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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琅邪之都市狂龙-第5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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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波底隐藏着一股羞辱的恨意,令人心惊。也是,能够进入赫连家的女人又岂会是简单的花瓶。
    佩玉男子跟绝色尤物的女儿死死抓住她母亲的手,倔强地盯着琅邪。
    萧聆音的表情至少在表面上很镇静,内心如何,女人心思,谁都猜不透。
    「你就是赫连鲸绥?」琅邪盯着那正襟危坐的白发老人,语调轻狂。
    「琅正凌地孙子。琅邪?」
    那老人也不动怒,抬头凝视小琉璃,很淡然地朝琅邪招了招手,道:「坐。」
    一般人不晓得南方的太子真面目。上得了台面的多半知道是杨家琅邪,而真正上位者则明白,琅邪是琅正凌的孙子,而绝不会当面说琅邪是杨望真的外孙。银狐的手段,不是现在那批孩子能体会的。
    「位置脏了点,坐就不坐了,因为我知道擦也擦不干净的。」琅邪语气逐渐平静,赫连鲸绥的不动声色让他很满意。这样的对手才够资格,若赫连鲸绥一见自己地狂妄就勃然大怒,那只能说这个能把赫连神机赶出家族的老头名不副实了。
    「我们赫连家的这一代人沉稳有余,自负不足,比不上你。不过也不能怪他们。没有资本,一味的自信也让人觉得面目可憎。」赫连鲸绥微笑道。在佩玉男子地搀扶下缓缓起身,他来了出人意料的一出自揭其短,不过他是如今赫连世家的家主,他这么说,谁敢有意见?
    那位在赫连家官塘别墅栽花弄草的老管家跟琅邪一样老道熟练地切起烤鸭,手法娴熟,用刀精准。
    琅邪望着这位颇有魏晋朝隐士遗风的老人,他对这位家主的立场真的有点琢磨不透了,如果东方冷羽给的资料没有问题,那么被他诛杀地赫连赢录就是这个赫连鲸绥的亲生儿子,而且是唯一的!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痛怎么会表现得如此云淡风轻?琅邪想要从他细微的神情变化瞧出端倪,这样的老人要么是大善大慈要么就是大奸大雄,他相信后者地概率要大很多很多,俗话说事出无常必有妖,这样的老人当得大奸近妖这个评价。
    「孩子,听说你叫琉璃。好,很好。」赫连鲸
    绥不理会琅邪的尖锐眼神,拄着怪杖缓缓走到赫连琉璃眼前,步履蹒跚,身形清瘦,若非眼神坚毅,谁都会认为这个神态沧桑的老人命不久矣。
    小琉璃只是望着老人的脸,歪着脑袋,眸子格外清澈,如秋水深渊,映射出这个世界的污浊不堪。
    「愿我来世得菩提时,心似琉璃,内外明澈净无瑕秽。」老人所说跟赫连兰陵初次见到琉璃一样,都是这句话,而赫连神机当初取名也确实是这个意思,生活不如意,不是一个人自甘堕落的理由,那样太苍白。
    老人颤颤微微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小琉璃的头,琉璃的脑袋却一歪,深深躲入琅邪的怀抱。老人笑容苦涩,收回手,双手拄着那根檀木龙头拐杖,沉重叹息,像是在自言自语,「一个心似琉璃,大哥始终比我要通彻,我放不下的,他早就不屑要了。」
    「当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我都懒得去知道,我只想告诉你,你欠下的,我要连本带利要回来。」琅邪平静道,不理会那群赫连家族成员的错愕、愤怒和嘲讽,「那些东西琉璃不要,我也不要,扔掉就是了。」
    「机关算尽,再说谁对谁错,都是没有意义的。」赫连鲸绥洒然道,他不否认自己对赫连神机的所作所为很遭天谴,他潜意识中也一直在等报应的那一天,在听到赫连赢录死亡的时候,他就有这种觉悟。
    略微偻的老人微微直了直身体,他原本苍老的神态浑然一变,矮小的他一时间竟给人种无比高大的感觉,他直视琅邪,道:「我的东西,谁都拿不走,别说你,就算是琅正凌在我面前,也是如此!」
    「我们慢慢玩,看谁先死。还是那句话,别以为自己年纪大点,我就不敢抽你。」琅邪懒洋洋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冷笑着抛下一句话:「老而不死是谓贼,你不死何为?!」
    赫连鲸绥身体轻轻颤抖,可见心中滔天愤怒已经到了快压抑不住的地步。
    萧聆音原本黯然的眼神闪过一抹异彩,悄悄叹了口气,自己错了吗?
