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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黑道世家的半路新娘-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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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突然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显得的没有了意义。
  心已经成空,所以,连带躯体都显得有些麻木。
  她在这两人面前闹腾,岂非是自取其辱。
  所以,最终,也只能是一声平淡的诉衷。
  “受教了!”
  转身离开,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在她们的眼里可能是落败的公鸡,更有可能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小丑,面对如此,还可以忍耐心中的怒火,只怕要被他们给嘲笑死了。
  可是,不是越愤怒,也表明自己被攻击地越深嘛!
  一步步地离开,将身后的一切抛下。
  这场爱情游戏,她想,自己应该走出来了。
  她想,自己应该可以值得最好。虽然冷阳是她见过的最优秀的男人,但是就是因为他太优秀了,所以才可望而不可及。她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更应该认清楚她和他的云泥之别。
  有句话怎么说,有些人只能是适合观赏的!
  显然,她只能带着浓浓的欣赏和艳羡来观赏冷阳,这样的男人,她没这个能耐让他跟她一起过日子。
  实在是,芸芸众生中的她,太过平凡和普通,羁绊不住那站在云端的天人。
  可是,放下岂是那么的容易!
  午夜梦回,魂牵梦萦之际,从来都是期盼着,能够折下那高枝,从来都是希望他能是自己命中之人,从来都希望可以举案齐眉、共白首!
  立在自己房门前,手已经搭在把手上了,可是心中开始空落落的。
  她感觉,有一种似乎是亘古永存的孤独,侵占了她的身心,让她在一阵阵的凉意中感到了绝望,也感到了烦躁。
  她需要做点什么,来驱走那可以将她淹没的巨大失落。
  所以,她掉转身,往地下室走去,进入枪室。
  拿起惯用的枪,冰冷的温度,让她的心,奇异地得到了些微的平静。
  也许,只有暴力,才能用以暴制暴的方式,驱走她心里那种想要疯狂地毁灭什么的冲动。
  装上子弹,上膛,对着那缓慢而来的靶标,她开始连续射击。
  “砰……砰……砰……”
  枪声,令人奇异的兴奋,在兴奋中,又奇异地慢慢地获得冷静。
  一眼不眨的盯着靶标,忘却了时间,忘却了地点,忘却了所有,眼中只有那靶标,耳朵里只有砰然的响声,假设着那是自己的仇敌,用最浓的仇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不知道换了多少次子弹,更不知道打了多少发子弹,直到她的手臂酸疼,她才停了下来。
  脑袋似乎是空了,只剩下了那一声声的子弹出枪的声音。
  看了眼靶标上的弹孔,貌似比上次的成绩要好一些。
  她咧嘴,微微一笑,一滴眼泪承受不住那微笑所造成的波动,从眼眶中逃出、滑落,却在火热的火药味中迅速风干!
  小心地擦拭完枪,放了回去。
  她转身,往房间走去。
  出了一身的汗,她想,她需要洗个澡。
  阴魂不散的女人,立在她回房必经的路上,似乎是在刻意等她。
  用那么美丽的脸孔绽放出蛊惑人心的美丽笑容,让叶露只能感叹:这世界,从头到尾都是不公平的。
  一张美丽的面孔,确实在做任何事的时候,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她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省去了那没必要的客套,直接打算当她不存在的掠过。
  从办公室出来,她和听雅,注定了不可能成为朋友。
  她无需再掩饰对她的反感,所以没必要,做那虚伪的客套来应承这个女人。
  错身而过,听雅低声,仿佛耳语:“叶露,活人是永远比不过死人的。”
  叶露没有回应,脸上扬起了嘲讽的笑容。
  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比的是在那个人心中的分量,因为难以挽回,所以才显得弥足珍贵!
  可是如果她不在乎了,那么,那个早已作古、动弹不得的死人,怎么可能比得上她这个可以活蹦乱跳、随心所欲的鲜活人。
  冲澡出来,手机里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打开语音信箱,原来是王雪俐打电话要找她,约她出来谈一谈。
  正好,她也想出去散散心,可是又不知道该去哪里,王雪俐这电话真是太及时了,叶露收拾了一下,立刻就出去了。
  看得出来,相较之前,王雪俐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精致漂亮的脸蛋,也红润了不少。
  这是一个美人胚子,虽然是比不上听雅的,但是绝对可以列入美人一列的。
  也是,这可本该是嫁给冷阳的人呢。
  上次匆匆地把她从白那里救了出来,因为生病,两人几乎是没有交谈,今天坐在这里谈天,倒还是第一次。
  “你看上去好多了!”叶露由衷地说道。
  王雪俐微微一笑。“以前是年少不经事,随着性子胡来,经过这一出,长大了,也懂事了啊!呵呵……”
  看得出来,她已经走出了在n国的阴影。就连笑声,都听着让人跟她一起愉快。
  叶露心想自己从家里走出来,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上次的事,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叶露抿唇淡笑:“不用太客气,别忘了,我可是收了你们家的钱的。”
  王雪俐淡笑着摇头,“那不一样,我的事,是有钱也不能解决的。我心里明白,这事啊,主要还是靠的你!”
  叶露眨了眨眼,取笑道:“喂,你叫我出来,不会就是要对我说这些让人酸掉牙齿的谢词的吧!”
  王雪俐对叶露不熟悉,上次在飞机上她几乎跟叶露没怎么交谈,只是看她上了飞机没多久就开始埋头入睡,以为她是生性高傲之人,不愿意搭理人。
  今日一见,才发觉这第一印象果然做不得真,眼前这个女子,性格真是爽朗。
  她本就因为这事,对叶露心存感激,见她又是如此容易相处的性子,心里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既然如此,她就没必要这样委婉了。
  “实话说,我今天找你来,也就两件事,一件是想当面向你道谢。呵呵……怕酸掉你的大牙,我也就不多说了。二来呢,我想找你说说当日我逃婚的事!”
