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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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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郎君便罢了,指不定是刀山火海,此去凶险,叶九便坚持:“主子,这不妥。”
    闻柒掩嘴,好言好语地打着商量:“乖,别告诉你家爷哦,你懂的,小爷是妻管严。”
    叶九顿时无语凝噎,虽说闻柒算不得妻管严,只是爷倒是也没少闺怨。
    郧西安县,闻柒势单力薄,便如此去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三十五章(捉虫)

闻柒掩嘴,好言好语地打着商量:“乖,别告诉你家爷哦,你懂的,小爷是妻管严。”
    叶九顿时无语凝噎,虽说闻柒算不得妻管严,只是爷倒是也没少闺怨。
    郧西安县,闻柒势单力薄,便如此去闯,此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郧西三县十里外,南诏驻军严守于此。
    一里开外来传:“将军,西启来报。”
    “报。”
    远望台之上,男人生得虎背熊腰,半脸络腮胡,神色粗狂,眸子锐利似夜里的鹰,此人,正是南诏外围军主将唐也。
    高台下,传报之人神色惶惶:“西启大军受困北城,阑帝火攻围城。”
    唐也将军脸色微变,面对三军,沉声下令:“传令下去,点将出兵,过道安县援军北城。”
    “是。”
    唇亡齿寒,西启受困,南诏定也是坐不住了,这烽火,只待东风,燎原。
    此时,北城硝烟,滚滚,西启大军节节败退,退至北城内数里,城门攻破,北沧的战旗高挂。
    城门之上,秦宓独立,风卷狼烟,金玉镶绣的袍子拂起衣摆,绣以青竹,似血的绯色,交替得妖娆,竟好看的有几分诡异。
    闻柒曾说,天下华裳千万,唯有宓爷能得金玉镶绣的风华。
    秦宓拂了拂衣袖,袖口已沾染了些许风沙,他微微皱了眉头:“什么时辰了?”
    城后,程大久候了多时,上前回话:“回爷,巳时了。”爷已经在城门上站了一个时辰了。
    “她怎么还不来。”嗓音低沉糜哑,有些沉闷,秦宓眉头更难疏了,难免有几分怨念。
    他的女子,等到夕阳西下、云卷云舒,却还未归来。
    怎么还不来……
    爷问了多少遍了?程大估摸着有数十遍了,一遍又一遍,越发让他忐忑胆颤,支支吾吾地回:“应该……快了吧。”
    从祁阳山到北城,快马不过一刻钟的脚程,那位小祖宗确实温吞了些,难怪爷难耐。
    秦宓唇角一抿,一条僵冷的直线:“去传书。”
    程大为难,小声提醒:“爷,已经传了五回了。”
    秦宓眼角一敛,长睫覆下,在眼睑处投下深深灰暗,厚厚一层阴翳:“那怎么还不来,可是不知道爷在等她?”语气,似乎有些恼怒了。
    北城都快掀翻了,四国境内,还有哪个不知道北帝千里寻妻吗?
    那是不可能的!
    程大实话实说,有理有据:“去传书的五只战鹰已经回来了四只,叶九留书只说小主子无恙。”程大咬咬牙,“爷,小主子自然是知道爷来寻她了,也知道爷在北城等着。”
    所以……
    都懂了!是有人乐不思蜀了。
    秦宓垂着眼睫,唇角越抿越紧,片刻后,冷冷开口:“将那四只畜生给爷炖了。”
    城门失火,殃及畜生。爷,人畜无罪啊!求公道!
    程大嘴角隐隐抽搐,回:“属下这就去煮了那不争气的畜生。”
    程大刚欲转身,第五只战鹰便飞回来了,停下脚步,等着爷将那第五只畜生一起炖了,一锅煮了省事,
    梁六取下战鹰脚下的信笺,脸色……很复杂:“爷,是闻主子捎书回来了。”
    事态不对啊!
    秦宓抬眸,眼底忽然融了淡淡欢愉,嘴角似有若无地牵起:“她到哪了?”
    梁六如鲠在喉,默了半晌,低声:“爷,闻主子没回来。”
    果然,事态严重!
