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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9章

近身兵王-第18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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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固原城的扈少峰并没有着急去寻找秦皇门的处所,而是将车停在一家停车场中,看似漫不经心地在固原城中转悠,借着各种机会和固原城中的百姓交流,借故打听秦皇门的名声,结果不打听还好,一打听,扈少峰原本悬着的心就沉下来了一半!
    “竟然比贺兰会的人评价还高,简直是人才啊!”
    心中满意的点点头,扈少峰回到停车场,开着车就到了秦渊所在的私立医院,到了门口,对着门前的保安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扈少峰点名要面见秦渊!
    此时的秦渊正抱着钱苏子沉睡,原本负责通报消息的小光子也带着李阙莨去看夏国公的新官邸了,整个医院还真的没人能够直接通报到秦渊的面前,但是看到扈少峰的证件绝对是真的东西,门口的守卫老赵也就大着胆子敲响了钱苏子办公室的门!
    “谁啊?”
    钱苏子懒洋洋的声音传来,老赵赶紧在门口小声的解释一番,秦渊一听扈少峰三个字,顿时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门口的老赵说道:
    “好好招待他,我这就过去!”
    说完,就赶紧起来穿衣服,钱苏子看到秦渊这么激动的样子,不觉好奇,不过等到秦渊从衣柜里面将自己那一身绿色的军服穿在身上的时候,钱苏子才算明白,原来自己的老公还是大名鼎鼎的英雄呢!
    穿戴整齐出了门,秦渊没走几步就到了接待室,看着穿着便装的扈少峰,秦渊眉角一跳,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扈少峰:
    “什么风把您给找来了啊?还不穿军装?看来扈准将这次来是用私人的身份来的,而不是代表谁给我秦渊下达任务的?”
    “确实不是代表军部来的,我只是用个人的身份过来看看秦门主!”
    对着秦渊眨眨眼,扈少峰明白自己的到来让秦渊有些误会了,简单的解释两句,扈少峰伸手将房门关上,对着秦渊一脸关切的说道:
    “秦门主,这里说话方便吗?”
    “哦,不太方便!”
    秦渊一愣,顿时明白扈少峰根本不是简单的来看看自己,便带着扈少峰走到了钱苏子的办公室,进到其中一个密室坐下,对着扈少峰说道:
    “你放心,这个地方是我最近才派人挖掘好的,这里不会留下任何你来过的痕迹!”
    “多谢!”
    对着秦渊笑笑,扈少峰身体前倾,望着秦渊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说道:
    “其实这件事情和秦门主的关系并不大,但是我还是要和您说说,同时请求您能够通过您的关系保全我!”
    “说吧!”
    秦渊点点头,很是好奇平日里卷入此间是非最少的扈少峰会对自己说出什么了!
    “今天午后,钱韫栖到了我的办公室,要求我派人除掉您,被我拒绝了,他扬言要将我的部队拆分,让我成为华夏国防军历史上第一个被解聘的将军!我希望您能够救我一把!我扈少峰是一个军功一个军功升上来的,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一点门路,不然也不会天天呆在整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训练新兵了!”
    扈少峰认真的对着秦渊说道,后者愣了一下,凝神疑惑道:
    “你的意思是说?钱韫栖亲自找到了你,希望你来对付我?”
    秦渊用手指着自己,一脸的不可思议,打破脑袋他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钱韫栖就这么看不上自己,还出此下策好对付自己?按理来说自己只是睡了他女儿罢了,难道这一能够成为自己要被除掉的原因吗?
    “是的,而且态度非常坚决,我是下了巨大的决心才终于让那个老家伙死心的,当然了,为此我也收到了如下的威胁,如果秦门主不帮助我的话,恐怕我很难过这关了!”
    扈少峰认真的点头,语气哀伤的说着,仿佛自己遭遇到了多么大的困难一样!
    “那他有没有给你解释解释,为什么要特别针对我呢?”
    秦渊用手抓着自己的脑袋,满脸不爽的说道:
    “我到底做了什么?能够让那个老东西这么不爽?难道就是因为我不下心睡了他女儿,还在固原城的古武宴会当中好好的奚落了他一番?按理来说这种事情,不至于吧?”
    “噗!”
    差点将军口中的水喷到秦渊的脸上,扈少峰赶忙用身上带着的手帕擦擦自己的嘴角,然后疑惑的看着秦渊:
    “秦门主,难道您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当然不知道了,除了刚才的两个原因,我想不出别的原因!难道黄世杰是他的干儿子,所以他要替黄世杰出头?没有听内子说过这层关系啊?”
    刚刚领略了卫宣为自己干女儿找如意郎君的场面,秦渊的脑海中猛然间蹦出了这样一种可能性!     
        
第2237章我是认真的
    “原来您不知道那个老东西找我的原因啊?”
    整个房间只有自己和秦渊两个人,钱苏子并没有跟来,这让扈少峰可以畅所欲言起来,当然对于钱韫栖的称呼也就越发的放肆了!
    “不知道啊!难道你知道?”
    秦渊晃晃脑袋,一脸无奈的说道:
    “其实这种情况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好像我走到那里对于古武世界的人来说都带着乌云一样,总有人莫名其妙就要上来找我的麻烦,所以我对他们的攻击原因一般都不做深究,因为我根本不理解那颗脑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好吧,其实我知道!至少钱韫栖是用这个理由来当自己攻击你的理由的!”
    扈少峰眉头一拧,对着秦渊认真说道:
    “第一,自然是他认为您是古武世界的心腹大患,您的出现会颠覆整个古武世界的架构,让原本稳定的古武世界陷入到一种彷徨和失落当中,进而引发内乱,当然这个理由是他的预估,但是更直接的理由就是您在黄河码头绑架了他的儿子钱继风,并且带到了中和山去关押了两天,等到您在宴会上亲自和他决裂之后,他的儿子就出现在了刺史府的大门前,遍体鳞伤浑身**,他认为这是您对他的羞辱,当然,说您抓了他儿子的就是他现在还在刺史府修养的儿子!”
