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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凤簪-第109章

小说: 凤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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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守护神似的李宇轩。安静地看着她用玛瑙压子在镀金面上反复磨压时,才松了口气,悄悄地站在她身边,屏神静气地看着她灵巧的十指。
    比能弹出绝世之音的琴师更好看,更柔韧有余。
    为使镀金光亮耐久,齐青玉不知疲倦,一丝不茗地反复磨压着,直到她认为这件作品臻至完美为止。
    齐青玉自顾自地将空棂遮光的帘子放下,取出散发着清皎白光的稀有夜明珠,置在高台上。温柔的白光映照着四周。仿佛置身世外仙景。
    她将鎏金铜胎拿到莹莹白光下吹毛求疵般仔细检查,审慎的态度,令人佩服。
    直到确定此件鎏金铜胎毫无瑕玼后,齐青玉严肃的神态才慢慢舒展,红唇绽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就像一株在皎皎月华下悄然盛放的鹤顶红茶花——
    掌中传朱砂,染此鹤顶红。朱颜并艳质,奇妙且端方。观者撼心神,唯惊芳华静。
    原想让她休息的李宇轩,这一刹那间深深地体会到了她沉浸在制簪时所散发出的不同凡响的美丽与自信。顿时压下了这个心思,悄然走到一旁坐下,留给她一方安宁天地。
    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不愿意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和动作。
    齐青玉浑然忘我。似乎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人在,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由于下了厚帘子,即使是初秋已经微凉,可她有些热,不由得褪外鲜艳的湘绣石岩牡丹薄披。米分地绣水仙的齐胸诃子石榴襦裙外,不过是一件薄如蝉翼的青色闪星晶纱。优美的肩膀赛雪的肌肤若隐若现。眩人视线;饱满却不张扬的曲线,在呼吸起伏间暗暗展露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咒。
    李宇轩越发深沉的眼神随着美妙的波涛缓缓晃动着,体内兴起一阵阵强烈的玉望,强烈到他引以为傲的强悍自制力差点崩溃。
    他明白这种渴望意味着什么,她就在眼前,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狠狠地告诉自己,她还小,恐怕暂时还承受不了他的。
    对,她还小,像朵娇嫩的花儿,需要呵护。
    作如此想,他很快就平息了体内奔腾猛烈的野性。
    齐青玉在对比凹槽与虎琥的大小是否相符,果然寸分不差。
    她太佩服自己了。
    她已经累了,伸了个懒腰,满意地趴在桌子上,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想明天再掐丝好了。将鎏金发冠放入密室中,再把虎魄收进随身携带的荷包中,今日的工序就算完成了。
    她要回家泡个美美的澡,吃一顿丰盛的晚膳,再让宝芝给她推拿按摩,这样一天的疲乏就会消除。
    想想就美。
    齐青玉轻笑出声。
    李宇轩清明的眼神却闪过一抹严肃,伸出大手,“我来保管。”他不愿意他的女人随身收藏即将属于别的男人的东西。
    “嘎?”齐青玉心猛地一跳,惊讶地瞪着眼前不可即望的胸膛,缓缓抬首看着李宇轩,这才意识到小厅还有人在。
    而且是个男人。
    这不太好吧,她瞬间记起自己解了薄披……真够丢人。
    齐青玉手忙脚乱地捉起薄披系上,雪白的脸蛋尴尬得红扑扑。
    “无碍,此处只有你我。”李宇轩说,并不认为有何不妥之处。
    “男女授授不亲呢。”齐青玉羞红了脸,顾不得帘子未揭,匆忙逃跑,却被他挡住去路。
    根本不容拒绝,李宇轩高大雄壮的身体直接闪到她跟前,比猎豹还要敏捷迅猛,自作主张地解下她腰间的小荷包,收进自己襟内。
    这算是什么意思?齐青玉惊愕万分,难道男人都是不讲理的?“这是我的东西?”
