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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骄婿-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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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萦女流之辈,又是住在萧错原本住的养心殿后头侧殿厢房,自然不敢如身在王府时一般随意走动。她便只能安排了绿竹出去侧面的打听一下动静。自己带着无聊的翻书。
    这时候的傅萦无比想念被她留在避暑山庄的珍玉和糖球。若是带着他们回来,这会儿也多个解闷的。
    如此等到晌午摆了午膳,萧错还没回来,绿竹只说前朝大臣也都没散去,傅萦就只味同嚼蜡吃了两口也罢了。
    到午歇的时候,萧错还未归。傅萦便有些着了急。本想让绿竹在去探,阿圆却先回来了。
    “王妃。”阿圆先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快起来,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
    阿圆的圆脸上堆着笑,低声道:“王爷怕王妃担心。特地吩咐奴婢回来说一声儿,才刚王爷和二皇子散了朝会,说是外头有急事,就赶着出去了,并且命奴婢嘱咐王妃不要担忧。说是晚上回来一块儿用晚膳。”
    傅萦拧着眉垂下长睫,片刻没有言语。
    阿圆见傅萦如此,原本存了一些侥幸的心就提了起来。
    他是知道外头是怎么一回事的,但是王爷吩咐了不许透露给王妃,面得她着急,所以他打死也不敢多言一句,这会子若是王妃问起来可怎么好?这不是左右为难么。
    阿圆陪着笑:“王妃切勿担忧,王爷武艺超群智谋无双,且身边有贴身侍卫和御前侍卫跟随着,这又是在京都城。断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王妃大可放宽心。”
    傅萦原本打算细问的,但瞧见阿圆如此为难,她反而不好开口了。
    反正萧错晚膳时间就会回来,到时候问他便是了。
    “我知道了。你去吧。”
    远暗自松了口气,行礼道:“多谢王妃体恤,奴婢告退了。”
    他的一句“体恤”说的傅萦莞尔:“难怪王爷看重你。”她不过是没开口发问。这么一点的小事阿圆竟当做一种恩惠,如此知恩,叫人很难不喜欢。
    傅萦让阿圆退下,便随意翻书消磨时间。到晚膳时分萧错并未回来,眼看着天色渐渐暗淡,马上就要到了宫门落钥的时候了,才听见外头有宫人行礼问候的声音:“王爷。”
    绿竹忙到门前去迎。
    萧错进了门。随手将披风丢给绿竹,先洗手擦脸。
    傅萦就到了他身旁跟随着递巾帕。
    待到萧错擦了脸,傅萦才问:“怎么回来这样晚呢?”
    “朝会结束后出宫去了一趟。没事,咱们先吃饭吧。”
    傅萦点头,吩咐宫人摆膳。
    这一整天里他们俩见面时间有限,用过了早膳现在用晚膳。萧错和早晨时一样,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吃的还是一样的香甜。
    越是如此,傅萦才越觉得心悬着,总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好像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用罢了饭, 宫人上了茶,傅萦就再也按讷不住,问道:“你今儿出宫去做什么了?”
    萧错用碗盖拨弄着福禄寿喜盖碗上飘着的茶叶,片刻后道:“罢了,我若不说明儿你估计也会听说的,其实今日朝会过后外头传来消息,说是京城南方五十里处的红枫山坍塌了,我便与二皇子急忙忙的赶着去现场。”
    “红枫山坍塌?”傅萦惊愕的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坍塌呢?也并未见有地动之事啊。”
    “所以才觉得邪门儿。”萧错拧着眉道:“我与二皇子带了人去,因坍塌造成灰尘遮蔽,且生怕还有继续坍塌之事,就并未靠近,只等着稳定下来才能继续调查。只是我觉得奇怪,好端端的一座山,竟然会无故坍塌,连钦天监的人都说这是凶兆。”
    傅萦抿唇不语。什么凶兆?她倒是怀疑这件事或许是认为。
    “会不会是有人用了火药,才导致如此状况的?”
