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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第59章

小说: 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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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翀道:“人力毕竟有限,当你无力抗拒,反抗不了呢?上天注定你只能为棋子,怎么办?”
    颜十七咬牙,“那我可以选择棋手吗?”
    “你想选谁?”
    “你呀!”不假思索的答案脱口而出,说完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一问一答,怎么都透着股子怪异。
    就仿佛自己一不小心进了某个圈套,还未可知。
    “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赵翀的声音里没有计谋得逞的愉悦,相反的,却透着股子肃穆和沉郁。“把手伸出来!”
    颜十七本可以发挥逆反心理的,却莫名其妙的被他的声音蛊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来。
    赵翀的手移到她掌心的上方,松开,棋子便落了下来。
    温热的触感,似是他手指的温度。
    微沉,然后慢慢的转凉。
    “我此生再不做棋子的!”颜十七喊出,连自己都觉得惊讶。
    她何时做过棋子?
    赵翀的眼睛就眯了起来。
    “阿七!”一直作壁上观的颜如松叹了口气,“别那么较真!说白了,若说整个天下都是一个大局的话,谁不是棋子?关键是,你要做怎样的棋子。是决定胜败的那种?还是一开始就被吃掉的那种呢?”
    颜十七合拢手指,将那枚棋子紧紧的攥在掌心。
    然后用另一只手指指棋盘,再指指棋盒,“颜解元觉得,这些棋子有何不一样?”
    颜如松道:“决定胜负的棋子,毕竟会在棋手的心中不一样。”
    颜十七涩笑,“等这一局过了,下一局重新来过,谁还会记得上一局举足轻重的棋子呢?”
    “这------”颜如松被噎住。
    颜十七叹气,“颜解元又何必太认真呢?人生如棋,却未必是棋。棋子是死的,一切但凭人做主。但人毕竟是活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是可以有自己决定的。选择一个把人当人的明主,一个有心的明主,就不用担心过河拆桥用完则弃了。”
    颜十七说着,动手,一粒一粒的捡着棋盘上的棋子。
    颜如松一愣,“没想到阿七你小小年纪,居然能想的这般透彻,为兄受教了。”
    颜十七扭头,冲着他咧嘴,“我这叫瞎猫碰着个死耗子!真正的大学问,还得看大人呢!”
    赵翀眼中的锋芒一闪,这丫头有事用着他的时候,总是会好话不断。这又把他捧高,莫不是又要算计什么?
    颜如松完全没有感到那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一本正经的道:“是啊!大人的学问和见识,真真是松望尘莫及的。”
    颜十七用手捏起掌心的那枚棋子,“大人是要把这枚棋子送给阿七吗?”
    赵翀警觉地看着她,“你想要,就拿走吧!”
    “谢大人!”颜十七咧嘴,露出尖尖的虎牙,“只是,一副棋里少了一枚棋子,就不完整了。相信大人这种高风亮节的人,是事事追求完美的。所以,大人与其守着一副废棋,看着就心烦,不如就干脆全部送给阿七吧!”
    “阿七!”颜如松大叫,“不可!”
    赵翀瞟了个眼神过去,颜如松赶紧闭了嘴巴。
    他在情急之下,的确是失态了。
    但自己妹妹这样子明目张胆的打劫,就真的不怕惹恼了眼前这位,将她丢到冰天雪地里吗?
    到时候,还是不得不摊牌啊!
    他当初怎么就答应了颜十七这个女扮男装的提议呢?
    这骑虎难下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却听赵翀慵懒的开口,“全部?”
    颜十七谄媚的笑,“是啊!全部的棋子,包括棋盘。”
    颜如松抚额,不忍直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是如此的贪财啊!
    所谓的磁石的棋盘,他从前只是听闻,那并不是一般人所能用得起的。想来价格不菲,他家妹妹却是开口连窝都端走啊!
    赵翀眼中含笑,“给我一个理由!”