    爷的脸色说变就变,方才还晴空万里,此时……冰封万里。
    “去哪了?”一字一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秦宓好看的侧脸沉得有些僵硬。
    梁六莫名有些心有余悸,下意识便缩了缩脖子,更小声回:“安……安县。”
    程大不禁盘算了:安县有什么宝贝,比爷还勾闻主子的魂儿,竟舍得留爷独守空闺……
    “她又扔下爷去胡闹了。”
    似无奈,似失落,更似怨由,秦宓垂着容颜,无精打采,眸中风华褪了一分颜色,有些灰暗。
    爷离了闻祖宗可怎么办啊?瞧瞧这魂不守舍的模样。程大先搁下炖畜生的活儿,自告奋勇:“爷,那怎么办?要不属下这就差人去捉……去请小主子。”
    这般架势,越发像捉出墙的小妻子,这还不是没了法子,咱爷完全任人拿捏了好吗?
    必须捉回来,振一下夫纲。
    秦宓好似未闻,微微萎靡地靠着城墙,望着远处,烽火缭乱暗淡了他眸光星子,一身金玉镶绣的绯色袍子的被城墙沾染得脏污,他不管不顾,只是看着别处轻喃着:“她都不来见我,难道不想爷?”
    程大与梁六都禁言,这问题,明摆着,怎么答怎么错。要说是,爷得剥人,要说不是,爷定会究根结底问一番为何,为何,为何……不来看看爷?
    轻叹一声,秦宓无力地靠着城墙,喃喃自语:“爷想她了,爷去见她。”
    一来一去,还是爷熬不住相思的苦。
    拂了拂衣袖,秦宓有些怏怏不乐,又有些殷殷期盼,下去城墙,寻人。
    程大愣了很久,赶紧跟上去:“主子,您走了,那北城?”
    战火硝烟还未歇,程大真觉得这档口,儿女私情不太妥当。使劲给梁六使眼色,梁六鸟都不鸟。
    前头,秦宓侧眸,冷冷一个神色扔去:“什么都要爷坐镇,那你们都去死好了。”俊逸的容颜,冰冻三尺之寒。
    额……
    爷,不用玩这么狠吧?
    哦,爷从来不玩的,不然,会玩死尔等的。
    程大神色一正,拍拍胸脯,信誓旦旦:“主子放心地去,属下等人定在明日之前破城大捷。”
    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程大很委屈,瘪瘪嘴,赶紧把脸藏起来。
    “传书高阳,一个时辰内领军四十万,兵援安县。”
    留下这么一句话,秦宓拾阶而下,远去。
    他去寻她,他的女子,那个谋尽天下的女子,他便只能为了她放下天下……
    一身绯色的衣袍肆意地被烽火撩起,北城风沙,沾染。
    爷,不该那么早沐浴的……程大想着这么一茬,梁六在回:“属下领旨。”
    程大见爷走远了,便与梁六嘀咕:“去捉小主子用得着高阳王四十万大军吗?”
    “安县是南诏援兵西启的必经之路,西启受困北城,南诏定会借道安县,援兵北城。”
    程大懵了一下。
    梁六猜想:“这个时辰,小主子应该和安县守军缠上了。”
    也就是说,那小祖宗看上安县了。断其后路,斩草除根!
    程大不蛋定了:“我草!只身去夺安县,小主子要不要彪悍得这么丧心病狂啊?!”
    彪悍得这么丧心病狂……神总结!
    且看安县,何为彪悍?
    突然,连着三声撞击:“咚——咚——咚——”
    安县城门,连连颤抖,重响振聋发聩。
    战火连天里,何人如此大胆,敢来城下作乱,如此敲击城门,反了吗?城门开了一扇,守城的将领一声怒斥:“城外何人?”
    城门开,不见来人,只见飞天砸来一大石,直接敲开了另半扇城门,守城将领连退三步,刚站定,便听闻一个清脆悦耳的嗓音,十分轻狂傲气,道:“天外飞客,江湖人称江洋大盗。”
    好生嚣张的‘江阳大盗’!
