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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绿茶病美人洗白后-第77章

小说: 绿茶病美人洗白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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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突然出现在山里的人,竟是刘显洋。
  两人的缘分是在惠阳结上的,当时曲长负发现山上的贼寇其实是朱成栾暗中替齐瞻养的私兵,为了将这些人一网打尽,他特意亲自出马,策反了那个山寨的二寨主,也就是是面前的刘显洋。
  当时曲长负为了将刘显洋策反,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不单派人帮了他的弟弟又假意营救,还各种瞎话一起上,将他忽悠的晕头转向。
  等回到京城,曲长负便把这人给忘了,左右他两辈子骗的人四根手指都数不过来,也不差这一个。
  但刘显洋可忘不了他。无论是曲长负那难得一见的外貌,还是他舌绽莲花的口才,都足以教人终生难忘。
  他惦记着这人,回到京城一打听,发现据说“出身卑微,爹不疼娘不爱,只能舍生取义拿命换前途”的小官,竟然当朝宰相的儿子。
  这还不够,他外祖父是目前正在沙场上杀敌的宋太师,而他自己,刚走仕途不久,便已经官居三品了!
  刘显洋当时差点气的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这个人讲义气,有原则,当初就是因为受到了上峰大恩,才会义无反顾同意为他效力,成为了“山贼”,又因为受到曲长负的感化,做出背叛旧恩人的重大决定反水。
  结果人家都是随口瞎编的!
  居然能编的那么真情实感?
  刘显洋纯真而炽热的感情受到了严重的欺骗。
  虽然这次反水对于他来说,彻底摆脱了山贼的身份,并且有了一个不算大但可以重新开始的官职,但刘显洋却觉得心里面很是过不去这道坎。
  他觉得自己当初的背叛上级的举动竟然全都建立在谎言上面,实在有点太糊涂了。
  见曲长负认出自己之后,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打招呼,刘显洋不由咬牙笑道:
  “上回见面,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没认出来曲公子的身份,真是得罪了,一直想当面跟您致歉。曲公子,别来无恙啊?”
  曲长负道:“托刘将军的福,过的还不错。下回叫我曲大人罢。”
  他说着仰头看了看天色,忽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刘大人从小在山间长大,后来潜伏善山寨多年,应该对这样的地形十分熟悉。你深夜等候在此,是来为我们带路的吗?”
  曲长负问出这句话,刘显洋立刻擦地一声拔出了自己的佩剑,剑尖凌空指向他的鼻尖。
  小端和小伍见状,同时抽剑,抢身挡在了曲长负的前面。
  小伍怒斥道:“放肆!你干什么?”
  刘显洋冷冷地说:“当初,要不是曲大人晓之以大意,我不会背叛山寨,同你合作。但现在我知道,原来你那时说的全都是假的。我需要给自己当初的行为找一个理由。”
  “你跟我决斗!”
  刘显洋道:“只要能接住我十招,证明你确实是条不怕死的汉子,我就带你们去找可以在这山间过夜的地方。”
  小伍:“……”他真是来寻仇的吗?
  “哦?”曲长负抚额摇了摇头,叹道,“可是我只是个身体虚弱的文官,你竟然要跟我决斗,这难道不是恃强凌弱的表现吗?”
  刘显洋一顿,说道:“你救我二弟的时候,我知道你会武,如果你连我十招都接不住,那就说明你口中的所有大义都是笑话!再说强弱有什么意义……这样吧,八招罢。”
  曲长负叹息道:“看来不能拒绝了,好罢。刘将军,我欣赏你的为人,所以今日,我愿意为你出一次我自己的剑。”
  他说:“小端,小伍,下去。”
  小端担心道:“少爷……”
  曲长负扬了扬下颏,小伍拽了小端一把,两人后退。
  “刀剑无眼,生死有命,今日一切都应该按照江湖规矩,刘将军真想较量就别留手,否则,我会对不起我的剑。”
  曲长负将长剑出鞘,随手微横,剑刃在雪色月光中如同一泓秋水:“你先。”
  当他出剑的一刹那,刘显洋觉得面前的人好像变了。
  他不再病倦,不再狡猾,整个人也明锐飞扬的如同一柄利剑,森然生威。
  如果说一开始提出决斗,是想为了自己争口气,找个台阶下,那么这样的曲长负,让刘显洋意识到,对方是一位真正的对手。
  他深吸口气,一剑电掣般暴起,当胸直刺!