    “等你要镶嵌时,我再拿给你。”李宇轩淡淡地说,忽略她眼中的惊讶与不驯。
    齐青玉反问:“可是如果我要镶嵌时你不在呢?”他是堂堂大将军,要上朝,退朝后可能还要陪皇帝老子,皇太后,甚至是皇后?皇后必定极其垂涎他的所向披靡的实力与军中一呼百应的威望,不拉拢才怪。
    最好的拉拢方式就是联姻了。
    “我会在。”李宇轩的回答很简单,却毋庸置疑。
    他太自信也太强势了。
    刚则易折,齐青玉反而担忧起来,“累丝工艺复杂,虽然我已经十分熟练,不过也要花上一天的时间,到时要用虎魄的话,我差人去知会你。”
    不好意思继续对他整盅作怪,齐青玉语调柔和起来。
    李宇轩明显喜欢她听话,刚想对她说,他有无数的宝物,可以送给齐家作饰物时,外面传来熟悉的暗号声。
    “何事?”他就那么对着虚空问。
    “晚宴时辰快到,长公主找不到将军,十分焦急。属下求将军启程赴宴。”一道如蚊子飞过的细小声音传来,肃穆而小心。(未完待续。)

  ☆、第184章 齿寒(一更)

李宇轩不以为然地问:“赴谁的宴?”
    “怀王府。”暗卫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了,可齐青玉察觉到他的腔调发颤。
    他在怕。
    可是齐青玉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威压,而李宇轩也神色如常。
    她继续安静地听着。
    李宇轩并没兴趣去应酬那些王孙哥儿,“推掉。”
    “求将军体谅长公主年事已高。”不知名的角落,有双膝下跪的细微声响。
    李宇轩沉默了,黑沉的眼眸有着深思之色,但很快就做出了回应,“是谁透露我的行踪?”
    “将军为了一个……”那人大概察觉失言连忙止住话头,斟酌着措辞重新道:“将军与郑世子的事,将军府的主子们都知道了。”
    他们都轻视她?李宇轩没再问话,转而交待齐青玉:“乖乖回去家里休息,我处理好事情就去找你。”
    “不用了,现在都快戍时了吧,将军有要务在身,民女不敢打扰。”李宇轩大步流星,齐青玉紧紧追在后头,“其实是我很困了,谁也不要来吵我睡觉!”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因为齐青玉追到大门外时,李宇轩的身影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好累,怎么和这些人相处这么累?想想还是和刘夙相处惬意,可是他完美得过份,她对他来不那个心思。
    齐青玉微喘着气,上了马车回家。只是平素舒适的车厢怎么只觉闷热、湿热、燥热!
    烦闷。
    灯火通明的黄府,一条幽深曲径通往府内最偏辟的北苑。
    “婵儿姑娘,且慢。”
    忧心忡忡的婵儿,在院门口站住,疑惑地看着突然变得和平时不一样的外事嬷嬷,“葛嬷嬷有事吗?”
    这是黄建为妾室陪嫁的嬷嬷,有五十岁了。婵儿因厌恶肖姨娘,连带一切与肖姨娘有关系的人,都讨厌得紧。平时根本不理会。
    葛嬷嬷比婵儿高,快步上前贴在婵儿耳边轻说了几句,一双平庸的眼睛突然闪闪发亮,精明而犀利。
    婵儿一惊。“我们可是没办法能留下姑爷?”姑爷有一年没踏入北苑了。
    “若不是我家主人暗中帮扶梁三小姐一把,恐怖她早连骨头碴子都不剩了。”葛嬷嬷冷笑,“若婵儿姑娘有心,能没办法么?”
