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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古剩男,松开我的腰 作者:笑笑长宏(潇湘2012-06-28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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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都已经睡熟后他才回来。早上起时,迷糊地感觉到半夜里被人搂过。
  再有四天就是吃喜的日子了,她的红裙已经竣工,眼下绿萼忙活着关墨之的那件大红袍。因不算是正式拜堂,所以也没弄什么红盖头之类的,几个媳妇剪了不少的红双喜,准备贴满岛。
  这几天,无欢已经把小岛走得差不多了。头晚听说最南边有一片热地,荒了足有五、六十亩,且还有处温泉,把无欢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红梅不明白小主母这是喜从何来,才到了地头便被她支使着回去取白幔子,还要多些,再带了干净衣服过来。
  红梅无奈,只得使出功夫,以求能尽快回到她身边保护。虽然她也觉得在自家岛上,爷那么担心有些多余。
  无欢脱了鞋袜,挽了裙子系在腰下,再将亵裤卷到膝盖上,就下了水。
  越往里去,温度却高,水边的温度正适宜,于是自娱自乐地踢着水玩。
  半晌有些累了,便找了处水边稍平整些的大石头坐了上去,小脚丫还是泡在水中,并不想上岸。
  “还真是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也不知道爷看上你什么了?”
  身后传来嘲讽,无欢面不改色地转过头。“你终于敢露面了?”
  原本丰腴的红鸾这几天奇快无比地瘦了一大圈,倒添了些许蜕变后的妩媚风姿。只是比起无欢的风骨清丽,还差得远了些。一双微吊的单凤眼,流露出幽幽的嫉恨射向无欢。
  “我只是路过。”红鸾掩饰了一句,便盯着无欢泡在水中的小脚丫又说:“光天化日之下,你倒是百无禁忌。”
  无欢故意摇了摇脚丫,“这就百无禁忌了?敢情你在海边长大,还不曾在下过海?好像不可思议。”见红鸾面有难色,又道:“我还真不知道了,全岛之人,除了墨之,谁见了我都会客气一声,最少也要叫一声主母,不知你的规矩都学到哪儿去了?”
  虽然关墨之对下面的人算不上和蔼可亲,但也从未拿身份压制过谁。若论起来,他是岛主,除了原本身边的人,余下来投奔的这些人,实际上已经算得上是他的仆役了。而无欢又是关墨之郑重其事宣布的主母,也就是她的主子,这么说,便有些责备之意了。事实上,无欢也是在责备她。
  红鸾脸色一白,定定地打量着她。原本以为她年纪小,跟那几位管事娘子有说有笑的,以为是个好拿捏的主儿,不曾想嘴皮子跟刀似的。虽没咄咄逼人却也软刀子一下紧似一下的,令她无法开口反驳。
  咬了咬下唇,为了自己私心里的打算,她还是行了个大礼。“主母教训得是,红鸾受教了。原只是担心,怕您脚下滑了水……是红鸾嘴拙,惹主母生气。”
  无欢双眼一眯,有些迷惑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先硬后软,莫不是打了什么鬼主意?
  自那晚发觉她对自己的敌意,无欢就留了心。只是绿萼红梅那两个丫头口风死紧,能近身的媳妇子们也都个个不透口风,连想往上靠的那个小媳妇都被隔得远远的,令自己就是有劲儿也使不出。她又不傻,关墨之的好,旁人也是看得到的,既然自己有心嫁他,自然不能随便就添心堵。以前的,等她正式进门后再看情形,至于三三两两的野花嘛,就由她来收拾好了。
  “嘴拙不要紧,心不拙就行了。你叫什么名字?”无欢压下心头恶念,平淡地问。
  红鸾一愣,她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谁?真的还是假的?这满岛的人,谁不知道自己对爷的心思?难道红梅来提点自己,不是她的授意?