    望着陪着父母走下楼的琅邪,萧聆音不禁自嘲,自始至终这个男人连正眼都没有看自己一眼,自嘲之余,她内心也泛起一股凝重的心酸。她知道自己从来都不爱他,以前痛入骨髓的恨可现在也不恨他,她只是不爱不恨,却忘不了他。
    赫连鲸绥不发一语地缓缓坐下来,在琅明走下楼身影消失的瞬间朝那个方向深深望了一眼
    月明星稀,一处晨钟暮鼓的世外桃源,十几座阁楼危耸于悬崖,风格颇为神似小琉璃在峨眉山呆的东方净琉璃界。
    一间堆满泛黄经书古卷的深邃阴暗房间,一个穿着一身破旧青袍的老人动作轻缓地收拾着这些都属于孤本的经书典籍,吹去灰尘,随手翻了几页,然后放入黄杨木书架,老人雪白的长发肆意披散,灯烛残年,朽木老态,仿佛被人轻轻一点,就要倒入棺材,一睡千年。
    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偷偷摸摸推开大门,蹑手蹑脚溜进来,小跑到老人跟前,递给老人一大叠古书,笑容灿烂道:「哑爷爷,这几册还给你后《周易参同契》我就全部看完了。接下来我想看《大般烽火经》整套和《三洞琼纲》的第三千七百四十卷。」
    老人也不说话,蹒跚着走到另一排书架,端出一大叠书给极清秀的少女,再换一处抽出一册古卷给快拿不下的她,然后挥挥手,示意少女离开。少女朝他做了个鬼脸,捧着厚重的书蹦蹦跳跳离开。
    哑爷爷。
    老人苍老干涸的脸庞露出一抹苍凉的笑意,多少年没有说话了?十年?二十年?还算是三十年呢?
    他叹了口气,随手抽出一本《阴符经》,山中一甲子,人间不知几千年,人老了,记性也就差了,他也懒得去想,翻开古书,浏览起来。
    「师傅。」
    这藏经阁走进一位俊逸飘渺的男子,清雅,雍容。
    帝师,柳云修。
    此刻,被誉为青帮中兴之主的他恭敬站在老人背后,带着发自己肺腑的崇敬,和高山仰止的畏惧。
    老人也不转身,拍了拍青袍上的厚重灰尘,太多年没有说话的他终于沙哑开口:「好一个老而不死是谓贼,好一个不死何为。你们要爬上来,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也该死了。」



658 杀手榜新人
    月色醉人,清辉洒地,巍峨藏经阁的屋檐上,一男一女在上面望月,一人便是方才在藏经阁中向老人索要经书的少女,而那躺着的男人年纪不大,相貌勉强能算英俊,但他有种宁静的淡泊气韵,死寂,如同黄昏,若说叶无道刻意压抑的低调仍然显得张扬跋扈,那么这个青年骨子里则有种树欲静而风不止的无奈,心不动,可惜这俗事的风在动,幡在动。
    “哥,你这几年去哪里了?”趴着的少女托着腮帮凝视星空,她无疑是动人的,若身在俗世中,更会显得如莲花般不染尘埃。
    “这个世界上最高的地方。”年轻男子轻声道,似乎是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西藏?”少女惊讶道。
    “那里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地方,有最雄伟壮观的宫殿,有最玄奥晦涩的经典,有最与世无争的人们,经藏,以后我带你去玩好不好?”青年微笑道,拍拍少女的脑袋,几年不见,曾经那个爱哭的孩子都出落得这么水灵了,看来再不能跟她开玩笑让她跟他私奔了。
    少女使劲点头。
    “哑爷爷呢,他现在还好吧?”青年问道。
    “身体还不错,可还是不说话呢,哥,你说哑爷爷真的能说话?那为什么从我有记忆起就没有见他说话,十多年呀,”少女眨巴着秋水眸子好奇道。
    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悲凉的歌声,沙哑而苍老,“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
