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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魔染梦土-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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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斯微笑道:“不如二王子现在写封信,由我教给盛泽浩将军岂不甚好?”
  欣苑明珠社神色怔了怔,有些不自然,随即说道:“也好。”
  公孙先生道:“急也不在一时。叶兄弟,很久没有跟你喝酒聊天了,二王子实在是想念的很,经常跟我提起那次在喜雨坊的旧事,不如你陪二王子喝几杯,我来准备书信,如何?”
  兰斯急忙逊谢,欣苑明珠亲热的揽着兰斯,到内堂喝酒。一大清早的,就开席吃酒,倒也少见的很。
  兰斯总算是第一次彻底的真正的明白了权力游戏的规则。
  如果是此刻的兰斯在东方联盟的话,一定不会因为冬雪瞒着自己所做的一切而那么愤怒。也许仍然会不快,但是却最终可以接受。这算不算是成长呢?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看起来,兰斯和欣苑明珠一方又恢复了昔日的热络,仿佛一切争执龃龉都已经烟消云散,又似乎根本就不曾发生过。
  但是双方心中都很清楚,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在亲热甚至还胜过以往的筵席上,只剩下了两个人的钩心斗角而已。
  没过多久,公孙先生就写好了信,递给二王子审查,二王子看都不看一眼,转给兰斯道:“叶兄弟你看还合用吗?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没有?”
  兰斯淡淡一笑,也不看信,道:“公孙先生的文笔,我还信不过吗?二王子真是,唉。”一副受宠若惊感激的不知怎么才好的样子。心中却想,你又何需如此假惺惺,要搞鬼,哪里不能搞也不用在这封信上吧。
  二王子笑笑,取出一个随身的印章,在信的底部刻上一个印记,然后把信折好,封口,送给兰斯,说道:“叶兄弟收好。”
  兰斯道了声谢,接过信,这才告辞。
  二王子自然要挽留一番,才依依不舍的让兰斯离去,一边还说着,晚上有空来喝酒听戏。
  等到兰斯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二王子脸色立刻变得阴沉愤怒。伸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说道:“这个混帐东西!如果不是还用的着他,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公孙先生却一脸忧色,说道:“二王子息怒。我想,你我都小看叶惊雷了。
  本来觉得他只是一介武夫,最多会行军打仗,会耍耍剑而已,对付他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可是看他刚才侃侃而谈,绝非易与之辈,最可怕的是他能看透陛下和北丰朝的心意和布置,就决对是个狡猾多智之人。我们也许都被他表面的胸无城府所迷惑了。如果假以时日,必成大患。“
  欣苑明珠阴森森的说道:“那就想办法除掉他。”
  “不可。”公孙先生道:“现在还用的着他呢。再说,暂时他还只能和我们绑在一块儿。于我们会大有好处。我想大王子一直把他当做是我们的人,此刻一定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用到他身上,全力要把他扳倒。正好让他们斗去。叶惊雷越强,对大王子威胁就越大。等到他们斗个两败俱伤的时候,再下手不迟。”
  欣苑明珠点头道:“也好。不过要赶紧派人暗中叮嘱盛泽浩,让他明着帮那小子,暗里拖他后腿,绝对不能让他如愿。”
  公孙先生道:“已经办妥了。刚才我到书房,先写了一封信让人送给盛泽浩将军,这才写第二封信拿给那小子看呢。叶惊雷这番要是指着盛泽浩帮忙,那可有的笑话看了。”
  说道这里,欣苑明珠和公孙先生相视会心而笑。
  而此时,离去的兰斯心中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兰斯回想当时他一时控制不住,威胁说要另投他门的时候,二王子的暴怒。
  如果不是有公孙先生打圆场的话,也许双方已经闹僵。
