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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暴君的宠妃-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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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此因,这西厢楼阁中便出现了眼下这忙得‘热火朝天’、‘应接不暇’的场面。
  想来奚钰是累极了,王妃与秋果等贴身女婢将她整个人里里外外梳洗打理,从下午忙到夜间,她竟无半丝清醒之象。也总算在夜里将她收拾妥当,王妃还不愿离去,静守于奚钰床前。
  王妃对奚钰的关怀少不得有君王之因,然,撇开君王之因对这个即为帝妃的女儿还是颇为喜欢的。如她所言,多年盼女未得,如今得了个举世无双的女子于膝下为女,她何其感谢?
  “王妃,奴婢瞧娘娘到醒来还要些时辰呢,王妃还请先歇息,此地有奴婢守着断不会出任何岔子。”秋果掌了灯入内,再用红色灯罩将烛火罩住以令火光均匀分散。
  王妃轻轻摸着奚钰光洁的额,瞧着她瘦尖的下巴心里不免又是疼惜,轻声叹息,道:“也好,你且好生照料着,待娘娘醒来你便叫厨房弄些热食于她,需爽口又暖胃的,万莫怠慢了。”
  “是,奴婢遵命,恭送王妃。”秋果礼下乖巧应道,待王妃出了屋这才起身,规规矩矩的守在奚钰床前。
  然,瞧奚钰这情况襄阳王妃是多虑了,直到第二日晌午人都未醒来。
  期间良华与宣城世子、陌云二公子都来过两回,坐等些时辰又离去,此厢良华已是第三回来了,秋果瞧得三公子这满面焦急忽而笑道:
  “三公子急甚?娘娘连日奔波睡这些个时辰自然是要的,你且先回去,娘娘一醒,奴婢便差人去请你?”
  良华心下烦躁,道:“好个不知规矩的丫贱婢,我担心沅姝来这守着又如何?”
  明日便是大婚,她便要随着君王去盛都,这厢若再不醒来他便再无机会与她说话了,他就盼这着会子相聚也不成?瞧着时辰点点流逝,他那心便越发难受,秋果这话若是常日里说是无碍的,可巧此厢不是时机,即,这当下便已恼了良华。
  秋果因着在奚钰身边伺候,与良华也相熟,日前比这话放肆的也有却也未见得他生气,哪知今日是为他着想的几句话竟将他恼了。这突然来的脾气使得秋果微愣,即刻跪地求饶:
  “公子饶命,奴婢越矩,求公子开恩!”
  “拖走拖走,烦人!”良华怒道,即刻在外之人将声声告饶的秋果带了下去。
  良华站立不住,便入了奚钰闺阁,有守在屋中的女婢瞧得良华入内欲出声将其请出去,然适才秋果的下场却与她们惊了个醒,不敢多言,要好在三公子还是未束冠的少年,即便于理不合也无甚大碍。
  良华撩开珠帘入了内屋往柔软的床榻上一坐,即刻定睛瞧去,她果然睡得极沉,看那光景若不唤醒她怕是还要睡上一个对日。良华瞧着她心里便踏实了,然而未过多久便想着明日便是嫁娶之礼,她明日便要与君王离开,心里又颇为失落。府中姊妹都是无趣之极的人,极难得来了位与他志趣相投的姊妹,这才数月便要离开,一想便愁死满怀。
  “沅姝,沅姝你醒醒,良华瞧你来了,你快醒醒。”良华竟大无畏的使手推熟睡的奚钰,越推越使力越喊越大声。
  厅里待伺的女婢吓得面无血色,那屋里熟睡之人可即将为大遂一国之母一代帝妃啊,三公子如此不怕遭罪么?