    颜十七眼中滴溜溜的转动,“阿七遇到大人之前,这一辈子的目标就是平安喜乐的过日子。得遇大人后,眼光突然就远了。这平安喜乐也是分层次的呢!阿七将来的目标,也想有大人这样的马车,马车里最好也配这么个棋盘。”
    赵翀的神态中多了玩味,“目标很远大!”
    颜十七继续滔滔不绝道:“所以,要想实现如此宏伟的目标,就必须有十足的马力呢!大人将这副棋送给阿七,阿七只要看着它,就会想到与之匹配的马车,必然会动力十足的。所以,大人为了一个有为之士的上进心,还是忍疼割爱吧!”
    颜如松瞪大了眼睛,眼前这个歪理胡缠的主儿,真的是他那曾经乖巧单纯的妹妹吗?
    赵翀探身过来,手落在棋盘上,“陪我对弈一盘,赢了,这万金难买的磁石棋盘和玄铁棋子就送给你!”
    颜十七撇嘴,“既是彩头,又谈何说送?大人说话算话啊!阿七若是赢了,这可都得给我呢!”
    颜如松忍啊忍,实在忍不住,“阿七,这些个,无论是棋盘还是棋子都很沉的,不方便携带。”
    颜十七道:“没关系!大人带回京城后,再给我也不迟。”
    没有脸皮最厚,只有脸皮更厚。
    颜如松往旁边挪了挪,以期离着颜十七远一点儿。
    可惜,车厢就那么大点儿地儿,再躲也躲不到天边去。
    就见颜十七把黑色的棋子往赵翀面前一推,“来吧!”
    颜如松张了张嘴,很想提示她一下,白子是优势一方,是要先让黑子发棋的。
    “你确定?”赵翀手压在盛满黑子的盒子上。
    颜十七无所谓的摆摆手,“我不喜欢黑色!让你又何妨?”
    赵翀的手一抖,黑色的棋盒便从桌子上拂落了下来,棋子在车厢里四散。
    这话听着太过耳熟,竟像是从记忆中而来。
    就连语气听起来都是一模一样。
    “你是故意的吧?你肯定是不想把这副棋送给我了,所以,故意用这招来避免跟我对弈,对不对?”颜十七嘴上抱怨着,却也不得不动手敛收棋子。
    “阿七少说两句!”颜如松在颜十七的胳膊上拧了一把,冲着对面失态之人挤了下眉眼。然后也加入了捡拾棋子的行列。
    赵翀却是端坐不动,如同雕像一般,“为何不喜欢黑色?”
    “看着沉重啊!没来由的心情不好!”颜十七小声的嘟囔。
    话音刚落,马车却来了个剧烈的颠簸。
    颜十七一个不稳,一头冲着对面栽去。
    好巧不巧的,鼻子撞上的,并非车厢壁,而是某人的胸膛。吃疼的闷哼了一声。
    刚想着挣扎着起身,又来了一阵颠簸,颜十七可怜的鼻子就来了二次碰撞。
    “疼啊!”颜十七倒吸气。
    赵翀的手就扶在了她的肩头,将她的小身体稳稳的托住,“你没事吧?”
    颜十七在摇摆中抬头,“你看我流鼻血了没有?”
    赵翀手上用力,“没有!别怕!”
    颜十七道:“那鼻子有没有歪?”
    赵翀登即哭笑不得,她对他投怀送抱,他现在还手扶着她的肩膀,她是不是应该像个正常女人一样,先关心自己的名节,再关心鼻子啊?
    如果是她在这儿,绝对不会问出如此幼稚好笑的问题吧!
    在他的面前,她一直都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之人。
    像今日这种事情,她所表现出的也必是一脸的沉静。
    是他想多了吗?
    眼前的带着小小的世俗的算计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她呢?
    可是,她们明明都不喜欢黑色啊!
