能三杯,现在被敬的是白酒,很烈。
  闻言没有想到其他方面,赶紧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置顶联系人的电话:“阿姨,给。”
  余书记接过,等对方接通。
  楼下的谢庭很快接通,张口说了一句,问道:“怎么了?”
  余书记在那一句脱口而出的称谓里被打击得无法组织语言,那么习惯的一句称呼,那么快接起的电话,顺其自然到仿佛理所当然一样。
  边景看到余书记脸色不好,以为谢庭出了什么事,在已经逐渐喝高的周围声音里,焦虑问道:“怎么了?庭哥没接吗?他是不是出事了?刚刚还在这里的,是不是下楼去了。”
  余书记的眼眶里润出水珠,迅速掉了一颗。
  心头悲愤交集,只觉得怒火攻心,眉心皱紧,谢庭那一声“喂,男朋友,怎么了”刺激着这位年近五十的美人耳膜。
  迅速挂完电话,把手机按灭又按亮,看到屏幕上儿子那张脸,什么都明白了。
  用尽五十年来的修养把情绪稳住,抹掉眼泪,扯着嘴皮:“没事,他在楼下,阿姨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先过去了。”
  边景不知道对面的谢庭说了什么,这个时候的他酒意上涌,但还是坚持道:“阿姨,我扶你吧,有地毯不好走。”
  边景伸手过来碰到余书记,余书记跟被什么厉害之物碰到一样,迅速甩开他的手。
  边景一愣,他没想到温柔的余书记有这样的举动。
  呆呆站着。
  余书记用尽强大的定力平复,尽量用平稳的口吻说道:“没事,阿姨没事,阿姨能走。”
  边景回了座位上,呆愣坐着,身边来敬酒的同学他都不理。
  岳阳看他那样,明显醉了:“哎哎哎,别灌景哥了,他醉了啊,来敬敬我女朋友吧,她也考上了。”
  对于到处推销自己女朋友的岳阳,小枇杷带跟的鞋在桌底下一踩。
  岳阳“嗷”了一声。
  边景想不通余书记突然冷漠的态度,掏出手机,揉了一下模糊的眼睛,勉强看清屏幕,敲下一行字:“你刚刚说什么了?”
  对方没有回复他。
  楼下的谢庭接到人了:“徐阿姨,您终于到了,妈在楼上等您很久了。”
  “。。。。。。”
  明明是晴朗的天气,和风微微吹着,边景在室内却从心底生起了一阵寒意。


第五十七章 风雨相扶
  谢国强跟人应酬之余,看到妻子失魂落魄得坐着。
  忙把酒一推,过去扶上余书记的肩膀,问道:“红梅,你怎么了?”
  余红梅女士眼角通红,精神恍惚,似乎还在打击里回不过神来,看到谢国强那张明显担忧又很老丑肥胖的脸。
  嘴里说道:“谢国强,我跟你结婚二十多年来,风雨相扶,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从来没有后悔过。”
  谢国强秃顶的脑袋瓜冒起三个问号:“啊???”
  余书记在他眼前掉眼泪,只重复说着一句话:“我持家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后悔过。。。。。。”
  谢国强抱着她奔溃的身体,给她擦眼泪,嘴里慌道:“老婆,你别说这样的话,我怎么感觉你要跟我离婚一样,啊?你怎么突然说这些话?”
  无缘无故,中年危机凸起的谢国强抱着他老婆的身体,抖擞得不行。
  余红梅在他怀里哭了有好一会,这一场几乎请了湛宁市局,公安局,教育局所有有头有脸的同事,以及清华教育界的教授都来了。
  没有什么好掩藏的目的,只为了给谢家这父子铺路。
  余红梅到底没有忘记正事,只能稳住心情,收拾眼泪,最后警告谢国强一声:“等会别喝多,我有事情要讲。”
  谢国强抓了抓秃顶的头,应道:“唉,好。”
  就怕应慢了,余红梅女士要跟他离婚一样。
  “妈,徐阿姨到了。”
  谢庭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领着徐阿姨到余红梅跟前,只见他妈的表情很正常,跟徐阿姨打招呼,问人有没有事。
  还说要是因为这一场小小的升职升学的宴会,路上出了事,良心难安。
  谢庭见他妈跟以前一样,压根没想到刚刚那个打了没有说话的电话,是他妈打过去的。
  谢老爷子端端坐在主位上,到了他这个年纪,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站起来迎接的了。
  谢庭走过去,问道:“爷爷,还要好一会才开宴,您要不要吃点什么?”
