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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洗魂记(上部) 作者:绿色毛毛球(晋江2012-04-09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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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以为这混蛋会不依不饶,谁知反应甚是出乎我意料,只不过这意料出得更叫人搓火。
  他被墨钰握着的那只胳膊本是稍直,却不知为何一个打弯,软了下来。身子向墨钰软趴趴地贴过去,用手轻抚了下墨钰的脸,吐气如兰:“呦~这是打哪来的哥哥,硬朗,够味,我喜欢。小爷我有的是衣衫,不稀罕你给我买新衣,我就要你身上这件赔我,如何?脱下来给我吧。”
  我做了几个莫大的深呼吸,灭了灭心中烧得劈了啪啦的邪火,走过去在这邪性的公子哥腰间微微一扯,腰带便归了我的手,他身上的衣袍本就是靠这条腰带勉强系住,前襟半露,里边也不穿个里衬衣衫,故而这轻轻一抽,便是春光乍泄,其秀色十分可餐。
  我轻浮地淫淫一笑:“要脱,也是你脱。”
  他看似一点也不恼的模样,竟爆出银铃般的笑声,他安然地抽离墨钰的手,歪头对我笑:“爷我生平最不怕的就是露肉,千斤难买我一脱,今日算便宜你们了。不过”他徒然脸色大变,目光阴冷毒辣:“我却最恨你以此妄想折辱我之心,受死吧。”
  话音未落,他眼中竟泛起滔滔烈焰,燃得他双目灼红,眉心处隐约浮现出暗红色泽,渐成某种印迹。
  只这印迹才刚刚现出一角,便被他身旁那个身着暗色斗篷的人制止了。
  节制他的动作轻柔,嗓音中满是溺爱的温润:“好了,云卿,又耍小孩子脾气,你又不在乎被人看,又何必动怒?”他为他裹了裹身上的衣衫后,便缓缓来到我面前:“公子,可否将锦带还与在下?”
  这声音荡在我脑中挥之不去,已让我大脑超负荷运转,什么都想不明白。我茫然地将锦带交与他,他客气地向我答了声谢。我有没有回,回了什么,完全不知。
  那温润的嗓音,那沉稳的语调,是那个人……我前世的记忆正一点点地打开,心底最深处那些斑驳,伤痛告诉我,是这个人,就是他……可……这怎么可能?!他死了啊……那样冰凉的身体,是在我怀中没的呼吸……他死了……
  我伸去欲揭开他头罩的手被那贱人挡住时,才被强制扯回神思。我满心焦躁,不耐烦的嚷道:“你干嘛?拦着我干什么?”
  他皱着眉,冷眼瞟我:“你有没有一点规矩?我的人你也敢随便摸?”
  我已然是暴怒状态:“你有病吧!男人摸男人有什么没规矩的,更何况我只想……”
  下一刻,我的话被无情的哽回嗓中,只因这贱人竟瞬时向我贴来,只是眨眼间的事,他的双臂便已绕在我的脖颈上:“哦?那男人亲男人也无所谓喽?”
  尾音未落,他的唇已向我的唇袭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凶残调戏震慑到了,竟就那么愣愣地傻在当地,做不出任何反应。
  好在墨钰反应还算及时,他伸过手捂住我的嘴,将我拉进他怀里。我是满身冷汗,鸡皮疙瘩冒了一身,方……方才差点就被这个贱人啃到了,这……这到底是他妈什么人啊?!
  冷汗过后,定睛朝他看去,原来刚才他也被那个斗篷人拦了一道。
  他明显叹了口气,挣脱了那斗篷之人的手,整了整衣衫,挑衅的说道:“嘿,二愣子,这里人多手杂,束手束脚的,咱们换个地方一绝雌雄,如何?”
  雌个屁,不都是雄么?
  “好,老子就应了你,你说哪里?”
  “澈琇楼。咱们花魁赛争顶高下。”
  我一口唾沫差点呛死自己,深深地向高空翻了翻白眼:“我还真不好这口,换个地方。”
  “不好这口,你报什么名?”