    守城将领一抬头,便瞧见十步外那人模样,生得纤细窈窕,着了一身不合身的宽大袍子,满身脏污,容颜几乎黑得辨不清颜色,唯有唇红齿白,眸光黑亮,像初生兽儿般灵巧,抱着手,唇角高高扬起,又道:“阁下,唤一声大侠便可。”
    这张狂的‘大侠’!分明是女儿模样,贼儿姿态。
    守城将领怒了,手中长枪遁地,发出一声铿锵声响,铁着脸怒喊:“大胆逆贼,还不快速速离去,不然休怪本将诛杀尔等。”
    逆贼?这难道不是女流氓?
    闻柒作状惊愕,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眸子:“兄台,好眼色啊,一眼便瞧出了我等是逆贼,委实佩服佩服。”
    逆贼!十足的流氓!
    那守城将领没了耐心,虎着脸,一脸杀气腾腾:“到底是何人在城外叫嚣,所为何故?若不老实交待,乱箭伺候。”
    一眨眼,城门之内,百来将士武装上阵,刀枪剑戟已经准备妥当,将领大人高站城墙,四周,箭在弦上就待一声令下。这阵势,随时要开战。
    这战火硝烟时,郧西境内戒备甚严,几乎要草木皆兵。
    闻柒见了,笑得和善无害,打着商量:“哦,好说好说。”上前,躬身作揖行了个江湖礼,抬头笑盈盈地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燕闻柒,至于所为何故嘛……”语调拖长,尾音一提,她眸子一转,张嘴,慢慢吞吞,“杀人,放火。”
    话音刚落,她纵身一跃,脚点守城将士,双脚倒钩,一个反转,嘎吱一声,那将士倒地,却见闻柒随手一洒,指尖一点火星,随即,尸体点燃,她一脚踢起,砸在城门之上,星火蔓延……
    不过一个眨眼,杀人,放火,她做全了,毫无预兆,也无从招架。
    大燕闻柒,此人,果然如传闻之言,所到之处,人鬼惊魂、尸骨不存!
    城墙上,将领神色大慌,连连喊到:“快,快关城门!”
    关城门?晚了!
    闻柒一脚踩过一人肉垫子,直扑半关半开的城门,一把捉住那关城门的小将,那小将哆嗦,闻柒对他露齿一笑:“嘿嘿,兄台别急嘛,又不是赶着去投胎,你说是吧?”
    关门小将目瞪口呆,不待开口,闻柒手腕一转,擒住他咽喉,她嘿嘿一笑,随即,手上一转——
    “嘎吱!”
    小将倒地气绝,这下,真赶着去投胎了。
    闻柒活动活动手指,对着尸体道了一句:“好走。”
    一招,一式,一颦,一笑,皆能取人性命,这人,简直叫人可怖!
    顿时,城上城下,无人不是心惊肉跳诚惶诚恐,这一人,便叫守城三军阵脚全乱。
    城上将领同样胆战心惊,整个人慌张失措,连连大喊:“放箭!放箭!”
    一令之后,城墙之上,千万箭矢皆在弦上,对准城下女子,她穿梭来回,身影鬼魅,忽而跳起,忽而扑倒,忽而趴下,毫无章法,却快得叫人眼花缭乱。
    漫天箭矢,来势汹汹。闻柒一手抓过护栏,一脚一具尸体,堆积成山,俨然是天然屏障,她居其后,神色悠然,抬抬手,忽然掀唇,道:“攻城。”
    两字刚落,城前荒芜里,一波黑衣劲装人马飞身落下,从四面八方而来。
    快!快如疾风,几乎不见身影,黑衣人马便直逼城门,刀剑无眼,斩杀不息,铁钩掷出,倒挂城墙,只见一个一个黑衣劲装男子飞身而起,直上城门。
    这是一支所向披靡无所不能的军队,如此战斗力,简直叫人心惊胆战。
    不过片刻,已上高墙,血染城门。
    守城将领方寸大乱,连连后退,道:“别让他们上来,抛石攻之。”
    顿时,巨石飞下,直击黑衣战队,一个个黑影借力铁钩,在城墙之上来回穿梭。
    这帮人,竟让人毫无招架,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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