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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暴君的宠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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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绝已将层层衣袍整理好,听得她此言继而一笑,“何为消失?”
  “不见了。”奚钰走近他,再道,“他们身受重伤,个个仅剩半口气吊着,如何能离开?”
  她是恐有埋伏,才如此情急,然,盛绝一派气定神闲,撩开衣袍将地上伤药捡起,无论他此时身着普通袍子,那举手投足间却依然那般贵不可言。这类人,即便他做任何,依然是高贵的。
  他抬眼看她,眸间全然洞悉她此刻所想,道,“没有埋伏,昨夜孤已令人将他们带走。”
  奚钰撑大双眼满目惊讶,盛绝将伤药收起,奚钰微愣,方指向徐捍问道:“不管他了么?”
  盛绝转身伸手轻刮她鼻尖,笑道,“他已上了药,你不成发现么?孤的钰儿着上女儿衣裳人美了,却也笨了。”
  此言甚是--直接!令盛夕钰即刻满面不悦,她道,“不是钰儿笨了,是九叔太狡猾,比狐狸还过,世人又有几人能猜得过九叔心思?”
  昨夜她沉睡之后毫无任何意识,是被盛绝点了穴以致夜里一切她半点不知。而在她醒来之际便已躺在他身边,回避还来不及哪里细瞧徐捍?
  而她也并不知昨夜暗卫伤亡惨重,他亦同样负伤,这其后究竟还有任何隐情。早在市集前他便已发现有异动,那厢才将她始终锁在三步范围之内,是恐她有任何闪失。而在她发现有异动之时故意泄露他的身份他也仅仅一笑置之,并未在意。甚至于她在小树林下马他都早已洞悉她定有此举,那日悬崖逼她,他早看出她眸中翻滚的血海深仇与求死之心。倘若他不用一命相抵,此生都无法得她释怀。
  而昨日的贼寇虽数以千人,却并不是他的敌手,暗中相随的暗卫任何一人都有以一敌千军的本领,而区区数千人他又岂会放在眼里?尸横遍野不过是半柱香的时间,然而他不负伤,暗卫不伤亡惨重,又如何平息得了她心中郁结之气?
  暗卫自残,他身中毒箭,一切,不过都只为配合她而已。
  盛绝灼灼目光将她注视,潋滟光华,眸色如海,而眼底那一抹宠溺极好的藏匿在深海之下,眸色中全是她颠倒众生的模样。她终被他瞧得面红,欲转身闪躲,盛绝长臂探过将她带回,道:
  “钰儿,你若与我从来这般直言,你我之间又如何会添如此多误会?”
  奚钰半晌不言,低声问了句,“我们之间有误会么?”
  他此言何意,难道还想抹去他欲除她之本意?圣旨已下,凉州百姓被朝廷**,死伤无数,她身边之人连柔弱女子都未曾逃得余生,他还有何话要说?他下跪叩首对得起枉死之人,却抹不去这血书的事实。
  盛绝伸手拉她一同坐下,沉声道,“对昨日的伏兵有何看法?”
  奚钰一愣,当即道,“此事可与我无关,你的生死我仅仅不想搀和而已。”
  盛绝伸手顺着她的发,道,“倒是直接,孤出宫南下襄阳连朝中大臣都甚少得知,为何孤的动向会被人掌握你可想过其中深意?”
  奚钰心中坦荡,草草收起男女之防,她近日是因多了重女儿身份行为甚至思维都受了影响。而此刻盛绝与她对坐而谈撇去男女关系,他二人还是君臣。她毕竟还是身系朝中局势,并未因这数月来的颠沛流离便只顾逃命而忘了庙堂之势。如今再提朝堂局势,她自然极快融入。
  王此言定已将局势看清,奚钰微微思忖,道,“这二月来朝局可有大动静?”
