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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落难千金:温柔夫君是我的-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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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被当头一棒,简若言顿时懵了似地晃了晃身子:“是你毁了我的地不容,所以殷前辈根本没有机会见到?”
  听着她近乎梦呓的声音,云碧瑶终于再不想纠缠什么?皱紧眉头白了她一眼:“从来就没有人敢逆了我云碧瑶的意思,识相的,就赶紧消失。”
  大门再一次“砰”的关上,她呆滞着目光,良久才听到身后娘亲的声音响起,这才拖着灌了铅一般沉重的步伐,转过身去。
  “言儿。”江蕙如快步上前牵着自己宝贝女儿冰凉的手,心疼道:“别再想什么拜师了,看看殷南行收的这个徒弟,就算他收了你,娘都不放心把你交出去。你是娘的心头肉,怎么能让人这么欺负,就算她是云赖天的女儿又如何,一代大侠留下这样的遗孤,怕是他自己都觉得汗颜。”很明显,方才的情景,这个做娘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娘亲。”简若言呆呆的唤着,目光游散在自己的双脚和地面之间:“她毁了我的地不容,毁了我的机会。”倏地,她抬起头,突然换上一副恶狠狠的表情:“这个仇,我记着了!”
  这个仇,我记着了!
  简若言机械的重复着自己当年放下的狠话,思绪在下一刻又开始陌生起来。
  我在说什么?在想什么?
  云碧瑶满意的看着此刻呆若木鸡的简若言,依旧盯着她的双眼:“怎么样?记起来当时对我的恨了吗?其实,根本不是因为想要替殷南行打抱不平才一直对我耿耿于怀,你早就,想要雪耻才对。”
  喉咙突然干涩难耐,头开始胀痛起来,明明潜意识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诫自己不要去看那双丹凤眼,却怎都收不回痴怨的目光。
  身体中有两股力量在抗衡着,却在听了她这段话后,理智的弦断然崩裂,随着口中唇舌不听使唤的发出一个“对”字,即使再不愿意承认,内心的真实想法还是被这个鬼魅般的女子牵了出来。
  终于好似顿悟般,简若言用尽全身气力支配着自己的身体,脑袋忽然猛烈的摇晃了两下,接着撇过头,大喘着气,好像刚才经过一场恶战一般,觉得全身虚脱的厉害。“你,你卑鄙!”她一手捂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一手指着云碧瑶嘲讽的讥笑,声线因为愤怒而发着颤:“居然用这么阴毒的摄魂蛊,套取我的思想,你果然是幽道教的云碧瑶!”
  尖利的笑声大作,云碧瑶甩了甩深紫色的长袖,心满意足的依靠着一棵粗壮的梧桐树干,轻轻拨弄着指尖,声音带着一层淡淡的兴奋:“我是在帮你直面自己的内心,不要再逃避,也不要再假情假意了而已,你应该谢谢我才是。”
  “哼!”简若言不屑的斜眼望着她:“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否认我的资质确实高过你,不然,你不会那么担心我的出现会取代你的地位。况且,后来和殷前辈的相处,我的实力如何,他一定已经了解,二十年前对我的误解,也早不复存在。”
  “可问题是,那个时候,我的任何举动他都了如指掌,包括我毁了你的地不容,可是他却还是选择站在我这一边啊。”
  云碧瑶轻描淡写的声音却激起简若言情绪上极大的波澜,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女子,艰难的吞咽着这个事实真相,良久才冒出一句“为什么”。
  “因为我爹为了救他,牺牲了自己,这份恩情他无以为报,所以我说过,那是他欠我的。”
  云碧瑶看似平静的嗓音却透着若隐若现的愤怒,她目光深邃的盯着头顶上方那轮被阴云遮盖的新月,双手情不自禁的紧握着:“所有人,都是欠我的。”








☆、第十五章 花随水逝人断情〔贰〕

  与此同时,碧瑶山庄的后山,萧然正守在一个阴暗的石洞内,看着冰冷的石台上静静躺着的睡颜,眼泪不知何时已悄然滴落。
  “兰心。”她轻声唤着这个已经许久不曾睁开双眼的女子,瑟缩着身子,抬头环视一眼周围凌乱的石壁:“这里好冷,你没有觉的吗?该醒醒了,该醒醒了听见没有?”
