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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名门相妻 作者:辰早(起点14.05.17vip完结)-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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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铜人阵、什么罗汉阵,真是可笑,想见他还不容易,我亲自去把他揪出来就是。”

    “师父……说好了……一切都让我来做,你只是稍作配合。玄龄他,不能恨太多人,这种脏手的事,我来就好。你已经救过他一次,别再……”

    “……杜娘,你这又是何苦?你明知,他那般在乎你。”

    “只是,我更知道,你是他师父,宛若他再生父母,若让他恨你,倒不如来恨我好些。更何况,师父你说过,鬼谷后继无人,要玄龄或是遗心替你守住那地方,他若恨你,又岂会答应你。”

    这倒却是如此。也就是念及此事,他才答应她,这次让她主事。

    杜冉琴见言之清默许了此事,才接着开口道:

    “我要毁掉独孤家剩下两只蛊王,恳请师父帮忙。”

    蛊王虽说要在冰中守护,可是想毁掉也不容易,若弄巧成拙,反倒会被蛊王吸食血液。她体内已经又一只蛊王,再冒然打开那两只盒子,如果蛊王钻入她体内,只怕凶多吉少。

    言之清默默点了点头,跟随她一同进入了总坛。

    总坛中听命聚在一起的暗卫和天英门八方舵主盯着迈步靠近的族长和她身后的银发男子,纷纷眼神交流,互相揣测这人身份。

    “西方舵主,请把独孤家另两只蛊王拿出来。”杜冉琴递上门主的扳指,将它交给了西方舵主。独孤家负责看管蛊王的就是西方舵主,然而盛放蛊王的药坛得要这枚扳指才能开启。

    “门主,蛊王为独孤家圣物,不可轻用。”

    “西方舵主,这不是请求,是命令,你可听得懂?”杜冉琴说罢音色又狠厉了几分。

    西方舵主稍作迟疑,念想她无非就是查探圣物是否安好,便忍下气,往总坛深处走去。西方舵主绕过几道弯,走到藏放蛊王圣物的药坛,正欲取物,却又开始了犹豫。

    “负责看管圣物的西方舵主,怎么今日有空来这儿?”

    “独孤蛩,门主要我取圣物过去,然我觉事有蹊跷。”

    “是有蹊跷。尊长才吩咐我这几日想法子瞒过其他人,骗来扳指取出蛊王,怎么这时候我还没行动,她就要拿出蛊王了?真遗憾,今日准备不足,没带来假蛊王,否则今日便能成功偷出蛊王去了。”

    “等你成事,要等到何时?我早有准备,等她叫我重新放回蛊王时,就替换掉,你就拿走给尊长送去就是。不过这会儿还不能轻动,她要查看蛊王,如果发现异样,只怕你不容易离开这儿。”

    独孤蛩笑着点了点头,悄悄藏身于黑暗中,等着西方舵主送蛊王归来。

    玉座前,西方舵主将两个冰匣递上,杜冉琴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转手交到了言之清手上。

    “师父,你打开看看,这东西是不是真的?”

    她说罢,坛中众人便一个个惊呆,瞪着眼张着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那蛊王如果放出来,没人制住的话,这里所有人都得被它吸干血。

    只是那银发人竟无丝毫惧意,扬袖一挥,手中掌上一团青色火眼,打开冰匣,将蛊王倒入火种。只见那白蝶模样的蛊王,拼命要逃却丝毫无法逃出青色火焰的桎梏,扑棱着翅膀,没几下就挥舞不动翅膀,僵在空中,任由青火将其燃烧殆尽。

    “门主!此人杀了蛊王!”西方舵主欲冲上前制止言之清,一边吼着一边冲上前。

    不过言之清却丝毫不将此人看在眼里,一掌将他挥开,将另一只冰匣子取来,倒出蛊王,继续用青火燃烧,片刻,那蛊王也便散成灰烬。

    “西方舵主,还不退下,此人正是鬼谷谷主,蛊王本就是鬼谷中物,他来要回,我独孤家本就不该有怨言。你说是不是。”

    众人听见“鬼谷谷主”四个字,脸上宛若画了符,纷纷刻上惊恐,一个个噗通跪地,不敢抬头与言之清直视。

    凡独孤家人,有谁不知鬼谷的恐怖?只不过,鬼谷不是一向不踏足尘世,避世逍遥吗?且独孤家也是鬼谷言家的远亲,本该一条船,不是吗?怎么现在突然要回蛊王?

