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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悠若清风--醉清风(女尊)-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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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他已经昏迷了,我怕公子出事就喊了人!”
  我转头问县丞,“大人,水草是公子侍仆?可是也出事了?”
  “是,自小跟着林公子,现在还昏迷不醒,大夫说是被人用钝物击了头部!”
  “可否到林公子院子看一看?”
  县丞转脸看向林小姐,林小姐定定的看过一眼,眼神里满是警告和不信任,最后转身带路。
  林公子的小院儿不算大,从院门到卧房也就二三十米的距离,让浮萍指了指水草躺的位置,在门口不远处。案发已经过去七八天,仅从地上已看不到什么迹象。
  
  到了浮萍所说的凶手逃走的墙边,靠近一棵槐树的地方,墙上若隐若现的还能看到一些攀爬的痕迹。墙头有防人攀爬故意混在石灰里的荆棘刺,墙不过两米高。找人搬来了梯子,我边看墙上的痕迹边往上爬,到墙头时见有踩断的荆棘刺,墙的另一边是一个通往大街的空空的深胡同。沿着墙看了一遍,没有其它的发现。凶手是借着这棵树跳出去的。
  林公子的室内应该还是保持原样儿,床榻上有些凌乱,窗幔也被扯烂了,可以想象,当时死者进行了挣扎。我细细的看了周围,除了床,其它地方似乎都还算整洁,这张床应该就是作案地点了。我学着之前看到的破案片里警察破案时搜集证据的方法,仔细的看了床铺,床单有撕扯的痕迹,被子散在床尾。
  “县丞大人,这床可是仔细的看过?”
  “嗯,不过没有什么发现!”
  弯腰看了看床下,一干二净!
  桌椅板凳,除了一个应是凶手碰到的凳子躺在那里,也是一切正常。窗、门、睡榻都很正常的样子。
  我有些沮丧,看来破案片看的再多也不会有什么用处啊!哼,我还以为自己有成为福尔摩斯的潜质呢!我站在窗的一侧,看了看院子里水草被袭的位置,是水草听到响声出来被人袭击?按说半夜里两个男子,若真有什么声响应不会随意出来的,不过在自家院子里也难说。但那样的话,林公子应是醒着的。假设有人敲门,林公子让水草出去查看,水草遇袭……不对,三更半夜的凶手怎么会在林家院子里,按浮萍的说法定是不认得此人,再说凶手跳墙跑了,墙另一边没有树或是土堆,想要从外往里跳怕是不可能。是提前潜在了林家么?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好像很晕哈!今天在百度无意见到有个什么新晋作者榜,还是在JJ上的,我感觉好奇怪哦!话说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在百度知道上搜 想知道到底这个 新晋作者榜 在什么位置! 无果

我一想,这没人问就一定是个弱智的问题,自己摸索吧!

无意,很无意的,在那个鼠标一晃而过时看见了 新晋

多亏我没在百度发问!不然要被人笑死了!

吼吼~~~

捂脸~~~~~




设计

  因为天气的缘故,死者已经下葬,所有的细节只能参考根据验尸官的笔录。死者是被奸污后用手掐死的,脖颈有淤血和紫痕,手部有破口,应是挣扎时所伤;浑身扭曲,可见挣扎的厉害。至于死因之外的,没有什么特别记录,也没有什么凶手散落的物品,剩下的,就只有浮萍的证词了。
  