    “钱继风?”
    秦渊皱着眉头,回想着几天前见到钱继风那个人渣时候的样子,不觉浑身一颤,感觉就像是被无数只虫子爬满了身躯一样恶心难受,看到秦渊这个反应,扈少峰忽然有点怀疑,秦渊是不是真的抓了钱继风拷打一番!
    “对啊!就是他,您不会把他抓了之后就忘了吧?”
    扈少峰疑惑的看着秦渊,后者微微一愣,大声问道:
    “您说什么?我抓个屁啊,我就是一脚把他踹到了码头下面而已,之后我就跟着苏子回来了,这些天我除了在耀州城下面被打了黑枪之外,其他的时间都和苏子在一起,那个老东西也是的,就不知道过来问问他女儿?”
    “额,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是这个原因,如果您要洗刷自己的清白的话,那么这个事情自然也就要和钱继风当面对质了,不过我现在更关心的还是我的命运!”
    扈少峰的语气有些失落,颇为无奈的看着秦渊说道:
    “毕竟您可看出来了,我已经彻底得罪了钱尚书,不管您有没有对钱继风下手,我都已经被钱尚书列入了要整治的对象了!”
    “放心,有我在,你不会出事的!”
    秦渊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对着扈少峰低声说道:
    “知道吗?就在这家医院,军方一位超高层的人物的儿子在当麻醉师,至于是谁,我不能告诉您!”
    “额,当真?”
    惊讶的下巴都快脱臼了,扈少峰感觉自己对于秦渊的认知一下子来到了一个新高度,之前自己只是知道军部对于这个英雄人物还是颇为提防的,但是现在才知道,这家伙竟然养了一头龙在家的房间,而这个家伙显然是有所准备的!
    “当真!”
    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笃定,秦渊淡然的看着面前的扈少峰,后者微微颔首,对着秦渊拱手拜道: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多叨扰了,总之扈少峰只要能够保全性命,体面的离开军队,以后只要秦门主用得着的地方,在下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顺便给你说一声,我也是武师级别的古武者了!”
    “好好好!”
    没想到扈少峰竟然和自己的水平相当,秦渊惊喜之余,也更加笃定,自己一定要把欧阳东江拉到自己的阵营当中,不然的话,连一个吏部尚书都要找军队做了自己,那简直是太丢人的事情了!自己好歹也是军部的上将啊!
    和扈少峰交谈甚笃,秦渊亲自穿着军装将扈少峰送到了门口,虽然后者极力劝阻,但是已经决定让扈少峰永远印上秦渊亲信的标记,秦渊还是坚持如此,就是为了做给在私立医院里面当间谍的众位医护,结果果不其然,夏国公李阙莨,固原驻军准将扈少峰先后面见秦渊的消息如同一道风一样,传遍了整个固原城,原本觉得秦渊自暴自弃的众位世家族长,顿时心生警惕,原本打算亲近黄世杰李平举等人的举动,也慢慢的消沉了下来!
    固原城中的气氛终于消沉了下来,但是青龙谷中的气氛却出奇的热络,亲自登门拜访将钱韫栖请到了青龙谷贺兰荣乐跟着松虢泙带领剩下的五家贺兰世家在张富贵和钱韫栖的面前尽情讨好,后两人虽然相见冷淡,前任主仆的关系异常差劲也在贺兰荣乐的预料之内,但是让贺兰荣乐开心的是,当两人发现对方竟然能够被贺兰荣乐请来的时候,对于贺兰荣乐的轻视也慢慢的消除,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职业性的拉拢!
    拉拢贺兰荣乐到底会有什么好处,暂时谁也看不出来,但是通过和贺兰荣乐还有松虢泙的交谈,两个代表着朝廷两大文官实力的男人都发现,自己之前确实低估了贺兰荣乐和松虢泙这对夫妇的能力,而这两个人,或许才是固原城中可以和秦渊进行抗衡的角色!
    “我说松虢泙夫人啊,听说阁下有个妹妹,长得十分乖巧,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见见呢?”
    张富贵将面前的西瓜吃了一口,笑嘻嘻的对着松虢泙问道,后者微微一愣,和身边的贺兰荣乐对视一眼,然后乖乖的下去,将天天呆在房间的松虢兰叫了出来!
    已经在里面准备多时,松虢兰踏着步子走出来的时候,两个眼神漫不经心的男人顿时感觉眼前一阵彩光发出,从来没有过的气质出现在了面前这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身上!
    “请问令妹今年年华几个春秋啊?”
    钱韫栖好奇的望着松虢泙,后者微微一笑,伸手摸摸松虢兰的脑袋,对着钱韫栖说道:
    “不瞒钱尚书,家妹年仅十六岁罢了,只是最近性情大变,变得成熟稳重,冷静乖巧了许多,这让我这个当姐姐的是有喜有忧啊!”
    “喜在何处忧在何处啊?”
    钱韫栖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微微笑着问道,不等松虢泙说起,松虢兰便已经乖巧的走到钱韫栖的面前,将身体靠在这个老东西的身上,对着姐姐笑道:
    “姐姐开心的是我终于长大了,不哭不闹人了,但是担忧的就是我这样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万一哪天精神崩溃了,或者寻死腻活的之类,肯定防不胜防,小孩子的话越少的话,心里的事就越多,万一想不开了,大家都不知道,出现意外多可怕啊,是不是姐姐?”
    “原来我们在外面谈论的时候,你都在听啊?”
    对着松虢兰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松虢泙有些担心地看着钱韫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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