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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绿茶病美人洗白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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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另一头,靖千江无意在曲长负房中发现生人;当下便低喝一声“干什么的”,抢先向着对方肩头抓去,结果那人一回头,却叫他大吃一惊。
  “齐徽?”
  他连太子都没叫,齐徽看见靖千江后也是一怔,随即意识到什么。
  “是你?你也知道他的身份?”
  齐徽脱口道,“你难道也是……”
  若非靖千江同样重生,并知道曲长负就是乐有瑕,他怎么会同自己一样,也出现在这里?
  靖千江眉宇间掠过怒容,丝毫不想同他说话,打断齐徽斥道:“你也配站在这里?出去!”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忽地神色一顿,猛然回头朝曲长负房中的屏风看去。
  紧接着,靖千江骤然出手,直接打翻了那扇屏风。
  “又是什么人?”
  ——齐瞻正藏在屏风后面。
  来曲长负房中这一趟,虽然没看见主人,但是他可真的没白来。
  光是一个齐徽出现,已经够让齐瞻惊讶的了,再瞧见靖千江也同样来到了这个不出奇的小房间里,齐瞻简直觉得做梦都没有这么离奇。
  况且靖千江和齐徽两人的对话语焉不详,更加彰显出其中存在隐情,他们的关系绝对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齐瞻正站在屏风后面的窗户边上,原本有心一听,却无意中看到,外面竟然来了一群五城兵马司的人。
  方才他说自己遇刺,要求搜查,被靖千江把话给堵了,这个时候五城兵马司又是干什么来的?
  这场面让人堵住了可不好看,齐瞻立刻便想悄悄离开这里。
  偏生靖千江武功太高,稍微有一点动静就察觉了。
  他一掌打翻屏风,只见那后面有个人背对自己,于是身形一晃,挡在窗前,抬手便扭向齐瞻的领口。
  与此同时,齐徽也已经从后面堵了过来。
  他们三个人心中各有惊疑猜测,互相牵制,谁也没来得及离开。
  偏偏就在这时,外面的指挥使张褚以及曲长负等人都已经到了,也隐隐听见了曲长负卧房中传来的动静。
  曲长负微微皱眉,张褚尚未怎样,卢延却感到精神一振。
  方才那么多人没找到刺客,他还有些恼怒,这是却也不禁在心里称赞对方机灵干得好。
  ——他藏身在曲长负的院子里,再被当面搜出,这才真正叫一个百口莫辩。
  卢延见张褚对曲长负很有欣赏之意,生怕对方包庇,故意做出一副紧张惊讶之色,高声道:“大家小心,那间房中似乎有人藏身!”
  说着,卢延似是想要保护众人,直接拔刀冲到门前,一脚将门踢开。
  房门大敞,房中的一切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太子、魏王、璟王……同时转头,将目光盯在了卢延身上。
  大家都惊呆了。
  卢延:“……”
  无论是设计这件事的卢家,负责调查的张褚,还是反手还击的曲长负,都想不出来,事情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
  这三位可以说是整场宴会上身份最高的人,方才听说可能有刺客混入,到处都在寻找几位王爷,结果没想到,竟都躲在一处了。
  ——问题是他们都来人家曲公子的卧房是要干什么?
  一起来的,还是分着来的?
  为什么关着门老半天不离开,他们三个人在里面做什么?
  不敢细想呀!
  卢延手里的刀掉在了地上,砸了他的脚趾,他却浑然不觉。
  毕竟同时面对这三位充满威压与谴责的目光,压力实在很大,他没瘫倒在地,已经算是一条汉子了。
  看到这种情况,最惊讶惶恐的人是卢延,而最恼怒的人,则非曲长负莫属。
  他向来少有失态的时候,此时却忍不住捏了捏眉心,皮笑肉不笑地从牙缝中问道:“几位殿下能否解释解释,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就算没有很严重的洁癖,也没人能忍耐几个人莫名其妙来自己的卧房中打架好吗?!
