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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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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姬国公下帖苏国公,密谈久时。
    次日,方过了未时,天正是晴朗,初夏的天,微微燥热,这缓缓拂来的风,依旧带了几分清冷,燕宫观景林的燕尾花,恰是开放时,拥簇的花前亭中,茶香飘远。
    “联姻啊……”闻柒端着茶盏,慢饮,眉儿高高抬起,眼中撩了一汪浓浓趣味。
    身侧,林小贱微微俯身,秀气白皙的脸甚是洋溢:“可不是,姬苏两家都沉不住气了,今儿个未时,苏家公子便去姬国公府下了聘礼,连黄道吉日都选好了,就订在五日后的夏至之日,苏国公已经去长乐殿下了拜帖,请主子观礼,以授福荫。”
    闻柒扯嘴笑了:“福荫?”一口吐出嘴里的茶叶,龇牙,“猴急,伤疤还没好呢,就不记得胳膊疼了。”
    毋庸置疑,这福荫,指不定是什么祸水呢。林小贱赔笑:“想必两位国公爷怕主子趁热打铁,想来个瓮中捉鳖。”又问,“主子,那您去不去?”
    闻柒回得果断:“去,当然要去,还得送份大礼去。”托腮,沉思,“送什么好呢?”眼珠子一溜一溜,转得极快,全是坏笑。
    这厮,又打什么算盘呢。瓮中捉鳖?诶,怕是要引狼入室啊。
    这厢,又端着一盘水晶酥吃得不亦乐乎,好半天,抬头,问道:“这联姻的是谁和谁啊?”
    林小贱道:“回主子,是苏家的代衍世子和姬国公府的十三小姐姬秋霜。”
    “苏代衍?”闻柒撇了一眼,一盘水晶酥撒手了,“这个色胚子!”摇头,叹气,“诶,可惜了,好好的黄花姑娘,被糟践了。”
    可不是,那苏代衍大燕谁不知道,整个一浪荡荒淫的二世祖,林小贱也很惆怅啊,连连摇头,一脸惋惜:“那姬家十三小姐,才不过九岁。”
    姬家这适婚的嫡出小姐,就姬秋冉一个,前不久,托了某人的福,葬在了皇陵里,到现在还没寻到尸体呢,这不,连垂髫小儿都不放过了。
    闻柒惊了,张大了嘴,水晶酥喷了一桌:“九岁?!”重重一掌拍在案桌上,桌子晃了三晃,闻柒大吼,“丫的,辣手摧花啊,这群畜生!”
    辣手摧花?嘿嘿,到时指不定谁摧残谁呢,林小贱笑而不语,贼贼的。
    吃饱喝足,闻柒三步一跳,一脚才刚踏上长乐殿的门槛,骤然砸来一声河东狮吼。
    “闻柒!”
    闻柒震三震,抚着小心肝,气喘:“娘哟,辣手摧花呀。”
    二话不说,闻柒转身就走回头路,哈哈哈,没看见,没看见,没听见,没听见。
    身后,又一声河东狮:“闻柒你站住!”
    闻柒皱眉,诶,这辣手,分明是来摧花的,都摧到门口来了,无处可逃!得了,转身,闻柒咧嘴一笑,没心没肺:“嘿,是常宁公主啊,真巧呢。”
    还能更假吗?林小贱退到一边,不吭声。
    燕辰央叉腰,冲闻柒吆喝:“巧什么巧,本公主等了你半个时辰。”
    闻柒嘿嘿一笑:“不想常宁这般惦记本宫,叫本宫好生受宠若惊。”
    插科打诨,没一句准话!燕辰央微恼,精致的小脸绯红了一片:“你早便算准了,何必再装蒜。”
    额,开门见山,要不要这么坦荡呢?嗯,闻柒也坦荡:“装蒜?”反问着,眨巴眨巴眼,她很无辜,一脸无害,“有吗?”
