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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保护我方男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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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是何人所画?”耶律阿宝又惊又喜,直拉着林秋水的袖子不放。
  林秋水看了一眼,貌似不经意地说道:“小公子,此人是咱们城中一个无名画师,姓吴,性格古怪,大家叫他吴怪人。”
  “顾大家的仕女图便是从他手上收的,花了奴家好大的力气。这张纸大约是他无意中夹带进来的,他最近说要画什么十美图,家里到处都散着这种纸片。”
  “这,这人就在我们城中,快请他前来一见。”
  “此人古怪着呢,从不出门应酬。断不肯前来的。小公子喜欢他的画,等他画完奴家给您采买来就是。只是此人画得忒慢,一年两年出不了一副图。”
  “不不不,此等圣手,我应当亲自前去求见。”
  耶律阿宝的贴身小厮苦着脸道:“少爷,你莫要忘了。老爷近日嘱咐您务必待在府内,严禁外出做耍。”
  “你懂什么,爹公务繁忙,我们照旧偷偷溜出去就是。如何能叫爹爹发现。”
  林秋水凑上前道:“此人的居所,就在杨花巷,离此只有半柱香时间。小公子若是要去,奴家的马车便停在门外,捎带小公子过去,倒是便宜。”
  ……
  此刻的水牢内,
  林秉仁打开牢门,慢慢走下湿滑的台阶。
  看着那水中,捆束在柱子上的俞行知。
  他冷笑一声,接过侍从递上的一条长鞭,
  那鞭身不知用物的皮料紧密编织而成,
  通体乌黑油亮,暗暗流动着异彩。
  他将那鞭身一抖,啪的一声抽在水牢地面,竟在那坚硬的青石面上留下一道痕迹。
  林秉仁用鞭身抬起俞行知的下巴,
  “啧啧,真是一张漂亮的脸。我那弟弟秉直,素来就喜欢你这样的货色。”
  俞行知开口:“你不遵耶律将军的吩咐,擅自对我用刑,难道不怕你的新主子见责于你。”
  林秉仁笑道:“你指望他来救你?可惜了,他此刻不在这里。再说了,他现在要用我,我就是把你搞死了,难道他还会为了个死人,杀了我不成?你如今只是个囚徒,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国公府公子么?”
  他挑起眉端,半癫半狂的说,
  “我记得那一年,父亲刚刚混进京都官场,秉直还是孩子。父亲带着我和他去参加杨大学士家的花时宴。”
  “在宴会上,你像是明珠宝玉一般被众人簇拥着过来,秉直见你长得漂亮,十分喜欢,想要上前和你搭句话,却被你身边的那位六皇子,一把推下台阶。他那个傻子,在台阶上连滚了两三滚,满不在乎的爬起来,还想要挤到你面前,可笑的是拥着你的人太多,他是想挤也挤不上。”
  他突然从回忆中醒过神来,狠狠地将那鞭子凌空一甩,破空一响,抽在俞行知的胸膛上。
  俞行知白皙的肌肤上立刻现出一道紫红的鞭痕。
  他绷紧身体,咬住牙关,不让痛苦的声音,从喉咙中泄出半分。
  头上的冷汗却抑制不住的滴落下来。
  林秉仁点着手中的鞭子,冷笑道:“此鞭名龙尾,上一个受用它的人,只在我手中走了二十鞭,就命丧黄泉了。哈哈,俞侯爷,我很想知道你能撑个多少下?”
  俞行知紧闭着嘴。
  他心中黯然,
  晓晓,我很想再见你一面,可我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林秉仁伸手摸着俞行知的脸,“我真是后悔,当初就应该直接把你送到秉直的床上,也好让他尽一尽兴。如今天人永隔,我这个做哥哥的,想随他一次心愿,也不可得了。”
  他面孔扭曲,青筋毕露,嘶磨着后槽牙,
  “秉直他喜欢把你这样的美人,抱在怀里,各种怜爱。我却不同!我只喜欢把你们这种虚伪的高岭之花,扯下来,踩在泥里,撕碎!蹂|躏!折磨到死!”
