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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花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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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你就想错了。”纪驰用棉签沾了药,轻轻地抹在伤口上,悠悠说道:“周伯他们不放你走,是听了我爸的吩咐,而我,虽然不知道我爸为什么会用囚禁的方式对待你,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你和他对着干。”
  伤口处冰冰凉,林怀鹿有些绝望。
  后几日连续晴天,阳光充沛。
  纪驰的精力全放在参赛一事上,指导老师却一反常态,越临近比赛的日子越有松懈的迹象,让他们不要过于紧张,保持良好心态,放松未必就是坏事。
  和华元吃饭,桌上听他问起林怀鹿,纪驰才发觉有好些天没回去过了。
  那日遭到纪驰的拒绝,林怀鹿便再未说起要走的事情,周伯给他挑了个轮椅代步,方便许多,而纪驰奇怪的是,即使有了轮椅,林怀鹿也从不出卧室。
  前两天周伯打电话来说林怀鹿发烧,找杨伦来看,说是伤口处理不当,发炎了。林怀鹿身上除了腰间那处,其他伤口都可以自理,不让周伯代劳,就只能放任不管,能恢复好才怪。
  纪驰听了也没赶回去,他又不是林怀鹿保姆,杨伦比他有用,此时经华元这么一问,眼前无端闪过的,竟是林怀鹿后腰的那两个漩涡。
  真是漂亮,见过一次,至今难忘。
  华元拿筷子在他面前晃悠:“哎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她怎么样也不太要紧,你别尽心尽力,自古以来,你和他这种关系都是水火不相容的。”
  收获纪驰一个白眼。
  下午,纪驰还是回了纪宅。
  英雄破天荒没有闻到他的气味就跑出来迎接,不见了踪影,只有周伯一个人在庭园给花木浇水。
  “周伯。”纪驰喊道:“英雄病了吗?”
  “精神好得很,在楼上趴着呢。”周伯停下动作,补充道:“英雄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喜欢在林先生门口守着。”
  纪驰点头,走了两步顿住,回头问:“林怀鹿怎么样了?”
  “已经退了烧,更不爱说话了。”周伯答:“少爷关心的话,还是亲自上去看看吧。”
  细碎的光影从窗口洒进走廊,打在墙壁上稀疏成星,刚踏上二楼,英雄就飞奔到他身边,亲密地蹭了蹭裤腿,跟着他进了林怀鹿卧室。
  卧室里没人,轮椅停在浴室旁,浴室的门只是虚掩着,朝那缝隙看去,是另一番光景。
  作者有话说:
  众所周知,不能写骨科了,所以文案里面就不放了。大家知道就好啦


第六章 
  落入眼中的身体纤薄,肩胛的线条流畅,嫩白的肌肤几近反光,往下是缠着他挥之不去的腰窝,结疤的伤痕尤其突兀,被一块宽松不合身形的布料遮住的臀/部,挺翘起伏的美妙形状可用肉眼描摹可出。
  若是揉在掌心,想必该很软。
  林怀鹿只穿了一条底/裤,下半身藏匿在了门板背后,纪驰靠近,修长光洁的双腿愈发隐约可现,他看见瘦弱的胳膊撑在洗手池,背对着他小心翼翼地挪动。
  等纪驰完全接近了,林怀鹿才后知后觉地回头,纪驰的神不知鬼不觉让他受到了惊吓,一只脚没站稳,趔趄了一下眼看就要滑倒,纪驰及时伸出手接住,指尖黏在了光裸的皮肤上,软滑得超乎了想象。
  像羽毛挠在心脏,心尖发痒,纪驰没有放手,继续从身后搂着他。
  “你脱光了,要做什么?”