  周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小伍刚刚还抓着小端的手臂让他稍安勿躁,此刻却不由脱口惊呼:“小心!”
  曲长负却一改往日风格,不闪不避,举手上架,两人剑锋相遇,几乎爆出火花。
  而在刘显洋还来不及收力的那一刻,曲长负手中长剑已经急划而起,剑尖顶住对方剑面。
  而他便借着这一戳之力,从马背上凌空翻身而起,竟然直接从刘显洋的头顶上方翻到了他的身后,一脚踢向他后心。
  刘显洋没想到他的招式身法都如此出其不意,大惊之下,也连忙在马背上一按,翻身落地,正好在曲长负的左侧。
  他这样做,是因为曲长负右手持剑,落在左侧可以提防对方趁机突袭。
  可是不料,刘显洋双足刚刚落地,眼前便是一晃,差点直接撞上寒光迸射的剑锋。
  原来就在他落地的同时,曲长负已经算准了刘显洋的位置,将长剑如同飞暗器一般,脱手抛出。
  刘显洋连想都来不及想,急急提剑上撩,将剑锋横在自己脖颈与曲长负的剑刃之间,将这下攻击挡过。
  但是,前方的危机刚解,身后突然悄无声息地探出一只手,平平捏住刘显洋的剑刃,向后一勒。
  ——他自己的剑,瞬间架在了他自己的脖颈上。
  曲长负站在刘显洋的身后,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捏着他的剑刃顶端,架在他的脖子上,微微笑道:“三招,够了。”
  一滴冷汗顺着刘显洋的额角滑落,转眼间,就成了白霜。
  直到这时,曲长负的剑从半空中打着旋落下来,斜插在雪地里,小端过去捡起来,他也松开了手。
  周围的喝彩之声不绝。
  押运粮草的士兵也都是通习武艺的,他们走了老远的雪路,又逢人前来找茬,原本士气低迷,慌乱无措,却没想到能看见一场如此精彩的比试,顿时精神一振。
  更何况,曲长负明明是文职。
  曲长负接过小端双手送还的剑,收入鞘中:“刘将军,战利品可以兑现了罢?”
  刘显洋怔了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而后长剑倒转,将剑尖冲着地面,躬身冲曲长负行了一礼,然后一言不发,转身带路。
  刘显洋果然对这里十分熟悉,很快便带领着众人找到一处避风保暖的谷地休息。
  眼见这里已经挤满了人,负责押运粮食的军官便来同曲长负商量,问他可否先令一半人返回城中,剩下得一半则留在此地看守粮草。
  他们下不了山的原因主要是辎重难行,确实没有必要让所有的人都留在这里受冻,曲长负道:“请将军决定罢。”
  见他不反对,几位运粮官商议之后,便将所有的人分成了两部分,令一半人留在此地看守粮草,另一部分人轻装简行,连夜下山,第二天一早再领着人回来接应大伙。
  小伍心疼曲长负身体不好还要在这里守着,劝道:“少爷,您也先回去罢,有我和端哥在这里,不会出岔子的。”
  曲长负道:“哟,那你和你端哥可真是能干。”
  小伍真是拿他没办法,性格又没有小端那样强硬,只好无奈叹气:“少爷。”
  曲长负道:“罢了,我人都在这里了,回去也是一样奔波,不差这几个时辰……”
  他说到这里,忽然隐隐听见外面呼啸的风中传来了一阵声音,于是话音一停。
  小伍道:“少爷,怎么?”
