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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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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证据!”
  李夫人踩着她的话音,把身后林嬷嬷推出来趴在黄氏跟前,“林嬷嬷把谢葳谢棋如何买通你的事给我一五一十说出来!”
  林嬷嬷哪敢怠慢,顿时当着这么多人面把谢葳等人如何指使她的全都说了。她招认的时候四周一片寂静,每个人都在认真聆听她的说辞,黄氏气得两腿发软,亏得戚嬷嬷把她扶住才站稳。
  一个人能够把事情交代得这么细致,即使是一面之辞,也已经让人先入为主信了七八分。
  黄氏不敢相信这是谢葳做出来的,可是若不是她,她突然间跟谢棋和好如初又怎么解释?她突然跑去王氏那边侍疾又是怎么回事?她知道谢葳心里对谢琬的恨,这些事的确是她能做出来的!
  可是当着李夫人,当着这么多人面,她能承认吗?
  四周鄙夷声像潮水一样涌过来,她急促地呼吸着,瞪向李夫人:“这是你的人!我怎么知道她不是被你屈打成招栽赃陷害?”
  侍郎府对面巷子里,谢琬由邢珠顾杏伴着坐在马车内。府门口的一幕全落在她眼里。她跟顾杏道:“送个信回去,告诉谢葳谢棋,就说有人打到四叶胡同来了,不知道出了什么。要记得把锦如带过来。然后再让人去送个信给谢荣。告诉他府里出事了。”
  顾杏点头,乐呵呵地下去了。
  这里黄氏与李夫人相互乱顶了一通,黄氏已经有些顶不住了,她要是脸面的,可这李夫人摆明了不要脸面,这样她又怎么去跟她对吵?可让她打开门让李夫人带人进门又是绝无可能的事,家里连个护院都没有,这让了他们进门,万一把屋子都砸了怎么办?
  她气瞪了叫嚣不止的李夫人片刻,跟庞福道:“去请老爷回来!”
  庞福才出了门。忽然又掉头回了来:“太太!老爷回来了!”
  人群往两旁分开,果然谢荣骑着马到了门前,见着围得水泄不通的大门,他沉脸道:“怎么回事?”
  “侍郎大人回来的正好!我这里正是有冤要诉呢!”李夫人叉着腰,指着谢荣把先前那番话又利索地说了一遍。“如今证人就在这里,不知道侍郎大人要怎么给我个交代?要不然,咱们就听尊夫人的话,闹到顺天府去也成!”
  谢荣当日只让谢葳去办事,并不知道她与谢棋之间还有这层,被李夫人这样一堵,自然面色不好看。不过眼下说这些都是次要。他且望向黄氏,与身边人道:“扶夫人进去。”
  戚嬷嬷称是,连忙扶着黄氏进内,这里谢荣目送了二人消失在大门里,才反过身来对着李夫人,说道:“李夫人如果执意要以贵府一个不明来历的下人为证控告我。我也自当奉陪。不过此事过后,李大人也要担得起个冒犯上官的罪名才是。”
  李夫人微顿,想起来之前李固的叮嘱,却是冷笑起来:“侍郎大人莫非是在威胁我?此事不是大人所为,我又岂有冒犯之理?不过是因为下人交供说这些阴私事都是令嫒为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指使做的。我又岂会上门来寻令嫒讨说法?
  “我们人微言轻,不及大人位高权重,得罪不起您,更得罪不起那边那位,您也别说我得理不饶人,今儿只要让令嫒出面来说说这个事,洗清我们家的冤屈也就成了!”
  因着殷昱地位非同寻常,所以她并不敢把谢琬扯进这件事里来,但是光这样旁人也听得十分分明了这李家若不是蒙受不白之冤,又怎么会这般理直气壮地上门挑衅?大家看向谢荣的目光,也就不如往日那般充满着敬慕了。
  没想到谢侍郎虽然屡受朝廷赏识,私下里家风却这样不严谨,这谢大姑娘前不久才闹出跟魏暹那段往事来,如今风头都还没过去呢,怎么又这般地不知自省?