    “现在我体内还有一只蛊王,也许来日它离开我体内,还可以找到其他宿主。西方舵主,你说是不是?”

    杜冉琴话中有话,饶有兴致地说。

    西方舵主已然汗流浃背,万分惊恐。他万万没料到,事情竟然变成这样!

    等杜冉琴一走,众人散去,西方舵主便疾速赶到药坛见独孤蛩,将事情原委讲清。独孤蛩震惊过后,便立刻动身前往那位尊长的藏身之处——法宏寺!

    杜冉琴从总坛回到房家之时,夜色已深,送别言之清,她悄悄易容成了“竹间”的模样,照她先前的吩咐,二弟应当已经回了杜家,这夜里,她想要亲自照顾他入睡。

    蹑手蹑脚离开书斋,轻轻敲响福苑寝房的大门,只听屋中笔墨摩挲声不断,而屋里的主人却装模做样打着呼,像是要告诉敲门人自己已经睡下。

    杜冉琴看着仍亮的灯火,毫不犹豫踹门走了进去。

    “主子,该歇息了。”

    房乔见这小太监竟然踹门而入,吃惊要比生气还多,还没来及呵斥他退下,却见那小太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书桌上的纸墨收掉,还将剩下的墨水从窗子泼出去,将墨条什么的全都丢出门外。

    “大胆!谁叫你这么做的!”房乔立刻厉色呵斥道。

    竹间淡然回身朝他跪下叩头请罪道:

    “皇上吩咐的,皇命难为,若是主子生气,就杀了竹间。”

    房乔无言盯着这倔强的内侍,实在没了辙,只得照他说的,乖乖搁下笔,准备歇息。

 第一八一章 劫人

    洗去一身疲乏,房乔换好衣裳,却见竹间仍没离开,还守在屋子里,趴在窗边打瞌睡。他大步迈过去,弯起手指轻叩了这小太监后脑勺一下,这小太监一下子就吓醒了,坐直身子,回望他一眼。

    “你可以退下了。”

    “房公请躺下,竹间还有事要做。”

    房乔本欲拒绝,可见他眼神坚定不容拒绝的样子,反倒觉得若是拒绝他,倒是成了他最讨厌的那种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嚣张跋扈的主子。他转身回了里屋躺好,便觉有人将他的腿架了起来,敲打按捏,力道刚好,十分舒适。

    “竹间,这也是皇上吩咐的?”

    “不,这是竹间自己决定的。听说房公把杜娘休了,少了夫人伺候,主子又不喜欢近女色,只怕不会舒服,竹间刚巧会些放松精神的把式,来给主子试试。”

    这话听来怎的这么奇怪?

    少了夫人伺候、不近女色、放松精神、把式……

    房乔浑身打了个机灵,忙把腿收回来,轻咳几声掩饰尴尬,道:

    “在下并无那种偏好,竹间你误会了。”

    杜冉琴手上一僵,这才回过味来自己方才那番话有歧义。好吧,谁让她扮成个宦官?且她就算极力克制了,可是见到他时,眼神也总归会暗含情愫,让他误会也是无奈。

    “主子多虑了,我指的不过是推拿。不过,竹间有一事不知该不该问。”

    房乔这才松了口气,舍不得拒绝那舒服的按摩,又把腿翘了上去,说:

    “但说无妨。”

    “不知杜娘究竟犯了什么错,被主子休离?听说她善妒、是个泼妇,可有此事?”

