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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白莲花成长记-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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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曾说完,便被男人堵住了嘴,那强烈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的淹没了她,那颌下虬髯扎得十分疼痛,不由摆了摆头,想要躲开,可是哪里躲得开,男人亲完了嘴,低下头用手攥住那蓓蕾,另一个狠狠咬住,邵盈即使做好了最坏准备也未曾料到如此之快,“啊”了一声,颤颤巍巍道:“爷……你……”

    这话还未说完,忽然感觉一只大手伸进自己衣裙里,连小衣也不顾,用力揉搓着自己,到底还是处子,又未曾经历这些,眼泪不由掉了下来,蹬了一下腿,谁知正是好处,那衣裙一下子被撕裂拆开,羞怯之际浑然忘记最初目的,见冯衙司正脱自家衣服,本能地向床里缩去,口里已经不知所云,道:“我……我还没想好……爷你……等……”下面那个等还没说好,两腿被“呼啦啦”拖回。

    “等等……爷,我有话要说……”到底是机灵人物,想起自己做好的各种筹谋,本想在这个紧要时刻增加些筹码,谁知男人早已红了眼睛,恍然未闻,两手硬硬地分开她的白莲,一言不发,那物便击了进去。

    邵盈未经人事,又没甚准备,如何不痛,“啊”了一声,眼泪真的掉了下来,双手使劲要推开身上那庞然大物,只是如何使得力气,只觉那物一点点占据自己,整个身子仿佛要被拦腰斩断,那痛楚竟是比葵水来时还要痛上一百倍,不由呜呜哭了出来,可男人早就疯狂,哪里听得见她的哭声,捅破之后,再次深深地侵占……

    冯衙司也是做过此事的,只是却不晓得如此美妙,眼见羊白玉似的身子,周身光滑如绸,那春笋似的白腿,白的白似梨花,粉的粉似樱瓣,竟是从未见过的美景,一时魂飞魄散,听不到邵盈说什么,只将那强壮的身躯压抵而上,掷入白玉似的腿间,此时入身,便觉被嫩瓣层层包握,缠绕扎束,里面却是温暖生香,只觉便要升仙,当下蛮力抱住,猛捣百下便忍不住登天了。

    趴在少女的身上喘了片刻,慢慢才回过神来,抬头见其秀美绝伦的脸庞上全是泪水,那升仙的感觉全部化作了疼惜,想到自己方才太过凶猛,坐了起来,抚摸着她的面颊,喃喃道:“疼不?”

    邵盈暗骂一声“废话!”,面上却只能忍住摆出那娇态道:“爷喜欢就行。”

    冯衙司见灯光摇曳里,佳人稍吐莺声,细如蚊蚋,粉面生春,不胜娇羞,又是那等绝色摸样,身下又蠢蠢欲动,这次却不比方才,倒也不急着直捣黄龙,却俯身过去,亲着佳人的樱唇。

    邵盈见他又俯身过来,吓得一头冷汗,怎么又来了,却又不敢不应承,任他咂舐品了许久,正庆幸是不是这样结束了,却见他低下头,去捏拿自己的绵软,不由皱起眉头,娇声道:“还请爷怜惜……”

    心里却道,尼玛的老娘受够了,你能不能行了。

    冯衙司哪里肯听她的,眼前只见春波酥漾,凝腻如脂,滑嫩嫩掬入掌中,只盈一握,不由爱不择手地用力握住,俯身使劲砸吸,这么折腾了半晌便又忍不住了,抬头望着邵盈道:断断续续“宝贝,忍不住了,让我再疼疼你……”说着,不由分说扶起身子撑开那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花房,轻轻送了进去,这次因为有了融化,倒是不那么疼痛。

    邵盈咬着嘴唇,觉得身体又被慢慢撑开,被一下下地占据,浑身酸胀难当里忽然生出何生女的感念来,心道女人这辈子真是命苦之极,若是下辈子投胎,老娘无论如何要做男子,若是不能做,宁肯不为人也要当雄畜!