  低沉的嗓音近在耳廓,温热的呼吸点燃了两人身体贴合的部位,热成一片,仿佛下个瞬间就要着火,林怀鹿从未和别人有过这般接触,几乎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被人不加掩饰地看着,腰间那双手带着温度,灼烧了他的肌肤,让人难以忽视。
  “我擦一擦。”伤口还不能沾水,只能用湿毛巾擦,林怀鹿脸色微红,扶着洗手池,想要从他禁锢的手臂里挣脱开来。
  纪驰卸了几分力道,依旧没松手,鼻尖掠过洗发乳的奶香味,是从林怀鹿的发梢散发出的,其中夹杂着些药味,有些难闻。
  林怀鹿尝试稳住身形,站直了要去够放在置衣架上的衣服。
  此时余光里出现了一团可怖的金黄色,英雄耷拉着长耳朵,蹲坐在地上,拿黑圆的眼睛直视他,距离那么近,仿佛只要它一伸头,一张口,他就能被尖利的牙齿咬一口。
  腿一软,重新跌进纪驰怀里。
  “这就投怀送抱了?”纪驰也瞧出他的不对劲,转头一看,英雄正望着这边,又对林怀鹿说:“你怕它?”
  林怀鹿仰头看他,央求说道:“你让它出去。”
  纪驰扬眉,低着头不仅能看见那双眸子里染了层水汽,胸前的两点粉红一览无余。
  迟疑一会儿,指着门命令英雄:“出去。”
  英雄一走,林怀鹿不再全身紧绷着不放,此时纪驰也松开了他,将那件粉色短袖拿到面前,要帮他穿上。
  “我自己来。”林怀鹿夺过衣服快速穿好,届时心里的羞耻感终于有所减少。他往前轻轻跳了一步,小腿上臃肿的石膏显得滑稽,他还没伸手,裤子就被纪驰送到手边。
  “有没有人夸过你长得很漂亮?”纪驰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看着他艰难地套裤子,林怀鹿手忙脚乱,一双腿慌慌张张,想要躲进裤管,只是他越努力,越是套不上去。
  没有得到回答,纪驰不在意,他正在林怀鹿身后蠢蠢欲动。
  林怀鹿弯着腰时,腰线更加明朗诱人,纪驰再次被腰窝吸引进去,不光是眼睛,他鬼事神差地拿手指点了点。
  “啊……”
  林怀鹿那处敏感极了,不经意呻吟了一声,纪驰的手还放在上面按着,邪恶地戳弄着,他能感觉到腰后两个地方被掐住了,而这恰好触碰了某个开关闸,林怀鹿全身都没了力气,连挣扎都无法。
  裤子还卡在膝盖处,双腿却颤抖着,他嘴里求饶:“你干什么……嗯放开我……”
  “我第一次看见这个东西,让我摸摸。”实际上纪驰可以说是玩弄,他早该停下来的,在看到林怀鹿承受不住趴在洗手台上时,在林怀鹿用好听得如海浪敲打岩石的嗓音讨好哀求时。
  他的手却比嘴巴要咄咄逼人。
  “你这里好深。”调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怀鹿咬着唇,大脑空空如也,“不要……”
  随之而来的是剧烈颤抖,带着他攀上了顶峰,有不可描述的味道参杂进呼吸里,仅仅是两根手指在他身上作弄,就让他失控,前前后后,不过几分钟。
  快得连纪驰都有些愕然。
  “你……”他低头去看,灰色的棉裤出现了一团湿迹,具体什么液体显而易见。
  林怀鹿缓了缓,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觉羞愤欲死,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眨一眨眼,就落下来了,挂在通红的脸上。
  怎么可以这样。
  林怀鹿从三楼跳下去,摔断了腿都没哭过,此时在无声无息地掉眼泪,这一切,是因为纪驰不正常的举动,他像个猥亵的变态,侵犯了属于纪明德的小情人。
  两人在原地足足顿了有五六十秒,空气静置,凝结成冰,纪驰神情复杂,向洗手间外走了两步,步履纠结,然后又倒回来,一把抱起林怀鹿,大步一跨,往床上扔。
  林怀鹿哭着捶打他胸口,纪驰不为所动,将他压在身下,沉声说道:“是你勾/引我。”
  “我才没有。”林怀鹿哽咽,“放我回去。”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纪驰看着他咬得艳红的唇瓣,用指腹摩挲,林怀鹿躲避不及,被他占尽了便宜。
