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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骄婿-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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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还是猫,一定会炸着毛转身就跑。
    “弟妹好酒量。平日与无忧也常常对饮吧?”
    一个和亲公主,没事拉着王爷喝酒,那不是魅惑勾引是什么?
    萧错听的气不顺,刚要为傅萦说话,傅萦便已先一步开口道:“回皇后娘娘,臣妇原本不善饮酒的。”羞涩的用手背贴了微红的脸颊。
    言下之意她不过是因皇后赐酒,不敢推辞才如此豪迈。
    而她那娇娇软软的模样,说出的话由不得人不信。就是二皇子也觉得母后的手段有些拙劣了。
    皇帝也被这厢的对话吸引了注意,含笑看过来,举杯与萧错对饮了一杯。随即笑道:“无忧的酒量却不是你们知道的,他呀,烈酒能吃一坛,还照样能沙场上取胜。”
    这与有荣焉的口气就不能收一收吗!皇后抿着唇,觉得自己若不是强压着火气,真恨不能撕烂萧错的脸。对皇帝的怨气也越加飙升。
    她那般怨气,傅萦是感受最真切的一个,禁不住就往萧错身边挪了挪。也只有他家男人会给人这种安全感。
    “怎么了?可是冷了?”萧错回头。
    阿圆立即适时地递上一件鹅黄色的云锦云肩。
    萧错接过,不容拒绝的给傅萦披上,还仔细系好了领口的带子。修长指头灵巧的将丝带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那眼神专注爱怜的倒像是在瞧自家孩子一般爱惜。
    皇后妒忌皇帝宠信萧错,看到萧错这样对待傅萦,妒忌心更盛,感觉自己都要喷出火了。
    皇帝则是一副见了老婆迷的无奈眼神。
    此时便有臣子端了酒盏到近前轮番敬酒。待过了这一轮,皇后才有机会道:“这些歌舞,弟妹觉得如何啊?”
    傅萦笑道:“能在皇上与皇后娘娘跟前服侍,自然都是极好的。”
    “这样一说,倒显得牵强了。”皇后莞尔道:“听说弟妹从前在东盛时便擅长歌舞,曾经一舞动京城。不然怎么咱们无忧这样神魂颠倒?本宫没有那个福分,未能亲眼一见,不知今日弟妹可否愿舞一曲?也好叫咱们都长长见识。”
    早已女眷瞧出皇后有意针对傅萦,闻言也都跟着附和。
    傅萦一下子觉得这世界真是充满恶意。她如今是王妃,又不是舞姬,而且她的身份在此时代表了东盛。东盛原本就是附属于大周的小国,巴巴的送公主来和亲,难道还不能将自己的迎合之一表达清楚吗?这会子皇后当场便提出让她如舞姬一般表演的话来,难道是皇帝授意?难道平了南疆之后,皇帝现在有余力对东盛出手了?
    心思转动时,傅萦却依旧在笑:“皇上与皇后娘娘若想瞧自然是使得的。只是旁人如今还未曾有这个资格吧?”
    皇帝原本听皇后这样说话,就奔着看戏的心思去放纵这些女眷们起哄,也想看看萧错的反应。
    谁料想,该出头的没出头,平日猫儿似娇软的人却笑着说出这么强硬的话。
    皇后与二皇子这会子也惊愕了一下。
    傅萦笑道:“臣妇虽才不惊人貌不出众,着实高攀了王爷,但这是我个人的高攀,并非代表了东盛。如今臣妇在此处,是东盛皇上、皇后以及全国的一片亲和交好之意,只希望两邦能长久和平下去,免两国百姓征战疾苦困扰,但并非代表了其他暧昧的意思。是以,臣妇若要舞一曲以娱皇上与皇后娘娘,那也是作为弟媳孝顺兄嫂的。”
    说到此处,傅萦抬眸看向皇帝与皇后:“不过,还是多谢皇兄与皇嫂看重,回头臣妇准备好了,单独去舞了给您二位瞧,可好?”