    “火药?你说枪药?”萧错摇头:“这东西哪里有如此大的威力,神机营的火铳我又不是没见过,射程非常短,威力很小,是得放多少才能炸毁一座山啊 ,这不大可能。”
    不可能?可为什么她脑子里分明记得有一种类似的东西,爆炸时能够毁掉一座城市?难道是她记忆又错乱了?
    萧错见傅萦如此,哪里舍得她为了这些事费心?便笑着道:“你放心,就算有什么凶兆我也会保护好你的,也断不了好吃的给你。”
    傅萦气哄哄的瞪他:“难道人家就只会吃?担心正经的呢,你偏没个正经的。”
    萧错一把拉过傅萦坐在他腿上,笑道:“这就生气了?我这还没……”
    “王爷。”外头阿圆声音忽然传来,“司马丞相求见。”
    萧错一愣,凝眉道:“他怎么来了。”
    “回王爷,司马丞相是让人抬着来的。”
    抬着来?傅萦有点懵。
    PS:  病了多少天,一言难尽,大家么么哒……

第三百零三章 商议

这两日事一桩连这一桩,身边没有了可用之人,就是刺探消息也不方便,想知道什么,还须得看萧错想让她知道什么。
    傅萦便凝眉道:“又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司马丞相是叫人抬着来的?才刚你说与二皇子一同去红枫山,也没说司马丞相一同去的,这么大的事,他是皇上留下人,为何不同去?”
    拳头轻轻地捶了下他肩头,嗔道:“你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也没特意瞒着你。”萧错有些尴尬,搂着她摇晃,笑道:“就是今儿早朝,我打了司马信四十板子。”
    三十板子?!
    傅萦觉得自己已经接受无能了。
    “他是皇上留下的人,怎么能说打就打呢?万一让外头的人瞧见了,怀疑你是想利用打了司马丞相的事儿来立威,怀疑你对皇上有反心,那该如何是好?”
    “你呀。”萧错点她的鼻尖儿,“你担心的太多了。那司马信原本就该打。”
    “王爷。”萧错话音方落,廊下阿圆便见缝插针的温声道:“司马大人在外头呢。”
    “你去让他歇会儿,本王一会再来。记着,先请太医去给司马大人好生诊治。”
    阿圆立即会意的道:“是,奴婢这就去。一定让司马大人记着是王爷的恩惠。”
    待到外头没有了声音,萧错才放下傅萦,起身踱步道:“如今朝政紊乱,皇兄既将京都之事交给了司马信,他便有指责稳定内宫与外朝的稳定,可是四皇子却……而且他迂腐的只尊圣旨,不知变通,二皇子回京来却被他变相软禁住了,错事了调查四皇子死因的最佳时机,这不是罪过是什么?”
    “你说的倒也是,可这会子打了他,就不怕叫人怀疑。说你不服皇上的安排吗?”
    “我还就是要叫他们看看。”萧错转回身望着傅萦,眼眸中是她极少见过的锋芒毕露,冷锐的仿佛出鞘利刃,“难道我这个湘亲王是谁的傀儡不成?信与不信的。公道自在人心,我为了皇兄的江山东奔西走,沙场上舍生入死时候,这些人就只知道挥挥笔杆子罢了,这些年来对皇兄的忠诚。难道他们是瞎子聋子看不见也听不到吗?”
    “皇兄让我与二皇子一同协理朝政,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皇兄也不知几时才能好起来,我若给人留下个软弱可欺的印象,一个小小的司马信都敢骑在我脖子上拉屎,往后我如何服众?”
    说到此处,萧错又嘲讽的一笑:“傻丫头,其实那老狐狸自己也巴不得挨一顿板子呢。不挨打,如何显示他是忠臣?不挨打,如何能绝了后患?他也怕皇兄将来回京后会追究他的死尊圣旨错失调查四皇子死因的机会。我现在罚了他,皇兄回来就没法子翻旧账了。一顿板子而已,老狐狸还赚了呢!”