  也许兰斯的确是可以投入别的势力的怀抱,但是这场赌约可就彻底输了。
  这也是兰斯所输不起的。
  兰斯心中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告诫自己,威胁别人是一种最愚蠢的行为。
  如果自己不是情绪冲动的用威胁的方式激怒了欣苑明珠的话,如果兰斯只是作出强硬的姿态,把厉害说清楚的话,让欣苑明珠能冷静理智的权衡一下,欣苑明珠就不会觉得是受了威胁和侮辱,就不会把局势搞的这么僵硬。
  人在觉得受到侮辱和威胁的时候,通常是不能够理智的思考的。
  这一次成败其实原本只有一线之差,兰斯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威胁一个人,是你所能给出的最愚蠢的一种姿态。
  我还是嫩了点。兰斯想道。 
 
 
 
  
 第十三卷 急流暗潮 第八章 智服将军
 
  盛泽浩坐在长大的桌子前面,尽管他自己身材魁梧,颇为雄壮,但在这巨型的办公桌前,也显得人小了些。
  桌子上堆满了文件,虽然都是分门别类的一摞摞的摆放,但是堆的过于拥挤,仍然给人局促和凌乱的感觉。
  盛泽浩不喜欢坐在这张桌子前面,尽管这张桌子放在统领府大堂的中间,坐在这里的人,就意味着成为京城六大营十几万军队的指挥者——当然目前的他,只是京军的副总领,代行总领职权而已。但是盛泽浩最不喜欢的就是和废话连篇的公式化的公文打交道。
  通常涉及到文字的工作都是由副官代替他处理。所以他有足足六名副官之多。
  他只需要在副官请示的时候,回答一句是或者不是就足够了。其他的自有副官来办理。而且会办理的妥妥当当。
  当然也不可能不妥当。因为盛泽浩的脾气一向不太好,特别是对着部下的时候。
  如果在公文上出了问题,那就是一句话:军法处置。至于军法的哪一条,那就完全看盛泽浩的心情了。
  所以盛泽浩的桌子本来总是干干净净的。
  但是今天却是个例外。因为盛泽浩刚刚收到了欣苑明珠送来的一个口信。
  口信要求他必须见一个人,要非常客气和热情的招待他,不能让他觉得受到冷落,又不能真的为这个人出力。
  这真的是一件很让人烦恼的事情。
  尽管很多同僚觉得盛泽浩太直太不通人情,但盛泽浩并不觉得自己不善于耍手段,玩心机,他也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什么两面三刀,落井下石,阴险龌龊的事情他没有见到过呢?
  官场就像一个游戏,只要走进来,就要遵循游戏的规则。所以盛泽浩也在需要的时候,偶尔会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
  但是,盛泽浩一直觉得很看不起那些一味的靠耍手腕,拉关系,打小报告,拍马屁这些手段得志的家伙。呸!——他经常用这种鄙夷的口气来表示对这些没有“真才实学”的人的蔑视。
  “其实这种小伎俩谁不会用?我只是不屑用,懒得用而已。”
  看到那些打仗比不上自己,练兵比不上自己,在军中威望更比自己不如远甚的家伙纷纷升到军机处,盛泽浩尽管有满肚子的怨气,也还是这样子安慰自己。
  盛泽浩总觉得跟上司拉关系,拍马屁和打小报告这些手段简单的如小儿科一般,不是自己不会用,而是不屑用,但他从没有想到,其实很多人很多时候说不屑做的事,其实就是不能做,做不了。
  很多事都是看着容易做起来难的。拉关系,拍马屁也是一种本事,决不是一般人能做到,做好的,需要很多的技巧,更需要没有脸皮。
  别说盛泽浩觉得自己带兵打仗可以算的上是京军里的第一人,决不肯放下脸来,奴颜婢膝的求人,更何况,即便是他能拉下脸,也未必就真能做到八面玲珑,滴水不漏。
  不过盛泽浩仍然不觉得自己在心机和做人上有什么欠缺。如果说仕途蹭蹬,那也只是因为被小人所阻。特别是大王子弘治明珠的那一帮人,想起来就要恨上半天。本来他作为副总领,前任总领卸任,这个位子依照惯例早就是他的了,可竟然被拖着,一拖就是数年。
  虽然暂摄总领职权,风风光光,但是究竟不是名正言顺的总领。一朝军机处派个狗屁大的连战场都没有去过的毛孩子下来,他就要交出权力,还要恭恭敬敬的叫一声总领大人。
  盛泽浩心中自然不忿。不过他总相信有二王子撑腰,有一日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现在盛泽浩必须把将要来到的这个客人应付过去。所以他让副官把整抱的文件放到自己的桌子上,因为整桌子的公文会让自己显得非常忙碌。然后他吩咐副官每个半刻钟,让一个士兵来汇报军情,以打断谈话。
  只要来的客人看到自己如此繁忙,而且又无法详谈,然后自己再说几句不疼不痒的冠冕堂皇的话,把来人的要求一口答应,来人自然会打退堂鼓了。至于会不会真的出力,难道还会有人来调查吗?
