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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暴君的宠妃-第73章

小说: 暴君的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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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孝世子跪地叩首,额头被磕得鲜血横流,痛哭涕零求到:
  “圣上开恩,圣上开恩呐,杀和孝一人便罢,求圣上开恩,饶他们不死圣上……”
  奚钰听得一片哭喊声,惊得浑身颤抖不止,“王,请收回成命,您杀的都是自己的子民啊,王,王……”
  军队已停止前行,随行的议事大臣早已慌了手脚,这厢听得哭天抢地的悲愤声才一个个如龟首一边小心翼翼的从马车内探头而出,生怕再有乱七八糟的物事砸来。
  很快,随行大臣在鲜血弥漫的大街跪了一地请旨,车上女官同样滚出撵驾跪地磕头请命。
  和孝世子对着百姓磕头,声聚泪下:“和孝无能,令大家受苦陷大家于不义,只恳求大家息怒不要再闹了,救救无辜之人,也求大家救自己一命,恳求大家跪天子,求圣上宽恕,和孝愿以性命相谢!”
  和孝侧身抢过侍卫佩刀自刎谢罪,也好在那侍卫反应快竟以手臂挡刀救下世子一命。介时百姓轰动恸哭震天,聚众百姓扔了手中物事一个接一个的跪地。和孝转身再跪君王:
  “求圣上网开一面,他们亦是您的子民,圣上是宽厚仁君,求圣上开恩!”
  “求圣上开恩,求圣上开恩……”一时间随行大臣齐呼,百姓同时叩拜亦跟随求饶。
  奚钰退开他身边,跪地痛声而下:“求陛下三思,他们是您的子民,暴乱定有因,无论如何罪不至死。求陛下开恩,收回成命!”
  盛绝浑身被极阴寒之气笼罩,独立马车之上,傲然霸气,天地间独以他为尊。盛绝绷紧了削薄丹唇,拔剑出鞘之际雪亮寒剑在阳光下映照得熠熠生辉,万丈寒光肆起,几乎耀瞎人的眼睛。
  只见他提剑怒指和孝,瞬间面色狰狞剑身出手,奚钰不曾多想在他准备出剑之时用身体朝他撞去,寒剑依然带着戾气脱手而出,当下便听得和孝世子惨叫倒地,奚钰忙不迭地的侧目而去,之间和孝世子周围鲜血一片,一只断臂赫然与身体分离掉在不远处,而和孝世子则痛得满地打滚,肃穆庄严的世子服凌乱不堪。
  介时,百姓恸哭,欲冲破层层侍卫上前。
  奚钰骇得面色惨白,脑子怔了一瞬,断了臂好在保住了性命,她即刻大声道:“太医,还不快于和孝世子上药?”
  当下从跪地官员中几名年纪偏大之人颤颤抖抖的出列往和孝世子去,帝妃之令不可违,同时也害怕帝君迁怒。
  见侍卫已将和孝世子抬入马车内,奚钰大声道:“行军!”
  继而扶着君王入马车,因王在这撵驾上,女官们只能换车而行,只留下待伺宫婢在外候着。
  奚钰看盛绝面色惨白,额上密出细汗沉沉,心下一慌,即刻取锦帕来于他擦汗,然而锦帕却被秽物污浊,随手扔开毫不犹豫掀了衣裙撕了里裙布料于他擦汗。
  “九叔,你怎么了?”她握住他的手,却被冰凉蚀骨之气震慑,炎热天气,他全身竟结了层寒霜,速度极快的将他整个人封冻,连泼墨的眉宇间都是冰粒冻结。
  奚钰面色大骇,伸手探他脉搏却被寒气震开,她扑近他身边急声道,“九叔,为何会散功?为何?”
  盛绝寒气升腾的手将她推出车内,怒喝:“出去!”
  奚钰心下不忍被他推开数步即刻又扑了过去,“九叔我帮你,钰儿帮你九叔!”
  “出去!”盛绝全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封寒,她如何帮得了他?稍有不慎便寒毒攻心,回天乏术,他岂能害她?
