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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暴君的宠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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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里挑灯,相思扣尽成灰 三




☆、枕下月光,与君共眠

  奚钰次日别过襄阳王夫妇只身离开襄阳,此次过襄阳令她欣慰的良华的转变,她早知道这小子与那些个养尊处优不思进取的侯门公子是不同的,少年再小,他那双眼睛里闪烁对将来向往的希望是不会错的。
  在过赤水发现水面教去年高了不少,便问船家汛期过否,那船家应道今年汛期早已过了,因雨水密集,水面一直持高不下,水面最高时比现在所见还高出两尺,汛峰太猛连行船都不敢走,如今已算好的。船家边与她细说边指着岸边的被洪峰冲过的痕迹,岸边许多植被已被冲刷,只剩光秃秃的一片。
  这一带因背靠祁岭山,有天然的屏障,植被、灌木生得极好,所以常年来赤水流经并未受太大影响。而今年似乎有些不同,奚钰眸色微沉,如此大的水流量冲击,加上雨水密集,下游岂不是很危险?
  据她所知,赤水下游水流渐缓,而下游流经楚国最终汇入汪洋。楚国她是鞭长莫及,而赤水有一条很重要的风流,从祁岭山东便分流往南乃漓江,她如今很是担心漓江下游的漓州会不会水患。
  过了赤水后她本欲南下查看,然而又生怕王会迁怒旁人。君王即便已为她的夫君一年之久,但,他二人除了更亲密外她对他依然不了解。君王本是个性情难测之人,他若心情好即便她逆天他也能包容,然,他若心情不好她便是谨言慎行依然不得他展眉。
  都道伴君如伴虎,如何不是?
  他提防着她,她如何不是小心应对着借以发展自己的事?终究他二人除了夫妻名分外,什么都不剩。
  奚钰转念至此便不再犹豫,直接北上,她已经罪大恶极,如今不能再因自己处事不周牵连无辜,周显等人为人耿直,她如何能陷他于不义?
  几日奔波,却在到达帝都之前被人围攻。
  奚钰当即警铃大响,得知她出宫之人仅仅只有她的夫君而已,此外便是她曾书信于璇玑提过,然,璇玑人在北地那此刻围攻她之人是何人所派?
  王不会杀她,这点她肯定,若要杀她,也不用费尽心思将她接进宫中。可除了他,会有谁想要她的性命?
  好在她随身带了宝剑,见势不对当即拔剑挡去身侧左右飞来的暗器,剑刃与暗器在空中汇聚,瞬间火花飞溅,她手抓马缰翻身横在马腹边避开如急雨密布的暗器,忽然,箭啸声划破空气而来,奚钰不得不松开缰绳跳马,落地之时滚开几丈开外才稳住,而此时却听得马嘶悲鸣,当下身中数箭倒地身亡。
  奚钰顾不得许多,狂奔出去,敌暗我明,对方人手众多,她自身不可能对付,一年来久居深宫即便偶尔打坐调息,而功夫却已然生疏了不少,叫她一人敌千钧?怕是会在下一刻便被乱箭刺死。
  此处离皇城也不过几十里,只需入得城门她性命便可抱住。
  忽然灵光一闪,康靖王巧立名目欲借她贤王之名招揽仁义之士,如此她这健在的贤王自然会成其绊脚石,想来这些杀手定是康靖王所派。
  奚钰未奔出二里便被层层蒙面人围住,奚钰咬了牙看来今天不得不做拼命三娘了。当即眸中狠色立现,即刻混战厮杀,片刻间这片竹林已是刀光剑影,血雨翻飞。
  奚钰招招致命,杀得红眼,若不撂倒对方,死的必定是她。
  双方一交手她便肯定是康靖王所派,这些人与当日追杀他们到赤水的假官兵是手法招式一样定是同一路人。
  来不及多想提剑便刺,身上大衣被刀刃绞碎只剩破布垂挂,她无从分心,只能全神贯注厮杀的同时尽量自保。然而,终究是太久未曾如此厮杀打拼过,不过多时她已经深感疲惫,体力渐渐不支。
  不行,如此下去必死无疑!她心中大骇,只能想办法脱身。
  思忖之际手臂竟被割破道血口,布料撕裂之时带着血肉而起,瞬间钻心蚀骨的痛袭来。奚钰眉间紧锁,半点不顾鲜血直流的手臂,忽然大喝道:
  “我知尔等效忠之人乃康靖王,带我去见你们主子,介时他若再下杀令,尔等再动手不迟!”