    装,闻柒的拿手好戏。
    燕辰央眼都红了:“哼,你算准了本公主会因为那一旨赐婚相助你对付九章王,算准了千禅月会抗旨不尊,所以你将赐婚圣旨给了本公主,而不是让内侍监公诸于众。”素手一劈,指着闻柒,燕辰央窝火,怒极败坏,“闻柒,你欠本公主一个说法,今天你必须还了。”
    哦,是来讨账的,过了秋后,果断……闻柒摇头,了然:“难怪火气如此大,原来是求婚不成、求爱遭拒啊。”
    顿时,火气更大了。
    “你!”求婚不成、求爱遭拒……这话,整个大燕,也就闻柒敢讲,还讲得如此理所当然。燕辰央怒极气结,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肩膀都在抖了,“你、你——”
    闻柒打断,语调懒懒,九分真,一分假,甚是慧邪:“只是本宫好生冤枉呢,那日可是常宁与本宫银货两讫,今日也是左相抗旨不尊,纵使本宫千算万算,哪里能算准左相大人会如此不畏生死,只为……”闻柒轻咳,佯作害羞,“咳咳咳,清白贞洁。”眸子不怀好意,瞟了又瞟燕辰央。
    小脸一沉,燕辰央跳脚了:“什么清白贞洁,本公主千金之躯,哪里配不起他。”
    闻柒点头,接得顺溜:“自是,那千禅月胆敢逆了本宫的旨意,拂了一国公主的美意,如此不识大体、不懂尊卑,本宫定要摘了他的脑袋,治他一个抗旨不尊之罪。”
    瞧瞧,那一脸的正气凛然。
    燕辰央急了:“本公主何时说了要治他的罪了?”
    闻柒果断:“这等顽劣放肆之徒,本宫岂能饶了。”
    “不许不许!本公主不准你动他。”眼睛红红,俏脸皱着,燕辰央又急又恼。
    这不?多像小白兔。
    闻柒笑眯眯地问:“那这说法,常宁还讨不讨?”
    瞬间,燕辰央愣住。
    四两拨千金,几句话,闻柒耍得人团团转,矛头就转了,反咬一口后发制人,她玩得绝了。
    “你——”燕辰央哑口无言,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你坑本公主!”
    坑?天经地义!闻柒轻笑,讨巧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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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老家那边一直没网,今天从乡下回来,终于有网了,恢复更新。

☆、第四十章

“你——”燕辰央哑口无言,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你坑本公主!”
    坑?天经地义!闻柒轻笑,讨巧极了,摇摇头:“说哪里话。”
    又装正经!
    燕辰央气结,无语。
    “本宫听说左相大人好那杯中之物。”
    这厮又开始声东击西了,毫无章法!燕辰央盯着闻柒审度,美眸疑雾萦绕:“东拉西扯,你又算计什么?”准没好事!
    小手一抬,闻柒吩咐:“羞花啊,去内侍局拿两壶离人醉,让公主带回去好生与左相大人把酒言欢一醉泯恩仇。”
    闻柒笑很坦然。
    燕辰央一脸诧异:“一壶酒就想打发本公主?”
    眉头一挑,闻柒抱肩,思忖后,笑吟吟道:“再兑上半壶合卺就如何?”
    得!这离人醉是幌子,这合卺酒才是王道!林小贱深深明白这个理,额,节操呢?林小贱拿眼瞧向公主殿下,那边,眉头一拧,片刻,疏开了,漾着欢喜,爽快得很:“甚好甚好。”
    半壶合卺酒就把公主殿下打发了,就这么想……咳咳,左相大人,顶住!林小贱再瞧瞧公主殿下,突然很想与公主探讨探讨一下节操问题,没胆。
    皆大欢喜,半壶酒送到,常宁公主笑眯眯问着‘左相大人在哪’,贵妃娘娘也笑眯眯回答‘在摄政殿批折子’,然后公主殿下一蹦一跳欢欢快快地走了。
    闻柒在后面挥手:“好走不送。”
    燕辰央步子一顿,回头,一眼深意:“虽说你这等阴险狡诈,淳安那柳扶风自当不是你的对手,不过,”眸光流转,笑得……很露骨,“男人还是拴在裤腰带上牢靠些,也省得那些不识趣的花花草草时不时投怀送抱暗送秋波。”
    花花草草?投怀送抱?暗送秋波?闻柒的小脸瞬间冷了,燕辰央话说一半,走人。
    嘿,摊上事了。
    林小贱见风使舵,上前:“主子,要不要——”
    去盯盯宓爷……
    闻柒大手一挥:“不用,比起拴在裤腰带上,本宫更喜欢扒了我男人的裤腰带。”
    扒裤腰带……真理啊!林小贱深思了,才一晃神,耳边又来一句:“羞花啊,去瞧瞧宓爷在哪。”
    闻柒笑得很云淡风轻。
    好吧,白天拴裤腰带,晚上扒裤腰带。林小贱得令:“奴才这就去。”
    才远去几步,闻柒眉头一拧:“慢着。”想了想,“捎上小白。”
    林小贱心肝颤了一下,呵呵,谁不知道,四年前淳安郡主误食小白大人的甜汤,之后小白大人见了淳安一次追一次,大人它不咬人,就追,猫捉老鼠似的,玩得兴起。
    所以说,皇贵妃娘娘的男人能投怀送抱?能暗送秋波吗?试试!