    倒是真小瞧了她。皇后咬牙,她这番话牵扯到两国大义上,倒显得她一个大国皇后在挑拨离间了。
    而且皇后着实也不清楚,皇帝到对东盛到底是存什么心,是有意将之并入版图,还是希望这样继续交好下去。
    正想着,皇后便察觉到皇帝锐利的注视,回眸,恰对上他不悦的眼神。虽然只有一瞬,也足叫她心头一颤。

第二百八十八章 毒

皇后垂眸,心下便忖度皇帝的心思,莫不是爱屋及乌到这种程度,她为难的又不是萧错,只为难萧错的媳妇难道皇帝也要插手吗?她这个皇后若连这么一点的事都不能做主,后位坐着还有什么意趣?
    因心中有了不平,皇后现在是想什么都觉得悲观,只要瞧见萧错和皇帝笑谈,心里就不该有的生出“眉来眼去”这么个形容词,偏偏又不能如何,只能宽慰自己宫里还有那么多的妃嫔呢,今次皇上出来也没有带着那些什么妃子,是已是给足了她的体面。
    可是这种宽慰也是怎么想都觉得悲伤。
    皇后垂眸不做表现,皇帝也不愿意人前再多言语,吩咐人再上酒来。
    二皇子那厢背脊挺直,双手成拳放在膝上看了许久,见皇帝并未龙颜震怒才总算松了口气。
    内侍捧酒鱼贯而入,又是一番畅饮,才刚配合皇后想激傅萦出来舞一曲的女眷们各自收到自家男人的冷眼,心里也都和皇后一般憋闷忐忑起来。女眷们谁没有一些憋闷委屈的心事呢。
    傅萦垂眸,也不饮酒,就只拣爱吃的菜随意吃两口,萧错虽举杯忙着应酬,也不忘了给她布菜,忙的不亦乐乎。
    正当此时,却忽上位的皇帝忽然跌了酒盏。
    碎瓷落地声原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并不明显,可众人无不是关注着皇上的一举一动的,酒盏落地的一瞬,除了丝竹声外,众人交谈皆戛然而止,抬眸看向主位。
    “皇上?”皇后就在皇帝身畔,疑惑的撂箸询问。
    谁知话音方落,却见皇帝扶着胸口咳嗽了两声,忽的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啊!”皇后惊叫。
    “皇兄!”
    “父皇!”
    萧错与二皇子慌乱的起身奔往上位,皇帝却双眼一翻晕厥过去,身子落地之前。堪堪被萧错接住:“皇兄,皇兄你别吓我啊!御医呢!传御医!”
    二皇子这时也扶着皇帝领半边身子,与萧错一同将人放平在地上,随即也慌忙的叫御医。
    臣子以及家眷们慌了。场面瞬间混乱。
    傅萦凝眉站在案几之后,眼瞧着皇帝唇角的血止不住的留下,人已是失去知觉,不免咬着唇担忧起来。
    此时除了往外头奔去的内侍去传御医,其余臣子与家眷们也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傅萦能感觉到恐慌像涟漪一样以每个人为中心圈圈的散发出来,交织在一起落在自己身上,她几乎浑身的汗毛都被刺的竖了起来。
    她担忧的看向萧错,却见萧错站起身,冷声道:“谁也不许离开半步,桌上饮食所有人不得碰触。”
    有老臣站了出来:“湘亲王这是何意,可是怀疑我等?”
    此话一出,仿佛一时激起千层浪,众人都在为自己被怀疑了而愤怒分辨。
    萧错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足叫每个人听的真切:“在查出凶手之前,在座每个人都可能存在怀疑,更可能存在危险,今日与皇兄而来的都是皇兄的肱骨,你们可别忘了!”
    萧错的话既是存疑,又是一种变相的安抚。
    众臣恐慌之余,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后却是抓住了萧错的话:“每个人都可能存在怀疑,也包括王爷?”
    萧错回眸,冷淡扫过皇后的脸,淡淡道:“皇嫂这么说也无不可。本王愿意接受任何调查以证清白,可皇嫂今日几次三番挑衅,甚至存心挑拨大周与东盛关系,如今又挑拨本王与皇兄关系。不知你是何居心,若说怀疑,皇嫂距离皇兄最近,第一个查的就是你!”
