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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落难千金:温柔夫君是我的-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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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什么!”凌洛伧惊骇着不可思议的神色,好似终于失控般咆哮了起来。
  这些话,怎么可能是他说的?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怎么,还不相信吗?我一直都是在玩弄你的,对于一个早就丧失良知,甚至能和自己兄弟反目成仇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感情?”
  只觉得眼前瞬间模糊一片,即使在得知他杀害了自己的父母,都没有任何解释时候带来的绝望,她都可以坚强的不流一滴眼泪,却在听到他这样一段嘲弄绝情的话语后,泪如雨下。“你在骗我,对不对,不会的,你是我的莫过哥哥啊!怎么会,怎么会…”
  莫过佯装厌恶的撇过头去,其实心底早已是悲鸣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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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花随水逝人断情〔伍〕

  莫过知道她此刻能有多痛,那种欲以身代的冲动呼之欲出,却还是被自己强烈的压制住。
  钻心般的难捱在心底蔓延开来,他却尽量将这种痛苦转化为鄙视与不屑,接着终于重新看向那个早已经泣不成声的女子,顿了顿,又开了口:“杀死他们的时候,竟然还听到那一声声凄厉的哀求。”嘴角扯出一抹讥笑,伴随而来的亦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心痛:“我南宫词,杀了那么多人,居然从没有体会过,那一刻的快意,哈哈,哈哈哈哈…”
  凌洛伧呆滞的摇着头,双手捂住耳朵,嘴里喃喃:“不要再说了,我求你,别,别说了。”
  莫过眯起双眼,上前用力拉下她的双手:“你不是想知道嘛,我正在告诉你,那你就给我仔细的听着!”
  泪眼滂沱,似乎已经没有任何气力再做挣扎,凌洛伧望着那张咫尺的脸庞,此刻的狰狞早已经不是她魂牵梦萦的那抹熟识,她机械的张合着嘴唇,分明吐不出任何字眼,却能清晰地从唇形中,读出那一声声凄凉绝望的“不要”。
  然而莫过却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天知道他此刻有多么想要一剑杀了自己。
  为什么他可以做的那么残忍,那明明是他最爱的女人啊!那个,从他进入王府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的迷恋上的女子,为了她,自己有多少次违背了云碧瑶的意思,可是终究还是鬼使神差的毁了她的一生,这是他南宫词欠她的,也是时候在今天做个了断。
  原本阴沉的嗓音渐渐高亢起来,伴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在凌洛伧此刻听来,其中包含着的却是逐渐明晰的兴奋。
  “都是该死的人!”莫过大力抛出这句话后,稍稍喘了口气,不屑的双眸却偷偷瞥着凌洛伧的反应,见她只是越发苍白着脸,并没有过激的举动,他便清了清嗓子:“我这辈子最恨当官的,你居然还妄想着和我成亲,简直就是可笑至极!”
  凌洛伧此时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喉咙口好像火烧般干涸难耐,纵使内心的情绪有多么波涛汹涌,但表情却平静得出奇,似乎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发泄,只是木偶般盯着莫过,幽幽道着一遍又一遍:“别再说了。”
  莫过终于沉默片刻,下意识往旁边挪着步子,接着便瞥一眼近在脚边的那把无尘剑,无力的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旋即又搅着脑汁继续刺激凌洛伧。“所以说你蠢顿至极,被人利用了居然还愿意无条件的相信我。这究竟是我太优秀,还是你太好骗了呢?落难的王府千金,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听到“蠢顿至极”这四个字的时候,居然头脑一阵恼热。
  如果说方才的那些话带给她的尽是绝望,那么这几个字已经成功得逼出那份属于她的自尊和骄傲,抑或是,因为这几个字,叫她想起了那双温柔的眼睛,那个曾经也对自己用过这四个字,却至始至终只想对自己好的男人,而自己竟将他负的那么深。
  现在想来,莫过的这四个字,不仅否定了自己所有的情感,更是在讽刺叶子杉的一片深情。这个男人,已经完全不是她所爱的那个了,他是魔鬼,彻头彻尾的魔鬼!
  身子有些摇摇欲坠,无意间从视线中发现那把静静躺在莫过脚边的长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凌洛伧一个箭步跨上前将它握紧手中,毫不犹豫的拔剑出销,却终于还是犹豫了起来。
  然而莫过的讥笑不偏不倚的响起,好似故意引起她注意一般,一声高过一声。
  凌洛伧感到血压迅速上升,脑袋里空空一片,竟然全无杂念,右手在这一刻不受控制的向面前这个男人指去,却在他胸口前戛然而止。
  不可以!听到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那是莫过啊!自己的青梅竹马,怎么可以杀了他呢?可是?他居然能够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斩断了自己的情思,推翻了自己过去现在,以及未来的一往情深,难道不该死吗?
  想到这里,举着无尘剑的右手不由自主往前伸了伸。
  还是不可以!说到底,还是不相信自己那么爱的会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这份偏执,为何到现在还那么清晰,清晰到不惜一次又一次伤害了别人,甚至自己。
  就在凌洛伧犹豫着想要将手放下,却忽觉得剑梢一个横加之力,接着右手便有些沉重起来,随着一声细微却清楚的“噗”,她抬起茫然的双眼,望着眼前的这一幕,霎时惊呆。
  她看到了什么?!
  手中的无尘剑,此刻正稳稳得刺入莫过的胸膛,那抹青灰色的布衣,瞬间被鲜血染得一片触目惊心。
  看着那没入他皮肉一寸多长的剑梢,好像一瞬间,魂不附体般寒气肆意,她除了大惊失色的睁大着双眼,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一切并不是幻觉,亦不是梦境以外,什么都不识去做了。
  而莫过却好像不觉得疼痛一般,竟然异常平静的看着凌洛伧眼中的惊恐,刚想要说什么?身子却摇晃起来。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正从自己的身体向外流逝,手脚开始使不上劲,终于有些不支,左手捂着胸口向后仰面而下。
  与此同时,一阵前所未有的疼痛,生生撕扯着他的感官,“伧儿。”他微皱了下眉,终于颓然倒地:“咚”的一声震得凌洛伧的颤抖愈发猛烈。
  她顺势望向那柄刚从他身体拔出的剑梢,只见那股带着体温的鲜红正滴落在地,好似一朵朵妖艳的红花,铺洒开来。
  闻着那股温热的血腥味,她的肠胃突然开始翻江倒海。
  怎么会!明明没有要杀他,甚至右手都无力起来,可是为什么会看到血,为什么还是拿剑刺向了他?刹那间,头痛欲裂。
  旋,似乎是从倒地的那抹寓意深刻的微笑中,察觉出了什么?她猛的丢下无尘剑,痉挛着十指,难以置信的望着这个男人。
  是他,自己撞向我的剑?!








