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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名门相妻 作者:辰早(起点14.05.17vip完结)-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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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玉听娘说要凛之带她一起走,这才安了心,乖乖跟在娘身后,一起到默堂去了。

    到了默堂,便见房乔让出了主座,百里漠忙摆手婉拒道:

    “乔弟,我正是怜你我二人结拜之情,这才唤你一声乔弟。可是你毕竟如今身份不同,岂能让座给我?”

    房乔莞尔一笑,不顾百里漠推辞,径自坐在了主座右侧。百里漠见他坐在了第三个位置,更是一头雾水了,要开口询问,却见房乔指着主座左侧对他道:

    “那是百里兄的位子。这主座,今日可是你我都不能坐了。”

    说罢便见一个踩着金靴的小郎君,毫不推辞,坐在了主座上。

    “我来介绍,这位是当今太子,皇长子,李承乾。这位是百里家这一代的族长,百里漠。”

    百里漠这才明白过来,原是今日有贵客。

    承乾在房家用过晚餐,便被内侍催促着回了宫,百里漠也准备带慧儿回客栈去。他在独孤家祖宅那附近买了地,但宅子还没建好,这会儿在长安暂且住在珍馐阁。

    “大哥就别走了,住客栈不如住在我家里,就你和慧儿两人,何必那么麻烦。”房乔见百里漠晚饭时候兴致颇高,痛饮了几杯,步子发虚,担心他路上安危。更何况珍馐阁人多杂乱,也不适宜慧儿住,于是他便想留两人在家中住几日。

    “不了,我还是回去。往后我留在长安,给贤弟添麻烦的时候还多的是……”

    “大哥!留下吧。我也有话想同慧儿说。”杜冉琴见百里漠执意要走,便也开口挽留。

    百里漠见她竟也开口相留,便不再推辞,应了两人邀约,暂且在听风楼住下了。

    一晚上过去,第二日,房乔一早穿好朝服,没舍得叫醒枕边人,便欲离开,然今日她却也醒的早,揉着惺忪睡眼,起来替他束好垂绦,找出玉壶,递到了他手里。

    “你怎得这么早便醒了?”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将她微微发了些福,然却抱着刚刚好的腰肢揽在怀里,有些舍不得去上朝了。

    “最近早上总有些晕眩想吐。”

    他眉心一蹙,忙搭指在她手腕上,觉出指尖脉搏的走向,神色一喜,扬唇笑了。

    “嗤,你这表情,一下子就看明白了。是不是肚子里又有小家伙了?”

    他噙笑点了点头,突然把玉笏放下,解下官帽,不出去了。

    “你这是作甚,快去上朝呀!嘻……别痒我。”她被他舌尖舔弄得浑身发痒,忍不出开口求饶。

    他清脆的嗓音一哑,略带委屈道:

    “再过一月,我便又不能欺负你了……又得忍上十多个月。”

    “那还不是都怪你……怎么总是……我这身子刚调好,就又害喜了。”

    “呵。”他眯起凤眼,像偷了腥的猫,眼缝中流露出星星点点的自傲。

    “不是,别闹,你真不去上朝?皇上那边……不,你单独留下那没主见的主子,合适么?”

    他嗤笑着点了点头,回道:

    “没事,有你从兄在。且朝中事物,这早朝本没什么用,不过走走样子,我过会儿进宫去找皇上禀命就是。”

    他都这么说了,她也没道理拒绝了是吧?这可不能说她红颜祸水对吧?她不是妃子,他不是皇上,难得偷闲,莫不成还不许么?

    然,谁料,这边房乔刚抱上半睡半醒的美人,这房门便不合时宜地被人敲响了——

    “夫人!夫人,碧落山庄庄主苍凛之带了个美妇人一同过来了。”

    床上搅成一团的两人闻声只得面面相觑,她瞧他脸色铁青,神色不善,不由兀自闷笑了几声。

 第二一九章 落幕

    听着禀报的仆僮嘴里说的,杜冉琴估摸着应是凛之找到了长孙玲瑢,于是便不敢耽搁,催促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大块肉快些动,也好早些见到那人,把这阵子以来一直牵挂的心病了结了。

    苍凛之用绳索捆住了这美妇人的双手,牵她来到福苑,没等多久,便见杜冉琴和房乔成双从屋子里出来,这杜冉琴的发髻还没盘好,钗钿半堕,直让人浮想联翩。

    杜冉琴一瞧见来人,先吃吃了一惊,惊呼道:

    “窦娘!你怎么被凛之抓了?”