  居然还被当众给揪出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谢九泉快步冲到人群的最前面,手按刀柄,杀气腾腾地盯着齐徽。
  曲长负看他一眼,更闹心了。
  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齐徽的目光就已经牢牢黏在了曲长负的身上。
  除了第一次错认,之后他一门心思寻找乐有瑕,就没再注意过这个人,此时仔细端详,才发觉那言语笑怒的神情,竟都是如此熟悉。
  曾经与自己朝夕相处,而后又让他无数次在梦中见到,却根本无法触及。
  他真的回来了。
  虽然是当着众人的面,齐徽仍是几乎不能自已,脚步不自觉地向前挪动,仿佛要看的清楚些,更清楚些。
  “有瑕,真的……真的是你么?”他声音颤栗,低的如同自语,“这不会又是梦了吧?你——”
  眼看他的手指就要真实地触碰到曲长负身上,靖千江忽地跨出一步,抓住齐徽的胳膊,低喝道:“太子!”
  齐徽一震,手臂垂落,指尖只擦过了曲长负的半片衣角,随即握在掌心蜷紧。
  曲长负已后退避开,眉头微皱。
  这其中的种种纠葛,只有他们几人知晓,在场的其他人个个满头雾水,只感气氛诡异而暧昧。
  齐徽在人前极有太子威严,永远神色淡淡,举止端肃,但此刻,他眼中的眷恋、悲痛、惊喜,却是谁都能看得出来。
  靖千江却似面带怒气,那一声“太子”也说的十分严厉。
  众人面面相觑,各自在心头闪出了十七八种版本的猜测。
  过了片刻,齐瞻收回狐疑盯着他们几人的目光,首先说道:“张指挥使,你们这是来做什么?卢世子又是闹的哪一出?”
  张褚已经被面前的场面震住了,听到询问才回过神来,也暗暗埋怨卢延捣乱,现在倒弄得好像自己跟他是同伙一样。
  他连忙撇清,向齐瞻解释了搜查刺客的始末。
  齐瞻笑吟吟地说:“哦,原来是为了抓捕刺杀本王的人,各位费心了。本王还以为卢家有人被杀了,卢世子才会如此激愤。”
  他说罢之后,冷冷地盯了卢延一眼,这才又看着曲长负道:“至于本王,是因……伤口疼痛,难以入睡,无聊之下在府中闲逛,没想到误入的竟然是曲公子休息之地,还望勿怪。”
  靖千江看见齐徽对着曲长负的神情,就是一阵心烦意乱,曲长负看似对谁都不在意,但对于辅佐齐徽这件事,他实在是尽心尽力。
  若非如此,以他的本事,也绝对不会被任何一个人逼到跳崖自尽的地步。
  靖千江不愿意去想现在的齐徽在曲长负的心中还占有多大的分量,但无论是从曲长负安危的角度还是出于他自己的私心,他都十分不乐于见到两人重新相认的场面。
  更何况齐瞻又是哪掺和过来的?
  他辛辛苦苦扮小厮扮下人才换来住在相府的机会,这两个人算是什么玩意,莽莽撞撞跑到曲长负的房间里来,把他都给连累了!
  带着这满腔不快,靖千江冷着脸道:“我是路过此处,听见里面有异常声音才进门查看的。”
  他一顿:“万一这宅子里面有瞎了眼的刺客,瘸了腿的老鼠,也好及时处理。原本无意冒犯,曲公子见谅。”
  齐瞻肩膀上的伤口有些裂开了,正被人伺候着重新包扎,闻言脸色一沉。
  他发现这个璟王真的是嘴贱。
  从来没人敢这样挤兑过他,齐瞻的心头已经涌起一股杀意,却听齐徽接着靖千江的话说道:“孤也同样。”
  合着他们俩的意思是,这事都怪齐瞻乱走,他们不过是热心帮忙。
  ——至于借口是否合理,堂堂皇子王孙,又为何在大臣家的宅院中这么热心,也没人敢追问了。
  齐瞻攒了口恶气,暂时把这笔账给齐徽和靖千江记上,将目光转向卢延,冷笑道:
  “我们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本王倒是十分想问问卢世子,你既不是曲府主人,又非搜查刺客者,这样忙着冲进来,是在做什么?”