    傅萦抿着唇,萧错所说这些错综复杂的事,她虽然能够理解,却也觉得朝堂上那些着实也太过复杂累心了,果真朝廷什么的就不是人能安生呆的住的地儿。
    “可是,司马丞相年纪大了,四十板子,会不会将人给打死了。”
    萧错摆摆手:“哪里会。执行的人是我的人,手下都有分寸,不过一些轻微的皮外伤罢了,老东西伤的不重。他自个儿心里有数着呢。”
    傅萦望着萧错的眼神禁不住充满崇拜,“我们阿错这样厉害,我的脑子都跟不上了。”
    “你才知道你家相公厉害?”萧错到傅萦跟前,双臂将她圈在怀中,弯腰将下巴隔在她肩头,搂着她一起左晃右晃。在她耳边道:“你要怎么奖励如此厉害的我?”
    热气吹在耳畔,惹得傅萦一阵痒,一面偏头往他怀里躲一面道:“这不是都给你抱了下嘛,还要什么奖励。”
    “你可真会打发人。”萧错笑道:“罢了,我先去见那老狐狸,也免得他久等,等会来了再收拾你。”
    收拾,怎么收拾?
    傅萦张口预言,却见萧错一面向门口退去一面以食指在唇边点了一下,随即转身出门,袍摆翻飞,背影笔挺潇洒,那模样帅气的令人心头砰然。
    傅萦红着脸哼了一声,又坐回到临窗的炕上了。
    萧错这厢到了前头侧殿,见司马信正歪坐在圈椅上,身下还垫了柔软厚实的锦缎坐褥。
    见萧错进来,司马信就要起身。
    萧错忙道:“司马丞相请坐吧,无须如此多礼。”
    “王爷宽容,老臣就逾矩了。”
    “丞相可别这么说。怎么,这么晚了入宫来,该不会是找本王报仇的吧。”
    萧错玩笑的话引的司马信一阵好笑,又不敢动作太大牵动了臀部和大腿的伤口,就只拱手道:“王爷真是折煞老臣了。臣感激王爷还来不及呢,何来报仇一说?再说也的确因老臣的决定,才失去了调查四殿下死因的最佳时间,您这一顿高高抬起轻轻落下的板子,面儿上瞧着是罚了老臣,实质上却是为老臣解了将来的围,老臣在这里多谢王爷了。”
    萧错含笑听着司马信直白的感激,笑道:“哪里的话,司马丞相现在说话底气十足,看来当真无恙,太医给的药回去要坚持用才是。”
    “是,臣多谢王爷。”
    萧错似笑非笑道:“大晚上的这么踩着宵禁的时辰入宫来,该不会只是要与本王说句谢谢吧?说吧,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王爷英明。”司马信端正了神色,道:“其实老臣今日来,是有见事还要拜托王妃。”
    萧错挑眉:“哦?先说什么事?”前朝的事能拜托到后女流之辈?这老狐狸定是在打什么主意了。
    司马信道:“才刚避暑山庄那传来飞鸽传书,说是皇上大病,皇子意外身亡,红枫山又出现塌方,这一切都是不祥之兆,皇后銮驾即日就要回宫来主持祭天,为皇上祈福,为咱们大周朝祈福。如今山庄那边已经预备好一切形状,说不定皇后娘娘已经在路上了。”
    萧错闻言,便抿唇沉思起来。

第三百零四章 司晨

皇后身为女眷,却因这三件大事要回京来主持祭天祈福之事,这于情上说的通,于道理上却是不应该的。
    而且皇后主持祭天大典,焉知她就没有牝鸡司晨之心?朝政上难道就乱到了这个程度了?
    萧错与司马信对视一眼,彼此都心知肚明其中利害关系。
    且萧错也隐约猜得到司马信打算求傅萦做什么。
    再想皇帝忽然倒下,就仿佛海中少了定海神针,朝政上一时间动荡至此,萧错不免悲从中来。
    “一月散”的毒也不知是否能解,若真正解不开,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皇兄去死?
    若皇兄真不幸龙御归天,这天下大乱之下,他又该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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