  谢荣向来不喜与夫人争执,李夫人的泼妇状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幼年时他也时常见王氏这么样不顾形象地在府里叫嚷,他觉得恶心透了!
  他紧皱着双眉,打算不与她一般见识。反正眼下谢葳不在府里——
  “父亲!”
  谢荣正在凝眉默语之间,谢葳与谢棋忽然从人群外冲了进来,看着面前气势汹汹的李夫人以及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捉住谢荣胳膊道:“发生什么事了?”
  李夫人这里正在追问谢葳下落,这么巧她们就出现在面前,这不能不令谢荣感到惊疑。为什么会这么巧?!“谁让你回来的!”他瞪视着谢葳,谢葳一露面,他便再没理由不理会李夫人了,而他的脸面也就算是丢尽了!
  谢葳从来没见过父亲这样子,当下怔住,“不是母亲派人去说有人闹上府来了么?”
  说完她猛地一惊,像是明白了什么!她急转向李夫人:“你是谁?”
  李夫人正等着她露面呢,听得她问起,顿时冷笑道:“你想知道我是谁,问她不就明白了么?”说着她把林嬷嬷往她面前一推,将她的脸抬起来。
  谢葳陡然之间看清楚是林嬷嬷,立时心惊得往后退了两步。谢棋也呀地一声捂住嘴来!
  李夫人沉哼道:“葳姑娘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谢葳咬着牙,“我怎么知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们!”
  这时候谢棋身边的锦如惊叫道:“这是李夫人啊,大姑娘你怎么能说不认识!这里还有你拿钱收买林嬷嬷时。你自己写的收据,并让林嬷嬷按下的手印呢!”
  说着,她从怀里拿出张纸,递给李夫人:“夫人请看。这是林嬷嬷的手印么?”
  李夫人见得谢葳矢口否认时已气得牙痒痒,这时又见对方阵容里居然走出来个小姑娘出来拆台,顿时心花怒放,连忙把字据接过,再拿起林嬷嬷的十指一一比对,最后眦牙望着谢荣:“侍郎大人,还有什么话说?!”
  谢荣脸上青白交加,呈现着从未有过的怒色。
  但他仍然控制得很好,在周围人指责声中,依旧保持着应有的风仪。
  谢葳一张脸煞白。死咬着嘴唇,盯着锦如。谢棋冲上去,要把锦如往死里打,李夫人一只手忽然把锦如拖开,说道:“棋姑娘这是要干什么?杀人灭口吗?原先我听人说两边谢府有多么不对付还不相信。如今看起来,这边两们姑娘跟枫树胡同那边琬姑娘比起来可真是天差地别啊!也难怪人家不愿意跟你们往来!若我有这样的叔伯姐妹,我也恨不得跟她们离得十万八千里远!”
  李夫人今儿是有备而来,早就豁出去了!而这会儿锦如为什么会突然倒戈帮她,她再蠢也看出来肯定是谢琬做的手脚,既然是谢琬的人,她当然要护着!而且趁这个机会当着大伙面吹捧吹捧谢琬。谢琬知道后说不定也会对她有些改观,不是一举两得的事么?
  相对于李夫人的趾高气昂,谢荣一直显得很平静,他咬牙默了片刻,一字不发甩手进了门。
  谢葳谢棋连忙随之进了门去。
  这里李夫人觉得心头畅快,也正准备寻个台阶收兵。见得谢荣父女离了场,便也就让人拉起了林嬷嬷道:“谢侍郎也别怪我们不给面子,实在是这种事落在谁头上都咽不下这口气去!既然当着这么多人面,我人证物证都有了,也不怕别人再说我们李家办事不着调。——回府!”
  李家人马连着锦如一道,风风火火离开了四叶胡同,谢琬这边也拢着袖子让车夫赶车回枫树胡同去。
  车上顾杏说道:“要不要趁机把王氏赶出府?”