  五指轻轻覆上那张没有生气的脸颊:“好久都不曾见你笑过了,以前每次我不高兴的时候,你都是一面微笑,一面安慰我。知道吗?每次看到你笑,我都觉得好幸福。”
  哽咽的嗓音顿了顿,继而微微叹了口气:“可是?南宫词走了,现在连你也要离开我了吗?”
  瞬间,往事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她还记得是在自己六岁那年,勉强有了记忆开始,这才会将兰心这个名字印入自己的心间。
  记得那个时候,兰心入碧瑶山庄也就只有一年光景,若不是因为自己当年太过调皮,弄坏了师父很是宝贝的和田玉,又怎会任凭自己再怎么努着小嘴装可怜却还是逃脱不了要去寒室的惩罚。
  然而就当自己颤抖着小身子,一步三回头的还在期望平日里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师父,可以收回成命,却感到一双柔软的手轻轻牵了牵自己的肩膀,紧随着一个尖尖的嗓音唤出一句“主上”,萧然才对上立在门口的那双印有含笑双眸的稚嫩脸庞。
  兰心朝她友好地点头,接着便径直走向一脸狐疑的云碧瑶面前,单膝跪地,表情虽然虔诚,但温驯的一句“然妹妹还小,怕寒室会将她冻坏了身子”,听不出任何维诺。
  云碧瑶眯起眼,饶有兴致的看着兰心,心里疑惑着是出于怎样的缘由,才叫这个平日里不常说话的小丫头愿意为甚至都不曾打过照面的小奶娃求情。更是那不卑不亢的语气,另得她一时间诧异到忘了该说什么。
  才进山庄一年时间,对我一向清冷疏远,又哪里来的自信出手相救?云碧瑶在心里嘀咕着,这才换回一贯的冰冷,不屑着眼神瞥着地下跪着的孩子:“若能给我一个理由让我信服,我自然会放了她。”
  其实早在方才惩罚的话一出口,她就已经有些后悔了。虽说平时自己待人傲慢不堪,山庄里的弟子见了自己也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然而不知是萧然年龄最小,还在早在建立山庄以来就带着这个孩子生活着,她对自己依赖远远大于敬畏,甚至有的时候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和自己玩闹一番,唤醒了沉睡在心底的那股孩子气,这才叫她意识到,原来自己本就才双十年华罢了。
  其实,对于弄坏和田玉一事,倒真的不是在和她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只是不想太过宠着她,结果会给她带去不必要的妒忌和麻烦,于是才下了这么一道严令。还在碍于颜面犹豫着该怎么替她解围时,却不偏不倚听见兰心的求情,那么自己自然只顾顺水推舟便得矣。
  兰心转了转黑白分明的眼球,旋即咧嘴笑了笑,这才抬头迎上云碧瑶清冷的目光:“主上若不嫌弃,能否借一步说话?”
  看着这个一个半大的娃娃说出如此字正腔圆的话,云碧瑶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嘴角,接着便甩动着淡紫色的水袖,缓缓跺步到她面前,犹豫片刻,这才僵着背,动作有些不自然的弯下身子,将耳朵凑近那张透着灵气的童颜。
  兰心小心翼翼清了清嗓子,抬手掩在自己唇边,小声在云碧瑶的耳边道了句话,立刻叫这个向来不太喜形于色的女子露出一瞬的惊诧来,接着便皱起眉头,摆摆手道了句“罢了罢了”,语气中却丝毫听不出恼怒来,乐得方才还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萧然,都来不及擦去挂在上嘴唇的晶莹,立刻跑到兰心身边,猛的扎进她的怀里,撒娇般用脸蛋蹭着她的衣襟,嘴里絮絮叨着:“姐姐真好,姐姐对然儿真好!”