    马车停住。
    “大人,您还好吧?”沈铨在外面敲击车窗。
    “阿七,你没事吧?”颜如松关切的问。
    心中也是沮丧,刚才电光石火间,他愣是没有抓住颜十七。等他伸手的时候,颜十七已经撞到赵翀的身上了。
    “还好!”颜十七从晕头转向中稳住身体。
    赵翀的手,倏地缩了回去。
    颜十七倒也没注意他的异样,她现在只关心外面的情况。“不会是马车陷进雪里去了吧?雪下的有那么厚了吗?”
    沈铨道:“道路狭窄,刚才有马从咱们的车队旁边跑过。咱们的马就有些惊着了。好在今日驾车的是蛮牛,总算是稳住了,有惊无险。”
    颜十七恨恨的道:“太不懂礼貌了!那么着急,是赶着去投胎吗?”
    赵翀的神色便又冷了下来。
    马蹄声阵阵,由远及近。
    刚才车厢内的气氛有些诡异,所以没太注意,这次倒是听的清清楚楚了。
    颜十七一边捡拾黑子,一边道:“赶着投胎的人可真多!”
    “莫非沂王的宝藏在沂王庄?”颜如松浓眉弓起道。
    关键时候,他的反应力也不是慢的。
    赵翀不说话,但整个人看着阴沉的能滴出雨来。
    外面沈铨的声音再次响起,“大人,是镇海侯世子又折回来了!”
    颜十七翘了唇角,“他呀!还真是!”
    每次都是急吼吼的赶着投胎的样子,这性子,还真是不太好呢!
    “赵大人,好巧啊!”杜锦轩的声音从外面不带温度的传来,“赵大人不在回京的路上,怎么走到沂王庄来了?”
    赵翀看着颜十七手不停的捡拾黑子,那小手和棋子真是鲜明的对比啊!“谁说取道沂王庄就不是回京的路?”
    这话一出口,颜十七差点儿没忍住爆笑出声。
    原来,威风凛凛的赵大人也有赖皮的时候啊!
    赵翀继续道:“杜世子宣纸完毕后,不急着回京,却绕道这沂王庄来,莫非皇上另有旨意?”
    杜锦轩冷哼,“奉劝赵大人一句,所谓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太子殿下是迟早要登上那个位子的!赵大人还是多为国公府和自己的前途想想吧!”
    赵翀眼中的锋芒一闪,“杜世子想多了!”
    小丫头这个将棋子紧紧的攥在手里的举动,是因何被触动?
    肯定不是因为他不肯站队太子那边,而为他和卫国公府担心,那她浑身的戒备又是为谁?
    是因为提到了太子吗?
    莫不是打从心里抗拒着太子?
    因这一发现,刚刚作出的否定便又算不得数了。
    “赵大人好自为之!”马蹄声随之远去。
    颜十七抬头,落尽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赶忙继续低头捡棋子。没话找话道:“沂王庄好像很热闹呢!”
    赵翀道:“嗯!比你想象中还要热闹!”抬手敲了敲车厢,示意马车继续前行。
    外面除了马蹄声,便只有风卷着雪花的呼呼声了。
    颜如松担忧的看着赵翀,“镇海侯府显然是站在太子一边的,也就难怪那杜世子如此的猖狂了。”
    赵翀道:“解元郎一定要记住,储君不是君。”
    颜如松怔愣,“可是储君必定是最有可能登上皇位之人啊!”
    赵翀阴阴的笑,“你怎知皇上立储,不是给诸皇子找了个共同的靶子?”
    “怎么会?”颜如松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
    颜十七叹口气,“怎么不会?别说是太子之位,就是那个皇位,不也是一直有很多人在觊觎吗?”
    她这老哥,在审时度势上,明显的比赵狐狸差了一大截啊!
    当然了,这也是有原因的!在京师长大的人,跟在莒州长大的人,其成长环境,决定他的见识高度。
    关键的,这赵翀,自从十七岁高中探花之后,就开始外放历练。打得过西南蛮夷,镇得住瘟疫,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
    反观颜如松,一切的认知恐怕都是从书本上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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