  对方仅仅微顿却并未就此收手,依然招招狠戾,奚钰再现杀机,一剑挑破迎面而来之人喉咙,瞬间鲜血飞溅四起,不做停顿再出杀招一个回旋剑锋与袭来的利刃碰撞,稳住身形之时长剑一出再次刺进提刀砍来之人的心脏。
  “我并不想多伤无辜,若拼死一搏尔等未必就完胜,带我去见你们主子,责罚之事我自己会于你们开脱!”奚钰大喝出声,刀剑相撞,利剑下滑再刺伤一人。
  对方见她招招致命正如她所言,若她拼死一搏,并非不能脱险。当即几人示意同时手兵器后退数丈,双方静立相对。剩余之人见几位头目都收兵而立,便同时后退待立。
  奚钰强压心头翻涌的腥甜,剑插地稳住摇晃身形。其实并非她所言,适才她已经尽了全力一拼,倘若对方之人不肯收手,她定撑不了多久便体力不支。
  “带我去见你们主子,我有要事与他相商。”奚钰稳住气息与左臂传来的阵阵剧痛,往前行,目光如炬看着众人,眸中没有半分惧意。
  为首几人眼神交换,继而点头。
  奚钰见到康靖王,二人谈了颇久,天色完全暗下来后奚钰才从康靖王密室中出来。
  她会报仇,答应与康靖王联盟,但她的要求只有两点,其一,北地自制,其二,她要他活着。
  奚钰进了皇城,有些失神的往帝宫走。
  他是好君王,虽不比史上明君勤政爱民,却也未曾有过暴政,心系天下,她身为他的子民,他的臣子,她敬他。而她除了是他的臣子外她还是凉王的唯一血脉,是凉州百姓的寄托,亦是曾经王府千余人的主子。
  府中千余人性命与父母之仇压得她喘不过起来,她要做忠孝两全之人,曾为他臣子之时她尽心尽力辅佐,没有半分二心。而他的忠臣已被他一纸令下诛杀,如今她是凉王之女,她要尽孝。
  推了他的天下够了么?
  终究还是不忍心,即便此时她还想留他性命,只是介时,一切早已身不由已。
  他防着她,她亦未将全心交与她,一年来演尽了贤良淑德做好了他的宫妃,却依然不得他的信任,既然如此,她还犹豫什么?
  奚钰走到宫门时,高公公早已领着一片宫人候在宫门处,见她从夜色中远远走来,当即喜形于色快步上前去接,他依然在此等候两日了。
  “小主子您可回来了,昨日王不见您归来发了好发通脾气,至今滴水未进,彻夜未眠。小主子快些……”高公公快步上前,继而身后有宫婢提着宫灯近前,光一亮她身上那些血迹和还未处理的左手臂上的刀伤即刻触目惊心。
  高公公吓得不轻,“我的小主子诶,您如何,如何伤成这般?带刀侍卫呢,可要不得了,这、这,叫王瞧了如何忍心?”回头对身边宫婢怒喝:“还杵着做什么,不要脑袋了么?还不去请太医速速前去乾元殿候着?”
  奚钰出声道:“无碍,一点小伤,这些血都是贼人的,切莫声张扰了王。”
  “老奴知道老奴知道。”高公公亲自为奚钰掌灯,身侧有宫娥搀扶着奚钰,却被奚钰面无表情的挡开,她还没弱到这个地步。
  是有些激愤,王将她如此关在后宫,是否这就是他要的结果?让时间一点一点消磨她尖锐的爪牙,到最后只能束手就擒。
  奚钰让女官上了些药,清月在其他女官宫娥离开之后与她对坐,神色紧张,“究竟出了何事,如何会遇袭的?身边的侍卫呢,我听说王派了侍卫于你们,侍卫呢?你就是性子强,打不过逃命要紧,你功夫那么好护自己性命都不可么?”
