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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无爱承欢-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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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手还稳稳提着她的手腕。
  她挣,挣不脱,看着他,眼睛冒火:“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
  问得好!
  我是你什么人?
  我们昨晚才上了床,我是你什么人?我们之间有一个儿子,我是你什么人?你我兜兜转转荒废七年,我是你什么人?厉仲谋说不出口,千言万语如鲠在喉。
  吴桐胸腔剧烈起伏,他却陷入沉默。她了解他,比他知道的更甚,这个男人的沉默,往往意味着对手的灾难。她意识到危险,本能地退后,想要开车门,为时已晚。
  他瞬间攫住她,身影迅速向她笼罩下来。
  吴桐唇上一疼,他将她推到车门上,狠狠吻住。她不合作,要咬他,被他捏住了下巴,不得不张嘴,纳进他伸过来的舌。
  席卷一番还不够,他吮得她舌头都麻了,还不肯放过,咬着她的下唇厮磨,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揽向自己,在她的肩头,胸口,大腿点火。
  她始终没能推开他,是他自己最终放弃,她扬手要掌掴,被他架住手臂。他恶意地扭过她的脸,要她看后视镜里的她自己,:“是不是要我一一告诉你我们昨晚做了什么?!”
  他拉开她肩上的西装,扯下她的披肩,那一枚枚的吻痕,都是他要她看的证据。
  “不过又是一场一夜情,你想怎样?”
  她冷眼和他对峙,刚才他还想要和她一起吃早餐,现在却真想要弄死她。厉仲谋忍着怒意,重新发动车子。
  “我要上班!”
  “我送你。”
  骗人!吴桐看着窗外,这哪是去她公司的路?
  她不想跟他吵了,酒精害人,从来如此,她着了自己的道了,能怪谁?
  一路沉默,车子不知不觉停了,停在哪里?绝不是她公司楼下。不管哪里都好,吴桐现在只想下车,远离他。
  可她开门的动作硬生生定格。
  因为她看见窗外,不远处,仿欧陆的圆弧台阶上热闹非凡,欢乐的亲友,围住白色婚纱的新娘和黑色礼服的新郎,有人在拍照,有人等着抢捧花——
  这是哪里?
  吴桐已经脑子一片空白了。
  听见厉仲谋在她旁边,从未有过的疲惫嗓音,说:“我现在脑子很乱,所以,这次,由你选择。”
  无爱承欢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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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姻登记处门外,厉仲谋在等她的答案。
  这一个月间,童童无数次问起:爸爸,你什么时候和妈妈结婚?
  孩子问得无比真挚,目光充满希冀;每每得不到他的肯定答案,孩子总是一脸难过……潜移默化下,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的他,竟也开始思考婚姻的可能性。
  她的那个秘密盒子,当时被他丢在车后座,甚至差一点就让清洗车子的佣人随手扔了。但是终究被他拿了回来,被他发现压在盒底的那一本日记。日记本的每一页,都承载为人母亲的辛酸,他并非真的铁石心肠,又怎会不动容?
  那一刻,他的心里,慢慢被酸涩的柔软浸润。
  他不希望童童不快乐,他也不希望,她悲伤……
  厉仲谋历来崇尚高效率,将自己关在书房一整天的时间,本该足够他想出对童童、对她和他都好的解决方法,偏偏这一次,他无法理出半点头绪。
  他是厉仲谋,从来掌握主动权,但是这个女人,并不在他控制范围内。他猜不透她,她在想什么?她肯为他生孩子,一定有原因,爱他的人,或,爱他的钱,亦或舍不得割舍自己的骨肉……
  所以,这一次,由她选择,由他权衡,对女士公平一些,未尝不可。
  许久,吴桐的视线才从那一对新人身上移开,她回头看厉仲谋。
  “……你爱我吗?”
  他明显愣了一下。
  “这并不是我们这次讨论的话题,你只要……”
  她直直盯着他眼睛,不肯罢休:“爱吗?”
  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做什么?厉仲谋有些无力地抚额,语带安抚,尽量劝哄,“童童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而你也需要童童,不是么?”
  “你爱我吗?”
  “吴桐!”
  “……”
  “……”
  “你不爱……”
  ……
  她兀自摇摇头,像是终于了解,声音很轻很轻,最后笑一下,推门下车。
  没有半分流连。
  厉仲谋瞥一眼后视镜中她远去的背影,思维顷刻翻涌,一咬牙,开门追出去。
  他快步上前,一把拉住她手臂:“爱或不爱,与我娶不娶你有什么关系?”
  厉仲谋心口泛起一丝愠怒,又不忍对她发脾气,只能尽量平心静气地。
  这女人偏偏不领情,“你不爱我又为什么要娶我!?”
  她近乎尖叫,周围人纷纷侧目,看着这对争闹不休的男女。
  他神情顷刻间冷下去,声音越低,越怖人:“不要咄咄逼人。”
  “是你欺人太甚!”
  夜间予取予求的温柔乡,光天化日之下又恢复成了这个浑身带刺的女子,厉仲谋不明白自己怎么又触及了她的底线,令她竖起全身防备。
  “好,那我问你,”众目睽睽之下他将她重重揽向自己,“你对我又是什么感情?”
  唇,似吻非吻;鼻息,互相萦绕。
  这个女人的嘴从不饶人,她的眼睛却从骗不了人,他望进她的瞳孔里,期望望进她的心里。
  没错,他需要确认。
  确认自己没有猜错。
  “你爱我吗?”