  心中狐疑不定,嘴上却还得应答。“奴婢叫红鸾,是主母身边红梅的堂姐。……以前也在主院服侍过爷的。”
  无欢听完,怒从心起却笑了,“原来服侍过墨之呀,怎么我来这么久,都没见过你?”见红鸾顿时脸色又白了少许,眼圈有些微红,便理解地点点头,“想来你们爷打算把你配人了。也是,总归是主仆一场,待我再催催你们爷,上点儿心,给你找个棒小伙儿,全了这份主仆之情。毕竟红梅还挺得我的眼。你年纪也不小了,还不如留在岛上,嫁个知根知底的,能疼你的。你们爷呀,就是面冷心善,这般地为你打算,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承了这个情。”
  话音一落,红鸾已经微微晃动了。那脸,却是半点儿血色也无,惨白惨白的。她也算是个精的,便是心中有这样的猜测,也不愿相信,只觉得自己服侍爷这些年,就算不够资格做主母,妾还是不成问题的。所以那心,也就一直没死。被无欢直接点透后,立马觉得生无可恋,满脸豁出去的热血被浇了个透心凉。便是日头再高,也暖不过来那心似的。
  思来想去,将心一横,咬着银牙道:“爷在老宅尚有一妾,一子,一通房,主母可晓得?爷那样的男人,三妻四妾也不为过,就算是疼主母些,也不可能专宠。若是红鸾能随侍主母左右……”
  无欢噙着一抹看不透的笑意,挑了挑眉头,并未回她。
  红鸾见了,又一咬牙,双膝一软竟跪倒在地。“主母身量未开,就是立即进了门,怕也服侍不得爷。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想必主母心里也是明白的。”
  “那又如何?他就是憋,也得给我憋回去。”无欢流露出淡淡的嘲讽,“难不成我还亲自将他洗干抹净了,打包送到别的女人的床上去?只要我在一日,这种可能就没有。”
  红鸾心下更凉,原来人家心里早就有了想法。可是一想到自己多年芳心暗付,只得鼓起勇气抬起头。“就算爷心疼主母年纪小,忍得一二。可主母总归要为爷传承血脉,那到时,有个自己人在爷的身边,难道主母不觉得更好些?红鸾可以不图名份,只求能跟在主母身边服侍。”
  无欢危险地眯着她,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做个通房都行~!“真看不出来,红梅有个这样执着的姐姐~”
  “主子,您别把她的话往心里听去,都是我的错……”红梅夹着一大捆白绢,额头冒汗,脸上通红地奔了过来。几步逼到红鸾身前,“我昨儿的话,你没听明白是不是?跟主母没关系,是爷要我问,咱岛上哪个男儿入了你的眼,只要对方愿意,爷就给你作主,嫁妆都由爷出,你是被猪油渍了心不成?爷是天上的雄鹰,你也配起那龌龊的心?没的打了咱们郝家的脸!”
  红鸾抬眼狠狠地瞪着她,胸膛起伏着,咬牙切齿地质问:“我怎么就龌龊了?能不能服侍爷,是我自己的事儿,跟你们有什么关系?难道就许六叔跟你们二房在爷面前长脸,我们长房就得借光喝粥不成?你将来也是泼出去的水,凭什么代表老郝家?六叔也不见得会说个不字,莫不是你自己存了什么私心吧?”
  红梅被她一顿抢白,顿时气得丢了那捆子布料,放下腋下夹的包裹,指着红鸾,气得涨红了小脸骂道:“你当人人跟你似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呢?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性!整天介做那晴天白日梦,真当自己貌美如花呢?再说咱爷还不是以貌取人的主儿呢~!爷的安排,那是给你留点儿面子,怕你日后难做人,以为对你有什么吗?我日防夜防,不是怕你,是怕惹得主母心堵,为了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人不值当!痛痛快快地滚回家去,我也好求主母别跟你一般见识……”
  无欢本已起了怒意,但听红梅骂得痛快,那心火倒渐渐熄了下去。只是听那话里的意思,敢情关墨之早就知道红鸾的心思了。虽然他这么做,全了当初对自己的承诺,但总归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这不舒服嘛,是因为他不相信自己是可以解决这件事的,无关他做的安排。有什么不能跟自己明说的呢?非闹得人家冲到自己面前,好像是自己的主使。
  红鸾却被红梅骂得浑身乱颤。“你你你……真真的长了一张毒嘴!别以为你现在得了她的欢心,将来还不是得打发了配个小子?她不能容我,难道还能容你?”