  曲长负食指在唇间一比,做了个“嘘”的动作。
  过了片刻,小伍也隐隐听见,似是有一阵幽幽的笑声在从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回荡在山谷之间。
  在这样的深山寒夜中听了,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他们此刻在山谷之中,头顶上方的一侧就是官道,这笑声的位置正像是从他们官道上传来的。
  在笑声与风声之间,还夹杂着如同歌谣吟唱一般的低叹和声声铃响。
  “死了……死了……”
  声音越来越清晰,过了片刻,除了曲长负他们之外,别人也都听见了。
  在大家又困又乏的当口,这实在是有些过于提神醒脑,一时之间众人僵坐在原地,竟谁也没有出声。
  寒冷而暗沉的夜色,就像是能够化成实质的恐惧,缠绕在人们身上,一层层地裹住、勒紧、渗进骨肉。
  那声音又渐行渐远,不知道往什么方向去了,过了片刻,曲长负的声音才响了起来:“方才离开的那些人,是顺着官道走的,还是顺着小路?”
  他的语气平静一如方才,声音也清冷冷的,倒让人心中微定。
  一名运粮官道:“官道上结了厚冰,但是要近上许多,下官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去走……”
  曲长负道:“派一队人追上去报个信罢,让他们莫要下山,沿小路而行即可。方才的声音像是什么教派在活动,只要不当面冲撞,应是无恙。”
  他说的轻描淡写,大家听了心里也就安稳了,当下派了一名脚程快的小兵去追赶离开的队伍,其余人就地休息。
  结果到了第二天一早,天色刚微微有些发白,便有人来接应他们了,只是这人并非昨夜折返休息的军队,而是靖千江。
  见到璟王殿下亲自前来,其他人未免受宠若惊,纷纷忙着行礼。
  曲长负却是一怔,问道:“你怎么来了?”
  靖千江的鼻尖都被冻的发红,忙着把手中大氅披上他的肩头:“我还想问你,自个身子不好,亲自跑出来受冻做什么。我昨日入宫,是到了丑时才听说你昨晚上没回来,这才忙着上山来找你。”
  他将大氅的领子扯了又扯,几乎要把曲长负的脸埋进两侧的风毛里面去:“下次有这事,你给我送个信,还不如我过来。要不然担惊受怕的。”
  曲长负道:“不是这个,昨晚我们已经派了一拨人回去报信,没见到他们吗?”
  靖千江也意识到事情不对,神色严肃下来:“没有。我还奇怪,被风雪困在山上,怎不派人回来说一声。”
  他一方面觉得蹊跷,同时更加心疼曲长负奔波辛苦,稍一沉吟便道:“行了,你们先把粮草运回去,我带来的人多,这就拨一部分人去寻找他们——说不定是迷路了。”
  他握了一下曲长负的肩膀,低声道:“我也亲自跟着去,你别担心,啊?”
  曲长负嘴上从未说过,但他心中自然是对靖千江的能力十分信任的。
  然而从昨晚的笑声开始,整件事情的走向便十分诡异,就算对万事笃定如同曲长负,都难免感到了一丝隐忧。
  他顿了顿,反倒越过靖千江先走到了前面去,淡淡道:“你若要去,便一起罢。”
  靖千江叹气跟在后面:“你就不能让我拿你有一点办法。”
  曲长负微微向后侧了下身,说道:“你为什么不把这种举动理解成……我在关心你呢?”
  靖千江一怔,虽然明知道下句话很有可能就要挨他的损了,还是忍不住上钩,问道:“真的吗?”
  曲长负笑了一声,翻身上马:“真假随你喜欢,快走罢。”
  “啧,你这人真是。”
  他也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越是觉得事情不对的时候,越是会同人多说笑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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