☆、第十六章 枝上残红离人泪〔壹〕

  凌洛伧的眼前仿佛已经空无一物,呆滞的眼神盯着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却不知在看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仿佛只会说这三个字,她脚下踉跄,竟差一点因体力不支而倒下身去,好在有最后一点涣散的意志支撑着,心却似被万千条蛇虫鼠蚁啃食,痛的就想把它剥离身体。
  “伧儿…”听着莫过再不复往日那般好听的声音,她这才好似恢复焦距,看清面前这张因为疼痛而扭曲却又竭力想要微笑的脸。旋,她又低头,看着刚才擎剑的右手,胸口又一次猛的一紧,一时间惊恐,错愕,厌恶,迷茫喷涌而出。
  莫过艰难的伸出手攀上凌洛伧的裙摆,轻轻拽住,似乎在借力想要站起来,眼神却期待得寻着那张已经变形的清丽面庞,却不见那个女子有任何的反应,终于挣扎着放弃,抽回手的一霎那,那张裙摆已被染得一抹刺眼的红。
  凌洛伧觉得自己好象是死了一样,浑身痛的没有知觉,仿佛方才那一剑是自己所受,或者她宁愿那一剑刺得是自己。刚才还天崩地裂耳鸣不已,此刻周围却死寂般让她一度以为,是梦吧。然而看着那抽搐不已的身体和满地殷红,她才惊醒,似乎一切已经没有办法挽回。
  被甩落在一边的无尘剑,好像正嘲弄的看着这一幕,凌洛伧终于“嗵”得一声跪了下来,坐在莫过面前,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她不知道是怎样将脸贴上他的脸颊,听着他急促不稳的呼吸,又茫然失措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莫过无力的再次勾起嘴角:“我还,还以为,你不会对我,对我动手呢。”
  凌洛伧又一次愕然。
  “知道吗?那些,那些话,说出来真的,真的,很难受,很,心痛。”他试着抬起手臂,却终因为逐渐消失的意识而颓然垂下:“我很,残忍,对不对?”
  似乎并不急着想要听回答,他轻轻闭上眼,好像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一般,他竟然连眼皮都有些抬不起来。
  凌洛伧才刚回过神,正在寻找那张疲惫不堪的脸上唯一的一点希冀,却发现那黝黑的瞳仁不见了踪迹,猛的一阵强烈的心悸,她连忙用力摇晃着那具柔软的身体,嘴里一遍遍念着“莫过,莫过”。
  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却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莫过挣扎着终于抬起沉重的眼皮,张了张嘴,用得是近乎无声的嗓音:“可是?如果…如果,这样你便…便能原谅…我,我…”他很想最后一次抱紧面前纤弱的身躯,却牵扯到自己的伤口,又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但还是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右手终于再次感受到她的体温:“我…愿意…”
  “莫过,莫过。”凌洛伧终于大声唤着他的名字:“莫过。”她直起身子,将他的脸抱进自己的膝间,眼泪无声的低落:“这不是理由,用这种极端残酷的方式,就是为了让我死心,为了让我拔剑吗?可是?你要让我怎么活,死在我的剑下,我最爱的男人,居然死在我的剑下!我以为,你只是残忍一点,没想到,你,你更自私,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她泣不成声。
  又让她伤心了啊。曾经发誓再也不会让她哭泣,却还是,没能做到。好想再用自己的怀抱将她冰冷的心温暖,擦干她的眼泪,而现在,却更是身不由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滴又一滴的冰凉滴在自己的脸上还有胸口,试图淡化着汩汩流出的鲜红,却只是让自己痛得更彻底罢了。
  “对不起。”他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一样。
  “你不可以死,不可以,不可以就这样不管不顾!莫过,我爹娘究竟是不是你杀的,如何杀的,为什么要杀,你还没有告诉我真相,还没有,还没有!”
  其实,这些她都已经不想去问,如果一切能够重来,只要他们能够好好相爱,幸福的在一起,一切出自真心,就算杀父仇人又怎样,人不是只可以活在仇恨中的,不是吗?可是这一刻,她只想用这些问题来牵制住这个男人,说到底,是太害怕他就这么轻易的离开自己了而已。
  “重要吗…伧儿,可能你自己不知道罢,你信自己,多过,任何…人,更何况,何况我曾,曾经那样骗你,我的话,你,你…还信…么。”努力睁大眼睛,想把面前的伊人,她的鼻子眉毛,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刻进自己的身体,连同这二十四年的点滴都一并带走:“还是,我的错罢。”这一次,他居然轻而易举的勾起嘴角,。
  “是你,是你让我不要信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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