    青年依旧保持仰视天空的姿势,甚至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而少女则转过头,看到那哑爷爷正端着一只葫芦酒壶坐在檐角上,吟唱着这首词牌名是虞美人地《听雨》,兴许是太多年没有说话的缘故,声音显得很晦涩,却很奇异地令人觉得黯然神伤。
    “西门家的小子。听说你去了趟西藏。”老人一曲尽,仰头灌了口浊酒,也不转头。
    “是的,以前太小不懂事,夜郎自大,现在不敢自称天下第一了。”那青年笑道,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哥哥就是天下第一。”少女眯起眼睛灿烂微笑的时候眸子像是两个月牙,在她心目中,他就是天底下最完美的男人,事实上她这辈子见过地异性一只手都能算得出来。
    “哦?”老人似乎有点不相信。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渍。
    “我应该是天下第二。”青年笑出声来,再惊世骇俗的言论从他嘴里说出来似乎都显得轻描淡写,令人信服。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你这娃这辈子是达不到重剑无锋的境界了,不过中国有两个人懂得用剑也够了,不差你这半个,你啊,挥霍了你的天赋了,我当年比你可要强上不少。不过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再说自己是天下第一。我也不再说什么了。”老人叹了口气,笑了笑,似乎有点欣赏这个青年的狂傲。
    “西门哥哥,你真的能带我出去吗?”少女忐忑问道。
    “这个得问你哑爷爷。我就算打得过你青叔叔,你哑爷爷不同意我带你走,我也没办法呢。”青年有点无奈,耸了耸肩,眼神无辜。
    “再等等,以后就算我想不同意都没有用喽
    背对着他们的老人灌了口酒,满头白发随风舞动,留下一个悲凄凄凉的背影。浑浑噩噩活了一辈子,他也觉得累了,是该休息了。
    “听说哑爷爷要出去一趟?”青年玩味道。
    老人也不说话,摇了摇陪伴他大半辈子的酒壶,酒不多了。唉,若没有酒。又如何才能众人皆醒我独醉?
    “西门哥哥,你去西藏干什么呢?”叫做经藏地少女满脸疑问。
    “找人打架。”那青年捏了下少女的脸蛋笑道。
    “西藏的大威天龙僧人?”少女虽然未曾踏出这领域半步,对外面的世界倒也不算陌生。
    青年点点头,坐起身,自嘲道:“四年里,我跟这个大和尚打了两百四十七次架,输了两百四十六次,前一百次都命悬一线,若非那个出家人慈悲为怀,我就不能坐在这里跟经藏说话了。”
    “那第两百四十七次是什么结果呢?”少女追问道。
    “经藏是不是曾经说过要瞧瞧那密宗藏脉天轮?”青年并不急着回答少女的问题。
    少女依稀记得很久以前有一回她无意间中说过那事,点点头,不清楚为什么他要这么问。
    青年从怀中掏出一个雕刻有密密麻麻密教藏文的轮筒,月夜下,熠熠生辉。
    “那老秃驴肯把这东西给你?”老人略微诧异道,可心境,依然古井不波。
    “藏脉天轮?!”少女惊呼道,小心翼翼捧起这传闻能够令人起死回生的佛家秘宝,仔细端详。
    所以,最后一次,他胜了。
    而他,就是这一届杀手榜中顶替南宫轮回的天才高手,南宫洪荒!
    不到三十的他不仅仅超越其父南宫雄魁,更是将神一样存在于藏人心目中的大威天龙僧人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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