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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重生之独善其身 完结+番外-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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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割席分坐
  “就是这样。”叶涛没费多少口舌就讲明了前因后果,见他皱眉不语,似乎将信将疑,叶涛那双总是淡漠无波的眼睛显得有些凉薄,“你放心,我不会招惹你侄子,离开周家之前,我不会给你惹任何麻烦。”
  天台的灯火不是很亮,可周子骞还是看到了他眼底的情绪。周子骞被刺痛了,叶涛怎么可能报复他?要不是迫不得已,叶涛都不愿见他,巴不得眼不见为净。
  “没事我先下去了。”叶涛没有那个好体质陪他吹夜风,而且他的确不愿意理会他,怕他控制不住脾气再把自己气病了。
  “对不起……”周子骞欲言又止,眼里尽是痛苦的纠结。事到如今他应该把嘴闭紧,因为他已经没资格再对叶涛说什么了,可是他怕不说就全都没了。叶涛对他的情谊与耐性已经所剩无几,之所以没有离开是因为他父亲重病垂危,老爷子一走,叶涛就会毫不犹豫的斩断和他和周家的所有联系。他害怕那样的结局,他害怕这个令他情牵心系也亏欠太多的人在他的人生里彻底消失。
  叶涛脚步顿了顿,叹声说:“你每次说这三个字我都要遭罪,不是受伤就是生病,与其跟我道歉,不如少让我吃点苦头。”
  周子骞心中激痛,声音越发干涩:“以后不会了,你……你留下来好吗?我发誓我不会去打扰你,我只是想照顾你,你只要住在那个房子里就好,至少……”
  叶涛已经下楼去了,偌大的天台只剩下周子骞一个人。
  高大的身影孤寂的停留在原地,沙哑呢喃:“至少让我知道你在那。”
  叶涛叩完门不到十秒钟,周云阳就把门打开了,之前穿着背心短裤睡觉的青年已经穿戴整齐,脸上有忐忑也有歉意。
  “对不起,我睡糊涂了。”周云阳很自责,见叶涛要拿水杯,接了一杯水递给他,讷讷道,“咱们的事儿小叔早就知道了,我刚才没跟上去是怕火上浇油,不是让你自己应付小叔。他没骂你吧?他现在在气头儿上,估计什么也听不进去,晚点我再去跟他解释,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受冤枉的。”
  “已经说清楚了。”叶涛喝了两口水,轻描淡写的说,“睡吧,明早还要去医院。”
  叶涛放下水杯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儿周云阳才进去。屋子里的顶灯熄了,叶涛和衣坐在床上,开着自己那侧的台灯看手机。刚折腾完那一遭,他短时间内睡不着。
  “我睡觉不老实,你睡卧室吧,我去厅里将就一晚。”周云阳边说边收拾被子和枕头。
  叶涛不置可否的轻“嗯”了一声,视线没有离开手机。
  周云阳确实为之前的不珍惜后悔了,并且一直对小恋人念念不忘。但在他的记忆里和梦里,小恋人并不是面前这副模样,他可爱,易懂,开心与落寞都写在眼里,笑容虽然不多,但笑的时候很灿烂,眼睛清澈明亮,就像夜空中的小星星。面前的人却总是淡漠如水的样子,对人不亲不疏,和他没有隔阂却也是难以消除的隔阂。老实说这样的云溪即使容许他接近,他也没有把他抱在怀里亲昵的冲动。
  这一晚所有人都没睡好,叶涛看手机看的眼都涩了才酝酿出睡意,直到天亮也没睡实,半梦半醒,似睡非睡,醒来以后昏昏沉沉;周云阳蜷缩在沙发上,手脚舒展不开,心里也是沉闷;周子骞则整晚没回房间,他在天台抽光了所有的烟,然后就那么靠在夜风里的椅子上睡着了。
