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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帝王养成手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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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香馥把自己做的事情早和老太太说过了,还特特抹黑了楚淳懿一把,自家人自然是向着自家人的,如此楚淳懿在老太太心里的印象就不怎么好了。
  可老太太看了帖子又觉庆王妃很端庄知礼,不禁道:“由母及子,不该啊。”
  兰香馥忙道:“祖母,我看的真真的,那个人对舒菀菀的行止就是不规矩。这样的人,人品肯定低劣,哼。”
  老太太好笑的看着兰香馥,“瞧你气的那个小样,又和舒菀菀和好了不成,见有人轻薄她你又急了,为护她竟会拿石头砸人了。”
  兰香馥脸上一阵发烫,“没有和好,这辈子我和舒菀菀也不是一路人。只是哪怕不是她,我看见了也会救的。”
  “呦,咱们馥姐儿竟有如此侠义心肠。”老太太打趣。
  正说着话,有仆妇进来禀报,说是靖安伯府让人送东西来了。
  老太太已是不大管家了的,不过家中来往宁靖郡主都会让人来禀报一声,让老太太心中有数。
  “不是说靖安伯被人打断了腿吗?”怎还有心思给大太太送东西?什么好东西人都躺在床上了还巴巴的给大太太送来。
  这话显见不是问那仆妇的,兰香馥就道:“昨晚上我母亲也说舅舅出事了的。祖母,我去母亲屋里瞧瞧。”
  “去吧。”
  四季常青堂,舒氏卧房。
  舒氏把丫头都打发了出去,她看着被放在炕几上的点心匣子两眼含泪,当她颤着手一打开盒盖就见里头躺着一张春|宫彩画,而里面的人正是……
  舒氏捏着纸张,一把将点心扫落,趴在炕几上就压抑的呜咽起来。
  兰香馥从后廊子上走到四季常青堂的明间,见碧纱橱的门紧闭着,花雾守在一边呆若泥菩萨禁不住疑惑,“花雾姐姐,我母亲呢?”
  忽听见碧纱橱内传来隐约的哭泣声,兰香馥忙扬声道:“母亲您怎么了?”
  里头的哭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就听里面道:“进来吧。”
  兰香馥担心舒氏忙推门而入就见舒氏正歪在靠枕上抹眼泪,忙走过去在榻上坐下问道:“母亲这是怎么了?”
  舒氏藏在薄薄锦被下的手抠着手心,眼泪斑驳的看着兰香馥,犹犹豫豫的道:“馥姐儿,你、你替母亲去、去看望你、你舅舅吧,他虽混账,可到底是我的兄长,我实在担心不已。”
  “原来是为这个。”兰香馥放下心,拿自己的帕子给舒氏抹抹眼泪,“母亲放心,我这就让人收拾一些礼品去靖安伯府。”
  “我、我已让人收拾好了,你和菀菀一起回去吧,陪菀菀多、多住几日也不要紧。”
  “母亲,咱们家离着舅舅家也不太远,我看看就回来。舅舅伤了腿,想来家中会忙碌一阵子,我就不住过去给人家添乱了。”
  “好、好。”舒氏绷着身子道。
  “母亲,那我这就去换身出门的衣裳去。”兰香馥站起来道。
  舒氏坐直身子一把握住兰香馥的手,眼泪巴巴的往外掉,“儿啊,母亲也是没有办法了。”
  兰香馥忙安抚道:“我知道母亲,母亲怀着弟弟呢,头三个月不稳当自该好好养着,我替母亲去看望舅舅也是一样的。母亲快别哭了,我这就去了。”