  “我呸呸呸~!”红梅气得直跳脚,“我郝红梅若是有那等下流心思就让老天立马劈死我!”
  无欢看着红鸾,“红梅不要生气,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红鸾震惊地抬起眼,看着无欢,“您的意思……您同意了?”
  “我有说同意这两个字了吗?”无欢淡淡一笑,“只说有这个权利,但对方也有拒绝的权利。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我与墨之,要怎样爱,与他人无关。他想娶我,我想嫁他,就这么简单,我们会一起面对未来的一切。当有一日,他的爱有了裂痕,或我的爱有了缝隙,或许会有和离的那一天。但只要爱在,我便不会允许别人介入,男人,女人都一样。爱到天荒地老的鬼话,我是不信的,但只要他爱我一天,我就要全部,同样,我爱他一日,付出的也是全部,若真有一天分手,那我也不会后悔,毕竟曾经拥有过。你说,我这样独断的爱,会允许他身边再有别的女人吗?同样,他也不会容许我身边出现别的男子。所以,你最好死了那份心,别把女人的大好时光浪费掉。都是女人,别以为你年纪比我大,懂得就一定比我多,所以我的话,你还是回去好好想想吧。”
  红鸾早就呆住了。半晌才飘出一句:“你还打算再爱别人?爷是天下间最好的男子……”
  “我承认他很好,不若此,也不可能爱上。但人无完人,这一刻,他爱我,下一刻呢,下下一刻,下下下一刻呢……人心总是在不断的变。我能做的,只有让他越来越爱我,若有天爱不在了,我会走得义无反顾,即使浑身是伤,即便我的爱还在,也绝不会去乞求他的怜悯施舍。”无欢顿了顿,“像你这样,拼却女子的自尊去乞求一个男人偶尔的鱼水之欢,有什么资格站在他的身边?明知他心中无你,也要把自己送上任人蹂躏践踏,真的是爱吗?爱是要有回应的,想想你身边对你好的男子吧,想必他们跟你是一样的心情,莫要等到所有人都不愿再看你一眼时才翻然悔悟。把一直仰望的目光换成平视,你就会发现原来自己还有幸福在身边,只要你伸手抓住就好。”
  红鸾瘫坐一团,浑身跟没了骨头似的,发起了呆。
  红梅满脸崇拜地看着无欢,“主子说的话,好有道理哟~”
  无欢笑着白了她一眼,“那是~!赶紧的把布幔给我围起来,我要好好泡个澡。”
  “啊?”红梅大吃一惊,“主子,你要在外面……那个啥?那咋行呢?”
  “怎么不行?不是让你拿布来了吗?”无欢向她踢了一脚水,“快去,捡些树干回来,早知道这里有温泉,我早就来泡了。你也可以陪我一起泡,对皮肤好好的。”
  下风口的树上,关墨之一脸沉水地盯着水边的那个小丫头。梵修就坐在他身边不远的枝杈上,瞥着关墨之,“小主母的话,真是有几分道理呢,谁规定女人爱男人就要一辈子了?难不成男人变了心,还要女人依旧爱得死去活来?我若是她,只要你纳个妾,我就收个小爷,绝不含糊。”
  关墨之横他一眼,“这话,你跟玉堂春说去,想来她定会赞同。”
  梵修垂眼一笑,“你以为她是个软的?回去一说,她定会以小主母马首是瞻,没准儿直接搬进你那院子,跟小主母彻夜长谈呢。你要真的不反对,我这就回去说,你看如何?”
  关墨之沉默了。玉堂春的性子,他多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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