  一切准备妥当。盛泽浩无聊的坐在大堂中间,面对着桌子上的摊开的公文,无聊的眼睛失去了焦点,只是觉得公文上的文字都在半空飞舞。
  这时,有士兵前来报告,“御前伴驾叶惊雷大人求见。”
  盛泽浩精神一振,抬头说道:“快请!”
  过不多时,就看见兰斯微笑着走进来。盛泽浩快步走上前去,握住兰斯的手,亲热的说道:“叶兄弟,好久不见了,兄弟正想念的紧呢。前几天还说要去拜访叶兄弟去。”
  兰斯微笑道:“这怎么敢当?盛将军太客气了。”
  两个人把臂走到大堂中间,盛泽浩吩咐士兵为兰斯设座,让兰斯坐下。
  兰斯打量着大堂的陈设和周围守卫的士兵,目光最后落在了站在盛泽浩身后的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身上。那年轻人面带友好温和的微笑,看起来很是精明干练的样子。
  盛泽浩笑道:“这是盛倾,我的侄子,现在做我的副官。”
  说着,又对盛倾说道:“还不见过叶大人。叶大人年纪比你轻,但是战技超卓,兵法韬略更是出类拔萃。你要多向叶大人学习。”
  盛倾上前行礼,口称叶大人,兰斯急忙站起来拦住盛倾,说道:“那怎么敢当。盛将军言重了。惊雷只是一时运气,哪里比得上盛兄乃是真刀真枪,自行伍中历练出来的?何况看盛兄风采照人,英气凛凛,绝非池中之物,盛将军这样说,倒教惊雷汗颜。”
  又对盛倾说道:“什么叶大人的,再也休提。如果盛兄还看得起我叶惊雷的话,就叫我一声惊雷即可。”
  盛倾连称不敢。但是对于兰斯的推重显然颇感诧异和感激。
  盛泽浩也觉得很有面子。两人再次落座,气氛变得融洽许多。盛泽浩只道兰斯就要拿出二王子的信说明来意,哪知兰斯坐在那里,尽是东拉西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一会儿提起最近京城时兴什么新鲜玩意儿,一会儿聊起市井中有什么离奇故事,又或者说说最近关于某某大臣的桃色新闻。却总是把正题放在一边。
  这中间数次有士兵前来禀报军情,或者说某营士兵群殴,或者说某士兵违反军纪,也有人报告粮草,装备,兵甲之类的事项。兰斯看起来丝毫没有因为话题被打断而不悦。
  盛泽浩一边显得有歉意的望着兰斯,处理“突发的事件”,一边等兰斯表明来意。
  盛泽浩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实在觉得奇怪,问道:“叶兄弟这次来,一定有什么事吧?如果有用得着兄弟的,请尽管开口,千万不要见外。”
  兰斯微笑着看了盛泽浩一眼,心想:你这就沉不住气了吗?口中却道:“盛将军怎么知道我是有求而来的呢?”
  盛泽浩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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