  她指的自然是太师党的文臣与朝中的武将,这两方势力虽大却也相互牵制多年来也相安无事。而第三方势力便是以尚书为首的贤王党,这贤王自然指的是已殁的蛊王盛夕钰。这第三方势力虽强大,却终究没有任何界线和具体目标,唯一共同的便是忠君爱民,只是不愿同流合污所以便在尚书府与蛊王结亲之后自成的一脉。
  然而贤王殁,逆贼之名令众臣望而却步,那曾经本没有任何约束的地方势力不攻自毁。而与此同时却再被康靖王钻了空子,迅速集结摇摆的大臣,打着贤王名义短时期内拉拢了众多忠心不二的朝臣。其中,文官武将皆有。
  而后起的康靖王一派奚钰自然是不知晓的,遂,当下盛绝发问之时她便只从太师党考虑了。
  然而一想,太师虽势力庞大,却也不敢揣有另立新君之意,太师如今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早已位居高位,即便另立新君,他的前途亦不会比现在更好。
  除非,自立为王。
  然,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差事,她想太师的老谋深算定不会行如此极端之举。
  她将心中颇多疑问抛出,用石子在地上堆起三小堆以示一一分析,说到贤王殁时仅仅微顿,紧跟着将代表贤王的势力推倒,然后说出她最终所想。
  抬眼看他,毫无意外对上他一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四目相接,她微愣,润了下唇道:“有何不对么?”
  盛绝眸中起了丝微笑,转身伸手又将贤王的势力堆起来,奚钰莫名,不解的看着他,他道:“康靖王以贤王的名义大肆招揽幕僚、大臣,如今在朝中之势已不可小觑。”
  “康靖王叔?他?”奚钰墓地惊醒,康靖王与父王嘉靖王亦是后来的凉王是曾经九王中唯一拥护九叔登位的两位亲王,然而九叔继位后多年相安无事,难道,康靖王当真人到中年还要如此犯浑一次?他若真有此祸心,是嫌命太长么?
  当年九王中亲王除了康靖王还健在,其他七位亲王早已先后离世,如今大遂国土八郡分别握在几位年纪尚轻的世子手里。除去王土外便是咸阳、沁阳、襄阳、凉州、漓州、岭南、秭归八郡,以君主而言,年幼的世子与文武兼备的亲王自是更容易掌控世子。
  这便也是当初盛夕钰断定凉王与王妃是被君主所害,如同各郡亲王一般,只为巩固他的帝位。
  而与此同时盛绝再道出个她并不知情之事,“凉州莫名动乱,我怀疑有人挑唆,愚民不自知,一味只听信谗言,那便是连真相也不愿听。”
  凉州百姓毕竟是奚钰的子民,听得盛绝如此嘲讽百姓之愚,心下涌起几分不悦,却又碍于尊卑不得反驳。奚钰道:
  “他们以为的真相是何?”
  “世子被困帝都,终日软禁,形同死囚。”盛绝言语间未起任何波澜,平淡得只是阐述件无关紧要之事。
  奚钰听闻,怒极反笑,“我若形同死囚,如何能居高位站在庙堂之上受百官叩拜?无疑此消息是那无耻之徒故意在百姓中散播谣言,扰乱民心,北地才三番两次有义军起义。”
  奚钰心下愤然,于此不够竟双手拍膝怒喝一声,“实在可恶!本王竟被那宵小之徒连番利用而不自知,愚昧之人是我才是!”
  盛绝见她如此愤慨也无半句劝解,只道,“现在可知为何孤当初多次未准你北上之意了?”
  奚钰依然有些跟不上王的节奏,怒着一张娇花容颜看他,却是莫名。盛绝微微叹息,反而道:“你聪明,却也糊涂!”
  奚钰低声反唇相讥,道,“九叔以为是人便有你这般好心思么?”
  盛绝亦不动怒,扫了眼已然清醒的徐捍道,“你若出现在北地便是最好的证明,谣言亦然不攻自破。然,你可曾想过那幕后只手会如何令保证他们的谋划不会失利?”
  “杀了我?”奚钰恍然道。
  “如此孤还会让你回北地么?”盛绝无奈道出此言,只因她这偶尔含糊的性子。奚钰眸光微闪,当初那上书被拒之怒意此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还有些许感动。盛绝叹息道:“人与你的恩情你深记于心,然,孤对你的好你却半分不记。”
  奚钰当即讶异,是未曾料到君王会于她计较这些,抬眼望向他,将他投过来的目光时又即刻垂下头去。
  “对不起……”
  盛绝此时微微停顿,继而淳淳善诱,“现在可知并非孤王要取你性命了?”