    他已经忍了皇后很久了。这无知蠢妇,这个节骨眼儿上不知同仇敌忾稳住朝臣,竟在这里扰乱人心!
    她既有心摆明车马与他对立。他萧无忧怕过谁!
    萧错并不凶神恶煞一般的发火,甚至声音都未曾提高,可是他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神情冷漠的令人见之心中生寒,那不是他故意为之,而是平日里就刻意掩藏起来的那一面,沙场上令敌军闻风丧胆的战神王爷又岂会是只会嬉皮笑脸之人,他不想隐藏锋芒时,一个眼神就足以让叫嚣之人胆寒。
    皇后被唬的心都颤了,身子摇晃险些摔倒。亏得二皇子及时服了她一把才稳住身形。
    二皇子其实也觉得皇后作为太过小家子气,也太过笨拙,方才还在想若皇帝追究起来,他要如何帮母后脱身的。可是自己的母亲他怎么想是他的自由,被人欺负可不行。
    何况这个人还是一直压着他一头的萧错?
    二皇子道:“这个时候皇叔追究这些又有什么用?还是先将傅萦医治好了要紧吧。今日所在之人回头慢慢的一个个查过了便是。”
    萧错自知道二皇子的心思与小动作,他坦荡的很,也不在乎他到底如何想,便道:“本王与王妃自可随意接受调查,如今本王只希望皇兄无恙。若真有个万一,背后动黑手的人指望本王放过哪一个?!”
    放不放得过,轮得到你来说话?
    这句是二皇子在心里默默腹诽的,却不敢直接说出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惧怕些什么。
    专门负责皇帝脉象的刘太医很快赶到,当即便诊出皇帝是中了毒,“怕呕血是有了胃出血的症状了。还请将皇上移往卧房。”
    皇后立即吩咐人去,随即自己便要跟去。
    萧错却道:“在场之人不许动作,来人,给本王查明饮食。”
    “是。”随行的御前侍卫当即鱼贯而入,四周把守着不许人离开,另有人以银针在皇帝的饮食之中试毒。
    皇后气的跳脚:“你这是何意,难道还怀疑到本宫头上?”
    萧错回眸看向皇后,并不立即回答。
    只等待着验毒的结果。
    而意外的是殿中所有的饮食酒水之中,皆无毒!
    既无毒,就无赃证,萧错自然不能在强行拘下所有人,只能暂且放人。
    而皇帝不知什么时候中了毒,现在已经生命垂危的消息一下子便宣扬开来。
    萧错这时拉着傅萦的手,一面走向他们休息的院落,一面嘱咐道:“现在外头乱,你别乱走动,我还要守在皇兄身边,身边让阿彻和绿竹他们保护你,你不要怕。”

第二百八十九章 急

“我自不会怕的,也没有什么好惧怕,只是你千万要留神,才刚那样与二皇子和皇后正面对上,空怕并不是什么好事,他们若是想针对于你,现在的情况以他们的身份是很容易做到的。”
    萧错颔首,笑着摸摸傅萦的头,“别担心,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如今多事之秋,他们更怕的却是我成为他们的敌人。”
    傅萦抬眸看向萧错,一时间觉得面前这人有些陌生的帅气。见多了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偶然这样气势凛凛的厉害起来却是让人移不开眼的,再一想这男人完全属于自己,便觉得不能更幸福了。
    “傻样儿,看什么呢?”萧错眸光深邃的望着呆呆看着自己的傅萦。
    傅萦这才回过神,原来不知不觉已回了院中,她也不知是几时停下了脚步,正仰着头看他。
    她方才是盯着人家发呆来着吧?
    “咳,你没事生的那么高做什么,看的我脖子累。”傅萦脸上绯红的揉着脖子进屋去。
    萧错听的一愣,随即噗嗤笑了。心里压抑着对皇帝的担忧,原本是非常沉闷的这会儿也轻松了一些。
    “又不是我邀请你看,怎么,这会子发现你家相公很是俊美养眼了?”
    “还行吧。”
    “太敷衍了。”萧错拉住了闷头往侧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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