  舒氏松开手,泪眼婆娑的点头,“去吧。”
  兰香馥心里还觉好笑,母亲真是孩子气,想来都是父亲宠出来的。
  想着父亲对母亲的宠爱,兰香馥觉得高兴又羡慕,将来楚天苟他可会……
  这样一想脸又发烫起来。
  回到自己的卧房,换了一件雏菊团花杏黄缎褙子,一件蝴蝶翩翩百褶裙,在发髻左右两边插了两朵衔珠金花,把滴水珠坠子摘下换了嵌红宝为眼狐形耳坠,又更换了一双凤头镶珠绣鞋,在穿衣镜前左右瞧了瞧,见自己很能出门见人了,就去前面和老太太交待了一声,这才带着红鸾蓝哥,在天香院和舒菀菀会和后,两人一起乘车出门。
  ——
  挑担卖菜的,提笼卖活鸡的,把孩子架在脖子上逛街的,蹲在长凳子上吃混沌的,还有在巷子口上激烈斗鸡的,西市上吵吵嚷嚷,热闹非凡。
  槐花胡同老李家在自己门口搭了个棚子卖大茶壶汤。
  这会儿楚天苟就坐在这里一边吃酱猪头肉一边听人说话。
  “小王爷,我听您的吩咐盯着那个孙葫芦,一开始倒没什么奇怪的,从昨天开始有点动静了,下午的时候靖安伯身边的小厮去兰府后街找了孙葫芦,然后孙葫芦就往兰府去了一趟,接着大晚上的孙葫芦往靖安伯府送了个匣子,我故意撞了他一下,撞掉了匣子,掉出来的是几件首饰和银票。今儿一早,还是那个小厮又自己往兰府送了个匣子,然后我瞧见兰家就有主子去了靖安伯府。”
  说话的是个面容清秀的少年,十五六岁大,穿了一身青色的短褐,这会儿正夹炒黄豆吃,而坐在楚天苟对面的也是个少年,和说话的少年长的一模一样,他开口道:“您让我盯着靖安伯府,我和靖安伯看门的老管家吃了顿酒,从那老管家嘴里得知,靖安伯醒来后知道自己腿断了发了会儿疯就安静了,甚至没有让人去告官,而是派自己身边的小厮出门了两次,就是大昭说的那两次。”
  楚天苟把大瓷碗里的茶汤仰脖喝干净,解下自己腰上的钱袋放桌上就道:“行了,这几天辛苦你们了,拿去吃顿好的去。”
  楚天苟骑马回到兰府,打听到兰香馥去靖安伯府了,结合大昭小昭兄弟俩说的那些奇怪之处,不知怎么的心里实在放心不下兰香馥去靖安伯府,遂骑马追了过去。
  靖安伯府距离兰府并不十分远,坐马车不过是四刻钟的功夫,骑马若是快一些不过一刻钟而已。
  故此兰香馥进了靖安伯府不久,楚天苟也就到了靖安伯府的墙根下。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会亏待你的嫡母?”走在去看望舒敬德的路上兰香馥冷讽道。
  她今儿见了这位继室舅母才知舒菀菀说了怎样的谎话。
  “人家见了你只怕没供着了。为了能留在我家,你往你嫡母头上泼的一盆好脏水。哦,还有你那几个姐妹,我怎么瞧着畏畏缩缩的,这样子的姑娘能欺负的了你?舒菀菀,你且等着我回去。”
  舒菀菀强辩道:“她们是狡猾,不过是做给你看的罢了。你回去告诉老太太我也有话说。”
  “好啊,那就看祖母相信谁了。”
  舒菀菀咬着牙根不想服软,可一想到老太太对兰香馥的宠爱,那老东西肯定信兰香馥的话而不信她的。
  遂,把服侍在身边的丫头打发的远远的之后,她一咬牙就给兰香馥跪下了,“妹妹,我错了还不行,我求你不要把我说谎的事儿告诉老太太,我、我想说个好婆家,好妹妹你再容容我吧。”
  兰香馥低头看着舒菀菀哀求的眉眼恍惚和上辈子那个抓着她的头发逼她吃馊饭的舒菀菀重叠了,她本软化的心忽然带上了恨意,养护的精致透明的指甲挑起舒菀菀的下巴,轻轻一笑,“不,我不。”
  舒菀菀心口一窒,蓦然大怒,“你!”