    正在哪里发狠,冯衙司已经俯身进来,这次倒是温柔了很多,不是胡乱冲撞,不断抚摸着她的蓓蕾,亲了又亲道:“疼吗?”

    邵盈勉强一笑,那眉头还是皱起了,她又不是那游戏花丛的风月惯手,怎能觉得舒服?只是不如先前那次疼痛而已。冯衙司见她表情,心知肚明,只是他刚刚得了这女子,竟是生平没有的消魂妙处,哪里舍得丢开手,忽然悟到宋三他们为什么对那些罪臣小姐如此上心了,这样的身段,这样的容貌,又是这样的身份,竟是纳了神仙的妙处……

    如此过了一个多时辰,邵盈早已被弄得神志不清,只差晕了过去,冯衙司怜她初经人事,最后冲了几把终于鸣锣收兵,把她搂在怀里,亲了又亲,在她耳边道:“都这样了,告诉你名字,我叫冯子剑,你叫什么?”古代女子的名字只有最亲近的人知道,因此冯子剑虽然知道她们姓邵,却不晓得她们的名。

    邵盈昏昏沉沉里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精神一震,她忍到现在就是为了此时此刻,绝不能错失良机,忙道:“我叫邵盈,萧爷看顾的是我三妹邵素,我还有个弟弟,叫邵佰。”

    冯子剑自然晓得她这么说的含义,人家身子已经尽给了,又是这么柔顺侍奉,满口许诺道:“我会认真看顾的。”顿了顿道:“放心,冯某也不是那等人,自然不会让你落不如好去。”说着,闻着她身上的体香,禁不住紧紧搂在怀里,心道这等高贵身份的美人居然为自己所得,真真天上掉下来的大造化。

    作者有话要说:  喂喂,节操君,节操君,别走啊,听我说啊,喂喂,节操君别跑~~~~~~~~~~~~~(⊙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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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盈从梦中睁开眼,只觉浑身似乎被人打了一顿,腰酸腿疼,浑身酸胀,猛地坐起来,忽见自己竟不着寸缕,“哇”地一声,把那被遮住身体,终于想起了昨夜,眼泪哗啦流了下来。

    她虽然骂邵素端着架子,心底里也是当自己还是王府小姐的,这清白之身便是以后能翻身的念想,何况还有那暗中的太子势力,只是昨日见萧生一走了之,邵素又病成那样,王婆态度大变,心急如焚里只得出此下策,如今好好的王府千金给了这么一个有家室的武夫,清醒过来便后悔了。

    怔怔地望着那床帐,想自己怎么糊涂成这个样子——那萧生明明对三妹情深似海,绝不会无端端离开的,难道……难道……忽然想到一个非常难过的答案:萧生其实并没有抛弃她们,而是托付给了冯衙司,她因为太过心急,把自己轻易地卖了!并且最罪不可恕的是,自己这么个大小姐,居然,居然还对那个武夫有几分心动,就这么献身给他……难不成牢狱之灾把自己变成了傻子?

    这是怎么了?……

    以后怎么办?……

    想到那没有光亮的未来,再也忍不住,低下头捂住脸,呜呜哭了起来,正在此时,忽听外面传来脚步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冯子剑走了进来,见邵盈低着头抹泪,那声热切的“宝贝”再也叫不出口,退了两步,道:“你……起来了……”说着,把手中的新衣远远地放在桌上,道:“我看你的衣服有些脏了,让王婆去买了些,你若看不上,这里有银子,自可让王婆领着你去挑拣……”

    卖身钱?

    邵盈脑海里第一个念头便是如此,她咬着牙抬起头盯着冯子剑,冯子剑见她这等摸样,原来想再搂抱在怀的心思迅速被冰雪扑灭,又后退了一步,皱眉道:“怎么哭了?”

    邵盈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哼”了一声,道:“你还不明白吗?”