  “九叔……”奚钰一意孤行上了榻盘腿而坐,欲运功护住他心脉,然而功未出近身之时身子便被他周身寒气震开,奚钰心血翻涌,喉间腥甜阵阵,猛地一口鲜血喷在地。
  “钰儿……”盛绝即刻靠近却在生生停在中间,奚钰撑着身体蹙眉看他,“你练魔功?为何?你知不知道魔功一旦功散便噬本,你如何要冒这个险?”
  盛绝终究撑不住,寒气而出,“出去!”
  奚钰撑着身下身即刻出了撵驾,她若不出去恐怕下一刻她都会被封冻。再者她忽感寒意攻心,似有邪毒侵体一般钻心蚀骨,想来适才被他那一震,破功的瞬间入了寒毒。若不及时逼出体内后果不堪设想。
  奚钰入了君王御撵,退了所有人即刻运功避毒。同时盛绝也在运功,然而气息却瘀堵不畅,运行一周天竟耗了往日三倍时辰。他所练之功乃御龙神掌与邪教的魔鹰爪结合,可谓亦正亦邪,而原本御龙神掌与魔鹰爪的薄弱之处已被他修正。
  而能散他功之物也并非普通药物便能成,也并非朝夕能至。定是早已有人为此做了严密部署,而令他不知不觉间陷入其中。而此人,定是最了解他之人。
  忽而眼前闪过奚钰见他散功时的惊骇模样,眉间紧拧,不,不是她,她若要害他大可光明正大来,如此行事断不会是她所谓。
  究竟是谁神不知鬼不觉对他用药经年之久?
  军队浩浩荡荡停在巍峨行宫前,众臣皆下车跪地迎接圣驾,就连刚刚醒转的和孝世子也跪在人群中接驾。
  清月在撵驾外等候,久不见奚钰出来便靠近撵驾道:“娘娘,到了,请下车!”
  良久依然不见动静便欲再靠近,哪知刚接近撵驾便被极阴极寒之气弹开,清月惶恐间连退数步,面色大惊,手捂心口一阵钻心的痛袭来,继而面色惨白直接倒地。
  那边跪地之人皆惊,几位跪在随行官员中的太医面色微凛,欲动不动心下担心却始终不敢移动前去探病。众人皆以为张贤人定是中了暑热昏倒,暑热虽难受却不是什么大毛病,自我安慰着便也曾多担忧。
  奚钰是好在寒毒不深,又及时运功避毒,这厢再经打坐调息人已大好,起身便出御撵。众臣见御撵前待伺婢子掀了帘幔即刻齐声高呼:
  “臣等恭迎圣驾,圣上金安!”
  奚钰立在御撵上,转而往后方撵驾瞧去,眸色担忧,不知他好些没有?只要护住心脉便可无事,希望无大碍。
  然而转眸之时却瞧得清月面色死灰的倒在地上,当即一阵,连踏脚石都略过直接跳下地往清月奔去:
  “张贤人,张贤人你怎样了?”
  将清月从地上抱起回头朝一群跪地大臣大喝:“太医何在?”
  “臣在!”
  “臣在!”即刻数名太医从人群中起身矮着身子快步过来,太医欲伸手把脉却生生在此时找不到丝帕而无从下手。
  奚钰怒道:“救人要紧,如何还在乎这些个虚礼?”
  “臣遵旨。”为首之人道,继而上手把脉,然而一握便大惊失色,奚钰瞧得太医颜色有变急道:
  “张贤人可还好?是何病,可要紧?”
  “回娘娘,张贤人身中寒毒,而寒毒正以极快速度往心脉袭去,只需用银针封住张贤人各处大穴护住心脉便可无事。只是,老臣疑惑,这暑气天里,如何会中寒毒?”太医如实禀报,又不得不心下猜疑。
  奚钰心下震怒,几乎动手,大喝,“废话什么,还不快施针施救!”