    这美妇人见她和房乔这副扮相,眼神一冷,勾起一抹阴笑,哧哧笑着,一步步向杜冉琴靠了过去。

    杜冉琴见她被苍凛之捆着双手,心里头没什么戒备,便上前一步,想问问她这阵子以来,长孙玲瑢是不是又找了她麻烦,然她这刚上前一步,却不料这人竟猛地挣开了绳索,手持利刃,朝杜冉琴扑了过来!

    “杜娘!”

    房乔也大吃一惊,忙将她护在怀里,以身挡住这来势凶猛的一刀。

    苍凛之更是没料这人竟精通武艺,打通了穴道,还挣开了绳索,但他凭这多年习武的警觉,且靠着这碧落山庄历来培养接班人的残酷刁难,养成了极好的反应力,一见刀光,便从袖中抖出碧蚕丝,将这美妇人霎时捆住,拽回了自己跟前。

    即便这人行凶未成,然杜冉琴却实在是被吓了一跳,她还以为,自打她救了窦云华的性命之后,窦云华已经对她没什么恨意了才是。

    “杜娘,可有不适?”房乔紧蹙着眉,狭长凤眸大张。

    她头回看见他这般手足无措的模样,反倒没了惧意,不由哧哧笑道:

    “没事,瞧你吓得。多亏有凛之在。你说说,你还自诩武艺不错,怎么刚刚只会当肉盾,别的法子全想不出了。”

    房乔可没心思开玩笑,抿唇不语,转过身将她挡在了背后。

    “这人不是窦云华,到底是谁。”窦云华可没这么矫健的身手。

    苍凛之这次可不敢轻怠这美妇人了,抬手覆上她胸前三处穴道,又一掌由她天灵拍下,但听这美妇人惨呼一声。便瘫软到了地上。

    “若我所料不错。她就是长孙玲瑢。只是为何她易容成这样。我也不知。”

    杜冉琴一听这话,立即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不由惊呼:

    “这究竟怎么回事?”

    苍凛之这才将找到这美妇人之事娓娓道来……

    他带碧落山庄经营将长安城搜了个遍。确认了这长孙玲瑢应是没离开长安,然无论怎么搜,甚至借用了鬼谷寻人蛊,也没找到那与长孙玲瑢长得一样的小娘子。因而他便猜这长孙玲瑢多半有心逃避,易了容。

    若她会易容,那找起来自然更麻烦,他便想再看看在长孙玲瑢消失前最后一个见过的人是谁,顺藤摸瓜,便找到了窦家嫡女窦云华。

    根据探子的消息。这窦云华是个常伴青灯古佛之人,后来又听杜冉琴说她近来又神志出了些毛病,谁知他一到窦家,见到这窦云华,却觉着似乎有些地方不怎么对劲。

    这窦云华说起话来。虽然一惊一乍,然却条理清晰,句句话指明自己并不知长孙玲瑢的去向。他心生好奇,就多打量了这窦云华几眼,见她衣着素雅,却是信佛之人,耳洞挂着最简单的银饰,是个小环,十分简朴。

    只是,他一向心细如尘,敏锐地瞧见这人耳洞极大,不像是常常挂这简单耳饰之人能有的。他曾见过长孙玲瑢一面,依稀记得,那人的耳洞与这窦云华的一模一样。于是,他便多嘴问道:

    “窦娘果然是信佛之人,现在这种耳饰都没人带了,窦娘竟还喜欢。”

    对方竟然回他:

    “我自小就这么带。我出家那十年,都没戴过耳饰。”

    这就更怪了。十年不戴耳饰,耳洞都要长连了。这窦娘还俗不过一年,怎么可能拉出来这么长的耳洞?!这人的耳洞,分明是三品贵夫人往上,常常穿钗钿礼衣的人,耳朵上常常挂着三四两金饰的人,才可能有的。

    他毫不犹豫,立即上前点了这人穴道,请了她随他一同来房家走一趟,看看到底这人是不是那长孙玲瑢!

