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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重生之武道无双-第4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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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剑锋强行让大家保持理智,说是七情坊律属创艺阁,乃是比幽月皇朝还要顶级的宗门势力,如此强力用武实属不智,万一将创艺阁激怒,反而陷双城于危难。

  不过诸如詹太等高层坚决要求,将文一鸣的罪行公示南部,看七情坊作何回应。

  不到十天,文一鸣的名字又一次传遍了南部。

  不过,这次不是凶名,也不是恶名和威名。

  是臭名!  

第七百二十九章:英雄泪(一)

  整个双城,唯有郝天啸和邓傲薇无比的矛盾,在内心深处,他们是相信文一鸣的,但舒忆蓝等人的死作何解释,目击者不是一人,鸠罗摩和舒剑锋两人很显然不可能去诬陷文一鸣。

  而起事发当日,文一鸣的确是乘骑着木灵穿云隼离开,让两人想要为文一鸣作任何辩解都无能为力,两人不是没想过传讯龙魂,但面对舒剑锋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日渐憔悴,他们真的做不到去背叛双城。

  然而,知道第五秋婼还在七情坊的邓傲薇,依然偷偷的发出了一道消息,郝天啸知道后很是自责,觉得如此做虽然出自内心深处对龙魂和教官的信任,但是对舒剑锋太不公平,于是将密音牌丢下了山崖。

  密音牌的特性,在远离对应使用者一刻钟后自动摧毁,舒剑锋当初却不明白密音牌的特性,从舒忆蓝戒指中找到密音牌时,还以为能以此获得更多有利的信息,没想不多时便碎裂成粉。

  而此刻,他在临渊阁,手中幻起一抹黑气,将早已仿制的龙枪摧毁,除了舒忆蓝空域石戒指的资源,他连木灵穿云隼也狠心销毁。

  “三年!”舒剑锋在书房中自语,他最少需要三年的时间修炼到武宗后期,才有对抗蒙无悔的底气。

  而这段时间,他会利用文一鸣为借口,不断向七情坊施压,哪怕是触怒创艺阁,让双城上下出现严重伤亡,这是他希望看到,更能激发出双城门人的杀念。

  他相信蒙无悔这种自命清高而迂腐的老家伙,绝不会冒然出手,会将所有事交给其他人处理。

  以自己的手段和谋略,在三年中定能将双城的仇怨再次激起,只不过这次不是青云堡,而是创艺阁。

  他会将双城和七情坊的伤亡掌握在可控范围之内,以便为自己提供自己源源不断的修炼能量。

  三年以后,积怨已久,他会将这头曾经的庞然大物灭掉,那时的南部将会笼罩在腥风血雨之中,武王指日可待,便是自己进军外域的时候。

  他不是没想过直接到北疆发展,但武宗的修为没有南部安全,他不想如圣坛一样,培养大量的部下和死忠,在他内心中,真正能够信任的只有自己。

  唯有自己的实力强大无比才能掌控一切,诸如守护战神一般,旗下无一兵一卒,却能让所有武修和宗门畏惧,而这并不是他最终极的目标,有了怨冥法典,终有一日,守护战神也只能匍匐在他脚下。

  舒剑锋坐在漆黑无光的书房中,冷冷而笑,他如今已到武宗之境,修为能自动调整并深深隐藏,且不再如以往谨小慎微的修炼,即便光明正大的在双城广场中修炼吸收怨气,也无人能够察觉。

  武宗这一分水岭,在怨冥法典上显得尤为突出。

  舒剑锋每日里坐于轮椅上肆无忌惮的享受着怨冥法典带来的滋润,未来前景一片大好,他的笑容深深的隐藏在憔悴的面色之下。

  而七情坊却是处在了风口浪尖,弑师叛门的文一鸣在南部武修界早已臭名昭著,却盛传在重伤之下被七情坊包庇。

  为此,连创艺阁的声名都日益而下,蒙无悔将七情坊和墨香书轩两大宗门再次招集到劫尘谷,对此事进行了商议应对。

  明月心离开时,将第五秋婼留在了劫尘谷,因为女儿已经有孕在身,女儿深信文一鸣是被冤枉,对于双城数次上门兴师问罪,第五秋婼一力阻止明月心动武,甚至在情绪极为激动之下晕过一次。