  谢老爷子笑道:“爷爷不饿,爷爷兜里有点心袋子,你拿去吃。”
  谢庭拒绝道:“不用,爷爷,我也不饿。”
  怎么可能不饿,应酬需要脑子,跟着伯伯弓腰哈背,跟那个叔叔点头称好,谢庭都快饿死了。
  边景坐在位置上,暖了好一会身,才起来说了一声:“我去上个厕所。”
  这一层大小厅用的是同一层厕所,满城权贵跟未来的新一代学子都在这一层相聚。
  可也泾渭分明,权贵是权贵,学子是学子,唯一能走两个场子的,只有谢庭。
  谢庭在小厅看不到边景身影之后,自然会来厕所找他。
  边景心中隐隐的不安,在谢庭久久没有现身的等待里焦虑。
  谢庭说的那句话至关重要。
  边景在心中祈祷,希望他不要跟平时一样,接了他的电话就开口黏糊。
  只需要这一次,赌一下谢庭的理智。
  边景静静靠着厕所大门大理石墙上,等人。
  听着大厅的主持人报幕过后,谢国强洪亮的声音穿透墙体:“今天是犬子的升学宴,也是我谢某人的升职宴,这两件事一起贺了。”
  边景安静听着,终于过了半个小时之后,谢庭整理着衣服往厕所走来。
  边景焦急上前:“你终于来了。”
  谢庭喝了点酒,眉眼一笑:“这么想见我啊?”
  人来人往的厕所门口,谢庭压根就没想过收敛,边景被他这吊儿郎当的模样气得一梗,语气有些冲得问:“你看没看手机?”
  谢庭说:“没空看,来,进厕所,让我亲一口。。。。。。。。”
  谢庭拉着他进了厕所隔间,把他推墙上,整个身体都压过来,嘴里都是酒气:“我好想你。”
  “这是我今天刚见面就想说的话。”谢庭从同样酒味的边景口腔里吻了个周全,吐露心声。
  只是这次,边景没有陪着他沦陷,他等谢庭吻够了再说话。
  小小的厕所隔间里屎尿味浓重,即使有保洁每隔三个小时清理一次,边景还是从角落里闻到那股难闻的味道。
  谢庭捧着他脸的接吻,舌头伸了进来,诱哄着他:“张口。”
  边景随波逐流一样,把嘴巴张开,让他扫荡一遍又一遍,鼻子和眼睛却很灵敏得捕捉到这一方小格子里里外外难闻的味道。
  隐秘的,肮脏的,酸涩的,以前最喜欢跟谢庭在艺术楼的厕所隔间里亲密。
  可现在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压在边景心头的大石一刻没有松动。
  他谈个恋爱,连接吻都不能站在灯光下,只能在这种昏暗异味的角落里偷情。
  边景猛地推开谢庭,用力之大,把没有防备,嘴角还挂着自己和他的银丝的谢庭推到隔间的门口上。
  重重撞了一声响。
  门外的人被吓了一跳:“谁啊?”
  谢庭这才发觉边景的异常,昏暗的隔间里彼此的表情看的都不是很清楚。
  谢庭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跨步捧着边景的脸,问道:“男朋友,怎么了?”
  边景脸色不好,甚至有些惊恐之下的慌张,他把声音降低:“开席前的那个电话是你妈打的,你跟她说什么了?”
  谢庭的脑海里有一道闪电闪过,刺得他眉心一痛:“什么?”
  边景把话又说了一遍:“我说你跟你妈说了什么?她在我面前哭了。”
  是什么打击让铁血娘子军能掉眼泪?


第五十八章 东窗事发
  谢庭习惯性从兜里摸手机,花最快的时间稳住边景的情绪:“别,别急,或许声音太吵,她没听到。”
  边景奔溃耙了一把头发:“没听到她能那样反应?”
  谢庭捧着他的脸,干渴的唇印上他的,急切用吻来安慰自己和边景,说道:“没事,发现就发现了,没事,我已经。。。。。。”
  边景眼角被憋得通红,他从来没有想过事情这么快就被余书记发现。
  那种从心底的寒凉和无措占据了他全身,比他跳下鹭岛桥准备赴死更壮烈的情绪,久久谴责着他的良心。
  谢家的人对他都很好。
  给他找心理医生。
  接他回家住。
  把他当半子,甚至想认义子。
  可就是这些足够的好,把他的愧疚逼近死路。
  逃不了跑不了,像个刀凶狠扎着他的心。
  谢庭一直在细细吻着他,安慰着他,边景缓不过来一样安静接受着这个吻。
  突然,边景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捧着谢庭的后脑勺,勾着他的脖子,激烈回吻。
  一吻毕。
  “待会结束余书记肯定问你,如果她没有把我喊去,你就说,这只是开玩笑,我们只是开玩笑,说已经认识到错误了,说我们已经分开了,明白吗?”
  边景压根没有给谢庭开口说话的机会,细细说着安排。
  “跟她说我们没有在一起,叫男朋友和屏保照片都是同学之间打的赌,岳阳小枇杷他们我去说服他们做掩护,你就说,我们不是那回事。。。。。。”
  谢庭推开他,眼神愤怒:“这不可能。”
  “你就跟她说一下,哄她一下。”边景着急道。
  谢庭伸手推着他要上来的身体,不容置喙道:“我们不是玩笑,我们也没分开,这不是说不说的问题,景哥,我们一起面对不好吗?”
  边景眼底的焦虑浓厚,他知道这样骗余书记很不应该,可是他同样担心另一件事:“那你的前程怎么办?”
  “你他妈谈个恋爱要把前程丢了是不是?”
  “我他妈要个什么前程?我的前程我自己会挣,不靠家里我一样能活,有什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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