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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半斤八两-第32章

小说: 半斤八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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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斯,找我什么事?”

“小越,我现在在澳洲。”



何越以为齐斯是来报平安的,便漫不经心地说:“找到人了吧。”

“没有,我没找到她,她已经不在你给我的那个地址了。”齐斯的气息略微不稳。



“你先别急。”何越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一个人,于此同时,他听见齐斯说道:



“我没有着急,只是他点了名说要见你,我没办法了。”

“王承弋。”何越心中咯噔一下:“是我的疏忽,我没想到他的动作会那么快。”



齐斯不担心王承弋会伤害自己的女朋友,他只是奇怪:“你们怎么会认识?他为什么要见你?”

“没时间解释了,你现在回到你住的酒店,我搭最近的航班过去,等我。”

何越倒是担心,他不敢让齐斯曝露在王承弋的面前,任由王承弋宰割。

齐斯没有犹豫,听从何越的话,搭车返回酒店。返回的途中,。返回的途中,他在车上收到了来自王承弋的消息。

“你联系何越了吗?”

齐斯回道:“我已经按你说的,让他来了。”

“他答应了?”王承弋有一瞬的喜悦,又猝然熄灭:“他当然会答应,他一定会来的。”

但绝对不是为了他王承弋。

齐斯读不懂王承弋的自问自答,他只知道,这两个人之间一定发生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齐斯试探地道:“不关他的事,你为什么要把他扯进来?”

“你不用管这个,你只用放心我不会对你女朋友做什么,我以后也不会再妨碍你们。”

“谢谢……”

“等他落地,我就把地址发给你。”

之后,齐斯再给王承弋发什么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43 第37章

何越发誓他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长途航班,拉起遮光板的一刹那他几乎被外面的光亮晃瞎了眼。这时候应该有不少人正趴在窗边,被飞机下方那箍着靛蓝海水的海岸线吸引住目光,然而何越烦躁地撇过头,抹了把脸,沉沉地叹出一口气。

这地方何越不陌生,J市的冬天冷,何母的关节不好,何鑫成就在此购置了房产,让何母在每年最冷的那些日子能有个舒适的去处。何越也常跟着何母来度假,可哪次也不如这次的心情沉重,一想到他待会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何越就不由得心力交瘁。

在漫长的飞行途中,何越用尽方法也没能让自己入睡,他一闭起眼睛,往日种种便如电影似的一幕一幕展现在眼前,那些甜蜜是真实的,舌尖还能体味到甘甜,然而薄薄的糖衣脆弱无比,很快的,里面包裹着的谎言与欺骗流淌出来,苦闷酸楚。苦不堪言的何越只好选了一部他看过一遍的电影,强迫自己目不转睛地看下去,即使他早就知道接下来的剧情。

以其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会再一次陷入回忆。

眼睛泛着红血丝的何越找了副墨镜戴在脸上,临出机场前他没忘记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仪容,尽管脸色稍稍差了点,但起码衣衫得板正。

结果,齐斯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小越,你是不是生病了?”

何越撇过头,拨了拨头发,故作轻松道:“有那么明显吗?”

面对这么明显的玩笑话,齐斯却很认真地向何越道歉:“对不起,我当初不应该去求你帮我,把你牵扯进来。”



“你说错了,当初是我要主动帮你的。”何越的语气沉了下去:“而且我跟他结下的仇怨,与你关系不大。”



毕竟归根究底,齐斯受到的全是无妄之灾,自始至终更像个局外人。而何越和王承弋的关系就是建立在一艘随时可能翻覆的小船上,甚至不用浪拍过来,漏洞百出的船底终究有一天会让他们倾没。



齐斯追问道:“你们怎么会认识的?”

“父辈有交情,所以就认识了。”何越轻描淡写地说。

“那可真巧啊……”

何越凉凉地说:“是啊,谁听了都说太巧了。”

他们说话的间隙,齐斯的手机有了动静,打开一看,是王承弋那边有了回应。王承弋发来的东西很简单,仅有一串地址。

经过同意,何越查看了齐斯与王承弋来往的聊天记录,他能读出王承弋的字里行间唯有一个目的,就是要逼他露面。何越百思不得其解,兴许,王承弋虽然还对齐斯贼心不死,但已经认识到掰弯齐斯是件难如登天的事,因而只能退而求其次,对他这个“打得火热”的代替品穷追不舍。

何越心中不禁冷笑,王承弋以为谁都能任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任他玩弄于掌心,但何越不是John、不是陈陌,更不可能是齐斯。

出租车开进一片卧于内湾的豪宅区,印度司机不紧不慢地哼着咖喱味的歌,油门一脚深一脚浅的,能把人的胃酸给晃出来。最后一脚刹车踩死,小车停在了一栋独立别墅大门前,司机操着浓重的口音与何越攀谈,抱怨着这边的地皮贵得多么的离谱。

何越听不太懂,只顾低头从钱包里抽出现金,没发现急不可耐的齐斯已经开门下车,跑过去敲门了。何越忙把钱一股脑地塞进司机手里,丢了句“keep the change”便也跟着下了车,司机手握着近百分之百的小费,瞠目结舌。

齐斯迈上台阶长按门铃,一声接着一声。就像专门等着他们一样,门很快地被人从内打开,此时何越赶了上来,正巧直面那开门的人。

纵使何越做足了准备,但他还是有一刻是窒息着的。



王承弋站在门后,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人笑了起来,仿佛很高兴的样子,可惜没等他高兴多久,就被何越一个动作扫了兴。