  第五秋婼对于舒忆蓝的死极为伤心,她相信不是文一鸣所为,邓傲薇给她发过消息,既然文一鸣还活着,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明月心不敢再让女儿留在七情坊,她已经忍无可忍了,她七情坊身为南部顶级宗门,从不惧战斗。作为姊妹宗门的墨香书轩,自然是一力支持。

  蒙无悔对此的意见是,尽量不要升起战端,等待文一鸣归来自然会澄清一切,他相信能激发天赐演武之人,还不至于如此丧心病狂。

  第五秋婼在劫尘谷多次传讯龙魂,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估计是回到了咆哮岛,她曾多次提出要前往北疆,但被蒙无悔劝下了,她也明白,以自己如今的修为加上有孕在身,孤身前往北疆很是不妥。

  她唯一宁静的时候便是手抚小腹,感受着生命的孕育,这是她放弃前往北疆的原因。

  再这难得的宁静时刻,她总会想起文一鸣,希望他能早日出现,她不需要什么盛大的婚礼,哪怕蒙冤无法澄清,她也愿意与他一起承受,只要能让新生命降临的那一刻,孩子能够感受到父亲就在身边,她便满足。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第五秋婼小腹微微凸起,偶尔脸上流露出幸福的微笑,转眼却被思念丝丝的掩去。

  已经五个月过去了,她不知道外界是什么情况,也不愿去打听,她关心的只有两件事,孩子和文一鸣。

  每天,她都会守着密音牌等消息,她的思念和希望满满的全在这上面,她相信不会太久。

  而她思念的文一鸣,最近一个月也是经常看着密音牌发呆,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

  文一鸣不知自己昏迷了多少时间,在知道自己还活着时,想到舒忆蓝的死,他高兴不起来。

  尤其是他身处的地方,哪里是什么地心熔岩,里面根本没有一丝灼热之气,反而寒凉无比。

  他在此无法修炼,四处灰蒙蒙的一片死寂,好似身处在荒凉的虚无中,潮湿的寒凉让他伤势逐渐加重。

  他脏腑尽皆移位,甚至多处破裂,筋骨脉络被那虚空爪影近乎捏断了七成,真元在醒来时已经枯竭,唯有些许的精神力是他如今唯一的希望,否则连戒指中的食物水源都无法取出。

  普通人一般的他依靠着药剂减轻伤势,在这片灰蒙蒙的空间中艰难的走了两个月,除了脚下潮湿的细沙和空气中的灰色寒气,再无任何发现。

  空间好似无穷无尽,仿佛随着他的脚步无限延伸一样。

  文一鸣连专注光环也不敢开启,精神力用一点少一点,他怕最终连戒指也无法开启。

  而此刻,又过了一个月,唯一能让他感到不孤独的便是摩挲着毫无用处的密音牌。  

第七百三十章:英雄泪(二)

