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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凤簪-第137章

小说: 凤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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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李宇轩吃了一惊,手忙脚乱地翻找丝帕,可是丝帕已经不在了,急急忙以袖为她拭泪。泪却像溃堤的河,怎么也不能止息。
    “别哭了,有什么伤心事可以告诉我。你怕什么,你怕谁你也尽管告诉我。”李宇轩连忙将她抱在怀里,用最软和的声音哄劝。心中已经在推测,是谁令她如此惊恐。
    沉肃的眸底杀气隐隐。
    齐青玉努力控制住悲痛的情绪,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抽噎道:“杜心璇长什么样子?”还是不敢说上一世的事,只想破解这一世的结。
    “我画你看。”李宇轩想将她放下再去画画像,又恐她惊怕,唯有小心翼翼以左手抱住她,右手作画。
    齐青玉痛得冷汗直冒,却以强大的自制力压下痛楚,安静地看着他作画。
    谁说他只是个莽夫只懂舞刀弄剑,看他笔法娴熟,下笔有神,不消片刻就勾勒出了一个少女的画像来。
    九年前,杜心璇十一岁,当时就应该已经出落得天香国色。
    可是这副画像——“杜心璇?”齐青玉不可思议地瞠大眼,她需要确切的答案?
    “九年前的她,就是长这样子。说起来,我们也有些血缘关系,她的母亲是昭阳公主。与皇上一母同胞,是当今太后的次女。我听祖母说,昭阳公主与太后关系并不好,大概已经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只因当年的婚事。她喜欢上宫中一个侍卫,太后觉得有辱皇家声誉,赐死了那个侍卫。自此决裂。”
    李宇轩一边关注着齐青玉的反应。一边说出他对杜家所知道的一切,“祖母说杜家想与我家结为姻亲,皇上忌惮我两家势力本就庞大。再结成姻亲恐怕会危及皇权,并没应允。他有意将杜心璇指婚给怀王,但遭到太后与皇后激烈反对,三方都僵持不下。”
    由于。可以预见,皇帝表面上对怀王不理不睬甚至已经到了厌恶的地步。可实际上,还是有为他打算。
    无论此意与帝位相不相干都好,背靠强大的杜家,将来太子总不能轻易害了怀王。
    上一世就是这样。太后与皇后死活不同意这门婚事,但杜心璇蛮横强硬,一心要嫁给怀王。甚至以杜家的势力威胁皇家。
    搅得皇宫鸡飞狗跳,因为正合皇帝的意。所以太后与皇后也耐何不了她。
    经过一番波折后,如愿嫁作怀王正妃。
    与齐青玉河水不犯井水,从不越雷池一步。
    可自新婚后,怀王就变得阴晴不定,每每看着她发怔。
    有时候温柔如水,有时候狂暴如发狂的猛兽,有时候不可理喻,整个王府上上下下都提心吊胆,如履薄冰。
    ……
    齐青玉本就虚弱,如今是虚脱了,整个人瘫在李宇轩臂上,“她……”
    她不是我认识的杜心璇!
    杜心璇长相冷艳、天姿国色,若瑶池仙子下凡,是大楚第一美人,怎么会是画像上这平平无奇,毫不起眼的模样?
    一定是哪里出了意想不到的逆转!
    思及此,齐青玉浑身发颤,冷汗涔涔,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令她几乎熬不住,脸如死灰,眼神涣散。
    “宝儿!”李宇轩低喝,连忙以自身罡气注入她的体内,希望能稳固她凌乱的心脉。“若杜家会危及你,我也能将其剪除!”