  “……”
  “行啦,我心意已决,若是你赢,我便把他给你”他朝身后那斗篷人一指:“你想对他如何都行,悉听君便,怎么样?这赌注够勾诱人的吧?”
  我狐疑地眯着眼瞄他:“若是我输了呢?”我总不能把墨钰赌给他吧……
  “你输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就图个心理暗爽,怎样?”
  “……好,一言为定。”
  之后,他挎着那斗篷人一扭三晃地离开,临走还回头将脸挤出个极其难看的鬼脸,他就这样同他的鬼脸消失在这无边的夜色中。
  我揉搓着纠结在一起的眉头,疲惫的问一旁的墨钰:“师父,你说,为何若是我输他什么都不要,他有这么好心?”
  墨钰所答非所问,语气相当的淡定:“方才他要亲你的唇上,有毒。”随后,侧头看我:“你觉得他还需要什么么?一场比试,足矣。”
  我:“……我能不比了么?”
  墨钰:“……”
  我也学刚刚那贱人的路数,巴巴地往墨钰身上贴,喉中挤出哭腔:“师父,他那般狠毒,这……这可是要人命的事,你就这么忍心,眼睁睁看着我命丧青楼?”
  墨钰摸摸我的头:“不去青楼一比,你那费尽心思想出来的贱名,不是无用武之地了么?墨小酒,这名字挺好听,可别白想了。”
  我:“……”

  花澈篇之第四章(已修)

  我为了两世的妖,一世纯妖,刀光剑影死里逃生,一世半妖,穷困潦倒苦为人徒,终于,迎来了人生中最丢人显眼的时刻,在一所小倌花楼中竞选风情万种的花魁桂冠。
  单单丢脸也就罢了,竟还有个伺机夺我命的怪厮做竞争对手。
  亏了此次参与赛事的人数足够庞大,被迫被分为若干组,先每组内部进行比拼,选出能人异士,再各组逐个角逐。
  贼老天终是给我留了条活路,我和那厮没被分到一组,确实少了很多与他碰面的机会。
  我这人自小便没机会学个什么才艺,吟歌乐舞,刀枪棍棒,诗词歌赋样样不会。要说这赛本也不是我自愿参与的,胜负于我顶多是个屁,没个分量。
  只不过自从那日与那厮黄昏干架,我却甚是在乎起那个像极月殇的人,心中不免开始盘算怎样才能获胜,几日下来,却始终没想出个所以然。
  开赛前一日,我佯装出一脸的惨淡愁云巴巴地蹭进师父房中,一屁股坐在他床上就是唉声叹气个没完。
  墨钰在对面的紫木椅中,从破旧的命薄中抬起眼睑略微瞧了我一眼,便又垂头去翻书,飘出的声音懒洋洋:“怎么?有心事?”
  我找了个话头引出来:“师父,其实你这般神通广大,为何不弄个仙人托梦,或者化个神僧老道,算命半仙什么的接近花澈,这方法不是立竿见影?何必这么大费周章,把我也给顺道赔进去?”
  “凡人信的那套对于一个一世心酸,命数坎坷的人已无多大作用。”墨钰凭桌单手支起下颌,静静看我,面色略带些正色:“可以诱导成执魂的人,多半尽已心死成灰,无念无求,他们尚残留人世,不过是找不到死的理由罢了。”
  正经话没过两句,他便勾起唇角,隐隐漾起轻笑:“你跑来这里怕是想和我计议如何得胜吧?你参加这赛,是我半骗半吓来的,你怎会突然有颗求胜的心?”
  “师父,我这人一向上进好面子,是个做事认真的主,既是参赛,便要勇夺桂冠,为师父您老争光,荣耀师门。”
  “这瞎话都能睁眼说出来,为师小看你了。”他顿了顿,又道:“难道不是因为你想看那位暗色装束公子的真颜?”