  林家人对我的行为有些不屑,林小姐见我站在窗边发愣,哼了一声先出去了,县丞也跟着出了房门。高个子的女人是林小姐的表姐,二十有四,在府上住了一段日子了,名叫姚荀。住在林家是为了参加年下的武举。
  姚荀最后一个走出房门,临走前还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余光看到她没有表情的脸和细长眼睛里闪亮的光,总有些被人盯梢的感觉。搓搓肩膀,我又看向床铺,恍惚间看到床下旮旯里一个亮点,向前一步想要看仔细些,又没有了。退回到原来的位置,慢慢移动视角,对,就是那里,确实有一点亮光,应是被门口透过来的光线反射到,光亮很是细微,若不是我恰巧站在合适的位置,很难发现。我越过踏木,爬到床下,床下应是被打扫过,只有一点点的浮尘。约莫着光亮的位置仔细的查找。没有!?怎么可能,我看看床头紧挨着地面的承尘,把头贴在地面上,果然,小指宽的缝里面躺着一块儿东西,用头簪小心的拨出来,是碎裂的玉坠的一块,不到六分之一大小。听到外面县丞的招呼,我连忙把碎玉用手帕包着,塞在怀里放好。
  匆匆爬出来,见姚荀站在门口。
  她见我从床下面爬出来,微不可见的挑了下眼角。我冲她一笑道:“找到点儿东西!”
  扑扑身上的土,走出来。辞别林家,和县丞进了府衙。
  
  “县丞大人,这是我在林公子床下找到的东西。应该是凶手留下的,不然不会只有这一块,还是藏在床下最隐秘的地方,不容易发现。并且床下被人刻意打扫过,几乎没有浮尘,如果我料想的不错,应该是凶手发现玉坠碎了,慌忙寻找,到过床下,怕在浮尘上留下痕迹特意打扫过。”
  县丞拿着碎玉看了半天,“这倒是块儿好玉,应不该是仆役之类的戴的起的,看来凶手还是有些名头!”
  “县丞大人可想过凶手是林府的人?”
  “想过,对林家女仆管事的都进行了盘问,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另外凶手是跳墙出去的,林家没有人失踪!”
  “墙上只有出去的痕迹,若想从外面进去几乎不可能!可是凶手又很难藏在林家,也没必要藏在那里只为□一名男子啊?”
  “嗨,这就是案子一直没进展的原因,除了浮萍的供词没有别的线索。”
  我忽然想起,今日初次见到浮萍时,她指正我与凶手身形肖似,当我看过去时,她下意识的看了眼姚荀,也可能是做随仆时间长了,惯于看主人的脸色,但是姚荀表现的又太过冷静,太过置身事外,总之有些怪怪的。
  “大人可问过姚荀?她可能排除作案可能?”
  “嗯,问过了。她当晚与林家小姐饮酒至戌时,醉酒,回房歇着了。林家小姐送她回的房!”
  “大人,有没有想过浮萍做的假指证?我是说,嗯,若浮萍指正的凶手不存在……”
  “有这个可能,之前提审过一次,但是浮萍似乎没有说谎,也没有说谎的动机啊,除非为了保护主子。但姚荀是个温厚的人,住在林府数日,很得林府上下喜欢,虽是个武妇,心肠却好,平日里对人也和善。”
  “确实是没有头绪。明日能否再去一趟林府见一下水草?水草看到凶手的可能性大一些,或许能利用一下也说不定。”
  “李小姐想去本官自当奉陪,只是恐怕还是昏迷不醒啊!”
  
