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

第59章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59章

小说: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嘴里没一句厚道话。
    闻梦里无奈:“闻柒。”
    闻柒也无奈:“乖,喊姐姐。”
    他摇头失笑:“你不过比我大了片刻。”
    闻柒不以为意:“一刻为姐,终身为姐。”大言不惭之后,这心酸的泪水说抹就抹,拂着袖子掩面欲泣,“咱娘死得早,老爹又只想着打仗,那会儿你才多大,可是我含辛茹苦地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当爹又当妈,我容易吗我?”
    梨花带雨花一枝,掩面泪流人断肠,这真真是要揪酸了人心。闻梦里声音一软,哄着:“闻柒,我会对你好的。”
    含辛茹苦?一把是一把尿?当爹当妈拉扯大?呵呵,桂嬷嬷曾说过一嘴,八少啊,十岁前都是养在闻将军的军营里。
    闻柒嘿嘿笑了,拍了拍闻梦里的肩,一脸慈祥:“真乖,那给我剥菱角。”
    闻梦里眉头一皱:“这个吃多不得,南疆天雪山的水寒气太甚,南疆菱又是生在最为冰寒之地,性属阴凉,女子不宜多食,莫要贪嘴。”虽是如此说,只是手上剥菱角的手未停下动作,那白嫩干净的手指都黑了。
    诶,有人孝顺的感觉爽歪歪啊。
    闻柒二话都不说,懒得像只猫,没骨头地躺着吃。
    “秦宓。”
    沉默里,闻梦里忽然开口,道了两个字,停下手里动作,看着闻柒,她漫不经心:“嗯?什么?”
    似乎思忖,他沉吟了良久才继续道:“他并非你的良人。”眸光灼灼,有些冷硬的言辞。
    闻柒将盘子放一边,很认真地思考,然后点头,一本正经地道:“确实,他胆敢造反,连东西都不给吃。”
    避重就轻,转移话题……这般抱怨的语气,却袒护得如此理所当然。闻梦里无奈叹了一声,眸中不霁:“荣帝登基,封南诏娆姜为后,封后之日,东陵芷将凤冠送去了秦王府,秦宓只言了一个字。”
    闻柒眸子忽然一亮,来了兴趣:“什么?”
    “烧。”
    她笑了,摩挲着下巴,感叹:“原来还有这么一茬,宓爷威武啊。”
    好个东陵芷啊,嗯,闻柒记下了。
    她啊,斤斤计较的性子,怎生那句并非良人的话便半分听不进去,闻梦里轻叹,抓着闻柒被菱角染脏的手细细擦拭:“秦宓生性薄凉,东陵芷势在必得,北沧大势未定,闻柒,天下男子万千,你偏生挑了生若惊华,便注定要绝世旷古,受一番红尘俗世的坎坷与磨难。”他执着她的手,深深看她,声音竟低沉到嘶哑,“除了秦宓,他人不可吗?”
    确实,秦宓是劫,闻柒是个聪明人,知道有个词叫万劫不复来着,她点头,很诚恳,只道:“确实,树大招风。”闻梦里似乎还想说什么,闻柒一把握着他的手,咧着嘴笑,“咱不怕,偷偷告诉你。”勾勾手指,附在闻梦里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咱有龙虎令傍身。”眸子一转一转,便绕着闻梦里的脸瞧,堆满笑意的眸,神色难辨。
    “龙虎令……”轻喃了一句,他若有所思,久久,对上闻柒染笑的眸,“以后莫要轻易与人说此,免招来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你会吗?闻柒摇头,郑重其事:“不是轻易,因为你是闻梦里。”忽然抬手,指尖附在了梦里脸上,有些微凉。
    闻梦里怔愣,须臾,一把扣住了闻柒的手腕,如此大力,她甚至觉得有些疼了,也不动,就那样看着他:“便是我也不能看看这面具下的容颜?”