  叶露神色一紧,当日逃婚之事,这似乎是已经很久之前的事了,她现在提起,叶露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寻常。
  “你是不是感到奇怪,我为什么会选择逃婚?”
  叶露配合地点头。
  王雪俐低低一叹。“当时,我还是太稚嫩、太自我了,习惯了我行我素,良好的家世,让我习惯了随着性子来,用比较通用的词来形容,当时的我是个娇纵的大小姐,是被父母宠坏了的。
  我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婚姻,大多是利益的结合的。当时我的父亲对我说,我未来的丈夫是一个不能得罪的人,有钱有势,相当的不得了,我能嫁给他,简直是烧香拜佛都求不来的好事。
  我无所谓,父母从小娇惯着我,什么事都让我随着性子来,但是我知道,只有我自己的婚姻,是做不了主的。既然我未来的丈夫这么地好,可以在我婚后提供我大肆的挥霍,让我高枕无忧地玩过这辈子,那也没什么不可以。
  我见过冷阳,那个人很酷很帅很迷人,但也令人感觉到危险和恐怖,实话说,我有些怕他,尤其怕他的那双眼睛,太冷了,但是,这不妨碍婚姻的正常进行,我也从来没想过要逃。
  然后,某一天,我听到了一些传言。
  说冷阳是个冷酷无情的人,说他杀人如麻,没有血性,他看不顺眼的人,他会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更甚至会用比死更残忍的手段折磨人。也有说他的手段是如何的残忍,那庞大巍峨的帝国大厦,充斥了鲜血,都是他用一条条人命堆砌而来的。
  还有人说,他的性格里有暴虐因子,心里变态地宛如杀人狂。最有力的证据,就是他的亲近人了,他的两个妻子,都没活过两年,第一任妻子在众多宾客面前,被逼着跳楼了,死前,嘶吼着我恨你;第二任妻子,被他给一枪杀死了,据说那一度是他的得力手下。
  朋友们战战兢兢地打电话关心我,说我该怎么办?活不过两年,两年后就会死,那么干嘛要嫁给他,世上的男人又不是就只有他,嫁给了别人,也可以很舒心的活着。
  流言的力量是很强大的,我不知道当时传到我耳朵里的那些东西有几分真,几分假,也不知道到底是夸大了多少倍,但是我的确是知道冷阳的妻子都命不长,所以,我怕的不得了。
  一得空,我就向人打听冷阳的事情,得到的,都是负面的、暴力的、血腥的、残酷的。
  有时候,想想,我的身体都发冷。
  我害怕我可能不经意的行为触怒了他,在我浑然不觉的时候,被他给一枪打死。
  于是,我想逃,可是又不敢。
  父亲说的,这婚姻不是儿戏,一旦定下,就是更改不了的,你就是不愿意也得嫁!
  所以,我就没逃,一边害怕着,一边自我安慰,告诉自己,有些事不能当真的,我们王家也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所以,应该是没事的。
  但是,最后,我还是逃了。
  促使我逃跑的,是一封邮件。上面写着冷阳的第二任妻子慕青在死之前,已经买好了杀手,谁嫁给冷阳,谁就得死。婚礼,也是葬礼。也就是说,那个杀手会在婚礼上对我下手。
  那份邮件,在十分钟后自动销毁了,我害怕极了。
  我一想到我会在婚礼上被枪击中,我就怕得睡觉都不安稳,甚至经常梦到自己穿着婚纱被抢给打死。
  我感觉到自己被人监视了,那是一种感觉,我不能说清楚。我试着去查看是谁在监视我,但是一无所获。我只能感觉到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越来越严重,越来越清晰。
  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有些神经质了。
  这事,我没有告诉家里人,因为他们肯定会像之前那样用各种理由来安慰我,劝我放宽心,什么事都没发生,因为,他们已经认定了这桩婚姻,这是不容改变的。
  所以,我只能自救,然后,在婚礼当天,在我父兄最不察的时候,我逃了。
  当时的我,真的是太天真无知了,总以为,哪怕我逃跑了,也没什么事,大不了,被我父兄禁足一些日子,根本就没想过我父兄会因此惹来多大的麻烦,这个,我就不多说了。
  其实,现在想想,当时所有的一切,好像是有预谋一般的,在某一天,各种各样的流言,突然向我袭来。那些平时也不见得多要好的朋友们,哪怕只有一面之缘,似乎都乐于关心我的安危,津津乐道地将她们所知道的关于冷阳残忍的一面向我说来。跟我关系比较好的几个朋友,更是纷纷劝我退婚,有些更鼓动我逃婚。
  而今,尘埃落定,回头再看看这些留言、这些朋友们,觉得就好像是一场可笑的戏。
  当我深陷n国的时候,有几个朋友关心过我的生死?!她们之前表现地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子,皱眉愁颜,个个都积极地为阻止我的婚礼出谋划策,现在看来,都模糊地令人不敢辨认、不敢回想!”
  叶露皱眉,她是可以理解王雪俐的。
  王雪俐低低一叹,尴尬地笑了一声:“我好像是说着说着就向你发出感慨来了,呵呵,你可别介意。”
  叶露摇了摇头,“没,我觉得我受益匪浅。”
  “呵,听你这么说,我觉得很高兴。其实,如果论起攀亲带故,咱们勉强还是可以搭上干姐妹的关系的。我不敢高攀,也不敢恭维这种关系可以真切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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