  ……
  暗夜之中那般狂热的纠缠,她一声一声唤着他的名字,那个样子骗不了人的。直至现在,她的声音还一直在他脑中回响。
  厉仲谋想,如果她说爱,他便相信,即使是欺骗,也无妨,他会忘记那“第二种女人”的言论,为童童,为他自己,做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让步。
  她的震惊写在脸上,深刻地印在他的眼中,慢慢地,厉仲谋觉得自己读懂了她眼中透露的讯息。
  他屏息以待,等待她说出那三个字。
  “这个答案对我很重要,”厉仲谋话说,呼吸温暖了她的双唇,“告诉我。”
  她的答案,帮助他抉择。
  她若承认,他允诺给她家,给她婚姻,给她忠诚,给她宠溺,给她一切……或许,还包括爱情。
  她若否认,从此他们二人分道扬镳,就当昨晚是又一场荒唐,他将她彻底地踢出脑海,今后再不要有半点瓜葛。
  爱?或不爱?
  她沉默了很久,说:“我爱过你。”
  多出的一个字,顷刻间将厉仲谋打回现实。
  吴桐没有再看他,而是再次将视线投向远处那一对新人,很慢,但是很坚定地说:“我爱过你,但我现在打算放弃你。这就是我的答案。”
  他的手松动了,吴桐很轻易拨开他的钳制。
  “我曾经希望你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什么人,我觉得那是对你惩罚。可我现在不这么想,我现在觉得你很可怜,就算你对女人无往而不利又怎样?你根本不懂得怎么去爱人。”
  一向高高在上的厉仲谋,一时间,无言以对。
  厉仲谋最后是眼睁睁看着她走的,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之中。
  也是第一次,他在人群中发呆,尤久。
  ……
  童童走了之后家里冷情很多,吴桐不想回家,偏偏无处可去,坐车回家,全身、由内到外都是疼的,最疼的,是胸腔里的那颗心。
  她没去上班,在公司忙碌不过是不想自己胡思乱想,现在,她是再不会乱想了。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她拖着步子走,一个人斜倚在她家门边,听见声音,抬起头来。
  “回来了?”向佐问。很柔和的声音,很平静的眉眼。
  似乎已在此处,等待她许久。
  吴桐愣在原地没有动。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手机不通,又没去公司,打到你家,是答录机。”他说的慢条斯理,“我怕他把你扔进维多利亚港喂鱼。”
  吴桐试着笑一笑,想要配合他,可是嘴角僵硬:“等多久了?”
  向佐脸也僵,他对她的问题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
  笑容牵扯到颧骨处的伤口,他便是一阵疼得龇牙咧嘴,样子显得很滑稽,但是疲惫的神色也渐渐泛起。
  他上下打量她一下,走到她跟前,凑到她脖颈处嗅了嗅。
  她本能退后,然后听见他若有所思地说:“酒精,烟草,性……还有,悲伤……”
  “什么?”
  “你身上有这几种味道。”
  吴桐拢一拢衣裙,不与他对视:“你属狗的?鼻子这么灵?”
  “你怎么知道?我确实属狗。”向佐转了个身,重新靠向墙壁,似乎有点累了。
  “和厉仲谋怎么样了?”
  他突然这么问,吴桐看着他有些发愣,向佐头越来越晕,视线有些模糊,总觉得她又要哭了。自以为是的在她眼泪即将掉下之际,用大大的手掌捂住她的眼睛,“你的眼睛,哭的时候很丑,微笑的时候才起码见得人。”
  向佐的手心诡异地烫,吴桐拉下他的手,瞧了瞧他脸色,摸他额头:“你发烧了。”
  他似有怔忪,吃力地抬手摸自己额头,确实很烫。他的脸上划过一丝埋怨,异常娇气地斜睨吴桐:“谁叫你一晚上不会来?”
  无爱承欢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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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赖定了吴桐似的,怎么也不肯去医院,吴桐费了许多劲才把他弄进屋,再没有力气了,只得把他丢进沙发里。
  那么高的个子缩在沙发中大概并不好受,她取了毯子来捂住他身体,喂了两粒退烧药,就再不管他了。
  她洗了澡,冲掉所有不该留的气息,镜子上布着一层水雾,吴桐坐在浴缸中,一笔一划在镜子上写字却不自知。
  童童
  厉仲谋
  结……
  她这时才反应过来,看着指尖下的字迹,慌忙擦去,换了一身干净衣物出去,原本还有些神思飘忽,这时,赫然发现她的床上趴睡着向佐。
  吴桐赶紧去找外衣披上,走到床头推推他:“你怎么进来了?”
  “唔……”他眯开眼缝,不情不愿,懒懒散散,“沙发上睡着难过。你不能虐待病人。”
  吴桐无奈,转身要走,被他突然拉住。
  他嘟嘟哝哝地,“我是病人,你留下来照顾我。”
  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没有?
  吴桐腹诽,要走,却被他禁锢住,不能动。他力气这么大,倒一点不像生病的人。再一牵扯,她被他直直拉着跌坐到床沿。
  她也没有力气啊,疲惫的可以,他还在那期期艾艾,“我病入膏肓了。救我。”
  她的湿发滴水,落在他的脸上,吴桐恍然回神看见此幕,还以为他落泪,一惊,才看清那并非泪水。
  “感冒发烧而已,死不了人。”
  “有一种病,爱情,动心则死,你应该懂得。我是得了这个病了。”
  她为他揩去水迹,有些啼笑皆非:“你不会想说,你爱上我了吧?”
  他抓住她的手,贴到脸颊上,无声地笑:“你真聪明……”
  她没有喜悦,一点也没有。也并不觉得他是在开玩笑,因为他脸上写着“真挚”。她只是觉得,似乎自己这颗心,再起不了半点悸动了。
  会不会已心死?
  她也才27岁……
  “要不要试一试?”
  她又走神了,“……什么?”
  她被他招呼着一径低头,被他绕到自己后颈的手按住,不知不觉间已经离得太近,他仰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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