  翌日,进了林府,林家小姐还是一脸的悲愤,并没有打算给我好脸色。我倒也不会介意,谁让我与“凶手”身形肖似呢!我注意看了姚荀和浮萍,姚荀视线从我身上飘过并未停留,浮萍倒似有些不欢迎我,眼神明显的有种记恨,不同于林小姐的那种。
  水草被安置在林小姐院子内,估计是希望他有一天醒过来吧!看外表没有什么伤痕,呼吸还算平稳,脖颈靠小脑处有些水肿,应是被击打的地方。
  让林小姐遣了众人出去,只留下我、县丞和她三人。
  “林小姐想不想找出真凶?”
  “哼,如果你不是凶手的话!”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刚到该县就被县丞给抓了,我也觉得冤枉。本来脱了罪名我就能离开,只是,若真凶不落网,我就有以权弄私的嫌疑,这才求着县丞停留几日!”
  县丞见我说道被抓,笑的有些讪讪的,忙对林家小姐道:“是我之前弄错了,李小姐是平遥书院的院监,这次也是进京见总书司大人,这些本官已找人求证过!”
  “水草估计见到凶手的可能性很大,瞧着击打的力度本是要致命的,应该是慌乱中打偏了,或是水草命大躲过一些。案子也没有其它线索,仅凭浮萍的指认也不足为据,倒不如从水草身上下手!”
  “怎么说?”县丞见我似乎有计策,眼睛有些发亮。
  “还得林小姐帮忙!”见林小姐点头我才接着道:“这几日除了你信得过的贴身侍仆进来侍候水草,其她人不管是谁都不能进来。林小姐只管通过那名侍仆的嘴透漏水草情况见好的消息即可。”
  “你怀疑是府上的人?”
  “也不全是,我只是不明白凶手怎么进到院子里的。浮萍既然说看到凶手往墙外爬,又有时间看清对方的身形,凶手又借助那棵槐树才爬出去,那她肯定不会身手矫健到可以不用人帮助就能从墙外进来。若躲在你家院子内又有些不可行,先这样行事,不管是内贼还是外贼,若逼着对方有动静,咱们才好主动些!另外,林小姐可见过谁带过类似花纹或质地的玉佩?”
  “这,倒是有些像林家人玉坠用的羊脂玉,只是这么小一角,又不见花纹,不好猜测。”
  “这是林公子床下找到的,我觉得是凶手的东西!”
  “哦,若真是羊脂玉怕就是内鬼了!”林小姐说着似乎有些愤怒,眼中的凌厉清晰可见。
  
  为了方便,我和一名捕快暂住在林府,就在林小姐的院子里。
  计划进行的可以。
  两天过去后,府里的人都知道了水草情况好转。水草下肢已经有了紫斑,我知道估计水草的情况药石无救了。
  四天后,院子里又传出水草有苏醒的迹象。水草呼吸变得细弱。
  我、林小姐、捕快都有些惋惜和紧张,有些期待是不是真能把凶手引出来。
  第四日下午,浮萍端着药粥来到院子里。
  “小姐,听说水草要醒了呢,我让人炖了药粥给水草送过来。”
  “是快醒了,好在老天有眼,能让水草帮着抓到凶手,弟弟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那太好了!小姐,我能不能进去看看水草,我,我挺想他的!”
  我从窗子后面看浮萍的侧影,应该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背绷的笔直,说话时头有些不自禁的微晃,这是紧张吧!只是她……难道是……
  




家怨

  林小姐只说水草好了很多,估计明天后天就能醒转,打发了浮萍回去。我们暗暗的在水草房里安排了两个有功夫的衙役,只是又一天过去了,并没有什么动静。可是我总觉的凶手就是身边的人,她总会撑不住的。刘小姐的院子还是外松内紧的时刻戒备着。
  第六日,水草生命迹象明显的减弱,不吃不喝近半个月,能撑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
  第六日夜里等到了一个意外的来访者,林家崔侍夫的儿子…林湘。
  当晚,轮到我和捕快在水草所在床后隔间里守夜。两个衙役躲在离床不远的布幔里。门被推开时,我正有些昏昏欲睡。来者虽轻手轻脚,细微的开门声在寂静的夜里还是格外的明显。黑暗中听到这人走进的声音,“水草,水草!”
  竟是个男子的声音,我有些意外的皱了下眉。
  男子见水草并无反映,又走进了几步,低语到:“水草,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主子。把这个喝了吧,喝了你就能见到你家那个贱主子了,呵呵,乖点儿,张嘴,就一口,呵呵~~就一口!”
  我听到男子怪异的笑声,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两名衙役已经上前摁住了那名男子。室内很快点了蜡烛,我和捕快快步走出,林小姐也得了动静一边穿外衣一边快步走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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