  然,外间女婢虽心焦,却也只由得心里着急,想着万莫将自己连累便可。
  良华越发放肆,竟然欺近奚钰的脸,使手将她闭合的眼眸扒拉开,还边说:“沅姝,沅姝醒醒,你那匣子里的首级不翼而飞了快些起来寻……沅姝,沅姝……”
  这小子下手倒是不轻,扯着奚钰那排睫羽往上提着,还鼓着气息往她眼里吹。奚钰那厢再是沉睡被良华这般捉弄那也睡不着了,伸手挡开他胡闹的手翻过身蒙了锦被再睡。
  良华一愣,急道:“这瞧着已醒了如何又睡过去了?沅姝,沅姝……”
  侧目往那桌上的壶瞧去,即刻起身往外奔,奚钰松了口气以为这小子总算走了,哪知才安心的闭眼,一杯冰凉的水往她脸上来,顺着面颊往脖子里流。
  “死小子--”奚钰咬牙即刻腾身而起,良华一声欢呼,大喜道:“沅姝你可算起了……”
  这话未落脑袋身板儿即刻被奚钰带着一个旋转仰趴于床榻,下一刻少年屁股便被剑鞘毫不客气招呼,奚钰咬着牙一鼓作气拿着剑下下不留情,怒道:
  “今儿我若再不收拾你你便越发没大没小了,这等猖狂性子日后出了这王府在外头耍横,丢了自己的脸不说没的叫人笑话王府没规矩。母亲下不得手那是心疼你,我可自不相同,今儿我打了你,你便出去与人说是我性情嫉恶故意于你为难也好,说我代母训斥也罢,这板子你便是吃定了!”
  良华乃襄阳王幼子,自幼聪明襄阳王与王妃视如掌中珍宝,哪里得来如今这般抽打?剑鞘下落先头几下他便是挣扎反抗得厉害,嘴里头自然也嚷着不服管教的话,然而到后来被抽得越发狠了便不吭声了,咬着牙挺着,一张脸涨得血红。
  奚钰也是怒极,然这抽得二十来下便收了,气消了大半松了手坐在床榻一旁将剑悬挂于一旁,轻声叹息,实乃喘气。几日奔波劳累,又睡了一个对日米水未进,适才抽人的力气已将储存之余挥霍完。
  抬眼往外头喊:“来人!”
  “娘娘请吩咐……”外头待伺的女婢即刻滚进内屋跪在地上抖着音道。
  奚钰微愣,这称呼…这反应…想来她这确实过分了。干咳了声道:“于我准备些暖胃的吃食,即刻送来。”
  “是,是奴婢马上去。”女婢跪着往后快速移动这才起身,奚钰瞧得眉间紧锁,当即再唤:“慢着。”
  那婢子一转身又‘嘭’地往地上跪去边磕头道:“娘娘您吩咐?”
  奚钰这厢是确定这丫头在怕她了,侧目瞧了眼双目通红的良华微微叹息,为何她一世英明总在遇着这小子时毁于一旦呢?
  道:“日后不用跪,去吧。”
  “谢娘娘开恩,谢娘娘!”女婢从地上迅速爬将起身风一般退了出去,三公子都打,何况她们这些个奴婢?只怕她们的性命在帝妃眼中如草芥卑微,只得尽心服侍生怕错了丁点便去了这条性命。
  奚钰往外间瞧,秋果那丫头呢?难不成被调去别院了?
  “秋果,秋果……”奚钰轻唤。
  然,良华却在她出声时身形一抖,奚钰侧目瞧他,喝道:“你还不走?还想吃板子?”这说着便作势再伸手去取剑。
  良华心下大骇,立马弹跳起身双颊淌泪,双手往后兜着臀屁滚尿流的逃将而去。奚钰微微摇头,想来此事会令那小子记上颇久,便再唤:
  “秋果……”
  介时外间待伺的丫鬟战战兢兢入内回道:“回娘娘,秋果姐姐被三公子关了。”
  奚钰一愣,这死小子,她院里的人也敢动?早知此事适才便多抽他两下让他记个狠,看他日后还如何狂。
  将郡主令牌交与那丫鬟道,“去,把秋果领回来。”
  “是,娘娘。”
  女婢离去不久饭菜送了进来,奚钰瞧着却有些没胃口,将粥食喝了便再次倒头大睡,胃里存了些东西这厢睡起来便舒服多了。
  今日初九,照理说君王队伍明日才抵达襄阳城,然,今日天色擦黑便有士兵快马传来消息,君王以至城门二里外,请襄阳王等速去接驾。
  这一消息如即刻在襄阳郡邑内炸响,襄阳王速速着上宫袍与外间襄阳各县官吏往城门处迎驾,官员们刚到城门便远远瞧见军队而至。皇家旌旗迎风飞扬,御撵如仙家之物华丽而来,禁军肃穆而至。