    这日黄昏时分,燕宫发生了三件说大不大的事儿,其一,淳安郡主落水了。其二,淳安郡主刚从水里爬上来,常湘殿的小白大人一个猛扑,郡主美人又落水了,小白大人扑水追去,然后欢快地戏耍了很久。其三,摄政殿里,传来阵阵呼天抢地,据耳尖的宫人辨识,说是听着了左相大人的声音,还有常宁公主,内容呢……不要!来嘛!走开!轻点……
    一番闹腾,初夏的天,暗得早,未至深夜,长乐殿寝殿便掌了灯,垂纱摇晃烛火,凤榻里,美人侧卧,撑着下巴,秀眉凝着殿门。
    嘎吱——
    门开,微微清风漏进,撩起流苏,人影轻摇,脚步极轻,微暗的灯打在白皙的指尖,骨节分明,缓缓掀开帐幔,望见一双盈盈浅笑的眼,秦宓清颜缓缓柔和,温言:“怎么还没睡。”
    话音刚落,凤榻里的女子一个前扑——一把抱住秦宓的脖子,整个人挂在秦宓怀里,嘴角漾开嬉笑:“等着扒爷的裤腰带呢。”
    秦宓笑出了声,揉揉闻柒额前的发,点头:“好。”
    他不动,任女子在怀里作乱,凉凉的小手探到了腰间,挑着锦带轻扯,并不急着胡闹,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扬起小脸,笑得眸子莹润清澈:“本宫更喜欢霸王硬上弓。”伸手,重重一勒,俯首便在秦宓脖间一阵乱蹭乱啃,用力嗅了嗅,顿住,沉思,“有女人的脂粉味。”说着,笑脸一垮,凑过去一口咬在秦宓唇上。
    秦宓抿唇,眉头微蹙:“爷洗过了。”俯身,亲了亲她鼻尖,他轻笑,“鼻子真灵。”伏在闻柒肩上,轻描淡写地道了一句,“大概是拂袖时沾染到了衣衫。”
    说到拂袖,据林小贱公公说,宓爷这么一拂袖,淳安郡主坠下莲池,溅起了三丈水花,闻柒只说这不是重点,拂袖前才是关键,到底摸到了多少。
    闻柒小脸垮了,阴阳怪调地调侃:“投怀送抱,宓爷好福气啊。”
    哟,这语气,酸滴呀。
    秦宓嗅着闻柒的发,蹭了蹭,声音微哑,闷闷的:“闻柒,是她扑过来的,爷不认识她。”他抬头,侧着泼墨的眸子看闻柒,“爷还将她打下了水。”
    听听,有没有一股子邀宠……哦,是邀功的味?
    闻柒扯嘴,笑得牙齿森白:“爷,咱要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一潭子醋翻了,瞬间酸得毛骨悚然。
    这般小女儿姿态,秦宓搂紧她,舔了舔闻柒唇角,哄着:“乖,不恼了。”
    美人计,闻柒很受用,笑得欢了,小手缠在秦宓腰间,到处惹火,笑眯眯:“本宫岂是那般小气的妒妇。”刚说完,笑脸一沉,脸色翻书似的说变就变,很果断,“脱了。”
    这女子啊,她小气,善妒,她喜欢吃独食,世间女子,唯她胆大。秦宓浅浅笑着,将闻柒轻轻放在榻上,慢条斯理地脱去了外衫。
    瞧瞧,多听话的男人。
    闻柒乐呵呵地抱着衣衫凌乱的秦宓便倒在了榻上,搂着秦宓的脖子趴在他怀里,撑起下巴,小手在他心口画着圈圈玩,摇晃脑袋长吁短叹:“诶,千错万错都是你这张脸惹的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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