    他眸间闪过一眼慌乱,很快,便平静如水,将碟子里的吃食放进她掌心,松开她的手,他说:“我怕吓着你。”
    闻柒瞧着自己的掌心,一笑过后,继续吃:“我觉得总有一天,你会愿意给我看。”
    闻梦里沉默,那眸光,落去别处。
    这时,正是日上三竿,华乾殿里,不乏热闹,对影成几人,饮起了酒。哦,确切来说,一人自饮自得。
    “乙孺,来,陪我喝一杯。”男子自顾小酌一口,眸子都眯了,“这江南的离人醉甚好,便是衍庆宫的酒水也比不得这华乾殿呢。”
    这般好杯中之物,唯有一人了,左相千禅月。
    这华乾殿的酒水自然是好,只是秦宓的眼神也确实是冷,那被唤作乙孺的男子正襟危坐,双膝跪地,只道:“属下告退。”
    此人,正是太子太傅秋乙孺,而立之年,正当盛宠,便是对着大燕帝君也不曾行此大礼。
    秦宓眼睑微抬,并未说话,秋乙孺便会意,起身告退。
    千禅月方喝了两杯,抬头人都走远:“诶,这老古板怎生走了。”
    老?您老莫不是忘了,自个还虚长人几个年头?
    秦宓冷冷一语:“你怎么还不走?”
    千禅月小酌第三杯,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得了东西便赶我走,秦宓,你着实不厚道了些。”
    这江南离人醉,他自是没有喝够本,自顾又斟了一杯。
    “程六,去永乐殿。”秦宓拿起案桌上的书卷,不曾抬眸,那书卷泛黄,更衬得指尖剔透,葱白如玉。
    千禅月手便顿住了,一脸愕然:“去永乐殿作何?”
    秦宓不语,翻了一页书卷。
    梁六会意:“属下这就去请常宁公主。”
    常宁二字,叫千禅月握杯的手一抖,咬牙:“秦宓!”美眸一瞪,“我才小酌了三杯。”
    这大燕,谁都知道,左相千大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常宁一句话,那句载入史册的经典语录:小月月,我的小月月啊……
    只是这江南离人醉啊,叫他哪里舍得下心肝?
    秦宓微微抬眸:“这壶酒爷赏你了。”微顿,薄唇轻启,又道二字,“带走。”
    千禅月傻眼了,握着酒杯的手颤了颤,险些洒了这一滴一金的好酒。
    梁六就问:“公子,可要将杯子一道捎上。”
    这是待客之道吗?这是君子之举吗?不,这不是,堂堂一国左相如此不受待见,不应该拂袖而去吗?不应该痛心疾首吗?应该!
    千禅月痛心疾首:“要。”抱着那盅离人醉,拂袖而去了,连杯子也紧紧捏在手里,走着便小酌了第四杯。
    身后,秦宓冷冷淡然的嗓音传来:“莫要醉在路上了。”字字沉冷,“爷嫌麻烦。”
    千禅月抱着酒,回头狠狠睃了一眼。
    待人走了好半晌,秦宓放下手里的书卷:“她怎么还不回来?”语气很是怨念,深深眸色望着殿外,蹙了眉头。
    诶,咱爷真是一刻也离不得那位。一左一右程大梁六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程大道:“许是还在华清宫。”
    秦宓眉头蹙得更紧了:“差人去唤她回来。”
    “属下这就去。”
    程大才刚迈了脚,爷说:“便说,”片刻沉吟,煞有其事地道,“便说爷心口疼了。”
    哟哟哟,又疼上了。加上昨儿个,都疼了多少回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每回闻主子听了都鞍前马后,又是揉心肝又是解罗裳,程大唯唯诺诺,从了:“是。”
    程大走后,爷又执起那卷泛黄的书卷,从今儿个早上起,这都反反复复翻了多少次了,看了须臾便会抬眼瞧瞧外头。
    这君心不归妾心难安的样子,梁六也是醉了:“爷既然不放心,怎生不告诉闻主子?省得去了华清宫爷这般……”梁六本想说茶不思饭不想来着,还是咳咳嗓子,换了个词,“这般寝食难安。”
    寝食难安与茶不思饭不想有差别?惹得爷一个冷眼过去。
    “爷的猫儿聪颖着呢,自然是知晓,由着她玩乐便是,爷给她盯着。”说到闻柒,宓爷才柔了眸底冷峻,却也只是半晌,又盯着殿外看,盼星星盼月亮盼闻柒。
    ------题外话------
    存稿君飘过,瘦瘦一章,南子出门有事,若回来早,待我二更

☆、第十九章:万恶的大姨妈

“爷的猫儿聪颖着呢,自然是知晓,由着她玩乐便是,爷给她盯着。”说到闻柒,宓爷才柔了眸底冷峻,却也只是半晌,又盯着殿外看,盼星星盼月亮盼闻柒。
    也是,闻主子那双眼,贼着呢,啥瞧不出来,再一番左思右想,梁六还是有所顾忌:“只是那萧亦莫,总归是个隐患。”
    爷啊,引狼入室不妥啊,不妥!