  他收拾不了齐徽和靖千江,他还收拾不了姓卢的?
  卢延张口结舌。
  如果他当时揪出来的是刺客,人们的注意力被转移,事后想起他冲在前面的行为,顶多也只会说句“冒进莽撞”,不会怀疑什么。
  但他那踹开大门的一脚,踹出来的是三位亲王。
  卢延想跪下请罪,可他心高气傲惯了,又不愿在人前,尤其是曲长负这个死对头面前表现的这样惶恐狼狈,膝盖怎么都弯不下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先安排好的刺客呢?
  就在此刻,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暂时为卢延解了围。
  齐瞻皱起眉头,扬声道:“怎么回事?”
  卢延趁机喘了口气,默默退到一边。
  曲府的管家跑了进来,禀报道:“几位殿下,东宫卫尉李吉李大人求见,说是……抓住刺客了。”
  刺客?
  卢延刚刚放下去的心脏又提起来,快速地跟卢洋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是满脸惊疑慌乱。
  他们在曲家里面安排的刺客迟迟没有露面,反倒是去外面搜查的东宫卫尉那边有了消息,他抓住的是哪门子的刺客?
  听到禀报,齐徽这才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曲长负身上移开,说道:“让他进来吧。”
  李吉匆匆入内行礼,身后的手下还押着一个人。
  ——那人身上,穿着昌定王府护卫的衣服。
  李吉向着齐徽禀道:“臣方才在魏王殿下遇刺的地点附近搜查,果然在一处墙根下面,发现地上出现了点滴血迹,顺着一路排查,便在昌定王府的随行车队之中,发现了此人。”
  他示意自己身后的人将一个托盘端来,上面有一柄染血的匕首,两封书信,一瓶鹤顶红。
  “这些都是从此人身上翻出来的,这匕首的锋刃与魏王殿下的伤口应是吻合,还请您过目。”
  托盘被奉至几人面前,齐瞻看了一眼便肯定道:“这柄匕首便是当时刺客所持。”
  他噙了一丝阴冷的笑意,眼睛微微眯起,看向卢延:“遇刺之时,本王在刀柄上弹了一下,上面留有指痕。”
  李吉道:“殿下容禀,除此之外,臣还发现,此人的真实身份是京郊大营中的一位缇骑,前几日晚间试图焚烧军囤被抓,但连夜逃窜,不知所踪,却未料竟出现在此处刺杀魏王。那两封信……”
  他示意托盘当中的信件:“内容正是讲了此人受到昌定王世子卢延指使,欲隐没倒卖军饷之证据,才会如此行事。至于为何刺杀魏王殿下,尚且不知。”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谁也没想到好端端地前来吃一顿饭,竟然还能看着这么一场大戏,除了三位王爷跟相府公子不为人知的恩怨情仇之外,更有要案牵扯。
  曲长负挑起眉来。
  这名刺客是他安排的,原本打算先利用对方在军营纵火的身份,把刺杀案和倒卖军粮案联系起来,至于卢家,可以在后续审问中安排更多证据。
  没想到靖千江人未离开,东西都已经塞到刺客怀里了,动作可真是够快的。
  卢延听闻此言,终于意识到曲长负一定早料到了他们的计划,自己被反过来算计了。
  他面容有一瞬间的失色,随即故作镇定道:“事情怎会如此巧合?倒卖军粮一案刚刚查出一些端倪,魏王殿下就遇刺了,前后不到一个时辰,这事又被栽到了昌定王府的头上。简直是荒谬。李大人只管继续查下去罢,左右卢家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话说的硬气,实际上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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