何越走到齐斯前面,用身体作为阻挡,将齐斯与王承弋之间的距离拉开,除此之外更是把齐斯完完全全掩在身后,保护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人呢?”何越语气生硬,墨镜后的眼睛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愿,绕过了近在眼前的人,只顾窥探屋内的情况。

王承弋缄默不语,他貌似看穿了何越挡了近半张脸的黑色镜片,看出了何越的躲闪,他一手扒着门,一手撑着门框,高挑的身躯将何越的视线堵了个严严实实,让何越只有看着他这一个选择。

何越“啧”了一声,又惜字如金道:“让开。”

“我就不让呢?”王承弋抬起下巴,睨着他,不肯让步。

“那就别逼我动手。”何越左手成拳,重重地顶在王承弋身上,凶狠道。

只是王承弋纹丝不动,他全然忽略了何越的恼怒,反而暧昧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前,意味不明地说:“我求你动手。”

齐斯在后面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见他们说话,以为要打起来了,紧忙出声阻止:“小越,别冲动。”



“呵。”王承弋听到这称呼,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不再杵在原地,顺着何越的力气让开一步,侧身留出空间让他们进来。

齐斯冲进屋里,四处张望寻觅,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他求助地望了王承弋一眼,但王承弋却在凝视何越,那眼神让齐斯觉察到了什么,他一愣,却没时间顾及这些细枝末节,转头便大喊女友的名字,喊了几声,便从远远的地方传来了一个女声回应他。

这房子不是一般的大,前后两个会客厅,齐斯顺着声音,整整穿过了六七十米的距离,来到了位于另一端的客厅,在他出现的同时,一个娇小的身影窜了过来,直直扑进齐斯怀里,紧紧拥抱在一起。

何越和王承弋跟在齐斯后面,将这一幕看了个清清楚楚,此时他们俩更像是一伙的,站在一条线上,一个抱着手一个插着兜,都对那一男一女身上冒出的感动和温馨不为所动。

何越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旁边的王承弋拽了他一把,何越警惕地看过去,但见王承弋朝他撇撇头,示意他们换个地方说话。

他跟着王承弋走出别墅,后院有个泳池镶嵌在宽阔的草坪里,更远一点的地方有个私人码头。这码头还是短了点,何越就算站到了码头尽头,还是能看见落地玻璃窗里的那对璧人,并且他总是不由自主地看过去。

何越下意识搓着手指,这是他犯了烟瘾时的习惯的动作。

王承弋靠在栏杆上,看了看何越,又看了看齐斯的方向,再将视线放回何越脸上。这里的风有些大,王承弋的眼睫总是被不听话的发丝打扰,搅动了他的眼中忽明忽灭的光点。



“你说的就是他吗?”王承弋问。

44 第38章

“就是他吧。”王承弋双肘后撑,仰着脑袋远眺天边厚实如棉花糖样的云层,姿态随意而舒适:“那个你念念不忘的老情人,是齐斯吧。”

“你他妈不要乱说。”何越厉声说道。

王承弋恍若未闻,自说自话一般,问何越:“你还喜欢他吗?那时候你跟我说你只是没办法忘了他,你说的是实话吗?你现在心里还想着他吗?”



“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兴师问罪?”



“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骗了我。”王承弋闷声说。

何越反过来被倒打一耙,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恼怒之余,还惊讶与王承弋精湛的演技,论起欺骗,他何越只有甘拜下风的份。



王承弋只能看见何越下巴疏离的线条,那副墨镜简直碍眼得很,他忽地一步跨至何越面前,抬手捏住眼镜的鼻梁,在何越来不及反应时迅速取下。何越习惯了暗色的环境,猛然间被拿掉了墨镜,日光涌入眼中,何越蹙起眉头,闭上了双眼。

就在他闭眼的那一秒,王承弋将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如羽毛落在何越的唇上,柔软得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相比之下王承弋鼻腔内吐出的气息显得更加不容忽视,一呼一吸的频率都是如此的熟悉。

不远处的水面上驶来一艘游艇,轰鸣的马达声将处于愣神中的何越惊醒,他双手推开王承弋,王承弋料到何越会这样,早有准备,他顺势倒退两步,再次把自己砸回栏杆,靠在上面。王承弋这下总算可以将何越所有的情绪和反应尽收眼底,其中便有何越推开他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看向别墅那边,浑身写满了戒备。



“你怕他看见,你果然还是喜欢他。”王承弋失望道。

何越是怕齐斯看见,但不是因为还喜欢着,而是单纯的不想让齐斯知道他是同性恋。可即便如此,何越也不想跟王承弋解释,他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他没义务去解释了。



所以,何越抱着破罐破摔的心理,说道:“你难道不是?”

王承弋没有辩解,反而坦荡地笑了出来,两手一摊,指尖还晃晃悠悠地挂着何越的墨镜,他承认道:“我是。”

“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说我骗你。”何越讥讽道:“你和我,都是一样的。”

王承弋眸中幽色渐深,他慢慢地摇着头:“我跟你不一样,很不一样。”

“你更卑劣。”何越说。

“是我更清醒。”王承弋朝着齐斯所在的方向扬起手:“你看看他的样子,多直啊,我只花了两个月就清楚的认识到他永远不会是一个gay,你花了多少年?”



“两个月?”何越冷哼一声,对王承弋的妄言嗤之以鼻。

王承弋接着说道:“ 我知道他不可能跟我在一起,所以——”他在背后做些小动作,捣捣乱,取悦自己,也未尝不可。



但何越想到的可不止于此,忽然他挑起一抹假笑,克制着情绪,平静说出:“所以你每个情人都必须像他,就像John,包括我。”

此话一出,周遭一切仿佛霎时凝固,连空气也被冻住,只余些许微鸣回荡在他们之间,在耳边重复着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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