  兰心感受着怀里的温热,竟闪过一瞬间的失神,仿佛此刻贴着自己的是再熟悉不过的那抹瘦小来。张开嘴,差点近乎鬼魅般唤出那个禁语在唇边一年的名字,却终究在触及到正前方那透着刺骨寒意的丹凤眼时,生生憋了回去。
  萧然抬起手背,随便抹了一下脸,努力撑起一个微笑:“其实我一直都想知道,那一日,你究竟对师父说了什么?你起来告诉我,好不好?”
  泪水再一次模糊了眼前的视线,萧然刚想开口再说什么?却忽然听见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连忙吸了一下鼻子,取出丝帕将脸小心翼翼擦拭干净,这才起身走向洞口。
  迎面,只见平日里和自己相交不错的三室弟子惜绕正着急忙慌的闪了进来。
  还没等萧然开口询问,却被这姑娘猛地拽住臂弯就往外拉:“我就猜到大师姐在这里呢?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直觉有些隐隐不安起来,萧然索性立定在洞口十米的位置,怎生都不愿挪东步子来。
  “哎!”惜绕拗不过她,叹一口气便大喊道:“主上和赋儿师兄都不见了!”
  听罢,萧然有些不快的皱起眉头,语气不冷不热:“那又如何。”
  “大师姐!”惜绕惊着神色看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般:“你难道,不担心南宫师兄吗?”
  南宫师兄?萧然这才恍然,她在说南宫词呢。平时,除了兰心以外,自己也就和这个小师妹最谈得来,也时常会将自己的心绪告诉她,所以,她自然知道自己对南宫词的情愫来。
  可是?他人好好的不是吗?此刻,应该是和他的伧儿在一起才对啊!
  突然心底一阵慌乱,仿佛如梦初醒,她这才换上一张骇人的神色,盯着惜绕:“难道,难道师父他们去找南宫大哥了?”
  看着她的表情带上一丝“才反应过来啊”的轻责,萧然却越发恍惚起来。
  “听守卫说,师父下山的时候还带上佩剑,样子可吓人了!”
  听到这里,萧然心悸的厉害,师父,该不会为难他的吧?
  “你知道他们往哪边去了吗?”话刚出口,她突然忆起当日师父将兰心抓到身边,用摄魂蛊逼问出凌洛伧的下落,若不是因为之后她被师父下了永眠蛊,自己伤心过度什么都来不及顾及,又怎会没考虑到,以自己师父的性格,定是会亲自去将凌洛伧和南宫词带回来才是!
  努力回忆着那日,自己站在门外依稀听到兰心口中的“湘地”二字,便提起剑,回头冲正愣神的惜绕嘱咐了一句:“替我照顾好兰心。”接着,飞也似地跑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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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花随水逝人断情〔叁〕

  刚从南宫赋那里逃脱的莫过,抱着被自己封了穴道的凌洛伧终于回到了清伧居。
  将她轻轻放坐在床沿上,莫过蹲下身子,揉搓着她异常冰凉的双手,这才注意到她眼底早已没有情感般死寂一片。
  他犹豫片刻。虽然很担心凌洛伧的情绪会瞬间失控,到底还是抬手帮她解了穴。
  “对不起,伧儿。”他默默闭上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质问,抑或是咆哮。
  然后良久,面前依旧没有什么异响,他深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竟发现面前那双黝黑的瞳仁完全没有要回神的意思。正在他怀疑是不是穴道没有彻底解开,再次伸着手指点过去时,却清晰听到那张粉唇下,生生挤出一道嘶哑的嗓音:“为什么。”仿佛声带被扯裂般叫人听着格外刺耳。
  莫过双手一颤,终于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搅着混沌不堪的思绪,努力搜索着,这一刻还可以拿来用的字句,却惊愕的发现,除了一句“对不起”,剩下的竟是一片空白。
  “你说话啊。”凌洛伧用力撑着自己的身子,似乎生怕下一秒就会重重倒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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