  林秉仁掰过俞行知的下颚,强迫他看着自己,
  “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百鞭。或者像女人一样,雌俯在我的身下,讨好我。”
  他好整以暇的在身后的一把交椅上坐下,
  “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一百鞭,就是死。”
  他翘着二郎腿,点着手中的鞭子。
  看着面前狼狈的俞行知。
  “选吧,”他说,“不说话,就当你选后一种。”
  俞行知闭上眼,艰难开口,
  “一……百鞭”
  晓晓,对不起,我可能等不到你。


第45章 
  空气中响彻着皮鞭破空的呼啸声,和抽打在人体肌肤上残忍的撕裂声。
  红色的血珠顺着苍白的身躯滚落下来,被漆黑的水面一口吞没。
  水牢的房门被人打开,一个契丹武士匆匆忙忙的跑下来,
  “林先生,你怎么在这里,倒让我好找。快别打了,出事了。”
  林秉仁从暴虐的状态中停了下来,
  恶狠狠地问:“什么事!”
  “有歹人劫走了小公子,说要在今日申时三刻,城外红叶林交换冠军侯,将军正大发脾气,着我寻你去商议对策。”
  林秉仁阴鸷地对着伤痕累累的俞行知说道:“有人来救你?你休要妄想!你等着,剩下的鞭子,都给你记着。我会一鞭一鞭的让你好好享受。”
  他伸手一抓,五指用力,掐进紫红的鞭痕中。
  直到俞行知昂起脖颈,抑制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喉音,方才甩手离去。
  林秉仁来到议事厅,远远就听见耶律休哥暴怒的声音。
  “已将人从京都胁至我太原,如今在自己的地头上,却要我拱手把他给送回去!”
  一进门,只见满室的参领,千户,噤若寒蝉,战战兢兢侍立一旁。
  林秉仁进言:“大将军,找一个和俞行知身材相似之人,折腾的血肉模糊,辨不出面目,关在囚车里。申时三刻,我们假做到城外红叶林换人。另伏击人手,包围红叶林。只要安排得当,定能抢回小公子,让那些胆大包天之徒有来无回。”
  耶律休哥阴沉着脸色道:“就这么办!传我军令,调集人马,申时一过,迅速围住红叶林,十里之内,一个苍蝇也不要让他飞出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子这么大,敢动我儿子,踩到我脸上闹事。”
  这边,在城郊一间昏暗的密室,耶律阿宝被捆成个粽子似的,堵住嘴,蒙着眼,丢在墙角。
  俞行勇,程时照,周晓晓三人,对着一张地图,正紧密商量着行动计划。
  程时照道:“那耶律休哥我和他交过数次手,此人果毅狠决,诡计多端。我料他未必会肯乖乖将子规同我们交换。”
  俞行勇皱着眉头:“无论如何,都需缜密部署。我们带人前去,不论是否换出五弟,事后他必定会派遣大量人手,或包围红树林,或堵截我们退路,不会让我们轻松脱身。”
  周晓晓插了一句:“这个时候将军府的防备是不是最低?”
  程时照,俞行勇齐齐抬头看她。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我是这样想的,如果耶律休哥置不顾他儿子的生死,不诚心于我们交换,或者他根本就不把行知带出来,只是带着大队人马去围剿你们。”周晓晓摸了摸脸,“那个时候将军府的守卫肯定相对比较松懈。我有没有可能在那个时候趁机带人进府把行知劫出来?上次去的时候,我已经大概找到那座假山的位置。”
  程时照和俞行勇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希望。
  程时照道:“这样,我们分两路行事,做两手准备。”
  ……
  俞行知从昏迷中醒来,
  我还活着,他吐出口中的污血。
  我不能死,我不想死。
  我想亲眼见到她,见到那个人。
  哪怕是一眼,也好。
  他听见头顶上传来轻微的打斗声。
  他勉强抬起头,看见水牢的门被人打开,
  同温暖的阳光一道进门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子。
  这个女子从台阶上一跃而下,落在地上,抬起面孔,唤自己的名字,
  “行知!”