    爷不以为然,眼都不抬:“龙虎令由着他惦记,不惦记爷的女人便好。”爷心不在焉,瞧了瞧泛黄书卷,又瞧了瞧殿外,嗓音沉闷,“都两个时辰了,她还不回来”眉头蹙得更紧,薄唇一抿,“再差些人去华清宫。”
    这去请的人还在路上呢……这热锅上的蚂蚁,急啊!梁六冥思苦想着,甚是识趣,问:“爷可是心口疼得厉害啊?”
    嗯,这幌子,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
    爷抿着的唇微微上扬:“嗯。”
    爷,您好歹也捂着那‘疼痛的心口’来说瞎话啊。诶!梁六不再多言马不停蹄,唤了老十‘八百里加急’传话去了。
    而后,爷又捧起了那书卷,时不时翻翻,时不时盼君归。
    爷到底在看啥呢?孙子兵法?天下史志?梁六踮脚,正欲偷窥——
    爷道:“程三,研磨。”
    梁六低头,忽然心情有点哀怨,嘴里道:“是。”心里闷:爷啊,十年不记得属下的姓也就罢了,连排行都不记得,这就真的伤人了。
    “齐六。”
    “是,爷。”梁六内心那个激动:爷,终于记得属下的排行了,姓氏神马是浮云,浮云!
    爷放下笔丢了张宣纸过去,道:“水过一指,先七分火候,炖半个时辰,再温火煨着。”
    梁六双手接过,瞧了一眼,似乎是方子,偷瞄一眼:“爷,您真,咳咳咳……”清了清嗓子,梁六盯着爷的脸,迟疑着问,“当真心口疼了?”不是苦肉计吗?梁六纳闷了,这脸色瞧着不错啊,用闻主子的话说,面色红润有光泽啊!
    爷懒懒靠着软椅,眸子半敛,柔了碎影:“这是给爷家猫儿的。”
    闻主子病了?那厮坑蒙拐骗的,瞧着浑身是力啊。梁六想着,问:“可用属下去请白二来给闻主子瞧瞧?”白二那医术,放眼四国也是数一数二的。
    爷眸子半敛,只丢了两个字:“多事。”
    额?梁六囧了,泪了,低头一看,那方子,他不认得方子,就认得几味药,当归,芍药,红参……是补血的。爷看得啥书,开得啥方子啊?他是粗人,不懂啊。
    外头,叶十道:“爷,闻主子回来了。”
    梁六一慌:“爷,来了!”脑门在冒汗,急火燎原的,“爷,心口疼啊。”眉毛一挤一挤,打眼色:爷,捂着心口啊。
    秦宓很淡定,抬抬手,吩咐:“程大,抚爷去榻上躺着。”轻咳了一声,脸苍便白了些许,美人病颜。
    梁六颠颠地上前,搀着爷去榻上躺着,眸子扫了一眼案桌,余光瞟见那陈旧书卷的一角,瞧见了两个年代久远的字——妇经!
    梁六身子一个踉跄,险些载到在爷身上,然后背脊就一冷,冰天雪地了。
    嗯,爷怒了。梁六低头,战战兢兢,脑中盘旋着两个硕大的字:妇经。不由得感叹,爷,有种!
    这才刚躺下,宓爷衣襟半褪,一阵风卷过,只见一个人影一把扑上床榻,捏着娇滴滴的嗓子:“小宓宓。”
    这句与常宁公主那句‘小月月,我的小月月啊’有异曲同工之妙。梁六一抖,掉了一身鸡皮疙瘩,抬眼瞧爷,半垂眼睫颤了颤,然后便见一只白嫩的小手捧住秦宓的脸,乌黑的一双眸子细细端详,闻主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