    婵儿倏地一震,莫非葛嬷嬷的主子另有他人?那肖氏巴不得主母赶快死了别扎她眼。怎么可能会暗中相助!再说,府里的老仆人,凡是眼睛没瞎,都瞅得出来黄建为对梁三小姐不过是利用。如今他在皇帝跟前红火着,飞黄腾达了,立刻把老家的表妹接过来,而对没了利用价值的正室弃如蔽履。
    想想就教人齿寒。
    “梁三小姐原是稍染风寒,却一病不起,缠绵病榻三年。难道婵儿姑娘就没怀疑过什么?如今梁三小姐怕是没几日了,若你办妥我家主子交待的事。自然有来救她的人。”葛嬷嬷进一步暗示,她领了命令,若不能完成同样没好下场。
    猛地一股寒气自脚底窜起,婵儿全身发颤,暗咬牙关,“我知了。”
    “最好。”葛嬷嬷满意地点头,站在院门时,又恢复平素那副无精打彩。
    皇帝近年沉浸在骈赋文中,他写得一手好赋,凭着出色的奉承手段。获得了皇帝的喜爱。
    虽然不过是个五品官,却因得宠而意气风发。
    三年前梁少初父亲被调到福闽任布政使司后,虽然权力大了,却对远在京城居住的梁少初鞭长莫及。
    梁少初三年未出大门。而黄建为身边多了一个温婉的小妾,也不是没人怀疑,可是他在皇帝跟前正当红,便没人愿意招惹是非。
    婵儿今年正是桃李年华,介于青涩与成熟间,意味最是动人。黄建为垂涎她已久。苦不得手。
    婵儿没有其它能耐能留下他,只有这招了。
    此时在南苑中的黄建为已经整装待发,见婵儿颊染红晕走进来,蜂腰翘臀,饱满得几乎束不住的兄脯走起路来时,颤若弹弦特别有韵味。
    黄建为盯着看了一会儿,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尔后敛神严肃地问:“有事?”
    婵儿屈漆行礼,有些娇羞,又带些涩意地点了点头。
    黄建为心中一动,示意侍女出去。
    “老爷,小姐可能不行了,婵儿以后是要怎么办?婵儿听肖姨娘身边的嬷嬷说是要把婵儿发卖出去?”婵儿生得一张好模样,尤其是眼角微吊本就极其钩人,如今这样眼儿春水汪汪的,刹时撩得黄建为心痒难耐。
    “怎么会,这里是婵儿的家,没了小姐还有姑爷。”黄建为试探性地伸手扶婵儿。
    平时婵儿看到黄建为就躲,今日却是乘势倒在他怀中。
    黄建为丰‘满妖冶的美人儿抱了个满怀,心中大喜,但还是道貌岸然地扶正了婵儿,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婵儿暗暗咬儿,她早就得知小姐受了肖姨娘的荼毒,无数次提出要到福闽去找老爷夫人禀报,求他们救小姐出火坑,无奈小姐不允。
    婵儿又担心自己偷偷一走,小姐身边没个可用的人,只怕她没到福闽小姐就给害死了,才忍痛留下眼睁睁看着小姐受这非人的折磨。
    只想小姐若是去了,她便陪着一起走黄泉好做伴儿,今日会肯给这禽兽沾了身子,也是为了小姐之故。
    婵儿心甘情愿,“扑咚”跪下,跪下时膝盖猛地摁下前襟,露出雪白雪白的两团,“求老爷开恩,救救婵儿吧。”
    她磕头,黄建为居高临下,风光一览无遗,下腹那股火洪洪燃烧起来。
    肖姨娘才进门一年,就把梁少初身边陪嫁的十几个奴仆全收拾了,不动婵儿,只因黄建为起了色‘心。肖姨娘就是要除掉婵儿,也是在黄建为腻了后。
    没错,黄建为喜欢婵儿,如今见婵儿这般曲意奉承,虽觉不妥,却是喜大于忧。但他忍着,沉声喝斥:“你快起来,这般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婵儿自幼随在小姐身边,等同小半个主子似的,吃不了苦、受不了难,只想以后能有个依靠,还过好日子。”婵儿言辞切切,表情复杂,仿佛是经过一番苦苦挣扎才做出这决定。
    “胡说什么,夫人不过是小病,好药天天吃着,过不了多久就会好。”黄建为神情忽然变冷。
    婵儿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嘤”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当时婵儿也是这样以为,想着小姐就是这里的药吃不好,还是福闽的药,谁知道夫人有了少爷后,都懒得理这女儿了。本来婵儿就是姑爷的通房,若是被姑爷收入房中,得个一儿半女好歹能扶个姨娘,谁知道这些年过去,婵儿眼看就要老了,还是无依无靠……”
    满满的委屈和怨气。
    束着不盈一握的柳腰的素花绫带子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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