  转天坐在一起吃早饭,周子骞闷咳不停,喉咙疼的水米难咽,之前就发了威的火牙闹的更凶了。叶涛吃着自己那份餐食,从始至终都没往咳声传来的那边看上一眼。周子骞知道叶涛出门一定会随身带药,可直到离开酒店,小城也没把药送来。于是他便明白了,叶涛宁可让人误会他扭捏矫情,也不敢用关心的举动招惹自己了,哪怕是一个眼神或者几颗药丸。
  杨伯给周子骞买了药,知道他嫌人絮叨,还是忍不住叮嘱了几句:“我问过阿大夫了,他说您这是忙出来的心火。药一定要按时吃,您别忙起来就不管不顾。这个裉节儿您可病不得,家里公司都指望您操持呢。”
  周子骞知道孰轻孰重,药按时吃着,饭吃不下就多喝几碗滋补的汤水,再不然就吃些咀嚼片之类,即使力不从心也不能在老爷子“倒头”前出岔子。
  周老吊着一口气不咽,人早就昏迷不醒了,却像是知道外面的事一样,直撑到周子骞将公司事务捋顺,急救了数回多受了许多罪的老爷子才撒手尘寰。
  周老做了一辈子生意,生意场上灵活变通,其它事上却守老理儿。周老夫人的丧事就是依照旧时规矩办的,老爷子的丧事也是如此操办。
  周家高搭灵棚,屏门大开。尸身不火化,挺丧一日装棺入殓,灵前摆供桌,燃万年灯。孝子贤孙玄裳素缟,跪伏灵柩两侧。灵堂外飘挂挽联,佛音阵阵入耳,吊唁的亲朋络绎不绝。
  守灵三日后方是大殡,丧队从前头忘不见尾,一声高昂也沉重的“起灵”激起了嗡嗡嘤嘤的啼哭。灵柩出了门,本该有各家的路祭,可如今年月这样治丧已属少见,太过不合时宜的繁文缛节只能一带而过。
  饶是如此,一场丧事办下来也是劳心劳身,送葬回来本家儿就病倒了两个。当家人积劳多日,早就起了心火,事一办完这股内热就烧上来了,连续几天又烧又咳,胃病也跟着犯了。叶涛在守灵时受了风,同样昏昏沉沉的发着烧。因为三天之后还要圆坟,再之后就是做七,所以病怏怏的叶涛就没紧着折腾,暂时留在了周家。
  周子骞在屋里输液,床旁有周叔马姐照顾,关锦裳不时过来探望。叶涛这边一碗一碗的灌汤药,喝的口舌发苦,食欲不振,送来的粥汤都是论勺吃的,上顿吃了五勺,这顿吃了七勺。看叶涛进食给小城憋屈的够呛,恨不能把自己的好食欲均给他一半儿。
  阿青跟叶涛说,药里没有养分,想尽快好起来就得多吃东西。叶涛吃不下,阿青就想法设法的哄。经常叶涛才撂下碗筷,随后就被阿青端在了手里。
  “再喝一勺,咱凑个整儿,好不好?”阿青一手端着粥碗一手拿着勺子,用勺头轻轻的磕叶涛的嘴皮儿,“张嘴,啊~”
  小城瞅着叶涛,听着阿青的话,不由自主的跟着说:“啊~”
  叶涛难受的眼皮儿都不想撩,愣是让他们逗笑了:“四哥,你别这种腔调儿,你这么说话我想喊你声妈。”
  阿青眼疾手快,趁他张嘴把粥勺送了进去,等他微皱着眉头把粥卷进嘴里,阿青又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并正色许诺:“只要你把这碗粥吃完,以后四哥就是四妈了。”
  咽下吃不出本味的紫苏粥,叶涛有气无力的说:“小城,帮我定一块匾额,我要送给阿大夫,就题‘仁心仁术’。”
  阿青吁了口气:“吓我一跳,我当你要题‘四妈吉祥’呢。”
  叶涛又被他逗笑了,但是赞他仁心仁术不是玩笑,阿青当得起这四个字。
  轻言浅笑的话语声传出屋子就变成了裹足的藤条,周子骞站在门前,去挑门帘儿的手在半空顿了几顿,最终还是放下了。
  周叔拿着作响的手机出来找周子骞,原以为他输液输的心烦出来走走,却见他坐在厅里抽烟。
  接完这通电话,周子骞手里的烟已经燃尽了,他碾熄了烟蒂,靠回沙发里倦怠的磕上了眼:“我累了,只要不是公司的事,你们看着安排就好。”