    “尽是虚妄之词!她是个极好的夫人。大方聪敏,会顾家,也能帮我修改律令。这次翻修律令,其实也与她有关。她是个十分豁达的娘子,我想没人比她更好吧,默默等了我那么久,却无半句怨言……”

    “那这么说,就是主子觉得她无趣,所以移情别恋咯?”

    “竹间!你怎能如此说?她是个有趣的人,固执、执着、做事很讲究方法。只要是认定了要守护的,就会拼尽全力。不过,她却与其他人不同,她要更坚强。哪怕短时受辱,也一定会用最安全的方式守住自己所在乎的东西,并且,她连对手也一并珍视,虽说偶有怨言。却从不伤人性命。”

    不久后,她就会伤人性命了,那时你可还会像如今这样,含笑地念她的名字?

    杜冉琴盯着那熟悉的唇边,翘起的眉眼。悄悄别过头,强忍住泪花,生怕被他看穿。她不能再停留在这儿,她怕自己忍不住就这么哭出来,暴露了身份。

    能听他这般坦率将出这番话,她便已然无悔。

    “时候不早了,主子请歇息,竹间先行告退。”

    杜冉琴哑着喉咙,听来声音更低沉了几许,说罢便弯腰挪步从这房里走了出去。

    房乔见竹间走了,不禁自嘲一笑,他也是怪了,竟然对着一个小太监说出这番话。

    第二日一早,杜冉琴便又到了法宏寺登门拜访,这一次,只怕那主持方丈,不会将她拒之门外罢?

    果然,一大早,法宏寺门口就站着两个小和尚翘首以盼,一见到她就倒着碎步跑上跟前,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杜施主,我家方丈说你是有缘人,请施主跟我等到寺中清修地走一趟。”

    杜冉琴浅笑着点了点头,四下一望,周围有几个香客是“熟面孔”与她相视一望,皆纷纷点了头,她这才安下心,跟着小和尚进入了法宏寺。

    绕过前面几所大殿,法宏寺深处竟有一处桃源仙境,山石伸出有一扇石门,小师父敲开石门,便见数千级石阶通往地下,深深洞穴两侧两步见一铜人。

    “这些师父是铜人阵,后面还有罗汉阵,不过现在方丈有请,因而两个阵就扯掉了,施主里面请。”

    走了不一会儿,见到开阔明台,烛光闪烁,一个老者披着袈裟背对杜冉琴,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方丈怎知我今日来访?”

    “你是独孤家现任族长,独孤琴?”

    “方丈虽在闭关,可这消息,确实灵通。”杜冉琴四下打量着这地下堂,这堂口有几条通往别处的暗道会是连到哪儿呢?

    方丈没回话,却见有个熟人从杜冉琴瞅着的那暗道里头走了出来。

    “许久不见,杜娘。”说话之人,正是独孤蛩。

    “这道有趣了,二娘怎么也在?”

    “别装傻了,杜冉琴,烧死蛊王就是你的主意罢!乖乖过来,把你体内的蛊王放出来,我便饶你一死!”

    “放出来?我怎的听不明白?这蛊王只有我在我再生女儿时才能现身,现在我要怎么放出来?”

    “哈哈,不着急,把你的血放干,它渴了,自然会出来!”独孤蛩从怀中取出匕首和冰匣,阴惨惨向她逼近。

    对方都这么直接进入正题,她还装模做样,岂不是矫情?

    “独孤蛩,还有这位尊长,我既然主动上门,你们不会以为,我毫无准备吧?”她立即从怀中取出“无忧”作势要将瓶口拧下。

    “无忧?我自然知道你有这东西,这地下堂就是为了对付你那‘无忧’设计的。你若用了这东西,这地下堂的支柱便会被腐蚀掉,到时候咱们一起死,怎样?”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这么大胆子,敢明目张胆叫她过来。只是,她既然来了,便自是有了准备。

    “那你们就试试看,看看我敢不敢同归于尽!”

    独孤蛩见她仍是嘴硬,大笑了几声,毫不客气冲上前用匕首刺向她的手臂,谁知她竟真的毫不犹豫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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