  我满脑门汗淋淋,干咳了两声,自欺欺人地妄图缓解几许尴尬。
  我厚着脸皮嘟囔道:“那以师父所见,我该如何……”
  墨钰道:“当初骗你参赛,也没指着你能当花魁,我打的是你这惹祸精体质的牌,觉得再不济,你也能把这场子砸了吧,说不定砸也能把花澈砸出来。”说到最后,声音都绷不住了,透出丝丝笑意。
  “师父还真是了解我哈。”我在后槽牙中,将这几个字磨了又磨。
  他收起浮笑,目光复又落回书上,信手捻着书页:“你大可不必担心,凭你现今这模样,对手只有那艳衣男子一人。”
  **
  托了墨钰的吉言,这一路,虽达不到所向披靡,遇拂杀拂的境界,好歹是以微弱优势,跌跌撞撞的混过来了,所用的技俩不提也罢。
  既想百胜,便要知彼,于是我这边一结束,便偷偷低调地溜进那贱人的场子,观看一下他亮出来的招子。
  这一看,我那本就所剩无几的信心立马萎缩得如尘埃一般。他倒也没展示什么绚烂夺目的技艺,此乃相当普通一技能,你我他,人人会做,那便是嗑瓜子。
  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台上,颠着二郎腿,风情地磕了半个时辰的瓜子,最终,大获全胜。
  就此,最后末赛的佳人应运而出,其中便有我以及这绝色贱人。
  我惨不忍睹地半捂着脸,默默地从一群叫好起哄的俗人中闪了出来。
  那瓜子真是嗑得……也太有神韵了吧,微动润泽丰唇,眼中还不忘流光溢彩的撩拨众人,半吊着衣衫随意甩着瓜子皮,艳媚中不失端庄,淫/荡中不失风韵。
  我彻底连那丝侥幸心理都被浇灭了,颓败中却死心不毁,我急切地环顾四周,妄想找到那神似月殇之人,兴许此刻我百般纠缠一下,就能缠得他,同意我睹一睹他的面貌,便可了结这个糟心的破赛,也不用上那个末赛,非但毫无胜算,说不定还要把命赔进去。
  老天爷从不在正经祈求的时候,应我的念想,今次也不例外。溜了一大圈,也没寻到他。
  我终是死心,拖着沉重的步伐,捂着那颗颓废残败的心,敲开了墨钰的门。
  墨钰像赶蚊子般,拂袖在我面前挥了挥,含笑道:“这是怎么了?一脸悲催,满身郁气。”
  我悲悲切切地扯了扯嘴角:“那厮实在强悍,我怕是比不过,胜不了,命还得搭上。”我抬起眼皮,满是期许的目光将他望着:“师父可还有高招,助我降服这妖孽?”
  墨钰拢胸,用只手轻触下巴,作出沉思模样,良久道:“倒是还有一技,理应有些功效,可以尝试。”
  “那是?”
  “这天地万物间,最为鬼斧神工的便是人之肉体,乃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我听得是一头雾水,正觉奇怪此人何时说话这般爱绕弯弯,猛然闪现灵光,悟出了此话真谛:“师父,是让我脱……?”
  墨钰拉开一丝眼缝,瞧了瞧我,又闭上,随之沉痛的点了点头。
  我内心甚为澎湃,面相着实平静,继续问道:“那这杀身之祸一事,可如何是好?”
  他不徐不疾的答道:“只要不让他近你的身,他的毒便无用武之地,论起单打独斗,他未必是你的对手。”
  “何以见得?”
  他抬手轻柔我的发,口气温和至极:“莫要再担心,何况那日是徒儿的大日子,为师定会现身为你捧场,有我在,你还怕?”
  有了这话,我这吊在嗓子里的心才缓缓搁在肚子里,毕竟师父疼我,骗我来也是为了能集齐魂魄,说什么也也不能把我往绝路上逼,怎么也要护我性命周全,不是?
  ****
  末赛那一日,天是那样的蓝,风是那样的柔,人是那样的挤,我心是那样的慌。
  墨钰给我吃的那剂定心丸,大抵也起了会作用,可再我看到四面八荒滚滚而来的人潮时,药性立马过了劲。
  依着墨钰的战术,我至少要在这千百来双眼前脱到打赤膊,虽说打个赤膊对个爷们理应不再话下,算不得限制级,可毕竟我内在还是个纯良姑娘,这心里障碍着实很难克服。
  我的腿都开始禁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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