    他可以为她赴汤蹈火,她只需要再坚强一点点,熬过这个难关就可以了。
    齐青玉心中暖暖的,半晌后,终于缓过这口郁气,低声唤:“少将军,少将军。”
    “我在。”李宇轩万分紧张地抱她坐下,以脸贴着她滚烫的额,轻轻地蹭了蹭。
    她突然变得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似的,他的心痛得绞成一团。
    齐青玉的心渐渐平复,思绪也清明起来,陷入了深思。
    难道这一世,除了我,还有其它人重生了?不然怎么会惹来上一世从没有交集的文英郡主,就连杜心璇也变了一张脸,真是太诡异恐怖了。人怎么能将脸变掉……
    齐青玉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身上的双臂再次收紧,给予她源源不绝的力量。
    她继续思量:少将军本该用四年就能击退回鹃收复边疆,居然用了八年。据所知的情报分析皆是因为与仁明珠对上。
    仁明珠——难道就是这世的变数?
    “见过仁明珠吗?”齐青玉作了个大胆的假设,只待验证。
    “见过。”李宇轩将她放在榻上,“躺着别动,等我画好拿给你好。”他的神情十分严肃,一点也不希望听到她说个不字。
    他的声音有着温定人心的力量。齐青玉乖乖地点了点头,看着他为她奋笔疾书,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缓慢的心跳渐渐变得有力,就连额上滚烫的温度也慢慢消退。
    是药效,还是爱产生了奇迹?
    齐青玉轻松地靠在软垫上,强撑沉重的眼皮,等待画成。
    然而李宇轩画了很久都没画好。
    待他回视时,齐青玉已然睡着。
    他给她调了个舒服的睡姿,为她换了药,再盖好薄毯。
    寂静中,李宇轩平静的神态慢慢变得凝重。
    还好她睡着了,不然他不知道还能伪装多久,因为他意识到内里的蹊跷,唯恐惊扰了她的心神,根本没画。
    先解决了眼前的事。
    “传我命令,命所有黑虎卫乔装护卫齐家。”李宇轩步出明间来到院子,对某个角落发施号令。
    “是。”黑暗中,有人低声应命。
    “宝芝,你好好照顾六姑娘,若她醒了,说我过会就回来。”李宇轩对陈芝说完,双足轻轻一点,矫健敏捷若大鹏展翅,跃出了齐家高墙。
    片刻后,奢华的怀王府邸外,李宇轩傲然而立。
    “镇北将军府李宇轩,求见怀王。”
    “李少将军!有请。”怀王府侍卫十分惊喜,连忙打开漆金大门。
    李宇轩颔首,缓步入内。
    及目所视,皆是残花‘败柳、断壁残垣,整个前院一片狼籍。
    李宇轩微微皱眉,鹰一般锐利的黑眸暗中将一切尽收眼底,同时思索,这到底是何故?(未完待续)

  ☆、第230章 怀王府

进了二进院,但见一个比他还要高上些许,壮硕如牛的男子被一条有两指般粗的铁链绑在八角亭的柱梁上,衣袖已经磨损,露出赤色的皮肤。
    地面散落很多断裂掉的绳索。看来是绳索绑不住了,才用上铁链。
    他不断地挣扎、磨牙,发出野兽般的嘶嘶声,像一头发了疯的黑熊。
    李宇轩起疑,凝神端详,更没遗漏此人的呼吸与心跳声。实在是颠狂时所有的症状,他才继续随引路侍卫往内走。
    来到挂着皇帝亲书“孝恭德俭”牌匾的正殿后,侍卫对内侍道:“请公公通传,李少将军来了。”并不用“求见”的字眼。
    “李少将军稍等,奴才这就入内禀报。”内侍恭敬地行礼后,急急忙往后殿走去。
    早就有人知会了后头。
    “爷,你快换套干净衣裳,不然那厮眼光毒得很,一看就知道外头是你砸的了。”
    黄鹤急得手忙脚乱,他还不知道齐青玉受伤的事,只道怀王受的刺激肯定与李宇轩有关,才会发了疯。
    “本王让你们找沈宜兰过来,人呢?”怀王十分暴躁,腾腾怒火根本没有熄灭的迹象,反而越烧越旺。
    “爷,沈姑娘正在作画,说晚些作完画才有空到府里来。”冬临侍候怀王十年了,从未经历过像今天这样的事,脸上不由得布满畏惧之色,看也不敢看怀王一眼,腰几乎贴到地上去。
    黄鹤因被无视,心生埋怨:“爷,你还管那女人做什么,就是装蒜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让你立刻滚回邢台藏起来。听不懂吗?”怀王腥红的眸忽然锁定黄鹤,狂暴的气势叫人心惊胆颤,就连黄鹤也不能幸免。