  她墓地抬头,强硬道,“圣旨是你亲下这是事实,我王府中千余人葬身火海也是事实……”
  “孤下圣旨治你罪是欲置之死地而后生,然,你却始终未曾信过孤王半分,携人边走,你将置孤于何地?孤若当真要你性命当年在凉州便已动手,何苦孤于自己添了这桩麻烦拖到今日?”盛绝提及此事便恼怒异常,这本不喜多言之人,却因她这榆木脑袋不得不再三费这唇舌与她多番解释。
  累!
  盛绝当初本意是先扣上大罪与她,待行刑之日以死囚替换,同时将蛊王殁之事昭告天下。他便于她新身份,将她放在身边。岂料这气人的小东西却生生乱了他的谋划,本欲烧那王府的孔宅子,放无辜之人归家,是她叛逃,他是盛怒之下以此于她警告,如此,怪不得他!
  “可……”她欲反驳,盛绝却冷眼过来目光幽幽的打在她面上,令她生生将话卡在了喉,颇有几分被强势所迫的意味。
  盛绝目光含笑,道,“孤若真要你性命,何须早早昭告天下将‘贤王’入殓?孤本欲再随在外头多吃些苦头,却不料暗中那波势力已倾巢而出,欲借孤之手将你杀害,孤得信不得不亲自赶来。”
  奚钰眸光再度疑惑,继而了然,之后便闪分愧疚,不得不再度垂脸认错:
  “对不起……”
  想来他并无杀她之意,那她认错便可以。盛绝见她此时态度颇好不由会心一笑,执起她的手轻轻捻稔,略微粗糙的大掌摩擦着她细腻手心带出点点暧昧火花。奚钰有些个难为情,想缩手,他却反握得越发紧。她撑目看他,而他却似乎没有半点挑逗她之心,面上一派严肃之色。
  她敛下眼睑,好吧,她承认,此厢是自己多想了。
  可如此要她如何收敛心神说那正事?奚钰只能再试图缩回来,终是被他握得太紧索性她再加了只帮手连收带拔的将紧握在他掌中的手拔出来。继而再慢搭斯里的揉揉,正儿八经问道:
  “依你之见,是康靖王叔还是北地义军?”
  她指的是那出动的暗中势力,存了心并未说明,不过他自比那狐狸狡猾三分想来是完全洞悉她心中所想。
  盛绝似乎是被她方才动作惊扰,目光冷幽幽的停在她手上。奚钰只当未见,一副大义与严肃模样。然盛绝却不多理会她此刻如何义正言辞,只一味盯着她手瞧,想来是没闹明白,她如何把手拖了回去?
  奚钰终究败给他了,迟缓地将手往他掌中递去,其势犹如羊入虎口。
  盛绝对她如此上道一举颇为满意,执起她的手细细把玩凝视,而犹此她亦只能额上黑线满布,终不能斥责他。
  盛绝此厢心想:终究名正言顺将她握在掌中。
  心思微敛,道,“以这两年来观之,北地义军有所动作都在明处,义军首领张远乃凉王妃族人,其为人磊落。此厢暗中之行不是他所为,再者,北地再要反,也是终于凉王一脉不会对你有任何不利之举。”
  北地义军首领乃凉王妃母系族人,论资排辈起来虽隔了一代却仍是奚钰的舅父。而三年前凉王离世后封地被收,凉州三年来两换州郡刺史却都被义军所杀,凉王一脉如今在北地呼声极高少不得有这位舅父从中斡旋。
  奚钰道,“如此说来,那便是康靖王了?”
  盛绝并不再应答,不过照这位高深莫测的君王向来的手段,既已早有觉察便早作了打算,想来近日对康靖王未曾有任何动静,亦是给他最后机会。
  “你作什么?”奚钰正思虑认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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