  谢琬道:“先不急。越是形势有利越不能放松警惕落人话柄。她不是非要谢葳她们侍疾吗?那当然是她们俩在哪里,王氏就在哪里。”
  顾杏笑了笑,拿起才买的鱼皮花生嘎嘣嘎嘣地嚼起来。
  谢荣与谢葳谢棋进了正院,黄氏已经迎了出来。
  谢荣见着她担忧的脸色,禁不住凝视了她半晌,才又迈步进屋。
  谢葳脸上仍然红白交加,而谢棋则六神无主。
  谢荣坐在上首,接过丫鬟递来的茶,说道:“葳姐儿和你母亲先下去,棋姐儿留下。”
  黄氏抿唇看了他一眼,上去了。
  谢棋有些紧张,谢荣看也没看她,便说道:“即刻打发人去棋姑娘回清河,即刻安排与董湖成亲。从此以后,谢棋若是离开清河一步,便打断她的腿。”
  “三叔!”
  谢棋失声惊叫,而后扑通跪下地来,爬到他面前哀求道:“不要送我回去!我不要嫁给董湖,我不要嫁给他!嫁给他我这辈子就完了!我可以留在京师给三叔当年作马,我可以随便替三叔做什么事!只要能让我留在京师!”
  谢荣把目光移到她脸上,眯着眼,没说话。

    218 告状

  谢荣进入黄氏屋里,谢葳正在跟黄氏说话,见得谢荣进来,便颌首退了出去。
  谢荣再一摆首,戚嬷嬷等人也退了下去。
  黄氏坐在榻沿上,并不看他这边,谢荣在她对面坐下来,默然打量了她半晌,说道:“回头我让庞福去请几个护院,咱们家里没几个人看家,是不太像话。”
  黄氏没有理会,谢荣默了默,再道:“让你受惊了。”
  屋里再没有人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黄氏忽然抬起头,咬唇道:“又闹出这样的丑事,葳姐儿怎么办?她究竟还要不要说亲?我知道你想赢,可你做事难道从来不考虑后果吗?来日纵使你权倾天下了,可你却臭名昭著,连个女儿都嫁不出去,你那样又有什么意思?!”
  她的神情是悲愤的,纵使她觉得谢葳的心态有些耐人寻味,可是说到底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作为一个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她怎么可能真正抛下她不管?怎么可能真的任凭她跟着他在这条路上走火入魔?
  “书蕙,对不起。”
  谢荣抬起头,目光里透着隐忍。
  黄氏眼泪滚出来,他伸手将她拥进怀里。黄氏死揪着他的衣襟哭泣着,像是整个人都淹没在这片泪海里。她越来越有心力交瘁的感觉了,这种生活跟她在清河时相差得太远,风花雪月都化作了利欲薰心,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不起相夫教子这四个字,她只是觉得,幸福两个字离她越来越远。
  “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书蕙。”他轻抚她的肩膊,喃喃低语,“我想给你安稳宽裕的生活,我想让你嫁给我一点也不后悔,可是我就好比逆水中行进的一只船。如果我不紧抓住这些机会,如果我放松哪怕一点点,我就会被江水冲得无影无踪。你该知道,我从来不想负你。”
  黄氏睁开眼。泪水越发像潮水一样涌出来。
  谢荣眉头紧结着,双手也紧紧环着她。
  黄氏不记得有多久没曾与他有过这样专注的拥抱,那时候他还没入仕,在清河,他寒窗苦读,她从旁红袖添香,朝来看花晚来赏月,她以为这就是她的一辈子。后来他进京,她等待,他升迁。她伴随,一路忙于钻营建设,就连偶尔的亲昵也显得心不在焉。
  眼下谢荣就在跟前,她与他冷战了几个月,不过是分床了几个月。再被他这样拥抱着,她竟然又有小别新婚的感觉,她的心如春潮一样涌动着,推搡着她向他靠近,那些委屈和隔阂于是就这样被冲开了,她发现自己,原来不管他如何过份。她心里也还是爱着他!
  从当年洞房里相见那一刻起,从他的双手抚过她的处子之身那刻起,这一点就已经注定了。
  她从他怀里直起身,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剑拔驽张,不管她再如何坚持自我,也还是败在他的温情下。
  “那葳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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