  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
  ……
  周晓晓第一个抢进水牢,看见俞行知果然和梦中一样,被锁于木桩。
  他身上多了数道狰狞的鞭痕,暗红的血液,从那可怖的伤口中流出,顺着苍白的双腿,蜿蜒淌进那黑水之中。
  周晓晓眼中噙泪,跳下水,抽出一柄削铁如泥的匕首,切开他身上的铁链。
  俞行知支持不住,倒下身来。
  周晓晓接住他瘫软的身躯,
  只听见一个虚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晓晓,我的晓晓。”
  ……
  周晓晓心中一酸,
  他一眼就把我认出来了。
  周晓晓咬牙忍住眼泪,把俞行知背出水牢。
  水牢外数名同行的高手,见她得手出来,齐齐招呼一声,翻墙撤退。
  墙外,自有人手备着快马接应。
  周晓晓跨上自己那匹,银月追风马,把俞行知束在自己身后,
  不多时,身后杀声四起,一队将军府邸的卫兵打马追来。
  周晓晓策马狂奔。
  身侧时有流箭飞过。
  周晓晓解开束带,想把俞行知换到身前。
  身后探出俞行知的双臂,绕过她的身体,紧紧箍住了她。
  “行知,你放开我,到前面来。”
  周晓晓感到俞行知的大手,坚定拽紧了她的衣襟。
  她的肩上传来俞行知虚弱的声音,
  “不可以,我不能再让你中箭。”
  周晓晓伸手摸到俞行知的大手,和他紧紧叠握,双腿一夹,拼命打马前行。
  银月追风,千里良驹。
  渐渐把辽兵和自己人都一并甩在身后。
  ……
  天色暗了下来,
  周晓晓一气跑出数里地,来到事先约定好的集合点。
  其他人都还没到达,
  她翻身下马,小心翼翼的把俞行知扶抱下来。
  俞行知已陷入半昏迷状态,但他的手依旧紧紧拽住周晓晓的衣襟。
  周晓晓轻轻掰开他的手指,扶他躺下。
  脱下自己的外衣,裹在他身上,
  又托起他的头,捏开他毫无血色的双唇,给他灌了一口事先准备好的参汤。
  俞行知喘过一口气,微微睁开眼,
  他凝望着周晓晓,嘴唇嗡动一下,没有说话,只勉强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周晓晓心中一酸,忍不住落下泪来。
  俞行知缓缓抬起手,轻轻摸了一下她的面孔,哑声说道:“别哭,晓晓。只要你能回来,我受这点伤不算什么。”
  周晓晓捧起他的脸,低下头,真真实实的吻在他干裂的双唇上。
  同伴逐渐汇聚,见着那月色下紧紧相拥的一双人影,都不忍打扰。只在就近围护警备。
  到了下半夜,程时照和俞行勇的人马方才甩脱追兵,赶来汇合。
  程时照见果然救出俞行知,顿时心花怒放,哈哈大笑。
  一把将那耶律阿宝掼下地去,抽出佩刀,恶狠狠地向他走去。
  那耶律阿宝吓得涕泪直流,呜呜乱叫。
  俞行知拉了一下周晓晓,微微摇头。
  周晓晓喊住程时照:“六爷,冤有头债有主,他老子的事和他也没什么关系,行知的意思是饶了他算了。”
  程时照哼了一声,刷的一刀割下耶律阿宝的一只耳朵。将那血淋淋的耳朵往地下一甩,
  “爷爷此刻心情好,看在冠军侯的面上,饶你一命。只收这点利息。回去告诉你爹,今日之仇,我必要报在他和林秉仁那条狗的身上。”
  耶律阿宝捂着脸,千恩万谢,连滚带爬的走了。
  众人不敢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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