  “表姑娘到了,伯爷请您进去。”一个小厮低着头道。
  “我呢;你个狗眼没看见你家正经小姐回来了吗。”舒菀菀怒斥。
  小厮低着头龇了下牙,而后恭敬的道:“伯爷让您先回自己院里歇歇脚。”
  “我爹这是什么意思,我回来是特地看望他的。”
  “奴不知,只是传达伯爷的意思,还请姑娘先回去。”
  兰香馥冷笑了一声径自领着红鸾和蓝哥进了院子,就见院中石板缝隙里长了一片杂草,门窗上的漆掉了,斑驳成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成了荒院呢。
  待进了屋门就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兰香馥寻香望去就见一个长了绿苔的香炉里点了香,此时正有青烟袅袅升腾。
  原应挂中堂的墙上干干净净的,整个屋子只有几件陈旧的家具,而她那个舅舅此时隔着一道帘子躺在里头的罗汉床上。
  “外甥女来了,快坐,舅舅腿断了,不能下床相见,还望外甥女原谅则个。”
  “原就是来看望舅舅的,岂有劳动舅舅下床来见甥女的道理,舅舅且躺着养病。”不知为何兰香馥觉得自己有些头晕,还有些喘不开气。
  红鸾蓝哥两个丫头此时也是一样的症状,就在此时传话的那个小厮走了进来,并顺手关上了门,当屋里的光线一黯,兰香馥觉出不对劲来了,却还强撑着问了一句,“做什么要关门?”
  那小厮转过身来就咧嘴笑了,笑容淫|邪。
  屋里的那舅舅就大笑起来,“你娘不来服侍我,自然是你替她。王元,快,把她给我弄过来。”
  “救、救命。”兰香馥惊恐的叫起来。
  红鸾和蓝哥强撑着将兰香馥护在身后也纷纷叫嚷,“来人啊,来人啊——”
  靖安伯府破落的只剩下这个府邸罢了,故楚天苟翻墙而入并在府里找人简直如入无人之境,他先看见了舒菀菀,见她扭头又回去了一个院子他就悄悄跟着,不想忽然就听见了兰香馥凄厉的尖叫声,他心窝子一颤,再也顾不得什么,看见那紧闭的门急的一脚就踹了上去。
  轰——
  门直接被踹碎了。
  楚天苟一看屋里的情形几乎怒的眼眶欲裂,就见兰香馥被罗汉床上的舒敬德抓着脚腕子正在扯裙子,而抱着她的那个人正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金花掉落,鬓发散乱,兰香馥露出的两只眼里满是绝望和惊恐。
  “贼杀才!”
  楚天苟冲上去一手搂住兰香馥的同时一拳头打在了小厮的下巴上,随着“咔嚓”一声响接着就是血水迸溅,那小厮来不及喊叫,“咕咚”一声摔地上瞪着眼珠子就蹬直了腿。
  舒敬德一下白了老脸,“噗通”一下就掉下了床,“来人啊,来人啊。”
  楚天苟把兰香馥紧紧抱在怀里,一脚就踩上了舒敬德的脊椎骨,随着“咔嚓”一声之后就是舒敬德不似人的痛喊,喊的舒菀菀双膝一软跪在了门槛上,她抬头就见她爹被人踩在了脚下。
  红鸾和蓝哥因闻了香又受了惊吓之故,两人相互扶着着缩在角落里,满面惊惧。
  “我踩死你。”楚天苟怒极了。
  兰香馥搂住楚天苟的脖子,白着脸,双目噙泪,咬着牙道:“问他,你问他我母亲知道不知道,你问他,你问他是不是我母亲特意把我送给他的。”
  到了此时此刻兰香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之前她只以为自己的母亲只是多愁善感罢了,可现在再想想她来靖安伯府时母亲的反应……
  楚天苟一呆,兰香馥眼中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她就那么看着他,喃喃的道:“你问他。”
  舒敬德的脊椎骨已被楚天苟踩断了,疼的要死要活,这会儿就直接道:“你母亲知道,你就是被你母亲送给我的,我和你母亲原本就相好。”
  楚天苟脚尖一碾,怒气腾腾的逼问,“还有什么都给我说出来,要不然我立刻就踩死你。”
  “饶命饶命。”舒敬德疼的五官扭曲,喊道:“舒菀菀是我和舒云岫的女儿!”
  刚要扶着门框站起来的舒菀菀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尖着嗓子大叫,“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我有舒云岫的把柄,曾经我们是相爱的,我给她,我们俩画了春|宫,她还给我写了不少情诗,我都留着了!”
  “在哪儿。”楚天苟又一碾。
  舒敬德“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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