  周叔应是,拿了条毯子给他盖好。擎着脚步声离开之后,周叔给关锦裳去了电话,客气又抱歉的说,周子骞下午要出趟门,让关锦裳改天再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有宝宝觉得周家这样办丧事太装了,其实跟装不装没关系,葬礼是人最后一场也是最重要的一场仪式,按照过去的规矩,就得大办,越隆重越好,除了夭折的早逝的以外。到现在我们老家也是这样给老人办丧事,搭灵棚,糊纸活,请戏班子,摆流水席,吹吹打打的可热闹了。出殡的时候一路放鞭炮撒纸钱,少说摆三回路祭,反正就是可着劲儿的给扫大街的大爷大妈添麻烦,但没人管也没人抱怨(不是在偏远山村,京津交界的县镇几乎全这样,市里也能偶尔瞧见灵棚,不可思议吧?)侄子外孙什么的还要给抬冢的人的赏钱,叫稳冢,现在已经改用灵车拉了,尸体也要火化,棺材里就是捧骨灰,可这钱也要给,三百五百是少的,条件好的都是上千的给,不给的话人家会说道,总而言之办丧事就是本家人伤心难过辛苦,外人瞧着热闹,要不怎么有句老话儿叫看出殡不怕殡大呢?(倒头的意思就是咽气。)
  PS:我是越来越絮叨了(~▽~|||)别嫌弃我哈,不想听我絮叨就直接跳过去,看文就好了。


第131章 毁冠裂裳
  周老的头七之后,律师来了周家,向周子骞叔侄和叶涛三人宣读遗嘱。
  周老将毕生积累的资产划为三份,周子骞得到的那一份有三分之二还多,广宇集团的股份股权和旗下的子产业全由他一人继承。
  周老把持有的其它公司股份、一家独立创建的餐饮公司、几处房产留给了周云阳。周老遗言有嘱,希望长孙能够凭借这些成就一番自己的事业,如果无心更多就与其母平稳生活,切莫羡妒、觊觎,给自己招来灾祸。
  最被周老牵挂的周云溪反而得到的最少,只有一笔基金,一些古玩玉器,和京城、徽州的三处宅院。不过周云溪的身家远不止这些,周子钦夫妇的继承人只有他一个,单是这一部分就能将他推到怀璧其罪的境地。周老之所以没有留给他更多,是怕无力自保的小孙儿因财致祸。对此周老也有嘱言,希望他把周子钦留下的那部分股份转让给周子骞,日后仰仗叔父的帮衬安家守业。
  周老不信任自己的儿子,“仰仗叔父帮衬”一说只是不知能否达成的期许,劝孙儿转让股份的事早在周老生前就商议好了。周老这番安排是怕周子骞贪心不足,虎视周子钦留下的那份家产,索性让叶涛将股份低价转让给他,但求他能满足,念一分血脉亲情,不再谋划巧取豪夺。
  不管被当成虎狼还是当成不得已的倚靠,周子骞无疑是最大的受益者。这份寻常人望尘莫及,被他父亲紧紧掌控,本该由他大哥继承的家业,最终落在了他手里。他应该志得意满,甚至欣喜若狂,可他心中腾起的却是难言的茫然。
  这份扭曲了太多人心、将血脉亲情变成刀斧、令一个无心抢夺的人赌咒发誓一定要得到所有的权财,他周子骞终于得到了。然后呢?他已经习惯了依靠目的去生活,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拔下了那根指引他前行的标旗。可余生还有很长,前路也很长远,他却看不到一个路标,接下来该怎么走?
  律师宣读完遗嘱,询问三位继承人有没有不明确的地方,如果有疑问就提出来,他再依照遗嘱做详解。
  周子骞默然不语,周云阳也无疑问,反倒是一向寡言少语的叶涛开了口:“王律师,我今天不太舒服,您先跟我小叔和云阳谈吧,我的事先放一放。”
  王律师为广宇工作快十年了,知道这位小少爷体弱多病,又见他一脸病容,自然不疑有他。
  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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