  “娘娘息怒,臣这就施针救张贤人。”太医话落命身后之人准备,奚钰也当即令侍卫将清月抬上马车施救。
  待太医施针为清月散毒已是半个时辰后,然,太医都已施针完毕还不见君王出来。清月幽幽醒转之际,竟不知道所发生何事。奚钰安慰她只道:
  “没事,太医说你中了暑热,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暑热?清月半狐疑的看向奚钰,她此刻分明颇感凉意。
  奚钰见清月都已醒转,又担忧的瞧着毫无动静的御撵,思及太医那银针此般有用,要不也于他来两针,兴许也能于他护住心脉,只要护住心脉不被寒毒攻嗜便无大碍。
  本是午时前到的秭归,然此刻已未时末了君王还不曾出来,众人跪地早已满头大汗,奚钰不忍,多次请忠臣起身,然而君臣之礼令众人不敢逾越。
  未时末,盛绝终于从撵驾内出来,奚钰当即大喜定眼朝他瞧去,见他面色已然大好,心下总算放松些许。快步上前,想搀扶又不敢碰他,散功体那等于是个带着寒毒移动的活物,谁碰谁死。
  盛绝抬眼看她,给她个安心的笑,她松了口气可还是不敢碰,只道:“可好?”
  “还好,别担心。”盛绝走近她,却也并没有过多的动作,若是以往,他定会伸手握住她并行。此刻他没有,想来也是怕寒毒再侵。
  随行众臣随着帝王入了行宫,有兴致的大臣在秭归一些官吏陪同下参观起整个宫殿,累得慌的大臣便早早辞了这差事回安排的偏殿休息。不过半个时辰行宫便已禁军守卫,宫婢环立,一扫空荡之感初具帝宫规模。
  奚钰与盛绝众星拱月般过大殿入寝宫时还是注意到大殿中怀抱粗细的宫柱,这几根朱丹宫柱无疑是整个宫殿的中流砥柱,奚钰忽而全身一股凉意四起,潜意识里四周观望,同时与王拉开了些距离,心想怕是这殿内阴寒,离他太近便凉意更甚。
  盛绝注意到她的动作,侧目看她,见她神色有异继而问:“怎么了?”
  “没事,许是这殿内与外间温度相差甚大,身体有几分不适。”奚钰笑道。
  盛绝点头,却并未离她太近,倒是将目光往她一直注视的宫柱移去,这大殿的宫柱别其他宫殿的宫柱赤红更为醒目,醒目到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奚钰越瞧,身上凉意便越甚,当下快步虽了宫人入寝宫。
  寝宫与盛绝处理朝物的御书房极近,想来是盛绝别有用心的安排。
  奚钰一路走来心下暗暗心惊,如此巍峨气势的宫殿工程浩大,定费不少人力、物力、财力,而这秭归当地百姓定出力不少,适才街市百姓暴动会不会与这行宫有关?
  她虽极力反对在秭归修建行宫侵占秭归百姓的土地,然,这宫殿落成,王定会于秭归百姓补偿,于和孝世子补偿,即便征用劳动力,也付了工钱。百姓即便心中有怨恨,也不会暴乱至此,究竟城中百姓为何如此?
  “我看脸色不好,去睡会儿,嗯?”盛绝低声嘱咐,奚钰点头,看他,“你要走么?”
  盛绝笑道:“书房在隔壁,你醒了我便过来瞧你,可好?”
  奚钰点头,盛绝见她躺下了这才离开。秭归百姓暴动,和孝世子若不能给他个解释那就以项上人头来赎罪,鼓动百姓暴乱,这谋逆大罪他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百姓若不是被逼到绝处,岂非如此极端?
  动乱定有其原因,然,秭归近年来一没天灾,二没**,苛捐杂税也并没增加,而唯一说得上能对皇室有愤怒的,那便是这行宫。然,即便征用秭归的劳动力,却也按人头点算工钱,如何会令百姓如此愤怒?
  奚钰本没有睡意,却在躺下不久便睡着了,混沌之际是一片火海,火海过后又仿佛是弥漫的血海,忽然间那平静的血海如同海啸般朝她席卷狂涌而来,她吓得大叫,双腿确如灌铅一般怎么也挪动不了半步,这片刻间血海便已将她淹没,她在混沌的血水中不断下沉,下沉……
  “啊--”奚钰挣扎着从梦中醒来,睁开眼来终得呼吸,“原来是梦……”
  “娘娘,你怎么了?可是发梦了?”清月由殿外即刻走进来,轻轻顺着奚钰后背转头对待伺宫婢大喝:
  “都是死了么?见娘娘发梦如何不叫醒她?”
  宫婢一应跪地求饶,纱帐垂下了她们哪里知道娘娘如何了?
  奚钰摇头,道:“何怪她们?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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