  而最前方骑在汗血宝马上俊毅如天神莅临的伟岸男子便是大遂君主,千骑精兵强将唯其马首是瞻,君王左右分立而行的是禁军统领尉缭及副统领徐捍,三人领千军英姿飒爽而来。
  盛绝率万军而来,仅带了千骑入城,其余将领已在城外扎营。
  襄阳王等朝臣领着襄阳城百姓远远跪地叩拜,千拥万戴。盛绝勒马而至,浩荡深谋喷江海,纵横逸气走风雷,王者霸气昭著如斯,畏得叩拜之人心惊胆颤,心中崇敬之意惊震心神。
  襄阳城内百姓高呼拥戴,终到了襄阳王府盛绝大衣掀飞翻身下马,府门前王府上下男丁女眷跪了一地,盛绝粗粗扫了一眼独独少了一人。即刻面色暗沉,襄阳王叩首低声道:“启禀君上,帝妃娘娘此厢在、歇息。”
  盛绝即刻会意,襄阳王得大赦起身,随即跪地的男丁女眷们跪着让开道路恭请君王圣驾。
  奚钰再度昏睡,此厢府里沸腾毅然她却半点不知,夜里府中设宴,幕天席地,灯烛荧煌。筵排异皿奇杯,席展金毗王学。珠吞壮成异果,玉盘簇就珍羞。珊瑚筵上,青衣美丽捧霞饬;硫刀杯中,粉面丫鬟斟玉液。以此,君臣共欢。
  是夜,盛绝入了奚钰房内,卸下浑身寒气除去狐裘大衣缓步而近,立于床榻之际。眸光如玛瑙光亮潋滟,细瞧她粉面罗腮,只见她面颊为锦被中热气熏染,绯红一片,定睛而去,煞是娇艳。红唇轻抿,亦是莹润欲滴。
  盛绝上榻,起手将她拉进胸廓,此厢奚钰才得微微醒转。她本是习武之人,天性敏感此厢若不是疲累之际,如何反应如此迟钝。
  她眸光荡漾荡开了一眸软化人心的春水,浑浊之光投在他刀剑削裁而成的面颊之上。手上抬抚上他的面,轻呼:
  “王……”
  盛绝心底层层暖意铺展而开,遂,索性将她从温暖的锦被中全全拖出来往怀中抱着。
  “如何瘦得如此厉害?”盛绝锁眉轻问。
  “嗯。”
  她神思未动,依然处于魂游之状。将艳若桃花的面颊转贴他胸怀,不言。
  盛绝微愣,垂眼而去,继而浑厚铁掌扣上她瘦尖下巴将脸抬出迫使她对望。只听他语气森然,道:“钰儿,可还认得孤王?”
  奚钰心底叹息,她若不认得他此刻便同样遭了和硕同样待遇,哪还能如此?
  却道:“九叔。”
  盛绝森冷之势方才收敛,轻抚她青丝,以鼻尖相互碰触,继而错过将唇贴合而上,如吸盘一般将她小口吸入口中逗弄吸吮。此一回较前两回怜惜得多,前二回是疾风骤雨试将她拆吞入腹般凶猛,此回他极尽温柔怜爱,鼻息缱绻。
  如此爱抚她倒是愿意接受,合上眸与随他来。盛绝垂眼瞧她,她俨然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令他颇为好笑,道:“累了?”
  奚钰开眼,眸子倦怠,低声道:“臣女自不量力,然,如此不是王想瞧的么?”
  到大婚之日他还要与她一记下马威,二十八下旨,初月初十大婚,即便下旨当日她便启程在初月初十前赶到襄阳亦非易事,何况她在元日还在北地未走。半个月的路程她日夜不休八日八夜终于赶了回来。如此路程,他岂会不知?
  想来他是于她擅自主张讨回封地一事的惩罚,遂,于她个教训。即便如此,她自然也受了,无论如何,北地现在已从王土划分,她既得了便宜自然要附和这位爷的脾性?凉州百姓安居乐业于她如此小小惩戒相比又算何?
  这便是盛绝的处事手段,恼了他,他不说,用行动告诉她。而她却做不到如此高深莫测的部署,她在他面前永远差一大截。
  奚钰从他怀里离开缩回锦被中捂着,瞧着他面色暗沉便道:“你身上还有雪呢,又是一身寒气,我这衣裳本就薄,冷。”
  盛绝点头,不语却往她近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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