  一个月后,文一鸣感觉到增幅药剂副作用的消失,证明自己在这片灰色空间呆了足足半年。

  他经络断裂无数,无法修炼,只是随着增幅合剂副作用的消失,修为自动的进入到武将二层,但是真元和精神力并未得到恢复,伤势依然严重,在寒凉的灰色空间中甚至在慢慢加重。

  一年过去,他放弃了寻找出路,在帐篷中呆滞的喝着仅剩的一点烈酒,面前摆着密音牌,他知道外界有很多人在担心自己,他同样担心着关心他的人。

  舒剑锋的种种阴谋他尽皆知悉,却是只能在此等死而无能为力。

  他想念母亲,想念第五秋婼,也想念舒忆蓝,他每天都会如老人一样,无数遍的回忆,然后在伤势的疲惫中沉沉睡去。

  他感到孤独,无数次在这死寂空间咆哮呐喊,除了他的回音再无任何回应,一丝丝风也未能带起,让他几乎忘记了凉爽是什么感觉。

  没有修为,他无所事事,每开启一次戒指,都会消耗他早已不多的精神力,他迟早会饿死。

  停留得太久,想证明自己还活着,他继续以寻找出路的理由来延续生存的斗志。

  两年过去了,他的脏腑和筋骨愈合了,却遗留下无数的暗伤,无时不刻在折磨着他的神经,所剩不多的锻体修为在为他苦苦支撑。

  他早已不复原貌,浓密的胡须和雪发一色,浑浊的眼神黯淡无光,褴褛衣衫下赤脚而行。

  他无数次呼唤小马和炽焱魔龙,因为不敢过多的消耗精神力,他不知小马是否还在沉睡,炽焱魔龙是否复原。

  他能在舒剑锋手中活命全靠炽焱魔龙,而掉进祭坛的火焰刀锋中那一刻,明显感觉到炽焱魔龙在死命的护住自己,当他醒来时,他与炽焱魔龙的契约已经消失,而那手指上螣蛇指环上缠绕的红丝,或许便是炽焱魔龙,至于气息,他根本感受不到。

  这天,他停了下来,将所有能吃能用的都从戒指中一起招出,仅剩一次开启戒指的机会,他只能如此。

  至此,他再无精神力,只好将帐篷搭建在此,守着食物等死。

  两年了,他失去了所有幻想的奇迹,或许真的气运用尽了,他这样想着。

  他估算着食物水源,在知道自己最多还有一年可活的时候,不禁悲从中来,仰天大吼。

  自掉落这片空间,他再绝望也未如此刻般伤感。

  他再次想到了母亲、第五秋婼,不知此时在做什么?一定也在想着自己!

  两年时间,舒剑锋或许在南部已经卷起了无数的血腥,如果第五秋婼还在南部,定然会深受其害。

  无人知悉舒剑锋的阴谋,想到无数自己担心的人或许未来会惨遭毒手,他扑跪在地狠狠的砸着毫不伤手的地面。

  他没有因为死亡步进而感到害怕,他不惧死亡,但有遗憾。

  只凭舒剑锋当时那道虚空爪影,他便知道,武宗一层的舒剑锋战力之高,若是全力爆发,即便是锻体武宗后期的晋忠也不是对手,这还不算上舒剑锋有无底牌。

  他相信,舒剑锋能知道罗刹血和英雄泪,身上同样有怨冥法典之外的秘密。

  以舒剑锋这种隐忍,一旦晋升到战神,其战力将能直接威胁到巅峰战神,在这个成长的过程中,指不定会增加多少底牌。

  以此人的心性,绝不会受制在守护战神的规则之下,自己以前认为是大敌的圣坛,或许在舒剑锋面前都是一个笑话。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舒剑锋隐忍几十年不可能只是醉心武道,他的野心恐怕在整个天赐大陆,唯有自己知道了。

  臣服或死亡!这是舒剑锋说过的话,连师妹和女儿都不放过的人,这个世界将再也无人阻挡其无情的脚步。

  龙魂会灭,天灾会灭,一切反对的势力和声音都会被无情摧毁,还有他最爱的人。

  “天行者!”文一鸣以头触地在自嘲中无声落泪,隐隐带血的泪水在细沙中浸走,溢出一丝极为微弱的生机。

  已近麻木的文一鸣毫无察觉,暗伤在悲痛中加剧,他昏了过去,脑海中一直苦苦呼唤的书灵的声音平静了下来,似乎感受到文一鸣的无助,而不再为其徒增痛苦。

  他醒来,翻过身仰天而睡,良久后,钻进了帐篷,一睡就是好几天。

  当他再次走出帐篷时,蓦然睁大了双眼,看着脚前一丝绿色,翕动着鼻翼竟然莫名的生出一股悲伤的情绪。

  而后,他激动!

  小心的匍匐了下来,看着细沙中冒出米粒般的嫩芽,他伸出双手想要捧起,却又颤抖的收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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