    杜冉琴听罢此话,眼神一瞥,定在了她耳洞上,果然见到她耳垂之上,有个长洞。

    糟,长孙玲瑢竟扮成了窦云华……那窦云华……

    “长孙玲瑢!你把窦娘如何了?!”杜冉琴立即推开房乔,从他背后站出来,厉色逼问。

    这卧倒在地的美妇人,猛然大笑两声,冷不丁反嘲:

    “杜冉琴!别在这里装什么慈悲。说起窦云华,你比我更讨厌才是。我不过是看她已经神志不清,活着也是受罪,便让人将她搅成花泥,喂了独孤家祖宅后头的花池而已。”

    “呕……”

    一阵强烈的恶心袭来,她本就刚开始害喜,见长孙玲瑢用窦云华的脸,说着把窦云华……这种恶心恐怖的事,胃里猛地袭来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哗啦啦,张嘴吐了出来。

    “杜娘!杜娘,交给我处理,你先回屋里歇息。”房乔见她脸色不好,又吐得胃里只剩了酸水,一阵心疼,不忍她再与这长孙玲瑢对峙。长孙玲瑢她总归就是为了不让杜娘好受,在这么下去,只怕真要让她得逞。

    “玄龄,来处置?处置我么?呵!你欠我的承诺,欠窦娘的承诺,你又要如何归还!”她歇斯底里敞开嗓子,颤抖着竖起食指,指着房乔疯喊。

    杜冉琴被她这尖利的嗓子,刺得胸口发痛,实在是无法从长孙玲瑢这变态至极的杀人手法中恢复气力,只得听了房乔的话,匆匆回了屋子。然她却实在放心不下这事,只能背靠在门上,默默听着门外的动静。

    房乔见杜冉琴已经回了屋子,便神色悠然转黯,蓦然回道:

    “长孙玲瑢,我欠的是十八岁的玲瑢妹子,而不是如今的你。而窦娘,我自始至终都未答应过她任何事,当年若非她用计挑拨,我与魏徵也不变成如今这种态势。对于玲瑢妹子,我自知亏欠颇多,然恕我直言,真心二字,却是房某不能用以‘回报’的。

    而对于今日的你,是你欠了窦娘一条性命,欠了皇上一份信任。

    既然是你先违了诺言,置这江山于不顾,置皇上于困境,置太子于险境,那便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他说罢便轻叹一口气,从怀里取出一个青白瓷瓶,甩手丢到了她面前。

    “然,念你曾为帮皇上取得皇位立下汗马功劳,又为李氏诞下四子,房某身为人臣,无权取你性命。这瓶中是食精草,你既曾为独孤家代理族长,自应知道,这东西是‘无忧’的原料,你将这药丸吞下,自当忘却过往,就以此为重生吧。”

    长孙玲瑢仰天大笑两声,将这青白瓷瓶打翻在地,颤抖着举起匕首,喝道:

    “我偏不要你和杜冉琴如愿!我就要你和她一生背负我和窦娘的性命,就这么痛苦一辈子!”

    房乔见她竟欲自刎,忙上前大跨一步,捏住她下颌,而苍凛之便顺势捡起那药丸,弹入了她口中。

    ……

    “杜娘,结束了。”

    杜冉琴平息了胸口狂乱的心跳,这才重新打开门,见长孙玲瑢已经昏厥,这才松了口气。

    “她……吞了那药?”

    “嗯,两日后,她再醒来,便只有两岁的神志,且不留半丝记忆。”

    杜冉琴听了这话,浅浅颔首,又走到苍凛之面前,提出了个不情之请:

    “凛之,我知道不该于你再有所求。然这事,你也见到了,便不能再置身事外。她身份特殊,不能长留长安。在长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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