  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纪驰退开了些,将他还未穿好的裤子和弄脏的底/裤齐齐扒了下来,林怀鹿只觉得下/身一凉,抬起身子看,赤溜溜的,恨不得晕过去。
  纪驰直接用底/裤擦拭他的前端残留的液体。
  “谁的?”擦完了,纪驰一个指头勾着底/裤,在空中晃来晃去。
  幸好有被子遮羞。
  林怀鹿不欲作答,撇开头,被纪驰掰着下巴对视,只好道:“周伯买的。”
  他不知道,其实这是纪驰吩咐的,让周伯从里到外给他购置了几套衣物。
  一个男人能挑起自己的兴趣,是纪驰不曾想到的。
  不知是那对腰窝太引人犯罪,还是长着腰窝的林怀鹿让人不能罢手,总之纪驰伸出了魔爪,亲手将他和林怀鹿的关系推向了更黑暗的地方。
  既然纪明德有福不享,就让他来好了。
  纪驰回纪家过夜的日子逐渐增多,在周伯和周嫂的眼中,纪驰对林怀鹿的上心是好事,喜闻乐见,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纪驰打着钟爱腰窝的旗号,将林怀鹿全身上下摸了个透,比如此时此刻,他正按着林怀鹿亲得火热。
  卧室的门是被反锁了的,床上,林怀鹿小声呜咽着,压在身上的人控制了他的双手,动弹不得,霸道的舌头钻进唇内,他的嘴巴里、鼻腔里尽充斥着纪驰的味道,被迫吞下不少津液,有他的,也有纪驰的。
  纪驰是欲罢不能,勾着林怀鹿的舌尖吮舐飞舞,就像那里面藏着琼浆玉露,定要吸出来尝个尽兴才肯罢休,这张小嘴越亲越软,刚开始还会抗拒他的侵入,然后就任他为所欲为了。偶尔太过用力,林怀鹿便会显露出痛苦的神色,眼里布满了盈盈水光,似哀求,又似迷蒙。
  这副模样,只会让纪驰变本加厉。
  好像碰过林怀鹿一次,就会上瘾。林怀鹿激发了纪驰最坏的一面。
  等玩够了,他才退出一方城池,转而流连于两张唇瓣,含在嘴里又舔又咬,直到它们鲜红欲滴,红肿不堪,纪驰终于放过了林怀鹿。
  “舒服吗?”他恬不知耻地问。
  林怀鹿被欺负得狠了,这会儿只顾大口喘息,闭着眼睛,弯弯的睫毛轻颤,无视了纪驰的问题。
  此后,将近一周,纪驰不知道发什么疯,逮着他就亲,自己求过饶,服过软,这个人都无动于衷,比从窗口跳下去还让人惶恐得多。
  当然纪驰没有在林怀鹿身上发泄过,或许他只是存了挑/逗的心思,或许又不满足于用手去服侍他喜欢的两处浅浅凹陷,是以心甘情愿用舌尖代替。
  舌头仿佛比手指还要灵活,柔软的神经末梢相互触碰,好像有更多的火花和电流迸射,林怀鹿会叫,会哭。他也会握住林怀鹿最为致命的要害,那里秀气又漂亮,不用技巧地动一动,就能让林怀鹿高/潮。
  林怀鹿高/潮的时候通身泛着红晕,如同晚霞落日,摄人心魄。
  “以后你上了我爸的床,就知道我有多温柔。”纪驰从床上起来,整理好衣襟,吓唬他说。
  林怀鹿拿后脑勺对着他,闻言身体一抖。
  直至听到关门声,他才慢慢转过头来,手指死死抓着床单,盯着门口不知所措。
  作者有话说:
  有一小段没敢贴,完整版戳微博。本来是把论坛作为是停车场的,结果论坛上不去了。


第七章 
  自从认清林怀鹿怕狗这个事实,纪驰就想通了一些事。
  虽然纪明德要求周伯强制林怀鹿留下,但如果林怀鹿执意要走,两位年近六旬的老人家又怎么拦得住他。林怀鹿大可选择在夜深人静之际悄然离开,却偏偏铤而走险。
  这也曾一度让他以为林怀鹿故意闹一出好戏,来引起纪明德的注意,耍些小情人的手段,而后要钱有钱,要人有人。
  周伯不止一次告诉他,林怀鹿几乎不踏出卧室一步,如今将前后的细枝末节串联起来,倒是有迹可循,英雄守在门口,林怀鹿恐怕连开门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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