    “不明白?”冯子剑重复着这句话,眼眸里闪出茫然之色。

    “萧爷根本没有抛弃我们,他一定是把我们拜托给你了,是吗?”邵盈咬牙切齿地说出这话来,不知是恨自己,还是恨冯子剑。

    冯子剑亦是饱经阅历的人,听了这话,脸色沉了下去,沉默了半晌,忽然道:“王婆已经给你妹妹抓药来了,专门给她腾出一间房来看顾”。

    邵盈听了这话,更是恼怒道:“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明明知道……”

    忽听冯子剑粗声打断道:“我不知道,宋三的事情还没完,我还没来得及。”听了这话,邵盈眼泪再也忍不住,蜿蜒地流了下来,道:“那你昨晚,昨晚……”

    “昨晚你什么都没说。”冯子剑已经面色铁青,阴森森地盯着邵盈,当时虽知晓这少女存心利用,只是那……让他刻意忽略了这念头,原本想好生待她,谁知她……

    竟是白疼她了!

    那昨夜兴起的热切慢慢冷却了下来,神智也随之恢复,转念一想就明了前因后果,冷笑道:“你太心急,怪不得别人。不过若是你后悔了,我也不怪你,冯某此后决不纠缠,你穿上衣服,下去吧。”说着,一甩袖子便要离开。

    忽听一声“冯爷……”

    转过身,见少女只披了一件外袍,急匆匆从床上走了下来,神色惶急道:“我说错话了,冯爷勿怪。”——若是邵素遇到这种情形,恐怕得哭几日,绝食几日,醒悟几日才能知道该怎么做,可邵盈何等人物,转念里明了形势。

    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退路?

    清白都没了,再得罪了此人,即使有萧生护着,以后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再说萧生能拼命护着三妹,是否能护到自己还另说。想到这里,不顾浑身酸痛,披上一件外衣下了床,抓住冯子剑的衣袖,娇滴滴道:“冯爷,我说错话了。”

    冯子剑见这少女转眼之间便换了副截然不同的摸样,真不知哪个才是她,只是……

    拿眼藐去,彼时正午时分,阳光透过窗棂飘洒在少女的身上,映着如玉的脸庞泛起金色的光芒,更显得秀丽绝伦,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歉意,潋滟的红唇翘起,小扇子似的睫毛忽闪个不停,那外袍虽然披在身上,却露出一段皓雪,玉峰若隐若现,想起昨日那消魂之处,忽然觉得浑身又开始发烫。

    只是他并非不经世故的萧生,只“嗯”了一声,虽然未曾甩手走人,却仍然沉着脸不发一言。

    “冯爷……”邵盈心急如焚,怕真得罪了这位主子,现成的亏吃定了,何况人家已经请了大夫了,也不顾羞涩,抱住冯子剑,用那绵软蹭着冯子剑的胸膛,道:“人家都是冯爷的人了……”说到这句话,真是万般滋味在心头,只差痛哭一场,只是此时此刻,哪里有哭的份儿,只能装出那娇态,希望冯子剑能忘掉刚才那一幕。

    冯子剑眼见玉人在怀,不心动是假的,可是想起她方才那摸样,明晃晃的全是后悔,分明告诉他不过存心利用罢了,心中又起了几分痛恨,拧着她的脸庞,道:“你真的想跟我?”

    邵盈脸庞被冯子剑的大手捏的生疼,可只得强笑道:“爷说哪里去了,人家都……都……”心里大骂老奸巨猾的死牢头!面上却只硬生生的扯出笑容。

    冯子剑看她那强笑的摸样越发痛恨,呼啦把她的外袍拆开,露出白玉般的身子,本来心疼她初经人事,如今……倒不用了。忽然把门一关,把邵盈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只脱了小衣,揉了揉花房,把玉莲掰开便用力压了进去,眼看着邵盈皱着眉疼痛难忍的摸样,捏着她丰盈道:“你不是喜欢爷疼你吗?”

    邵盈此时手里若有把刀,恐怕就能一下捅了过去,只是她这样识时务的人,知晓冯子剑心里气不过,用这法子惩罚她,惩罚她……想到这里,忽然不再装出笑,眼泪掉了下来,呜呜道:“人家都这样了,爷还欺负人家,呜呜,呜呜……”装着装着,倒是真哭了。

    冯子剑开始确实气不过,见她真哭了,那梨花带雨的摸样,浑身全是自己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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