    “咱……咱这,不是临走前看到爷发这么大的火……”黄鹤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所以?要本王亲手将你扔进秘道?”怀王脸色相当难看,幽深的黑眸射出冷戾骇人的光芒。
    黄鹤从未见他如此生气,惊讶万分脱口而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滚!”霎时白色的身影一闪。比眨眼还要短暂的瞬间。就听得呯的一声大响,黄鹤整个人给扔进一条秘道里。
    黄鹤头给撞出一个馒头大的包来,却没生气。反而屁颠屁颠地从里头一间密室中取出夜行衣,准备潜伏到半夜,跟齐青玉道个别,再回刑台办怀王交待的差事。
    半晌后。冬临抹了把汗,壮着胆子提醒:“爷。李少将军来了。”他双腿一直在抖,却不敢让自己的嘴巴抖,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得清清楚楚。
    “有请。”出乎意料地,怀王答话了。
    “有请?”冬临突然反应不过来。请在这里,行吗?他左右环顾一周,这里哪有一样东西是好的。就连地上,也是碎开了五颜六色的花。
    “尽管去请。本公子不介意为五殿下打掩护。”忽地,一道慵懒而清远的声音自屏风后头响起。
    怀王眼角肌肉倏地一跳,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一个令人倒胃口的家伙!
    他斜眼看着敞开了衣襟走出来,一脸风‘骚的苏定言,不过这主意不错。就像无聊时,听听荤段子。
    “叫你弟弟来差不多,你姿色还真差了些儿。”怀王戏谑一笑,高涨的怒火已经慢慢回落。
    “哎哟,”苏定言作女子般的娇嗔:“本公子已经长得不错了。想我弟弟?他现在在哪里相信殿下比我更清楚。”
    言语中竟是有些埋怨,当年怀王的人逼走了苏定康。
    为了此事,他这八年来,将郑长歌视作路人。郑长歌手中的庶务,在临安与东吴全线溃败,就连田产种了也是白种,因为到了最后都会颗粒无收。
    若非有怀王作靠山,恐怕他已经将郑长歌废了,而那个叫齐青玉的小女人。
    到现时为止,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手下留情。
    难道就是因为怀王将他亲手设计的船送给了她?
    他该将她深山野岭,让她好好感受一个孤单无依的感觉。想想他可怜的弟弟,如今到底身在何处。
    傻子。
    苏定言冷哼。
    “老子怎么会清楚,老子又不想睡他。”怀王嫌弃地瞪了苏定言一眼,“赶快把你衣裳弄好,吃了本王的舞姬都不晓得抹嘴。”
    “不是敞开了做戏给贵客看?”苏定言疑惑地问,手已经伸出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裳。
    “欲盖弥章的蠢事,本王从来不屑为之。”怀王已经恢复了理智。
    “刚才我睡那个,有没有毒?”苏定言突然惊讶地问,“好像以前也睡了好几个,但我确定没有睡你的蝶儿?”他幡然醒觉,俊秀的脸上露出一种嘲讽式的惊惧来。
    怀王踩着尖锐的碎瓷,走到变了形的锦榻上坐下,不以为然地道:“要不到吴冰蚕那儿瞅瞅。”他没丢的女人,还真没人敢睡。
    苏定言心想,既然不要他做戏,他就要走了。但临走前,他突然问,“殿下,你确定你要把齐六姑娘给李宇轩?”秀气的眼底除了认真还有戒慎。
    怀王岂会不知道这种有恋弟情绪的人的心思,冷嗤道:“别做梦了,凭你们还抢不过李宇轩。”
    “谁说的,只要你不要,我就让康儿回来抢。”
    “别给本王添乱,滚远点。”
    “若是康儿自己要回来,殿下就不能开恩?”
    面对苏定言的逼问,怀王突然间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在苏定言想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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