  奚钰拍拍她的手道,“瞧你急得,一点小伤而已,别担心,并无大碍。”
  “还是小伤么?染红了多少擦拭的纱布?你何苦非要去楚国,如今你已贵为帝妃,好好养在宫里才是正经生要生那许多事情来叫人担心。”清月满面愤慨道。
  奚钰只当她是关心情切,并非当真气恼她。奚钰将半个身子往清月靠去,轻声道:“月儿,还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清月轻轻顺着她的发,道:“好好的又说这些个傻话了,我不在你身边在哪?”说着又揶揄道,“这一生,我便也只有委屈跟着你了,别处,也无我容身。”
  清月前后伺候着,待得她一身清爽了二人才又好好说了一会子话,是夜了终于见得君王来。
  奚钰侧目而去,竟一时忘了该有的礼数,清月即刻起身行礼继而快速退去将门关了。奚钰见清月转身这才起身于王行礼,然而盛绝却没有让她起身之意。奚钰有些不支便自己免了礼,站直身静待他说话。
  盛绝转身看她,她竟自己起身了眸色微拧,奚钰知他介意便又行礼于他。盛绝收了眸色,伸手扶她起来,眸光停在她左臂当即面色阴寒冷戾,半响才道:
  “如何受伤的?”
  “今日进城之时遇到匪寇,虽功夫落下许多,却也保住性命了。”奚钰轻描淡写回应。
  盛绝抬眼瞧她,如何听不出她言下之意在投诉他的不是?并未多言,只伸手将她揽进怀中。
  奚钰忽而问道:“漓州遭水患可有治理?几年水患定不小,须得多派些人去漓州查看,更重要是尽快加固河堤,恐洪峰再至。”
  盛绝听她此言便以为她在回宫途中见过夜千痕等人,当即薄怒微起,不答反问:“本是昨日回宫,为何今日才到?”
  她就知道他会问,“我去了襄阳,先别说这个好么,漓州的灾情可有抑制?可做了良好设施?流离失所的百姓可有好的安置?”
  他只问,“见了何人?”
  “襄阳王夫妇。”她有些恼了,他如此未免显得胡搅蛮缠了,难道她没有一点自己行动的自由?
  “为何楚皇会出城亲自为你践行?”盛绝当真有些不依不饶了,而此时他才将真性情展露,他并非宽怀之人,愿意她出宫去楚国,也仅是给她个名正言顺出去散心的理由,他当真能期盼她做任何?
  奚钰恼了,“昔日旧友,帝都为质子时有幸见得几面。”
  “单凭此一国之主能亲自出城为你践行么?钰儿,你有事瞒我。”盛绝气怒不堪,若早知如此,不如一直将她圈在宫中,早知道她身边之人是隐患,却不想隐患埋得如此之深,她究竟还有何不满非千里迢迢去见一个曾有几面之缘的人?
  “那您去问他去啊?我如何得知?”奚钰推开他转身背立,想平息怒火,却在这当下做不到。
  她曾也是受人千拥万戴的主子,何时被人如此审问过?既然这般不信任,为何还要让她去楚国?即便她再想去楚国,他不首肯,她能去得了?
  “钰儿,为何你不对我孤坦诚?”盛绝沉声问道,音色中听得出来藏了压抑的沉痛,奚钰回头看他,半晌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无奈道:
  “陛下,您讲讲理好么?我如何没有坦诚了?你问的,我都不曾隐瞒,你究竟还在芥蒂何事?”
  盛绝将书信递于她,道,“为何要隐瞒?你去楚国的原因难道不是去见故人?到适才你都在隐瞒,孤早知行宫中的楚太子被调换,真正的楚太子在你后院孤说得对么?你一年来不曾关心朝政却在此事上如此关心,此去便是去见他,对么?”
  奚钰看着他手上握的千痕的来信,信中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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